世嫁-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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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
她脸上的笑容倏然僵硬,这是在逗她玩吗?!
她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凑齐人数可以把醋和酱油送出去,他居然告诉她会错了意,送错了东西!
御膳房总管知道犯了错,连连赔罪。
清韵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道,“抬走!”
像是得了特赦令似地,御膳房管事的赶紧爬起来,让人把醋和酱油抬走了。
等他们走后,喜鹊上前道,“皇子妃,明儿祭天、祭祖要献舞,还是再练练舞蹈吧?”
那一声皇子妃,喊的清韵浑身不对劲,她还是习惯了喜鹊喊她姑娘。
想到明天要献舞,清韵就头大,她望着楚北道,“对了,我让你问皇上那画轴上最后被涂掉的舞姿是什么,你问了吗?”
楚北轻点头,道,“问了。”
“是什么?”清韵连忙问道。
“天命。”
“天命?”清韵有些懵了,“什么天命?”
楚北摇头,“我也不知道。”
清韵有些想磨牙了,“你怎么不问清楚啊?”
她以为楚北没问。
可是楚北怎么可能不问呢,清韵拜托他的事,他哪一件不是尽心尽力完成的,可他再问,皇上一句话将他给打发了。
清韵很好奇那句话是什么,楚北望着她道,“天机不可泄露。”
清韵听得脑门黑线直冒,“只是一支舞而已,用得着天机不可泄露吗?”
楚北表示很赞同清韵的话,现在皇上想做什么,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可皇上不说,他也没办法啊。
清韵望着楚北道,“虽然皇上说是天命,那你知道什么是天命吗?”
“……不知道。”
她就知道是白问,清韵深呼一口气,起身走了。
她回了屋,喝了半盏茶,对着画轴看了半天。
青莺和喜鹊两个面面相觑,青莺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天命?”
喜鹊摇头,“我只听说过真命天子,没听说过什么天命。”
天命,天道主宰众生命运。
清韵自然是知道天命的解释,可她不懂的是什么样的舞姿会被叫做天命呢?
想了半天,绞尽脑汁也想不透。
清韵干脆不想了,她起身练舞。
不用穿铠甲,清韵练习时没有那么吃累了,而且因为穿了好几天铠甲,现在把铠甲脱了,那感觉,真是太轻松了。
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疲倦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北已经进屋了。
他坐在那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清韵跳舞,很是惬意。
当然了,最后的舞姿,他也帮清韵出了不少主意,然而都被清韵给否决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舞姿对,她只知道那样会很别扭,舞姿讲究的是行云流水,水到渠成,别扭意味着不对。
练了会儿,便到了吃午膳的时辰。
吃了午膳后,清韵歇了好一会儿,又继续练舞了,她像是跟那支舞较起了劲,好像不将她琢磨出来,誓不罢休一般。
只是在她练习了一个时辰后。
青莺和喜鹊就拎着热水进屋了。
清韵见了,道,“我没要热水。”
喜鹊就道,“是大皇子要的,他走之前,叮嘱奴婢们,等姑娘再练习一个时辰,就让姑娘沐浴,免得太累了,会在浴桶睡着。”
说着,喜鹊往屏风处走。
清韵的脸倏然大红,她再想练舞,就好像没法集中精神了一般。
浴桶很大,两个丫鬟来回跑了好几趟,累出来一身汗。
抹着额头,喜鹊道,“皇子妃,可以沐浴了。”
清韵很想说不想沐浴,可是看着丫鬟们那满头的汗珠,粗喘的气息,她好意思让她们的辛苦付诸东流吗?
她只能认命的去泡药浴了。
浴桶里,和昨天一样,撒了娇艳花瓣。
一旁的三角铜炉了,还熏着香,袅袅云雾,沁人心脾。
丫鬟帮清韵宽衣解带,然后青莺呀的一声叫了,指着清韵的锁骨道,“姑娘被蚊子咬了?”
清韵低头,就看到锁骨和胸前没有消退的红草莓。
她脸窘红一片,有些懊恼,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她应该让丫鬟走的,她又不是不会沐浴。
不过幸好两个丫鬟什么都不懂,不然她们要是偷偷捂嘴笑,她还不得羞死?
“是蚊子咬的,今晚记得熏香驱蚊。”
喜鹊就道,“药膏都在绮罗殿,没有带来,该怎么消掉?”
清韵钻进浴桶里,道,“不痛不痒,没事的,你们出去吧。”
两丫鬟就出去了。
只是才出去,就在屏风处见到了楚北,见他脸色有些黑,两丫鬟心底有些害怕。
正要福身见礼呢,结果楚北摆手,两丫鬟就乖乖退了出去。
清韵泡在浴桶里,听到关门声,她忍不住咕噜道,“晚上在上面抹些迷药,让你亲去!”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声音传来,”抹什么?“
第三百三十七章 肉香
听到声音,清韵身子一凛,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
他是什么时候进屋的,她怎么都不知道,喜鹊她们出去怎么也不说一声!
在浴桶里,转了身,便瞧见楚北站在屏风处。
他俊逸绝伦的脸上,似笑非笑,像是在生气,又不像是。
清韵故作镇定道,“那些蚊子太狠了,昨晚咬的包到现在还没有消退,我怕熏香奈何它们不得,打算抹些迷药。”
反正她没有直说迷晕他,之前说是蚊子咬的,迷晕蚊子完全可以啊!
楚北气笑了,笑声犹如远山晨钟暮鼓,穿破云雾而来,笑的清韵脸皮都发烫。
她这是自欺欺人啊,都有一种睁着眼睛说瞎话,掩耳盗铃的感觉了。
清韵泡在浴桶里,水淹到她颈脖子处,还有娇艳花瓣沾染在她脖子上,更添诱人风情。
多看两眼,楚北眼神都凝了起来。
清韵还以为他会过来,谁想到他竟然转了身。
她大松了一口气,到底是皇家,注重规矩,不会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来。
清韵就放心的沐浴了。
不过很快,她就打消念头了。
平常有丫鬟添水,保持水温,现在青莺和喜鹊都走了,不过一刻钟,水就凉了。
清韵泡不下去,就要起来。
然后,她发现丫鬟没有给她拿衣服来……
就连方才换下的脏衣服,也被丫鬟抱走了。
清韵望向屏风,隐约可见楚北坐在那里喝茶。
她轻咳了一声,道,“喂。帮我拿件衣服来。”
不是清韵不喊楚北夫君或者相公,实在是喊不出口,觉得怪怪的,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喊起来又格外的溜。
只是她这样喊,楚北瞥了屏风一眼,道。“你方才喊我什么。我没听清楚?”
清韵一听,就知道这厮不满意她那么喊他,她只能认命道。“相公,帮我拿件衣服。”
楚北挑了下眉头,把手中茶盏放下,起了身。朝偏阁走去。
很快,楚北就回来。给清韵拿了衣服回来。
他很听话,帮忙拿了一件衣服!
他就拿了一件小肚兜……
上面绣着石榴花!
看着那肚兜,清韵一张脸都涨红的发紫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无力。这厮心眼大到她都无话可说了,她就想问一句,就他帮忙拿的这一件衣服。她穿了跟没穿有区别吗?有吗?
不想跟楚北说话了,清韵把头扭向别处。犹豫着要不要扯着嗓子把丫鬟喊进来。
正酝酿着,忽然胳膊被人抓住,然后就被拉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吓的清韵尖叫出声。
外面,青莺和喜鹊都守在门外呢,忽然听清韵惊叫,两人赶紧起了身。
两人是打算进屋的,结果手才碰到门呢,就听楚北道,“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两丫鬟互望一眼,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
屋内,楚北将清韵从浴桶里抱起来,清韵整个人差点炸开。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像是打了一层胭脂一般。
她捶打着楚北道,“快放我下来!”
楚北没有理她,她那点米分拳在楚北眼里根本就不够瞧,他只道,“方才母后将我找了去。”
说了一句,然后就没了。
弄的清韵又羞又恼,偏心底还痒痒,想知道皇后找他去干嘛。
她忍住没问,很快,楚北就将她放在了床上。
刚放下,她随手就把叠好的被子拉过来,要将自己遮住,可是楚北弯着腰,她根本盖不住,只能勉强遮住胸前,她脸烫的都能烙饼了,她连忙道,“皇后找你肯定还是有事,你去忙正事吧。”
楚北看着她,抬起手,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还有耳际,眼神炙热,嗓音也带了些沙哑道,“母后说明日祭天、祭祖会很累,让你我晚间一定要歇息好。”
清韵,“……”
祭天、祭祖一定要在她圆房之后,明天之前一定要圆房。
可是皇后又说祭天很累,让他们一定要歇息好。
这不是明摆着催他们有空就赶紧圆房,晚上安安静静的睡觉,别瞎闹腾睡不安稳吗?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啊!
清韵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晕,就像是一望无际的碧空上飘荡的晚霞,美的叫人惊叹。
可清韵却很不适应,因为她感觉到有东西抵着她。
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她忍不住挪动了下,结果被楚北压的更紧了,压的她都有些透不过气了。
她觉得她要不挣扎,早晚要被他给压死,她努力推他,可是推不开,只道,“你压疼我了!”
“你别乱动,”楚北呼吸粗重,声音沙哑。
他摸着清韵的耳朵和颈脖,看着清韵娇艳欲滴,像是水洗的樱桃,泛着诱人的光泽。
清韵的耳朵很敏感,楚北带着重茧的指腹摸着,叫她忍不住颤栗。
她想扭头,躲开楚北的手,却感觉到炙热的气息更近了。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带着绚丽邪魅的光芒,越靠越近,深邃的眸底倒映着自己的娇容,那迷离的眼神,叫她恍惚。
唇瓣被噙住,柔软而炙热的触感,让她脑袋瞬间空白,只觉得头晕目眩。
好像一下子,就呼吸困难了。
她下意识的张大了嘴,正巧让楚北的舌头钻了进来。
本来清韵还能反抗,可是楚北的舌头一碰到她的舌尖,那一瞬间,清韵就好像软了下,失去了反抗力。
整个人依偎在楚北的怀中,任他欲与欲求。
楚北一直觉得清韵的唇瓣美的像樱桃,可是这会儿他只觉得,樱桃根本不及她万一,好像怎么亲都不够。
要不是身体某处涨疼的叫他难以自持。他根本不会放开清韵的唇。
他稍稍起身,去解腰间束腰。
看到清韵眼神迷离,还有那圆润的耳垂,小巧精致,他亲了下去。
他将耳垂吸在嘴里,逗弄着。
清韵忍不住呻yin出声,她好像喜欢他亲她耳垂。又好像不喜欢。因为那样会让她浑身难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从耳垂,到颈脖。再到高耸的小山峰……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北已经将身上的衣裳除尽了。
他将清韵双腿分开,微微弯曲,某处傲物。死死的抵着她。
清韵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楚北知道清韵动情了。他也忍不住了,要进去了。
然而,他腰间一挺。
清韵呲疼一声,看着楚北额头和鼻尖全是汗珠。可是那双魅惑的双眸却带了迷惑,像是在问:为什么没有进去?
清韵一个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笑的楚北有些懊恼。
可是下一秒。清韵就笑不出来了。
不但笑不出来,还疼的她眼泪直飙。她死死的推着楚北,道,“疼!别动!”
楚北就不敢动了,只是忍的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都滴落在清韵的脸上了。
楚北就保持一个姿势半天没动,清韵觉得好多了,再看楚北忍的辛苦,她反倒有些于心不忍了。
再者,她也觉得不舒服,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就听楚北道,“我忍不住了,你还疼不疼?”
他嘴上询问,其实身子已经在动了。
清韵咬着唇瓣,轻咬了下头,道,“你轻点儿动。”
楚北就努力不然自己太用力。
好一会儿后,清韵的承受力更好了,她双腿圈住楚北的腰,让他进入的更深些。
这对楚北来说,就像是一匹野马被拴住了,现在解开了,顿时在草原上奔腾驰骋起来。
起起伏伏,就像是一片浮萍在大海上跌宕。
红帐翻飞,旖旎无限。
屋外,青莺和喜鹊听到屋内的动静,两个丫鬟面红耳赤,姑娘怎么能叫这么大声呢,这叫外人听见了,得多不好意思啊,尤其还是大白天……
不过,总算是圆房了,明儿祭天、祭祖,希望老太爷和萧家列祖列宗保佑皇子妃能一举得男。
两丫鬟望天祈求。
外面,孙公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