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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帝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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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也奇怪。原本对陆妃的宠爱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是这次却偏像是和她生堵似的,虽将名穗赐了名分,但仍居陆妃寝宫。自那以后,这一对再好不过的主仆生嫌,陆妃成日郁郁寡欢,对名穗看不过去,但因她怀了龙子,又被父皇明着训斥不得动名穗一下,也不敢太过分。这样的情境很尴尬,连朕的母后都看不下去了,想另立宫殿给名穗。但被父皇拒绝。”
    “再后来,景略出生。才过了不到两日,景陌便出生,名穗早产。父皇不顾产子见血大不吉的言论,命令将名穗接至上元殿出生,可怜的太医在父皇保不住胎儿提头来见地旨意下,拼死保得景陌安全,但是,名穗不幸逝去。原以为景陌会交付给宫中的皇子所专门养育,可是没料到,父皇以两子差不多年纪为由,吩咐陆妃娘娘抚养景陌。”
    “当时母后无奈,几次要求接回景陌抚养。父皇断是不肯,后来景陌生了一次大病,不仅说胡话,而且像是极受惊吓一般,只知道看人却不说话。那时候他已经七岁,借了此事,他才得以进入玉鸾殿与朕一块
    “我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后来在玉鸾殿的照顾下,他的身子日益转好,朕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会如此,但是只要提及陆妃,他便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直至陆妃离世。然后与景略也是如此,他们虽然年龄相差不多,但是关系很僵。”
    “所以,景陌与其说是不想在宫里呆,不如说是逃。”景杞苦笑道,“朕估计,景略小时候定是做了什么让他咬牙切齿的举动,否则,不会记恨到今日。”
    “那你说让宸王与他道歉?宸王肯道歉吗?”繁锦没想到那个明朗少年背后还有如此故事,不由惊诧,“宸王不像是给人穿小鞋的人。”
    “所谓计较,是因为必有所究。”景杞将她的手握紧,“那是因为我亲眼看到,景陌有一次抱着她母亲地牌位哭,却被景略夺下扔到了湖里。”
    “啊?”
    “想不到吧。”景杞看着她蓦然瞪大的眼睛,轻笑道,“你眼中的宸王,是不是温润的,善良的,忧伤的,无害的?”
    她愣愣地看着他,其实虽不像他说地那般夸张,但也不像这般蛮横。
    “那时候很小,可能一时意气,不懂事。”景杞将她的惊诧收入眸中,“不过陆家一家人都对景陌有着敌意,觉得景陌是贱人之子。是他们原本地侍女恩将仇报的产物,宸王或许还好一些,至于那个陆长河,怕是更甚……”
    “他还曾一度猜忌景陌害死了陆妃……”景杞笑道,“你想想,景陌那时候才不足十二岁,怎么害?”
    “怪不得他不愿意回宫。”繁锦闷道,“他从不和我说他家的事情,以前我问他。他就告诉我他有一个个哥哥。名叫君临。取得是君临天下之意。所说地就是你。”
    “他从来不说他的父母和景略。”她悠悠叹气,复又想到,“那逼着他回去,不很危险?又要逼着他面对那些残忍的旧怨……”
    “没办法,实势早就。”景杞一迈腿,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将只着里衣的繁锦揽至怀里,“朕虽信得过宸王,但总信不过陆长河。把景陌扯回去,也好均衡一下势力,让那些觉得王怀远死了便不可一世的人。有所顾忌和迁就。”
    天下大事讲的便是均衡,若是失衡,便会产生最不合理性的对抗和冲击。作为一国之君,景杞更是深谙此中之道,这一年多,他刻意不动声色,将陆长河的权利慢慢移转。所以现在看似他是最大朝臣,却并没有获得多少实际效益。而陆长河这厮,虽不如王怀远那家伙圆滑,但却心机深沉。以前景杞与王怀远地关系还可指望与王芸楚地关系牢固维系。现在那个陆长河,又是以商人出身,因此不得不忌惮。
    所以,找一个可以信得过地人来暗暗相助自己。便成了首要大任。而皇家子弟景陌。这位久未回朝却在外兴起很多威望的王爷,无疑是最好人选。
    因实在不放心朝务。景杞决定提前一日回宫,途径各地知府官员备好最快马匹,以备最快到达京城。
    经过几日的颠簸,繁锦已有些精神不济,看看身旁的景杞,应该也不算舒服,微闭双目看似是在休憩,一语不发。她叹了一口气,也要睡去,突然觉得肩膀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靠到了他的胸膛里。
    想到这几日他的伤口已近痊愈,繁锦心里一暖。舒舒坦坦的靠在他身上眯上眼睛。那种属于宫廷的龙涎气息如同散着可供安神养眠的奇药,许是太累的缘故,一觉醒来竟觉地难以预料的舒服。抬眸看时,已经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名称的小镇。
    “爷,一会儿再行吧,好歹休息一阵子,以这个速度看,再有两三日便可到京城了。”
    景杞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繁锦,脸色虽恢复了些许绯红,但仍是布满了疲惫之色,“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客栈,景杞繁锦景陌一行人先走到了各自房间,不管其他人如何,繁锦一见到床就猛地躺下,长吁一声,“啊,累死我啦。”
    “就这么累?”景杞好笑的坐在床边,“为什么觉得累?”
    “还不是你……”她不满的话脱口而出,说了一半便深觉羞涩,拖出被子将自己蒙紧,不去理会他略带笑意地目光。
    自从景杞向他说过龙嗣事情以后,他身体稍稍好了些,便开始开展了为那方面努力的运动。原以为是要回宫才会践行,没想到还未启程便实践起来,根本不顾及在外的诸多不便,而且很多时候,这个人体力无限,做起某些事情,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气质。
    所以她才会在路上犯困,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自然精力不济。可那个人却依然神采飞扬,状似无辜的还问她怎么了。
    “别把自己闷坏了。”他去抓她的被子,却被她死死地抠住。景杞无奈地笑,“别闷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一块儿去吃饭去。”其实这几日虽是欲行夫妻之事,可看繁锦精神不佳,也就是爱抚一通以后忍了下去。真正那次,距离现在也有了差不多有了二十日之久。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难道是因为那次力度太大,将她累着了?
    “你一个人下去吃吧,我没胃口。”繁锦露出眼睛,慢慢用身子蹭他出去。
    “没胃口?”景杞小心握起她的手,“身子不舒服吗?”
    



第一二五章 孕事

           “没事。”她摇头,“就是累了。”
    他看着她,长如蝶翼的睫毛无力垂下,两颊不似往日那般红,倒是有些蜡黄的病态。手慢慢探到了她的额头,这才觉得竟有些发烫,不由惊呼,“啊,又生热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觉得有些烫,便更加缩进被子里,“没事儿,就一点热,”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身子一凛,“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朕去喊太医。”景杞看她无力乏累的样子,十分不放心,“还要赶那么长时间的路,你这样子会垮的。”
    “没事。”她看他已经起身,忙拽住他的袖子,“不用。”
    看他依然要甩袖向前,繁锦无奈,只能猛然起身示意他向前,脸带羞意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朕怎么没记得你以前有这毛病?再说,不是前日还好好的么?”
    “这几日不大正常,可能前段时间太累了,没调理好。”她懒懒的将头窝在被子里,似叹非叹的嘟囔了一句,“我很多时候便会如此,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景杞仍要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就被繁锦斜了一眼,“我自个儿也懂医术,快别罗嗦了,走吧走吧。”
    景杞无奈,这才垂首走了出去。因为繁锦身体微恙,接下来的行程就慢了一些。看的除繁锦是刻意压制自己的不适,仿佛每次进食都没了以前的胃口,只有在景杞的劝慰下才勉强吃地下去一些。可景杞每次想让她去看太医,她却仍是固执的不肯。烧倒是退了,只是那每日的精神。却依然不如往日那般神采飞扬。
    眼看着她的精神越来越下,只是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景杞终于忍耐不住,喝令停车让玉梨招来太医。其实若不是繁锦身体不适造成速度稍缓,以原先的谋划,早就应该到了京城。可她依然不愿意太医诊视,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皇上……”
    “朕说的是圣旨。”他无视于她眼睛里的脆弱与哀求,唇角勾起凌厉的一弧。“不想抗旨不遵。就好好配合太医来看。”随即转头看向太医。“太医,是什么病就说出来,不可有半句虚言。”
    繁锦看他严肃地样子,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地,便无奈地伸出手去任太医诊脉。太医蹙眉似是思考,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她,“敢问娘娘,您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繁锦就知道会问这个问题,垂头低声道,“前几天还有吧。只是量少了些,很少很少,而且不到一天就结束了。”
    这种女儿家的问题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说来说去实在有些难堪,还没等太医再继续问下去,繁锦便抬头看着景杞,“我知道自己是月事不调的问题,回宫调理一下就好了。咱们就……”
    “娘娘,臣觉得您脉象有异。”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医打断,那张苍老的面容浮现出别有深意的笑意,“臣觉得,您是有孕了。”
    “有孕?”她大惊,原本抓着景杞袖子的手也猛然放松。
    “对。”太医很确定的点头。转而看向景杞。“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怎么可能……”她仍不敢相信。“我前几日还……”
    “前几日流出的并不是经血,是因为种种外部创击,胎儿先兆流失的讯号。”
    “流掉?”
    “对。”太医又点点头,“不过幸好娘娘平日善于保养自己,而且身子底子也算是良好,流了一天便没流下去,应该还是无碍。”
    “那有几个月了?”她尚未自震惊中清醒,身边地男人已经激动的握紧她的手放至膝盖,“还要注意些什么?”
    “臣擅长的是外科肌骨,只对这妇科的皮毛有所了解,不足以评定再多事情。”那太医微微一笑,“不过臣可确定这胎儿现在无碍,但必须要好好调养。至于这月份,皇上若是没数,到了宫里请陈太医便可。”
    “按照这个路程,明天就应该能到宫里了。到时候再开些药服下去,细细调养一下。”太医微微弓下身子欲退,“臣去嘱咐一下车队,务必行的稳一些。”
    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她地脑海里回荡的皆是太医刚才别有深意的笑意和贴心嘱咐的话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倾袭而来,她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搭配听到这件事情的态度,只觉得手掌温热,她的无措赤裸地现于那个毫无顾忌绽放笑颜地男人眸中,“朕这次知道你是为什么不愿意看诊了,想给朕一个惊喜,嗯?”
    最后那一声“嗯”虽短却语气轻扬,仿若凝聚了这世间上最轻柔的呼吸,看着她地目光亦是如水含情,丝毫没有往日的凌厉冰酷之气。繁锦在他如此明显的目光下有些难为情,“我不是……”
    她确实不是,她虽擅长给别人看病,但却不擅长给自己诊病。而且,还是这样的妇科。
    她原本真的是以为自月事不调才会如此倦怠,因此不想让太医大惊小怪的看来看去,心里还想许是因为久未进行“云雨”,一旦如此用力难免有些反应。若是被精通医术的太医看出来,岂不尴尬死。
    没想到……可眼前的男人却将她真实的懵然不知视作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涩,再次将她揽紧,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深入她的上衫,在她两次反抗无效之后,依然享受的在她小腹上移动,充满幸福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幽幽回转,“朕没想到会这么快,现在只觉得幸福……”
    繁锦觉得羞涩难言,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微微粗糙的手一下一下摩擦着她腰间细腻的皮肤,生出一种难言的美妙与满足。
    “朕其实只和你三次……没想到就遇此幸事。”他唇角勾出痞痞的笑意,墨色瞳眸泛出邪肆的眸光,强迫怀中羞意正浓的女子看着他的眼睛,“繁锦,你觉得是你努力呢,还是朕厉害?”
    这种问题也适合这么问,繁锦瞬间怔愣,看到他眼底尽是打趣她的戏谑神色,便也收起了心底那抹没出息的羞涩,微微直起身子,“当然是您厉害。”
    他笑的更加轻飘邪肆,眼底有一种从未见过的痞意沸腾翻涌,另外,还有几分志得意满渗在里面,仿佛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现在想您这么厉害,别回宫的时候突然感觉多出一堆孩子来。”她也笑,笑的却是别有用意,“宫里妃嫔那么多,以您……”
    他眉宇间的笑意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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