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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药香之悍妻当家-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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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

  ☆、143章 死性不改的范氏

  半夏眸光一敛,顿时,冷光迸射,她玩味的看着范氏,“你的确是没脸活在这世上。”说完,半夏就扭头看向老何,“何大夫,刚刚给少爷和小少爷滴血认亲的东西再整一碗过来呗。我倒要看看,呆会她还在什么话好说?”
  猪肉梁就是再蠢,他也听出了这里面的猫腻。
  他不去看范氏,恶狠狠的瞪着半夏,指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同样不会善罢甘休。”一个男人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面子和自尊。当着全村人的面,他丢不起这个人,可男人的自尊又让他想要立刻查清这事。
  闻言,范氏的脑袋嗡嗡作响,被炸成了一锅粥,她急急的伸手去拉猪肉梁的袍角,“当家的,你不能相信她啊。”猪肉梁迅速的闪开,目光带着审视的看着梁春花。
  这事是真是假,他很快就可以有结论。
  人群吵杂,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我,交头接耳。
  明明就是范氏造谣生事,大伙以为这绿王八是姚宸之,可现在情况却是逆反,范氏直接就引火自焚了。
  梁春花被猪肉梁瞧得打了冷战,她垂首站着,不安的绞着手绢,低低的唤道:“爹,你可不能不相信娘。女儿…女儿……”
  猪肉梁瞧着她的模样心里也是难受,毕竟是真心疼了十多年的闺女,可这事说出来了,就不得不力证清白,只有验过了,真相也就大白了。
  “春花,这事很快就可以给你娘和你一个清白了,你且等等。”
  半夏浅笑看着他,嘴角飞扬。
  清白?
  现实总是残酷的。
  胡荽被猪肉梁推了一把,心中有气,见老何去调药水,当下就横眉怒目的对猪肉梁呛声道:“待会你可别哭。”说完,他就进去把药水端了出来,站在猪肉梁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来吧!”
  真的看着碗里的水,猪肉梁又有些犹豫了,他垂眸看向地上的范氏,范氏满面是泪的看着他,“当家的,你这样就是不相信我吗?你这样就算是还了我清白,我怕是也无法再与你过下去了。因为,相较于外人,你对我的信任根本就没有。”
  “爹,我娘说的没事!你怎么让亲人痛,让坏人笑呢?这事你一旦做了,不管结局如何,怕是也会伤及你和娘的感情。女儿相信娘亲,她一定不会做对不爹的事情。爹怎能凭他人的几句话,就不顾你和娘之间的多年夫妻感情呢?”梁春花哽咽开口。
  猪肉梁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姚宸之瞧着猪肉梁面上的犹豫,就淡淡的抚着自己刚刚采血的手指,凉凉的道:“一个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成了绿王八而不自知,一个男人什么都可忍,就是不能忍被人在背后指点。事情有了结果,自然比就这样让一根刺刺在心里要强。”
  杜远砚没有吭声,对于范氏,他也是忍无可忍。
  人群中有许多孩子,木青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适合有孩子们在场,便对人群中的孩子们,道:“该是时候上学堂了,孩子们都随我一起去私塾吧。”
  不少家长也知这个道理,当下就催促着孩子们跟着木青离开。
  李子杰的脚步迟疑,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李子杰,你还不走?”杜雅兰看着他,问道。
  眸波微动,李子杰突然转身走到姚宸之面前,扬眸看着他,道:“姚少爷,上次我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她告诉我的。”说罢,他伸手指着地上的范氏。
  木青停下了脚步,眉头紧蹙,扭头冲着李子杰,喊道:“李子杰,该上学堂了。”看来范氏实在是不该同情。
  姚宸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去吧。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别渗和。”
  “好。”李子杰转身离开。
  人群又炸开了锅,姚宸之看向一脸褚色的猪肉梁,淡淡的道:“既然已经证明了我家娘子的清白,我家孩子是嫡亲的,我想也不会再有什么谣言了。你们就回去吧。”
  他朝众人挥挥手,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去。
  半夏和胡荽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就算了?
  众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刚刚他不是说,如果有人诬赖杜雅汐的话,他不会善罢甘休吗?可现在怎么就算了呢?
  姚宸之的脚步缓慢,看着背影就觉得有些弱不禁风,老何连忙追了上去,搀扶着他,语气欣慰的道:“少爷,如今已证明一切都是谣言,以后咱们小少爷和小小姐,还有少夫人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立于人前了。而你也是一样,再不用被人在背后笑话了。”
  老何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仍旧清楚的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姚宸之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嘴角弯弯的,黑眸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暗暗的在心里数数,还未数到十,他就骤然停了下脚步。
  猪肉梁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他嘴角的笑容就更浓了。
  范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老何的话在猪肉梁在头顶炸开,他蓦然惊醒,心下立刻就有了决定。是啊,如果他这次不力证一切,那他从今往后就将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他倏的抓起梁春花的手。
  “爹……”梁春花惊讶喊道,指尖被蛰了一下,一滴血就滴进了胡荽端着的碗里。
  “春花,你放心!爹马上就可以证明一切,爹不想你以后被人在背后猜疑。”猪肉梁说完,用刚刚那把小刀尖刺了一下指尖,一滴浑圆的血珠就滴进了碗里。
  “不要——”范氏眼睁睁的看着猪肉梁的血滴入碗中,心乱如麻,她俯首在地,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如死鱼般一动也不动。
  众人伸长脖子看去,猪肉梁更是一双眼睛瞪如牛铃,一眨不眨的看着碗里那两滴久久都没有要融合在一起的血。他的面色渐渐苍白,杜远砚瞧着有些于心不忍,便撇开脸。
  他不同情范氏,甚至觉得她是恶人遭报应,可猪肉梁却是让人同情的。
  众人看着碗里久久不融合在一起的血,皆是缄默了下来。
  事实摆在眼前,而这些又是人家的家事,他们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
  古闻清想到自己,又想到在自己的带领下,环山村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心中有愧。自己这个村长啊,真正是个没用的,当下他就生了自罢村长的念头。
  猪肉梁艰难的张口,却发现喉咙干涸欲裂,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体摇摇欲坠,一个连两三百斤的猪都轻松扛动的汉子,此刻却是面色苍白,脚下无力,他额头青筋迸起,赤眼如荼。
  梁春花担忧的伸手去扶他,却被他突然用力推开,“你别碰我。”
  古闻清见状,微不可见的摇摇头,冲着村民们挥手,道:“大伙都回吧,该上药园做事的就去做事,该回家干活的就干活去。”虽是有人想留下来继续看热闹,但也知不该踩人家的痛处,便散了。
  半夏松开了脚,冷冷的回屋去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留下来了。
  姚宸之轻轻的对一旁的老何,道:“老何,咱们回屋去。”
  事情就发生在自家门口,杜远砚自然没有离开,他站在猪肉梁的身边,就怕猪肉梁会忍不住陷杀范氏,“梁兄弟,你先冷静一下,这事听听嫂子怎么说?”
  “哈哈哈!”猪肉梁仰天大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一把抹去眼泪,低头冷眼看着范氏,眸色清冷无波,倏地用力往范氏身上踢去,“贱人!我待你不好吗?我就只差没把心掏出来给你,你竟然这般待我。”
  “呜呜呜……”范氏抚着胸口不敢喊痛,低泣垂首。
  梁春花愣了一下,随即就回过神来,见猪肉梁还要去踢,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悲戚低泣,眼泪扑簌而落,“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这样。”
  “一日夫妻百日恩?”猪肉梁自嘲的笑了,伸手一下一下的掰开梁春花的手指,“若是她念及夫妻感情,她又怎么会这么对我?春花,明天开始,你就随你娘回你舅舅家去住吧。”
  范氏猛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猪肉梁,嘴角翕翕,“你…你说什么?”
  猪肉梁不理会她,径自看向古闻清,“村长,你给我作个见证,我要休妻。”
  休妻?
  范氏颓然的趴在地上,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他居然要休妻?
  梁春花被吓坏了,扑嗵一声就跪在猪肉梁的面前,“爹,千万不要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央求着。
  猪肉梁别开脸,“春花,以后就照顾好你娘。”说完,他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地上的范氏一眼。
  范氏蓦地抬头望着,却只看到猪肉梁决然离去的背影。
  “梁兄弟——”杜远砚不放心,便追了上去,“咱们去村长家里喝一壶吧。”
  猪肉梁点点头。
  古闻清就对一旁的梁春花和范氏,道:“你们别着急,我这就去劝劝他。春花,照顾好你娘。”
  “谢谢村长。”梁春花抹着眼泪,伤心的点头。
  “唉——”古闻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事情,唉,旁人又怎么说得清?
  梁春花举目看着杜家,半晌才回神,弯腰去扶范氏,“娘,我扶你先回家吧,村长一定会劝爹的,你就放心吧。”
  范氏缓缓起身,脸上的泪痕未干,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是仍觉怒气在胸口翻滚。这一切都怪那个半夏,那个贱丫头,她今天就是死,也不要放过她。
  “娘,你要去哪里?”梁春花看着范氏怒气冲冲的进了杜家院子,连忙追了进去,范氏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撒气时,那可是人与物无一不遭殃。
  果然,范氏进了院子就看着那红绸带飘飘的鸳鸯藤花架一会儿,然后,四周扫看,拿了墙角挂着的镰刀,她就跑过去对着鸳鸯藤乱砍一通。
  屋里,众人听到院子里的异响,纷纷跑了出来。
  半夏出来时,正好看到范氏将鸳鸯藤的根斩断,如果不是四周有竹架子撑着,相信花架已经砰然倒下了。
  “范氏,你在做什么?”
  她纵身过去,用力攥紧范氏的手,镰刀‘当’的一声落地,范氏的吃痛,哟哟直叫,“杀人了,快来人啊,要杀人了。”
  耍泼?
  半夏直接点了她哑穴,梁春花就要冲上来找半夏拼命,半夏喝道:“你来,我让你成为木头人。”
  “呃?”梁春花骇然,站着不动。
  半夏就点着范氏的额头,骂道:“你真是无事自找虐,自己做了这么多龌龊事,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如此嚣张,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拍在地里出不来?”
  范氏面目扭曲,目光幽冷,那表情像是恨不得将半夏生吃了一般。
  梁春花听着半夏这般骂自己的娘,就是再怕半夏,也忍不住出声维护,“半夏,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娘?我娘被你害得这么惨难道还不够吗?”
  “笑话!现在是我找她的麻烦吗?梁春花,你可别忘了,到底是谁到处惹事是非?是谁背地里污蔑别人?又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能怪我吗?你说话可真是好笑,难道十多年前是我逼着她去偷人吗?”
  半夏冷笑几声,牙尖嘴利的反驳。
  梁春花被半夏这么一说,顿时无语。
  邰氏走到花架下,看着那被斩断的鸳鸯藤,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这是她和杜远砚把这个家建成之后就种下的,已经有十多年了。
  在这个花架下,有着她和杜远砚相濡以沫的故事,有着他们一家人温馨相处的回忆,如今看着它被斩断,想到它从明天开始就会慢慢的落叶,枯死,她的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
  半夏看了邰氏一眼,扬起手就往范氏的脸上扇去。
  啪啪啪几下,范氏的嘴角都被打破了,溢出血丝,脸蛋红肿,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住手!”梁春花冲了过去,护在范氏面前。
  “算了。不砍都砍了,我再种一株就是了。”邰氏红着眼眶阻止半夏。
  忍冬和桑枝也是忍无可忍,恶声恶气的对半夏,道:“半夏,咱们拉她去见村长,这花架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好!”三个丫头同仇忾气,架着范氏就往外面走去。丽婶也不拦着,对于这种死不知改的人,看来是刚刚的教训还不够重。
  梁春花就紧紧的跟着,生怕她们三人路上再拿范氏撒气。
  “丽娘,你看她们……”邰氏有些担忧,这事情若是把范氏逼死了可如何是好?
  丽婶就携过她的手,安抚道:“没事!这种人最怕的就是死。”
  “可是……”
  “杜大嫂子,咱们进屋去,你不是有话要问少夫人吗?”丽婶岔开话题,拉着邰氏就往杜雅汐的屋里去。
  进了屋,杜雅汐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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