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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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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她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退,左手猛地捂住胸口,却因幅度过大牵动伤口,再次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唉呦一声。可那只手却还没有忘记护住襟口,仍是紧紧的搭在上面。
    “放手。”景杞仍没有推却,身子慢慢的欺上来,紧紧蹙眉看她,“放手。”
    那声音像是命令,低低的,不容回绝。繁锦仍是咬牙坚持,强做不惧的迎上他的黑眸,嘴唇抿的紧紧的,浑身透出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安繁锦,朕命你放开!”他的声音再次压低,瞳眸半眯,狭长的缝隙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繁锦突然有些害怕,握着领口的手放松了些,但是依然不拿下来。
    他注视她良久,墨黑的瞳眸如同兴起了惊涛骇涌,虽然表面平静无波,但她却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果真在下一步,趁她愣神迎上他注视的时候,他将她的手一掰,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挣扎,一只手则欲挑开她的扣子。
    “不行!”繁锦大乱,苍白的面庞突然飘来几缕红色,弥漫在他眼中愈发可人。扣子是上好的绣工缝制,环环相扣根本就用单手无法解开,而她又没有忘记挣扎。景杞无奈之下,只能用了最野蛮也最省事的办法,直接扯开她的衣襟。
    冰冰凉凉的空气猛地灌入了她的肌肤,而她却像是突然被人抽去神志一样呆如木鸡,木然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烛光摇动,又一丝寒风钻入床帐,她这才像恢复生机一样猛地一凛身子,下意识的缩起脖颈,仿佛冷的不得了。
    “冷了?”他停下解她衣服的动作,扬眸看她。繁锦有些无措,竟老老实实的点头。
    他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声音很低很小,其实她也没听清楚。可是却在他那唇形的勾勒中发现了短叹的痕迹,“知道冷就配合些,”他低着头半命令半威胁,“一会儿就好。”
    她出乎预料的没有动,只是呐呐的说了一句话,声音也和他刚才的短叹一样低沉细微,几乎没有人能听清楚,“让其他人来做。”
    这样小声的话,根本就像是自言自语,可是他却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微停,他却仍不抬头,“没有别人。”



第五十一章 上药

           繁锦彻底呆住,任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衣襟。他冰凉的指甲不时会碰触到她光裸的肌肤,如同雪花溅入一样湿湿凉凉,似乎还带着那么一股他身上的龙涎香气。他们是这个天下最互相仇恨的两个人,可是却在这一瞬间,她几乎对他完全坦诚相见。
    她想起刚才的话,他说的那么低声,可是她却能根据他的唇形知道他的情绪。自己的声音同样是低不可闻,可他依然能给与自己确切的答案。他们两个人,难道已经有了这样宝贵的默契么?
    曾经认为这样的默契除了拥有血缘之亲的父母姊兄,也就只有天底下最相亲相爱的伴侣才能拥有。可是他和她,虽然有夫妻之名,当然也有那么一次的夫妻之实,可是平时哪一次不是各怀心事,那么这么亲密的默契,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出现的?
    想到这里,她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景杞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忙停下手来抬头看她,“疼了吗?”
    那样的询问,轻柔之极,仿佛又回到了她被刺伤的那几日,也有过这样的美好时光。那几天,他看她的眼神都像是怜悯的,疼惜的,犹如她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贝。
    可是那样的梦境终究会醒,她的毒性未解的时候,他便对她冷言相讥,一夜之间,残酷的难以想象。
    繁锦微微低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因为伤口渗出的血与衣服已经粘合,景杞正万般谨慎的将衣服慢慢自伤口上清理下来。这半天他的苦心清理并没有白费,眼看着她的胸口就要大开,他的手即将触及她两乳之间的伤口。
    “不行!”她猛地一缩身子,发自内心的紧张让她缩回在床的里侧,又带动起伤口一阵阵的灼痛,她感觉胸前又有些湿腻,不用看便也知道又有血迹溢了出来,慌忙之中抓起一旁的被子护起胸口,紧紧蹙眉盯着他。
    “安繁锦,你发什么疯?”景杞没料到繁锦又会突然如此,一时气的站起身来,“又流血了怎么办?你想血尽人亡?”
    她摇头,唇咬的紧紧的,声音低弱,面庞却笼起一层羞涩的绯红,“让其他人做,我的丫头呢?”
    他恍然知道她是在害羞,不由得心里一软,稍稍走近一些拽她紧护胸口的被子,“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宫女什么也不懂,而太医则刚刚交了朕如何换药。”他微微眯起眼睛,又换回她所熟悉的语气,“难不成你想让太医来换?”
    她紧紧咬唇,想了一会儿突然扬声,“让繁素来!”
    却没料到只是话落,他的脸色便突然黯沉,脾气也好像突然暴躁一样,粗鲁的想拽下她的被子。繁锦死命的拽住,忽然想起刚才她疼痛至极时发生的一幕。
    他下了旨意,若是她有差池,姐姐便要被杖毙而亡。
    “繁素呢?”她猛地攥紧被子,抬头看他,秀气的眉毛拧成了“川”字形状,“你把繁素怎么样了?”
    他冷哼一声,仿佛是用最不屑的语气来凝成这句反问,“你怎么不问问她把你怎么样了?”想起刚才的凶险,他便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当场刺死。可是她是她的姐姐,按照普通人伦他也亦称姐姐,所以才将她先关进绣房了事。
    她愣了一下,“她人呢?”
    “绣房。”
    “绣房?”繁锦不禁扬声,“你把我姐姐关进了绣房?”
    玉鸾殿的绣房是关不听话的下人的地方,虽然自她入主以来从未关过下人,但是上次一去也知道里面黑暗潮湿,存放的都是丝缎等零散的布料。听说各个宫里都有这样的房子,为的就是方便滥用私刑。
    可是繁素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值得被他下令关进绣房这样小题大做?。
    “我姐姐犯什么错误了?”繁锦强忍住胸口的疼痛,试图和景杞摆明道理,“她只是想帮我盛粥,关心我而已!”
    “安繁锦!”他看着她慢慢失去血色的嘴唇终于失去耐性,“你给朕过来!”
    “你不会是因为芸楚的事儿想报我姐姐的私仇吧?”联想到下午的一幕,她仍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你……”他最后的一点耐性也被她磨得消失殆尽,趁她不注意猛地扯开她的被子,“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朕现在就下旨将安繁素杖毙,你信不信?”
    听闻这话,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惊诧于他的勃然大怒,最终仍是不甘心的瘪瘪嘴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移过身子。他的怒气是真的,他的权势也是真的,若是真的惹得他不高兴下了旨意,反倒得不偿失。
    依然是有些尴尬,他们虽是夫妻,但是那一次唯一的行夫妻之事却是在两人都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且灯光黑暗,满腹的怒气袭击了彼此,根本顾忌不到其他的事情。而上次他给她换药,亦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他一个人清醒的面对她的凶险,自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可是这一次,他感到她紧张恼羞的情绪,那束眼光仿佛是想盯透他的动作,灼灼而又透着些难堪。他原本镇定冷静的动作也忍不住有些颤抖,强迫自己平心静气的慢慢揭开她的内衫,竟发现她的粉红色肚兜竟完全贴在了胸口上。
    没有办法,只有拿起剪子一片片的揭掉,否则更会疼痛难忍。他低头,小心的拿起剪子凑近她莹白的肌肤,“别动。”
    觉察到他触及到她的胸口,她竟然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伤口的疼痛仿佛蔓延到了她的心里,硬生生的,憋得胀痛。
    她咬着牙,用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一声不吭。嘴唇抿的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只要是张嘴,她的脆弱与无力就会流泻出来一样。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无措与紧张,可是唯独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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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良心

           胸口的伤疤原已经好的差不多,但是因为繁素的一扑,繁锦用力撑住身子伤口又重新绽开起来。一道深深的刀痕横越于两乳之间,旁边尽是暗黑色已经凝固的血,看起来有种让人难言的狰狞。
    景杞努力放轻手下的动作,一点一点儿的为她清理着慢慢已经干涸的血迹。他的姿态认真,墨黑的瞳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仿佛比他平日里评判天下大事还要谨慎紧张。而繁锦只觉得无穷的尴尬,他的手指凉凉的,时不时的会触碰到她光裸的肌肤,每碰一下都像是在她的心上轻轻敲打,她的整个身子都想随之颤粟起来。
    好不容易上药完毕,帮她包好伤口以后。繁锦自己想要穿上衣服。谁料到只是一动胳膊,便被景杞强制的按了回去,“朕来。”
    他打开一旁立着的柜子,皱眉看了半天却回头看她,“怎么?其他衣服呢?”
    繁锦无辜的抬头,想当然的回答,“就这些。”
    “就这些?”他微扬语气,有些急躁的翻起叠好衣服,找了半天才找了一个料子舒服些的拿在手里。“衣服少了就下旨让内务院配发,不用这么节俭。”
    繁锦低头,看着他温柔的为自己套上肚兜和内衣,羞红之色再次蒙上脸颊,她呐呐的回答他的问题,“用不着那么多。”
    比起其他嫔妃,她的衣服少的超乎他的想象,除了大红的皇后朝服,便装也就三十件左右,而且颜色单调,质地也不是很柔软。他虽一向不翻其他妃子的衣柜,但是看她们的换衣频度,也知道她们的衣柜必定是繁华异常。
    穿戴完毕,他这才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坐在她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以前只觉得她们穿的花红柳绿的甚是好看,没想到穿衣竟是如此繁琐。
    繁锦护住胸口,刚要下床,却被坐在她身旁的景杞猛地按住,“干什么?”
    “去看繁素。”她抬头,刚才苍白的脸色现在已经有了些许血色,但仍是一派虚弱之气。
    “不准!”他将她按回床里,“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安园夫人酿成大错,自当承担后果。若不是因为你,朕的板子早就打上去了。”
    想起刚才的凶险,他的怒气便忍不住再一次腾涌。幸好是处理及时,若是毒性发作,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他这样想着,却见繁锦一声不响的看着他,像是想要看到他的心里,目光敏锐犀利。他坦荡的迎上她的注视,四目接触间,只见那样的眼神停滞在他身上一会儿,渐渐转变成一种讥诮至极的唇角浅弯,“皇上对我姐姐如此,是因为芸妃娘娘吧?”
    “我对芸妃娘娘没留情面,恐怕这才是让姐姐进绣房的缘由。”
    他从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片刻间如同一簇一簇的烈火在心中绵延而过,他的全身都随之灼痛起来,刚才那样发自内心的焦急与关切,在她看来竟全是为了报复她而作出的假象。景杞,你到底为了什么?
    他强忍住内心的酸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将问题问出口,“繁锦,你真的那么认为?”
    他看着她,妄图在她眼睛里发现一丝犹疑与不忍,可是她面无惧色,澄澈的瞳眸里显而易见的雕刻着嫉恨与不甘。刚才还费尽心思为她伤神的自己,在她眼里竟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仇人。
    他为她受人胁迫,答应了那么一个可笑的协定,芸楚性命不仅悬于一线,他唾手可得的大片疆土也化为泡影;他为她走了自登基以来最险的一着棋,若是芸楚将此事禀于王怀远,他苦心维持多年的同盟关系必会破灭,接下来便会是内忧外患的威胁,陆氏不安,王氏不宁,两者联合,他的帝位将受到最大的震撼与摇动;他为她承受了心里巨大的苦痛,一看到她,便会想起母后那耀眼的死和父皇决绝的眼睛,如同梦魇,每一次呼吸,几乎都会不得安宁。
    可是她却将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视为一场可笑的报复。
    他的心渐渐凉了起来,巨大的空洞感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心痛的简直难以自制。面前的她明眸皓齿,明明是长的无比美丽,可却如同一束有毒的花朵,慢慢将他毒到肌血。他看着她的眼睛,恨恨的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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