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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桃戏六夫-第35章

小说: 桃戏六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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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向下贴了贴,戏谑的开口:“难得也有你怕麻烦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怕麻烦了?”沐桃戳着他的肩窝。

    “麻烦怕你才对。”文洛空不出手,只能由她戳着自己,无奈的垂眸睨着她愤愤的小脸,眼神不由的柔和下来。

    沐桃顿住手,抬头瞪着他,“什么叫麻烦怕我,我很会惹麻烦吗?”

    “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赖着不肯认,眼中却明明白白写着‘麻烦精’,把沐桃给气乐了。

    一想起他刚和长平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心里像是生了团火,直往脑袋上冲,“我就是麻烦精,怎么了,不喜欢找你那相好去。”

    文洛纵容的笑了笑,“都快成年的人了,怎么还似个孩子,说生气便生气。”

    孩子!

    沐桃怔了怔,原来,她在他心中就是个孩子,哈,开什么玩笑,要知道她在死前的年龄可是十八岁,再算上重生的这几年,比他都大,竟然会被他当成孩子。

    “我是孩子,你那相好就是大人了?”沐桃‘哧’的冷笑一声,“我看也别等我十八岁了,回头我就跟娘说去,让她帮你提亲,直接将长平娶回来得了,等我十八岁,赠你一纸修书,好让你跟她团聚!”

    心中一恼,口中没了遮拦,文洛听的脸色一变,心中的喜悦突然变的沉闷,像是一口气堵在胸前,怎么顺也顺不下去。

    仅是一瞬,他脸色又从归漠然,睨了沐桃一眼,轻声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房。”

    脚下加快步子,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沐桃的房间,文洛将沐桃放到床上,转身走出房间,不多时便端了一盆热水回来,为沐桃洗去脚上的污物,包在手中轻轻的揉着。

    直到做完这一切,他都没说一句话。

    沐桃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开口,静静的睨着他俊美的脸,敏感的感觉到他在生气,可他又气什么,她这么做还不是变着像的成全他,他该高兴偷着乐才对吧。

    文洛感觉到她的脚渐渐回了暖,便以暖被裹好,放到床上,“睡吧,夜寒莫在出去走动。”起身走出房中,顺手带上房门,闭了闭眼。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烦躁?只是因为她的那番话?

    不该这样继续下去,他该抱着一颗平常心,淡看万事,只有这样,才能掌控一切,把握住最好的时机,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他已经谋划了这些年,怎可因一时的儿女情长,让一切毁于一旦,只有成功的完成他的使命,才能去考虑其他。

    反头深深凝望了一眼,燃着灯火的房间,这一眼,却让他怎么也无法离去。

    。。。

    翌日晨,正当车队欲要赶路时,王爷突然收到一封密函,脸色一变,责令让车队先行上路,自己则携这王妃,骑马折返了回去。

    沐桃因为心结未去,不愿与文洛同处,径直上了属于王妃的马车,车厢与文洛的截然不同,车厢内壁以夹了软绒的锦绸包着,车板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一坐下去丝毫感觉不到屁股下的硬木板,正中的箱桌上,摆放着各色茶点,箱桌渡了一层磁铁,丝毫不用担心茶点会因为车厢摇晃而倒下。

    沐桃舒服的窝紧柔软的靠背中,突闻厢门被人打开,扬眼一瞧,是稚容那张妖娆艳笑的脸,挑了挑眉。

    稚容脱去鞋,以手撑着头,懒散的侧身倚卧到箱桌的另一边,“与你的小丈夫吵架了?”

    沐桃皱了皱眉,“我丈夫多了,谁知道你说哪个。”

    稚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梁,“老爱装糊涂,心里却比平常人更明白。”

    “你这么了解我,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爱上我了呢。”沐桃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摸着被他勾过的鼻子,“你不老实的与他下棋去,来这做什么?”

    “自然是怕你闷,所以来陪你。”

    马车由缓渐快的行驶起来,沐桃摊开手,“这下好了,就算你想下车,也下不了了。”

    “都说了是来陪你,还下车做什么。”稚容笑了笑,眉宇间的魅色,配上他现在慵懒的模样,当真是撩的人骨头一酥。

    松松垮垮裹在身上的衣服,因为侧身的动作而下滑,露出流线型美感十足的锁骨,骨节微微突出,倒扣在肩窝,消失在圆润的肩头。

    许是因为他不懂武,胸脯并没有肌肉,却丝毫不缺美感,反而吸引人的眼球,肌肤如同上好的凝脂白玉,润泽透亮,隐约可见嫣红的两点,越是若隐若现,越是勾的人心痒难当。

    只恨不得扯下他的衣服,狠狠揉上一揉。

    沐桃激灵灵的一哆嗦,忙拍走脑中杂七杂八的歪想法,暗骂了一声狐狸精,也学他侧身卧下,手撑着脸颊,“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又或者想单独和我谈什么。”

    稚容愕了愕,柔情万分的睨着她,抬手去缠她散在软毯上的发丝,“你这次没同我绕弯子,我还真不习惯。”

    沐桃抢回自己的头发,白了他一眼,“我都没同你绕弯子,你也有话直说得了。”

    PS:凌晨4:00终于搞定了,这章有点卡文,搞的才码了一章半,实在受不了先去睡觉觉了,白天看看能码出来咩…。…
70。…69 突生异常
    “许是我真爱上你了呢。”他眼神一恍,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抚她的脸。

    “嘀咕什么呢。”沐桃望了望天,抓下他的手,“这里又没有别人,不用装出一副深情样,累不累啊。”

    “也对。”稚容‘噗哧’一笑,缓缓扬起眼,已敛去轻佻的神色,“我找你是想要九年前下人进府的记录,与人事调动的记录。”

    “要哪里?公主府?”沐桃见他点了点头,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要公主府的,还真有点麻烦,这些事一项是软皮蛇管着……”怎么办呢,她现在不想同他说话。

    撩开车窗帘子,伸头看了看行驶在前方的木马车,身后传来稚容无所谓的声音:“没关系,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想办法。”

    “你这人说话真清闲,帮你弄东西,你却一点力也不出。”沐桃转回头吊着眼皮睨着他。

    他勾唇一笑,坐直身举了茶杯,斟满一杯茶递到沐桃脸钱,“自然不会让你白做工,作为交换,我为你算上一卦可好?”

    “算卦?”

    “自然是。”

    沐桃眨眨眼撇开嘴讥讽道:“说你神棍,你还真神棍,竟然拿算命做交换。”‘哧’了一声,“没兴趣。”

    心里徒然不是个滋味,她越是不要,他还越得占上一占,让她瞧瞧,准是不准。

    摸出随身带着的牌子,往桌上一放,笑容带了几分较真,“抽一张。”

    沐桃皱了皱眉,“不是说了不要嘛,我不信这东西。”

    “抽一张,当是随便玩玩。”稚容对她眼中的嫌恶没了言语,在凤国多少人求着他算,还得看他的心情好不好,到她这,反变成自己主动要求,还得看她的心情好不好。

    沐桃以手托着腮,伸出空着的手,拨散桌面叠在一起,冰凉质地似骨一般的牌子,懒洋洋的审视着。

    稚容无奈的笑了,“你这是在选夫君吗?还得选着顺眼的,随其自然便可。”

    沐桃暗暗一叹,随手以两指夹起一块牌子,在稚容脸钱晃了晃,而后反过来,看着牌面,牌面字符画极为古怪,扭曲的画像是一种动物的象形图,地下配着歪扭的蝌蚪文,也看不出所写的到底是什么。

    稚容伸出手,“给我吧。”

    沐桃捏住骨牌,略带挑衅的说道:“你不问我,想占什么吗?”

    “无需问,骨牌自会回答。”

    沐桃‘哧’了一声,夹起骨牌在他脸前晃啊晃的就是不松手,有气无力的说道:“瞧你这样,该在配上一个水晶球,穿上长斗篷,将脸捂个严实,在将车厢的窗都糊上,弄出个阴暗的空间。”

    稚容不解的挑挑眉,“为何有此一说。”

    “气氛懂吧,你现在这样子,就像西方的为人占名的巫婆,神神叨叨的。”

    “西方?”稚容纳闷的侧目看向西方,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总感觉她这是在讽刺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恼意,硬扯起不断下拉的嘴角,在沐桃看来,这笑更像是在抽筋。

    闷笑着别开脸,将手中骨牌对着他一丢。

    稚容心房猛地一抽,极快的伸手去接骨牌,那小心翼翼的紧张模样,像是去接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等骨牌稳稳落在自己手中,紧绷着的脸才算缓下。

    沐桃‘噗哧’一笑,“瞧你紧张的模样,坏了再雕一副就是了,大不了料子我出。”

    稚容撇了沐桃一眼,“这牌子若是坏了一张,天下再找不出材料去修复。”

    “哦,这牌子还这么宝贝呢,用什么做的?”沐桃亮闪闪的眼睛,细致打量着他手中的牌子,这细瞧之下,总算发现了牌子的古怪,只是是用眼看,质地是玉又似骨,隐见玉牌中似有东西在流动。

    稚容看她这副样子,眼眸晃了晃,垂下眸看着手中牌子的字符画,瞳中金芒一闪,手上窜出一律金光,消失于牌子中。

    沐桃没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发现玉牌中的东西流动的更快,顿觉惊奇,看直了眼。

    不多时,牌子中流动的东西渐渐缓下速度。

    沐桃抬头看向稚容,就见他面带诧异的“咦”了一声,眼中的金芒更胜,手上的金光传入牌中的也更多,玉牌中流动的也更快。

    甚至让牌子抖动了起来。

    沐桃迟疑的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稚容凝重的看了沐桃一眼,又一眼,在这冬日,额角竟泌出汗来,让微卷的碎发,黏在额头。

    沐桃撇撇嘴,从怀中摸出小方巾,伸直手去擦他额角的汗,“没关系,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来。”

    擦完便将方巾往桌上一放,双手托着歪着脑袋咧嘴笑瞅着他。

    稚容但觉随着她的动作,一缕若有似无的兰香,绕在鼻尖,心中生出一股异样,来的突兀,再一听她后面的话,感觉瞬间消失,差点吐血。

    这丫头,竟将他方才的话,照搬着说出,比外面的凉风还凉,还真是有仇必报。

    若是算不出,还不定被她如何笑话,心里一不甘,又加大了疏放的力道,脑中突地一响,像是由远古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脑中。

    “远忧近虑,吉中带凶。”他复着脑中响起的声音。

    沐桃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稚容摸起桌面放着的小方巾,轻拭着额角的汗,刚欲说话,手中牌子突地发出一声脆响,惊疑的垂头瞧去,牌子竟显出细微的裂缝。

    瞪圆眼睛,看向沐桃,后者也是疑惑不解,看他一眼,又看牌子一眼,又看他一眼,再看牌子一眼。

    就听刺耳的悲鸣声,由小渐渐放大,似万鬼齐嚎,震人耳聋,牌子的裂缝随着声音,渐渐扩散最后一声雷鸣,牌子‘嘭’的一声裂碎开来,紧接着似连锁反应,余放在桌面的的牌,也似稚容手中的牌子一般,嗡嗡悲鸣,接连着爆裂开来。

    只余下最后一片布满裂缝的牌子,躺在桌面摇摇欲碎。

    随着牌子裂碎,车外异相突显,滚厚云朵的冒着雷光乌压压的盖满天际,突起的狂风吹得车帘啪啪直甩,轰鸣的雷声,隐带着悲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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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0 绑架
    车外的护卫齐齐的抬头看着天,不明白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为何突然天色大变。

    沐桃被牌子裂碎的粉末,呛的睁不开眼,捂着口鼻一把退开车厢门,跳到车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稚容呆滞的随着沐桃跳下车,万没料到,这骨牌竟然会突然碎掉,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

    沐桃顺过气,反头一看稚容,发现他脸色苍白,知他是在心疼自己的牌子碎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了,你告诉我牌子的材质,我命人给你寻来,从铸一副。”

    稚容回过神,勾着嘴角苦笑了笑,“我并非心疼牌子,而是……算了。”无所谓的笑了笑,谁又知道那个传言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天下乱了与他又有何干。

    “你们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听见文洛的声音,沐桃极快的转回头去,他正立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一袭白衣永远没有一丝污垢,垂直的发被风吹得扬在空中,人却永远一脸淡然,挂着亦真亦假的笑。

    沐桃垂下头不答,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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