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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帝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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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地头一低,视线触及那个仍在紧紧拽着母亲衣袖地小人儿身上,“如果你对孩子有什么不放心的,也可以和我说。能做到地,我一定做的。”
    繁素轻笑,突然将廖世的身子一拉,紧紧的拽到她的旁边。许是因为被铁栅栏铬的疼了,廖世哎呦一声,忍不住叫唤。可繁素却更加将他揽紧,“看到了吗?那个人,是谁?”
    她指向自己,眉宇间是和蔼笑意,可唇边流出的却是寒烈话语。廖世不懂她的意思,抬起头看她,“是母后娘娘。”
    “还有呢?”
    “是姨母。”
    “乖廖世。”繁素轻笑,将孩子的脸隔着铁栅板正,“我告诉你,那个人不仅是你的母后娘娘,不仅是你的姨母。更重要的,是你的杀母仇人。”
    繁锦大惊,没想到她会说这话,只看到廖世无辜的看着他,似是还没有了解到母亲的含义。而繁素却笑的越加亲和,“廖世,母妃要出去一趟。你一定要记住,眼前这个女人,便是不让母妃与你相见的人,便是让母妃与你分隔两世的人。你一定要记住,永远记住!”
    最后那一句话,简直像是自牙缝中挤出,怀着那么刻骨的恨意,直直的向繁锦刺来。



第一九二章 背叛

           直到狱卒恭敬的过来传报该探狱时间到,繁锦这才转身欲走。临走的时候,她只是深深的看了看这个姐姐,却不再说一句临别的话。倒是廖世,显然是被繁素的话语吓到,在牢里大肆撕心裂肺的痛哭,死死的抱着铁栏不撒手。
    无奈,繁锦只能命四下强抱着孩子离去,她从没想到,她与她的姐姐,到了临死,却也不肯和然的再说一句话。
    原来这世界上什么都是真的,唯有一笑泯恩仇,是再假不过的话。
    她觉得心里涩涩的,原本一路上紧拽着的小手,在回程的路上却也不肯再跟她,只是在不停抽泣。繁锦的心也被他的哭声弄得一揪一揪,可是在这个宫廷里,孩子可以肆意哭泣,她却不行。
    她的一哭一笑,都会被好事人冠上深义。
    让玉梨将廖世送回,繁锦在其他宫女的簇拥下,慢慢的回到寝殿。却不料一踏进去,便看到一个明黄的身影。他看着她,唇角勾起浅弧,似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去处。
    仿佛是在故意等着看一个笑话,她刚刚经历过如此的别离,却又遭逢他现在的眼神。霎那间,憋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没有忍住。她想要扬起唇角回以微笑,没想到只是微微动唇,便有大颗眼泪滑落至唇角。
    耀眼的阳光下,她终于忍不住哭泣。
    没想到与姐姐一场,还是这样的结局。
    看到她哭,景杞只是拉着她的手。哀叹一声之后进入玉鸾殿。很长时间,她哭地都没有如此肆意。大大的泪水如雨珠般顺流而下,但却一点没有声音,只是肩膀剧烈的抖动,像是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觉得心疼。只能任由她紧紧抓住自己地手。像是找到了一个赖以为生地浮木,用力的。甚至掐出紫痕来。
    慢慢地,她的抽泣才渐渐平缓。抬头看向景杞,他地唇角竟勾出太多意味,一声叹息之后,第一句话竟是问她,“后不后悔?”
    “不后悔。”繁锦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又紧紧咬唇,“还请皇上一切如常才是。”
    景杞闻言,突然爆出一声轻笑,却不多言。
    “朕也只是问一句而已,事情已到如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景杞微微直身,“你知不知道,昨日嗒穆尔在上元殿请求见朕,告诉了朕另一件事情。”
    “什么?”一听到嗒穆尔的有关讯息。繁锦立即精神大作。
    “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告诉了朕关于旧事的一些内幕。”景杞眯起眼睛。“此事涉及过大,朕需要斟酌而行。”
    他这样说了。繁锦也不能再问下去,不过看他表情,倒像是很严重的事情。繁锦在心中暗暗叹气,“繁素什么事儿要行刑?”
    “后日。”
    “这么快?”繁锦脱口而出,眼眸不到一会儿蓦然黯然,“全凭皇上处置。”
    “这就好。”景杞长长舒气,继而深深的看向她,“繁锦,朕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
    翌日,繁锦很早起来,看到玉梨远远奔来,忙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了?”
    “人是有,银子也都花出去了,可不知道保不保险。”玉梨蹙眉,“娘娘,我觉得这事儿总有些……不妥。”
    “我也知道不妥,可是谁来告诉我一个比较妥当地方法?”繁锦拧眉,“一来二去之后,别说救人,就连能拿到全尸都拿不了了。”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的。”繁锦盯着她,沉声道,“棋走险招,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也知道这次风险太大,可是玉梨,我没有别的选择……”
    “您不打算将此事给皇上说嘛?”玉梨眉宇仍是化不开的担忧,“刑部死牢,您上次救人是侥幸,可是这次……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知道。”繁锦皱眉,“可是玉梨,你告诉我,我告诉他,他便会手下留情吗?”
    “不,他不会。”她摇头,唇角慢慢凝出几分无奈,“她虽是他的妃子,可是你我皆知,那都是用怎样的手段才得到的身份……繁素对他而言,无异于强加在他身上地一道枷锁,可他为了天下人,为了我,为了帝君名声,却不得不去遵从。如果说他和她有一点感情,我想,也是因为廖世。”
    “繁素对他而言,其实只是一场噩梦罢了。”繁锦轻笑,“这样地人,有如此好机会除掉她,且不损他最在乎的帝君权威和名声,自然要速速决断。”
    “娘娘……”
    “可是我不行。”她深吸一口气,眼前再次重现出噩梦之境。这几天,她地梦境经常出现娘亲和繁素的影子,娘严斥她不顾姐妹情谊,下黑手毒死胞姐。她的所有为难和苦衷,在娘亲面前,都成了贪欲和阴险的佐证。
    她可以做到对自己的姐姐心狠,却不想愧对于一生为他们的母亲。
    “把握有几分?”繁锦转头问道,“我好心中有数。”
    “七分还是有的,那牢里的小厮原本就与我熟识,应该能有很大作用。”
    “那就好。”繁锦微微一笑,“那么,晚上的时候就把事儿给办了。”
    繁锦将一切事情都想得太过顺利,却不料到夜晚竟会生出如此变故,直接扭转了整个局势。正当她要睡熟的时候,只听玉帘突然作响,像是被狂风突袭一般剧烈甩动,繁锦迷糊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愤怒幽冷的眼睛。继而,胳膊上的痛楚急剧传来。
    他紧紧的攥着她的胳膊,力气大的像是要掐入她的骨头里。被痛感刺激的繁锦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了?”
    “安繁锦,你还要问朕怎么了?”景杞闷声,重重的呼吸声像是夹杂了深夜的寒气,扑面而来,“你现在是不是敢不将朕放在眼里了?你现在是不是敢什么事儿都欺瞒朕了?你现在是不是敢凌驾于朕之上了?”
    这三句话越来越严重,每说一次,其实定的都是一个严重罪名。繁锦彻底怔住,只能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黑色瞳眸似是簇起了烈焰,只是一眼,变要将她灼伤。
    她努力凝心静气,“臣妾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景杞一声冷笑,“安繁锦你非要朕说的明明白白对不对?你说,你到底将你那个好姐姐,藏去了哪里?”
    “先是王芸楚,再是安繁素。安繁锦,你这个皇后是不是做的太清闲了,所以还要兼顾朕的刑部死牢?”
    繁锦大惊,“繁素跑了?”他对她的惊讶越加鄙弃,“你以为呢?”
    “安繁锦,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问你对此事的反应,你永远都是一副任君所意的样子,却在背地里打这些主意。你很有本事啊,朕在死牢里安排了那么多人手,你都能带着安繁素给朕逃了!勾结宸王,安繁锦,你与朕的弟弟倒是好默契!”
    繁锦貌似是经历了一场噩梦洗礼,她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恶语相向,愤怒的声讨着自己的罪过;看着他眸似烈焰,激动的像是要把自己勒死在骨头里;看着他吐出浓重呼吸,像是要将自己窒息。她拼命吸气,平静的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做的?”
    “朕倒是不想认为是你做的。”他眸光寒烈,“可是安繁锦,你给朕一个理由。”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可是这事情,我没做。”她咬着牙,任他将她的胳膊捏的生痛,依然坚决道,“我没做,放出安繁素,是另有人所为。”
    “你给朕一个理由。”他突然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唇齿间挤出一声轻笑,“与安繁素的姐妹关系,不足以让你如此做?安繁锦,朕已经想了一个时辰,千思万想,都找不到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丁点证据。”
    “只是朕没有料到的是,你竟然能联合宸王。”他闷哼一笑,“怎么?与宸王并不是势不两立吗?与宸王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这一场变故,又想让你们姻缘前续?”
    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而景杞脸上的戏谑神色也不由得让她眼睛发痛,繁锦只觉得自己心如寒冷,半天才挤出笑意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别无好说。”
    “皇上既然已经将罪名为臣妾落定,那么臣妾再说也无益。”繁锦扬眉看他,“那么,是杀是剐,由着您来好了。”
    “安繁锦……”
    她轻轻一扭身子,毫无惧色的向后退两下,与他间隔一人距离后跪地俯身,“臣妾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杞看着身下看似恭顺的女人,只能勾起唇角,自牙缝中挤出一个“好”,随即离去。
    夜风如凉,行在长长的宫道上,景杞再一次想起刚才繁锦的表情,那张熟悉的脸上满是倔强,就连最后的恭送,都带着一种强硬的逼迫意味。
    这个世界上,能对他如此,敢对他如此的,怕只有她。



第一九三章 背后相助?

           景杞深吸一口气,被背叛的感觉自知道这件事情起就溢满了胸膛。他从没想过她竟会以如此态度来对待他的信任,一边对她说已无二意,另一边却在悄悄与另一个男人来推翻他的决定,违抗他的旨意。他这些年太过宠幸她,亦太过纵容她,难道只是因为这样,她便大胆到了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上次是因为王芸楚的事情产生芥蒂,两人感情不合,再加之旧仇使然,难免她做出如此事情。他不追究,即便是事后事情被扯到了无法控制的时候也不追究,即便她的行为触犯了君权大义也不追究。可是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衅他的权威与感情,何况,是暗地里与另一个男人来共同反抗他的旨意。一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心如刀割般的愤怒。
    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上元殿,坐下良久,喜贵儿这才敢小心翼翼问他,“皇上,您……”
    “宸王来了吗?”他突然一拍桌子,将上好的官砚全都推翻在地,只听到就稀里哗啦一声,整个上元殿呈现纷杂的声响,景杞低吼道,“去,将宸王给朕带过来!”
    喜贵儿慌忙逃下,只过了一会儿,景略便赶了过来,还未等他行完礼,便听到面前一声低沉,似是聚敛了这世上最阴沉的怒气,“景略,你知道朕叫你来是什么事情?”
    夜已深沉,景略看着皇兄如此,心中已泛起不祥预感。却不知道这种情绪所为何来,只能呐呐回道,“臣弟不知。”
    “不知?”景杞冷笑,“安繁素逃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安繁素逃了?”
    “景略。别告诉朕你不知道。”景杞深吸一口气。唇角上扬出凌厉弧度,“刑部是你与你那舅父的天下。你能不知?”
    “臣弟确实不知。”景略猛然跪地,“请皇兄明察!臣弟下午一直在舅父那里查些旧案卷宗。并没有去刑部死牢一次!”
    “是么?”景杞冷冷一笑,“不是朕不愿意信你,只是你与繁锦上次合作的默契,实在是令朕没齿难忘。”
    “皇兄……”
    “来人啊,将宸王带回云绣阁。禁足十日,给朕严加看管!”不等景略回答,景杞已经挥手下了命令,随即已有侍卫纷纷上前,不明分说地便将景略身子箍紧。
    “皇兄!”景略没料到事情如此,慌忙之下挣扎道,“皇兄,你为何不信任我?”
    “景略,你让朕如何信任你?”景杞上前。突然命四周人退下。自个儿凑近他的脸说道,“那宸王府据说有十六丫鬟。长的可都有像某些人的地方……”
    只是一句,景略已然面如死灰。
    他从不知道这个看似不与自己芥蒂的皇兄,其实心中早已郁积了这么浓重地心事。
    “带下去!”
    宫中再次生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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