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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帝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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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在最后知道真相的一瞬间,失望到极点了吧。
    “你打算将嗒穆尔怎么办?”抛却过去,需要正视的依然是眼前的问题。想起刚才他的样子。繁锦拧眉,“真的打算将他押入大牢。处死?”
    “不。”景杞叹息,“朕想了想,嗒穆尔最后那想刺向朕的一剑是什么意思,刚才才恍然大悟,他的目地,不是真正想要朕地性命,而是要一个名。”
    “名?”
    “对,凭借嗒穆尔的手段,若想刺向朕,在你我毫无准备地情况下,虽说不至于死那也应该受伤。但是朕只是一个旋身,还抱着有孕的你,就轻松躲过了他的利剑。这就说明,他并不是有意伤害我们。”
    “那是为的什么?”
    “如果朕因此而刺死了嗒穆尔,虽然皇宫皆知是玉蕃先犯。可是嗒穆尔仅来一日便丢了命,必然引起天下猜测。到那时,就算是朕的理也说不清楚了。而玉蕃那边的部落民众,定会因此而一心抗朕。民心是战争进行的必要条件,若是赢得战争而失了民意,反倒得不偿失。”
    “不过,朕亦要这个名。”景杞突然轻笑,“这嗒穆尔也算是个人才,可是他不知道朕最喜欢的,就是计中计的把戏!”
    “知道嗒穆尔为什么在宫中才知道玉蕃要被朕讨伐的消息么?”他抿唇一笑,看着她。
    繁锦不解。
    “大军还未出征,哪儿有到达边境一说。所有一切,都是朕故意作出的一个假象。”景杞轻轻一笑,“朕让人家将消息散于宫中与夏唐边境,故意依此引起嗒穆尔的恐慌。如果真的是大军出征,哪儿有如此平静的局面?”
    “……”繁锦彻底愕然。
    “原本朕只是想以静制动,将其困于夏唐,也还了朕这几日受到的屈辱。可是没料到他竟是如此不成事,欲行刺向朕给了朕最好的囚困理由!”景杞重重一嗤,黑眸泛出点点星光,“他的假行刺栽在朕的真计谋里,朕要的就是让玉蕃付出代价!”
    “哦。”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过了良久,繁锦略有所悟,心中感慨万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感慨。对于朝事,她是个女人,从来不愿意多了解几分。但是今日景杞的城府,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深沉的可怕。她凝神一想,总觉得景杞这副说辞之后,还隐藏着别的原因。“是不是还觉得嗒穆尔欺骗了你,现在有些恼羞成怒?”
    “朕……”
    “月嫔的罪过就别追究了吧。”她轻轻一笑,“尽管整个事件让你承受了羞辱,但是不管怎么说,除了那次的行刺,嗒穆尔并无真正伤害到我们。而且,月嫔说的有理。嗒穆尔今日是有诚心的……其实天下人皆知王芸楚已死。王家皆殁,他没有必要冒着自投罗网的危险前来夏唐……”
    “可是朕不想让此事就这么下去。”景杞恨道,“就算是他自投罗网,就算是他抱着天大地诚意,可是过去五年对朕地愚弄却是最真不过。没有他的谋局,朕也不会让你出宫两年,也不会因此被王芸楚戏耍那么长时间,所以。他带给朕的一切,朕必定要拿回来!”
    宫中一向是传言很快的地方,仅仅几天,玉蕃王子嗒穆尔被囚入牢中的消息便传的沸沸扬扬。景杞告诉繁锦,这几日因要积极准备玉蕃战事,所以不会常来玉鸾殿,因此让她自己注意身体,切勿让他后顾生忧。
    她应了一声。又靠在榻子上发神,不由再次想起景杞的话来。大概是一向与景杞相处亲密的缘故,虽知帝王之心多深不可测,她却一直当他是最透明与直接地。可是没料到,这么一套假信息造出的局,不仅将她卷入了里面。还把国家大事渗入了进去。
    但景杞前几日面对月容所说的“红颜薄命”的那句话,是因此而产生的吗?他难道早就料定今天的这个局面,早就想要借此对月容下手?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惊。原本放在膝盖上的书竟不小心掉下。弯身拾起的瞬间,外殿突然有人来报,陌王来访。
    想必是知道玉蕃地事情了。她想,唇角不由漾出一弯苦笑,“传!”
    话音刚落。景陌便已迈步走在她的面前。几日不见。许是因为已经成家立府的缘故,竟具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内敛。身着地并不是深色亲王朝服,反而是简单淡雅的淡色长衫,外套黄色马甲,清淡中透出几分皇族的尊贵与不容亵渎。
    只是深邃眸瞳中,仍然透着以前在宫外时地纯粹与执拗气息,与室外的阳光纠缠在一起,平白便生出了一种令人焦灼的妖冶。
    单从这个目光来看,繁锦便已猜出他今日来的缘由,于是摆摆手,将身边所有人遣散下去。
    果不其然,见周围人退了下去,景陌便坐到她面前,丝毫不掩焦虑,“皇嫂,我想知道,皇兄打算怎么处置月容?”
    “处置她和你有什么关系?”想起那日月容凄惨神色,再顾及到景杞再三嘱咐不让她传出他关于嗒穆尔的半分意图,繁锦轻轻一笑,“只不过是一介妃嫔而已,若不是念在她曾经伺候皇上的份儿上,这命要是能保得住现在,也是问题。”
    在景杞那里景陌已经知道嗒穆尔五年前与夏唐的宿怨,若不是此,他还不会如此害怕。他看到了景杞在谈及玉蕃嗒穆尔时的愤怒与仇恨,那是自心底最深处集聚而生地恨怨,自他成长至今,很少见一向内敛地皇兄爆发出如此浓浊的杀气。
    既然是这样,那嗒穆尔当初硬和亲地公主月容,亦不会逃脱了。
    可是月容现在被软禁在月耀阁,任何人不得探视。即便他想要去打听些许情况,亦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于是,百般思索之后,他来到了繁锦这里,以他与繁锦的情分,必定会帮她一些。
    可是没料到,繁锦竟也是如此云淡风轻的口气。
    他不由的焦急起来,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些礼节,“皇嫂,你知道我与月容的关系,你必须得救她!”
    繁锦抬眸,“你和她什么关系?”她冷嗤一声,“不过是弟嫂关系,用不着你为了他抛头露面。”
    “我……”“陌王,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定定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明了自己的意思,“如今你们身份如此,再加之前几日沐嫔所举报关于月容行为不端的事情,已经让她成了众人眼里的钉子。若不是我,你知道这后宫多少人盼着她因此而被诛?玉蕃的事情也罢,私通男人的事情也罢,一旦确定,哪项不是凌迟的罪名?难道你非得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再重重的给她落下罪名吗?”
    一通话说完,说的景陌有些怔愣。



第一五六章 姐妹劫

           他眨眨眼,眸中泛出痛楚酸涩的光,灰暗的让人心疼。慢慢的,他低下头,“是我害了她。”
    声音很低很低,但繁锦却听了个清楚。她不想介入他们之间什么事情,若不是景陌,她连月容的事情都懒得插手。
    可是这样的景陌,却让她叹息。她亦是低声,轻的像是叹气,“你既然放不下她,就该相信她。”
    “沐嫔所说的事情,摆明了是有人要害她。可是害她还不是目的,背后人的直接对象是你。”她看看四周,用最低的语气和他分析清楚,“你和月容的一切,有人必定是早就知道而且恰巧看到你与她在御花园的争吵,所以隔了几日才造出假象说月容私通。景陌,如此居心,你不得不防。”
    “扳倒月容看似只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可是这深层的原因你应该知晓。”她抬头看他,“所以,景陌,她已经为你牺牲了这么多,而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别在她现在的困境中火上浇油。以现在的情况看,你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可是,也不要为她再多做些无用事情,反倒让她更加痛苦。”
    “我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听完她的话,良久,景陌才慢慢抬头,眼神凄楚茫然,竟透出那么明显的挫败和无助。
    “对,你不能为她做些什么。”繁锦看着他,“你现在最好作出你新婚王爷该有的样子,别的事情,不该你管的,千万不要插手进去。”
    听闻此话,景陌慢慢起身,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焦躁烦怒,可是现在的沉静漠然却似乎更让繁锦感觉到紧张。她看着他在她前面离开。在行至高高地门槛处倏然停住脚步。头虽然未转,可低低地声音却渗着坚定与执拗,“如果我偏要为她做些什么呢?”
    一句话落定,未等繁锦反应过来,景陌已经自她的眼前离开。
    她觉得他最后的这句话似乎隐藏着什么动机,可是却无从知晓。心烦意乱中,忽然想到这几日因为繁锦肚子越来越大,景杞便免了她来到中宫的见礼。她因此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姐姐。
    想到这里,她便吩咐四下,换好衣服准备去玻颜阁。
    虽然现在与繁素的关系不再如以前那般单纯,但毕竟她是她唯一的姐姐,所以在这宫中,她理应是她最亲的人。不管如何,她都要对她好,这才对得住娘亲临走时冒死救出他们的痛苦与殷切。
    不到繁锦这里。她还不知道繁素地肚子已经大到如此程度。仅仅比她多过两个月,她的小腹已经饱满的显示出孕妇的体态。再看看周围,静雅无比,空气清新。倒是很适合养胎。看到她来,繁素不由得一怔,继而要自榻上起身行礼。
    “姐姐还好吗?”繁锦微微一笑。找了个空坐下,随即摆手让四下离开,“看这肚子,倒是不小了,可有什么不适?”
    繁素脸上露出恬然安静的笑容,玉白的脸色在阳光的笼罩下竟有一种母性柔和的光辉,她地声音似是浸着光芒,柔和的不可思议。“没……这孩子乖的很。没让我多么难过。”
    繁锦愣愣的看着她,嘴角最终抿出一弯苦笑。原以为还能像以前那般畅所欲言,可是却没料到,身份变了,她们之间能说地话也是越来越少。
    她讪讪一笑,“看这乖巧的样子,难道是个公主?”
    没想到繁素倏然抬眸,柔媚的眼角微微一挑,语气似嗔若怨,“王子也有可能是乖巧地……当时咱们的娘要诞下你的时候,爹爹还以为是个男孩儿,因为当时你皮实的让娘都睡不安稳。”
    “哦,是这样啊。”繁素小饮一下茶水,心里突然涌现出很微妙的异样情愫,“王子也好,那就是皇长子了。”
    听闻“皇长子”三个字,繁素抬头看了看她再也没说话。那瞬间眸中深意顿显,如同刻意隐忍了什么心事,只是一刹那的工夫便四散不见。繁锦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似是塞住了喉咙,话题已经难以进行下去,便起身轻笑几声,欲要离开。
    刚走出两步,身后便传出繁素声音,“锦儿!”
    这两个字让她蓦然顿住,那么心酸的感觉漾于眸中,犹如回到了小时候。繁锦眨眨眼睛,拼命止住眸中即将冲出的异样情愫,唇角微勾,笑容灿烂地转身,“姐姐,还有事?”
    “月嫔地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她看着她,说道。
    繁锦没想到繁素会问起这些,可是想到景杞的话,她觉得这事如果少一个人知道地话会对大家都好。尤其是繁素现在的样子,别看已经晋为妃子,但是大家都知道她并不受宠,所以她并不想让唯一的姐姐卷入争端。
    于是她微微一笑,上前轻握姐姐的手,“姐,月嫔的事情皇上自有公道。而您只要好好静心养胎,不该管的不要管。”
    她的话让繁素一怔,唇角慢慢浮起清浅笑意,“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插手。只是怕您无故受到牵连。”
    “姐姐说的是,我会照顾自己。”繁锦微微拧眉,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最近宫中怕是要出现风波,所以你务必要珍重。”
    她不知道她这番话到底繁素能听进去多少,可是她真的想让她按照她的意思去在这宫里生存。最近,她一直有着隐隐的预感,感到这宫里马上就会有前所未有的大不平。
    她想要兼顾景陌,想要兼顾月容,想要让与自己有关的人都不受伤害,自己的姐姐更是如此。
    可是,恐怕这会很难。
    玻颜阁内,看着繁锦走出去的背影,刚才还面若春水的安静女子眸中却涌起如此晦涩的暗淡。看到繁锦如此,难道一切都是真的吗?
    她恍然一笑。不由自主地将手触向那花瓶中刚刚采摘地新鲜花朵。像是毫无意识一般,木然的将花瓣揪起捻在指尖,一下一下,动作狠厉却又执着。很快,那指甲中便漫出如血一般的红色痕迹,在近似透明的指肚前汇聚凝合,竟显得触目惊心。
    耳边忽然想起那个人的话,“你以为在入了这宫。姐妹还是姐妹吗?”
    “你以为真的成为皇妃,你就安然无虞,可以安心的做你的娘娘了吗?”
    “你以为可以诞下皇子,你便就能母以子贵,成为这皇宫中显耀地女人吗?”
    “我告诉你,只要安繁锦在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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