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之悍妻当家-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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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不由惊愕。
那销魂膏居然这么厉害?就是称之为毒也不为过啊。
“那要怎样才能让人恢复过来?”姚思维不愧是一族之长,得知厉害之后,他第一时间想知道的就是如何治疗。
杜雅汐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东西的解药,我还没有配制出来,现在依大婶子的情况,也就只能是强行的戒了。只是,这过程比较痛苦,但熬过去就好了。”
姚若中抬头愣愣的看着杜雅汐。
“再痛苦,她也得熬!谁让她贪心,谁让她爱讨小便宜。她现在这样,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别人给什么就收什么,收什么就用什么,她这性子,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给害死。”
声音冷若冰霜,看来,姚思维是真是动了气。
众人各怀心思,不敢反驳。
姚若中嘴唇翕翕,几欲出声,又不敢辩白。
姚若灵就伸手轻扯了一下姚若中的手袖,朝姚思维道:“祖父,大哥知道该怎么做了,要不,现在咱们就先把大嫂接回家去吧。这里……”
姚若中一听,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二弟说的对,祖父,这里是衙门,我们不便久留。”
姚若灵这是在给姚若中找台阶下。
姚思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姚思维不耐烦的朝他们挥挥手,这些个早已惦记着自家媳妇的人得到姚思维的话后,立刻就大步进了客房。
姚思维喊住了杜雅汐,“宸之媳妇,你留下。”
顿足,杜雅汐转身碎步走到姚思维面前,朝他福了福身子,道:“三太叔公,你找雅汐有事?”
姚思维知道杜雅汐是个聪明的,便就不拐弯抹角,直接的问:“宸之媳妇,外面的流言是无风不起浪,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是气田氏给他丢了脸,但是,他可不认为田氏就是错的。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孙媳妇,他的心自然是向着田氏的。
杜雅汐笑了笑,道:“三太叔公,这里还是衙门,苏大人刚刚相信也说得很清楚了,三太叔公难道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的话很是凌厉,说得姚思维一脸臊红。
姚思维知道她是个胆大的,却没有料想到她竟是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竟当面就反驳,而且还是不留余地的。
心火噌噌急长,姚思维气得一口气进不去出不来,憋得一脸通红。
“你这就是对长辈应有的态度?看来,我需要重新评断你的品行。”
“三太叔公又何必动气呢?如果三太叔公觉得雅汐对长辈不尊,那么,三太叔公是不是该先检讨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失了长辈了威严?作为长辈难道给晚辈们的表率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自己人不相信自己人?如果是后者,那么雅汐也就明白,为何大婶子会如此不留余地的污蔑雅汐了?”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直刺姚思维的心。
姚思维被气得胡子乱颤,胸口剧烈的起伏,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一般。
那边,姚若中已经抱着五花大绑的田氏出了客房,田氏骂骂咧咧,痛苦的哼哼不停。
再看着其他几个姚家妇人,一个个都鼻青脸肿,一身狼狈,姚思维气得直跺脚,指着他们就骂道:“瞧瞧你们是什么样子?丢人啊,你们可把我们姚家的脸都给丢光了啊。”
说罢,他就扭头走人。
“祖父……”几人一脸惊慌的追了上去,他们经过杜雅汐身边时,皆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看样子那几个姚家妇人是把她捉弄她们的事情都告诉自家男人了。
“宸之媳妇,你一起来。”姚思维在院门口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朝后面的杜雅汐喊道。
她也去?
姚思维要她去干嘛?
不会是想动用私刑吧?
“少夫人。”显然半夏也想到这一点上去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杜雅汐。
杜雅汐拍了拍半夏的肩膀,对半夏道:“走吧!咱们去看看。”
“可是?”
“有你在我身边,难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半夏笑了,连连点头:“那是!有我在少夫人身边,少夫人完全不用忧心。”半夏忍不住就吹起牛来了。
杜雅汐勾了勾唇角,露出笑容。
古树胡同,姚家。
姚若中抱着一路挣扎,又骂又痛呼的田氏进了主屋,顾不上去理会下人们的疑惑的目光,他就急急的道:“还不快去找大夫过来?”
“是。”
姚思维看着杜雅汐,道:“你去替你大婶子诊一下。”
姚若中拦在的床前,一脸防备的看着杜雅汐,道:“不要你诊!”
“好!”杜雅汐微笑点头,转身就要走人。又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慢着!”姚思维移目瞪向姚若中,“放眼整个苏城,还有人比宸之媳妇的医术更高吗?”
不是他想让她来,而是,没有办法。
姚若中不说话。
姚思维就对杜雅汐,道:“宸之媳妇,你去给你大婶子诊一下。”
杜雅汐点头,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搭起田氏的手腕,细细听脉,好半晌才放下田氏的手,站了起来,“我开帖药给大婶子喝,不过,我还是先前的看法,药物治不是强行戒的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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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熬到五点,就开车回家了。
大家周末愉快。
☆、165章 我们退出宗族
这个时候,就算杜雅汐有好的法子帮田氏解毒,她也一定不会这么便宜田氏。这种人不让她生不如死的受些折磨,自己还真是太善良了。
在解毒的方法中,这种强制无药物治理是最痛苦的,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可是真的生不如死。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姚思维问道:“你师父就没有更好的方子?”
姚若中也一改刚刚的敌意,满目期盼的看向杜雅汐,在他看到杜雅汐淡淡的摇头时,他的心就他跌落谷地。
他扭头年向被绑在床上,不停叫喊的田氏。
这么痛苦,她能撑过去吗?
她生平最怕痛了。
“那可有什么缓解痛苦的药?”姚若中想,有个折中的办法也好。
杜雅汐面色一正,摇摇头,道:“想要彻底的戒掉瘾,只有这个办法。当然如果不想她那么痛苦,可以买销魂膏给她。只是现在连圣上都下令彻查这东西,这个时候和它惹上关系,怕是会连累整个姚家。”
姚思维一听,眉头打结,立刻就断了姚若中的念想,“若中,若是让我知道咱们姚家跟销魂膏扯上关系,你就给我把皮绷紧一点。这事就在瑜贞这里结束,你这段时间好生照顾她,就按宸之媳妇的办,强行让她戒瘾。”
这事可不能因为而惹祸上身。
连皇上都不允许有的东西,他们姚家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是,祖父。若中记住了。”
姚思维看了田氏一眼,道:“你好好照顾她,这事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苏大人那里,我自会备礼亲自去一趟。”姚思维满脸担忧。
姚若中一脸愧疚的点头,“祖父放心!若中知道轻重。”
下人来禀,“太老爷,宸之少爷来了。”
姚思维就睃了杜雅汐一眼,道:“请他进来。”
“是,太老爷。”下人退下,不一会儿姚宸之就领着胡荽进来,他先朝姚思维行礼,再喊了姚若中一声,“中叔。”然后拉了杜雅汐的小手,轻声的问道:“娘子,你没什么事吧?”
姚思维不悦的道:“她毫发无损,没有人为难她。你这么紧张,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三太叔公这里是狼穴呢?”
杜雅汐看向姚思维,道:“三太叔公,你千万别这么想,宸之他不是这个意思?”说着,杜雅汐朝姚宸之示了个眼色,“我没事!三太叔公让我给大婶子诊一下,我也就……”声音细细的,只是没有说完就被姚思维给打断了。
“宸之,你替你婶子诊一下。看看没有好的法子可以替她减少痛苦。”姚思维听着床上的田氏痛苦的哼哼唧唧,心里还是很心疼的。
这个孙长媳平时对他孝顺有礼,虽然今天她在外面给自己丢了脸,但看到她这么痛苦,他自动的认为,她今日的异常是因为她的毒瘾发作。
罪魁祸首是那销魂膏。
闻言,杜雅汐不禁一怔,眸子转了转,念头便浮上心头。
姚思维不相信自己,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在报复田氏。不过,姚思维是正确的,自己的确是在报复田氏。
嘴角溢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
杜雅汐不吭声,静静的站在姚宸之身边。
姚宸之不解的看向姚思维,应道:“三太叔公,雅汐不是已经诊过了吗?”
“你不能再诊一次?”姚思维面露不悦,“虽然你媳妇是怪医的徒弟,医术不容置否,但是,多个人诊断一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呢?”
姚宸之听了忙道:“好,好,好。我立刻替大婶诊。”
姚若中立刻指着床前的凳子,道:“宸之贤侄,你快快请坐。”
田氏或许是太痛苦了,手脚虽被绑实了,但人却在床上不停翻滚。
“中叔,婶子这样,我无法诊断啊。”
“哦,好!我马上把她制住,你稍等一下。”姚若中脱了鞋上床,费劲的将田氏按在床上。
片刻,姚宸之松开田氏的手,严肃的道:“这瘾没有药物可以缓解,婶子已经沾上有些时日了。如果不尽快戒掉,恐怕后面就是有心戒,也戒不掉。到时,不仅严重的危害了婶子的身休,还有可以会累及姚氏一族。”
“这…这么严重?”姚若中不安的问道。
姚宸之点头。
姚思维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眸底溢满肯定,“若中,这事就按先前雅汐说的办。”
“是,祖父。”
这时,丫环才端了茶水进来,姚思维看了一眼,就朝丫环们挥挥手,看向姚宸之,道:“宸之,明日我会差人送银票去清香阁,至于,当众道歉这事你是不是别那么计较了?你婶子现在样子,你也是自得见的。”
姚宸之一脸严肃看了过去,薄唇轻掀,“三太叔公,此事万万不可。若是明日婶子不去当众道歉,那外人该怎么看我们?他们会说咱们姚氏一族不守信用,苏大人又会怎么看我们呢?再说了,这事还关系我家娘子,难道真要让外人觉得我们姚氏一氏是在窝里斗吗?”
姚思忖略一思忖,眉头皱得紧紧的,“也对!你们先回去,若是有什么事情,我再差人去叫你们。明日道歉之事,你们也别再认真。”
的确是不能让外人觉得姚氏一族不齐心,而且这事他也是应了苏大人的。如果出尔反尔,届时苏大人一气之下把姚家与销魂膏有关系的话传进了圣上的耳朵里,那他们姚氏一族可真的担不起那个后果。
但是让自己最爱好的孙长媳当众向晚辈道歉,这跟打他自己的脸,又有何区别?
“别太认真?”
“对!你们的大婶子只是受销魂膏的瘾而折磨,一时失了心智才会做下那样的事情,你们是晚辈,难道真要一个长辈对你们当众认错?”
姚思维说着,不禁又生气。
姚宸之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这心也偏得太过了吧?
田氏当时哪有受什么销魂膏的折磨,她当时精神气十足。
“三太叔公,你是我们姚氏一族的榜样,你也最紧张姚氏家族的脸面。在宸之的心中,三太叔公是一个顶天立地,为了诚信和承诺敢做敢为的人。”姚宸之恭维着姚思维,突然话锋一转,又道:“可是,你现在这么说,宸之可接受不了。敢做敢当,难道不是我们姚氏一族的人该有的精神吗?如果你认为大婶子不该道这个歉,你也认为我家娘子就如外面的流言一般。那么,明天大婶子不用去道歉了,这样的歉意,我们不敢接受。”
说罢,姚宸之拉着杜雅汐就往外走。
杜雅汐不插手,也不多嘴,姚宸之拉着她走,她就走。
姚思维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气得胡子乱颤,手指着他们,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气!可恨!
姚宸之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三太叔公,他这个族长。
回想一下,姚宸之以前可不敢这样的。
姚宸之是打从娶了杜雅汐就开始变了。
床上痛得打滚的田氏,瞬间清明了过来,指着杜雅汐和姚宸之的背影就骂道:“杜雅汐,你这个倡妇、毒妇,你报复我可以。可你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那些全是谎言吗?你和顾怀远没有单独相处,你们没有去怡香院?还是你没婚前失贞?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姚家的,姚宸之不能人事。”
田氏发现自己这么用力的吼骂,身体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