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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帝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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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慢慢将他毒到肌血。他看着她的眼睛,恨恨的咬出几个字,“安繁锦,你没良心!”
    繁锦一愣,在他的咬牙切齿中怔愣最终转化成唇角那抹苦涩但决绝的笑意,“这话是为王芸楚说的吗?”
    “我现在是对她没了良心,可是皇上不去问问她,她王家做了多少对安家有良心的事情!”
    她那样子的恨之入骨,连拳头都因用力呈现出苍白的颜色,让他一下子想起芸楚那日的泪眼朦胧来,那么凄然无望,却又口口声声不让自己告诉她,说的就是为了偿情……
    一个恨得几近狰狞,一个柔弱的几乎凄楚,这样的对比,让他心里的怒气与愤然一下子爆发出来。景杞猛地压在繁锦的肩膀上,狠狠的捏着她的骨头,那样的用力,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在掌心里,“安繁锦,”他狠厉的盯着她的眼睛,“你记住,每一个人都不欠你的!芸楚更是不欠!”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明明是轻柔温热的,却如同一把钝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将她脸上的所有绝望剥离下落,她用力的看着他,瞪大眼睛毫不遮掩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懑与痛楚,可是他却猛地放开她的身子,像是无力了一样向后退了几步。
    “安繁锦,朕就是要对安繁素查办。”他低头,似是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褶,“此事皇后若是插手,朕保证安繁素活不了多一天!”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去。而繁锦看着他的背影,只能无力的瘫回在床上。
    



第五十三章 求情

           绣房之外,景杞已派了重兵把守。繁锦不甘心的第三次走了过去,那些侍卫均恭敬的跪地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繁锦微微靠近一步,立即便有侍卫凑上前来,“娘娘!”
    “本宫要进去!”繁锦挺身,语气严斥,“这是本宫的地界儿玉鸾殿,没有让本宫停在外面的道理。”
    “回娘娘,奉皇上旨意,玉鸾殿绣房重兵把守。”那名侍卫再次重复了不知道已经说过几遍的话,“希望娘娘不要为难小的们,给小人们一个活路!”
    “那本宫要是进去就是不给你们活路了?”繁锦微微眯起眼睛,狭长的眼风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和酸楚,“那里面的人呢,谁又给她活路?!”
    想到繁素在里面,她便心急如焚。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那是为她承受强幸之灾的姐姐,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在这里锦衣玉食,又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姐姐在自己寝宫的暗房艰难吃苦!
    “滚开!”繁锦抬起脚,正要踢向那守门的侍卫,却被身旁的玉梨猛的一扯,“娘娘啊娘娘!”
    她的喘息依然粗重不能歇停,却听玉梨附在她耳旁说道,“娘娘,您忘了皇上的旨意了吗?”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便迅速降下了她胸膛里的那股烈火,繁锦无力的走回正殿,瘫软在软榻上几乎无法呼吸。
    “娘娘。”身旁的玉梨看到她如此,慢慢走过来递过一个润湿的方帕,“您就不能想一个温和点的方法?皇上明摆着是不让您救安园夫人,所以这样强干是行不通的啊。”
    “什么温和的方法?”繁锦苦涩的一笑,将帕子盖在额头之上清醒了一下头。她的两边太阳穴灼灼的疼痛,胸上的伤口正在缓缓愈合,时常会有轻痒的感觉蔓延至全身,“难道是要我痛哭流涕的叩倒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吗?”
    “若真是那样能救出来安园夫人又有何不可?”玉梨接过帕子,“奴婢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法来闯入绣房,其实缓和一下,若是能向咱们皇上求得一些情,那样不更好?”
    “反正救出安园夫人是您的目的,中间就算是忍气吞声,那也是值得一试的。”
    繁锦摇头,脑海中又浮现起那日景杞的面庞来,愤怒的眸中似乎簇起团团烈火,若不是他极力隐忍,下一刻几乎会将她覆灭。再说繁素虽说名义上是因为自己受伤进的绣房,可她却不相信完全是因为自己景杞才把她关了起来。究其原因,恐怕她给了王芸楚羞辱才是最关键的。
    瑾榕殿内,景杞正坐在书案处翻阅文册,自从芸楚代繁锦留毒事发之后,景杞便常常会来瑾榕殿内陪伴芸楚。不管怎么说,在那事上,他确实是有负于她的。
    而且,只有芸妃荣宠正盛的消息存于宫闱,王家才会依然心无芥蒂的为他办事。若知道王芸楚被自己间接下毒,虽然兵权早已握在自己手里,但凭借王家在朝政多年的盘踞,他还是怕动摇朝纲的事情再次在他当政的时候上演。
    若想推翻王氏在朝堂的势力,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他必须用父皇那样的毅力,做好足够的准备,如同父皇花了30年清除盛极一时的安家在朝堂的一手遮天一样,
    他也应以那样的谋略来考量王家与自己的关系。
    想起安家,景杞又想起那个倔强记恨的女子。仿佛自己不管怎么对她好,她的心仍是顽石一块,永远都无法融化一样。父皇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苦心清除的旧敌之女做自己的皇后,而且态度还如此坚决和固执,这至今是一个谜。
    自己当政这么长时间,也曾去史案房查过往昔安家的实力,他知道,在父皇当政的景元46年,父皇以一纸圣旨,终于将霸占朝政多年的安秋建打入死牢,同时,安家被没收所有财产。正因考虑到安家势力过大,也曾为夏唐做过一定贡献,安府才得以保留下来,家眷也没有被流放囚禁。
    这样的背景,又曾是父皇处心积虑清除的死对头,父皇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个对头的女儿送到自己身边?而且一送便是皇后的位置,反而不惜以他的帝位为代价要挟。这样的关系,难道还有更深刻的渊源么?
    他叹息一声,终是百思不得其解。手掌一片温热,芸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皇上,您说,皇后娘娘会来向您求情吗?那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呀。”
    他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微凉的手遭遇到温热的似乎仍没有温度,唇角一勾,景杞抿出一弯清寒的笑容,“不会。”
    语气坚决毫无犹疑,如同回答的是他自己的想法。
    他们之间虽然不和睦,但他却像是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她。名义上他为帝她为后,抛却这层身份牵绊之外,亦是妻从夫纲。可是每次他与她见面,虽然她的请安见礼也是规矩恭谨的,但是那眉宇之间,却丝毫没有温柔和顺从的味道。
    “也不至于。”芸楚将头倚在他的胸膛处,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不仅不对他心生恨意,反而比起以前更加依赖和温顺他,“那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姐姐,这样的关系……”
    “要让她低头,恐怕很难。”他叹息一声,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揽在怀里。不知道为何,身体仿佛在提到繁锦名字的那瞬间突然冷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芸楚樱红的嘴唇,慢慢欺身向下,想要在那一片樱唇上觅到些许温度,却没料到刚刚触及那一方温暖,外面便有太监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在殿外候旨,请求觐见。”
    他的动作被迫一停,短暂的思索之后作出回复,“让她进来。”
    …………………    



五十四章 姐夫

           继续低头,景杞依然俯身执意寻找芸楚唇的温度,芸楚含羞带怯的推开他的身子,“皇上,娘娘要来了呢。”
    他笑,唇角微勾,如同罂粟花那般惊艳与邪魅,“宝贝儿,她来便来,难道还能挡着朕和你亲热不成?”
    说完,便猛地拉起她的脖颈,两片嘴唇亲密的缠绵在一起,他似乎是尝到了她唇上胭脂的味道,咸咸的,却又带着一种醉人的芳香。
    芸楚不由得呢喃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享受还是撒娇,带着一丝甜腻至死的气息。他在她唇里辗转缠绵,耳朵却依然清醒警惕的感知外面,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
    感觉到那脚步一滞,他的吻在她唇里愈发深沉与热烈,随即,大殿下响起她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清冽悦耳,没有一丝情绪不稳的震颤与紧张。景杞心里突然掠过一丝失落,浅浅的,却如细绳一般划过他的心,他这才把王芸楚自身旁推开,眼角却仍带着玩世不恭的意味,“皇后怎么来了?”
    走了一路都在想象着如何措辞,却总也想不到一见面便会是如此香艳的场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一瞬间心跳的特别快了,凸凸的竟震得她胸上的伤口阵阵疼痛。她抬头,看着景杞与芸楚相拥在一起,因激吻嫣红的唇角还有几点鲜血的痕迹,更衬得王芸楚那玉白的面庞娇艳如花。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想笑,终于止无可止,在下一瞬间,她的笑容已经自齿间流泻出来。
    “臣妾找皇上原本是有事情的,可是现在不用了。”她的唇角凝起一抹粲然的笑意,继而微微俯身,“臣妾告退!”
    清亮声音消逝的瞬间,她转过的身影已经消匿在了他的视线。怀里的温软如玉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温度,竟压得他胸口隐隐窒息。芸楚微微侧身,娇语向他,“皇上,娘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不是说没事吗?”他垂下眼眸,重新拿起一旁的文册。
    芸楚看他情欲全无,识相的坐在一边,“可是我刚才看到皇后娘娘好像生气了呢,”看到景杞眉毛突然一动,她的笑容更加甜腻悦耳,“皇上,您不过去看看?”
    “她生不生气干朕什么事情!”景杞将册子一拍,猛地转身回到内殿,身后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芸楚循声望去,只见玉帘的珠子在撞击作响。
    在那清脆的玉珠声响中,芸楚唇角微抿,一抹艳丽的笑容在阳光里慢慢化来。
    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看到那样的景象,繁锦坐在榻子上,不知道为何,竟狠狠的抹起了自己的嘴角,仿佛那点血迹滋润的是自己的双唇,霎那间,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腥气。
    原本得知景杞不在上元殿而在瑾榕殿时,她便想折回寝宫。可是想到姐姐仍在自己寝宫被囚,心里的那一份理智便战胜了无尽的耻辱与厌恶。知道这次去瑾榕殿无异于自取其辱,可是万般没料到,竟会比自取其辱更甚。
    她看到的一切,无异于给她最大的一个噩耗。
    她可以向他低头,可以向他请求恩旨,可是怎么也做不到,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认输。
    “娘娘,您怎么又不说出来呢?”一旁的玉梨看她郁闷烦躁的样子,忍不住唠叨,“都已经到了瑾榕殿,怎么那么会子便出来?”
    “不去了。”她烦躁的饮了口茶,砰的一声将茶盏扔到一边,“绣房虽然黑暗,但是通风干燥,想姐姐也不会在里面出些什么事情。而且,不是每日有旨意将膳食送到里面吗?先坚持两天再想些计策。”
    她的脑子乱的很,心里也生起了阵阵嘈杂,心乱如麻这句话,说的便是现在的她。
    ***
    慢慢步入初春,天气渐渐生暖。繁素被囚已有六日。期间,景杞再也没下其他的旨意,亦不将繁素释放,也不更加严厉的定性她的罪名。就这样拖着,如同在和她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两个人等的,便是谁先低头。
    繁锦想要低头,那里面关的毕竟是她最亲最爱的姐姐,可是每次去上元殿,景杞都是与芸楚并坐,那样委屈的情绪在见到他们并肩的一刹那,便迅速冷却下来。
    她不会服气,那是她的底线。在王芸楚那个女人面前,她永远都不会低头认输。所以事到如今,必须想到别的办法将姐姐救出来。
    如果不能向景杞直白的说她想让姐姐释放,如果不能直截了当的向他表白自己的情愫,那么,就需要用一个极其有力度的缘由,让景杞不得不思忖将繁素放出来。
    繁素就算犯再大的错误,也不能随便处理。她毕竟是当朝国母之姐,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景杞现在迟迟不肯将她断论,第一是逼着她温顺就范,另一个原因则就是为王芸楚出气报怨。
    有怎么样的办法,能让他的这种脾性慢慢消退,反而不用耗损自己的傲气,而且能逼着他不得不折服?
    苦苦思索良久,脑子里忽然想出一个人来。
    自己的姐夫——余成!
    余成虽说也算是那一场灾祸的牺牲品,可是他已经与姐姐有夫妻之名,即使她心底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他也是她的姐夫。
    她从来不承认他是自己的姐夫,可是今天,她却要拿这个姐夫狠狠的做一篇文章。
    再三思索之后,繁锦挥挥手召过玉梨,“传我的旨意,将安园夫人之夫安园公请进宫来。”
    夏唐宫规,后宫中人若想与宫外亲戚见面,需由皇上或皇后旨意恩准,再由宗人院记档备料。繁锦原想不行记档这步直接叫余成来,思来想去总是不妥,还是按照宫规,亲自拟出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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