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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帝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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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可以诞下皇子,你便就能母以子贵,成为这皇宫中显耀地女人吗?”
    “我告诉你,只要安繁锦在一天,你想要的一切,你都得不到!甚至连你的命。都牢牢的攥在了她的手里!”
    “她为什么要册妃,为什么鼓动皇上册你为妃?那是因为她想要用你树立她的名声,为她树立这母仪天下的美誉!而你还在这儿傻兮兮的觉得她为了你付出良多,真地是再傻不过的女子!”
    “你的位份愈高。她便可以愈方便的将你掌于股间!”
    “你知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护着月嫔吗?是因为她想要拉拢人心,为自己的以后清扫障碍!月嫔是皇上除了她之外最宠的女子,自然会有太大地分量。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拉拢月嫔,为的就是排挤同时怀孕的你!”
    “你现在怀的是夏唐第一龙子,可是依我看,有了她在,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个问题!”
    曾经远去的句句话语,现在竟像是在心中生了钉子,每想一次,心里都会泛起如此剧烈的疼痛。
    是。自从册妃后那三日。那个男人便再也没有来到自己这里,这么长时间。她不曾听到他的半分笑语,不曾看到他习以为常维持地尊严,不曾触碰仅仅碰过几次地龙颜肌肤,她拥有了与他并肩共宿的身份,看似荣耀至极,却冰冷恍惚地只像梦境。
    回荡在她耳畔的永远只是他如何与她在一起的笑语欢颜,他如何抛却帝王之尊与她的妹妹亲昵谈着往故未来的事情,如何在众人面前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对她的妹妹表示着自己霸气摄人的关心怜惜,如何在天下人面前发出那个违背了祖宗祖制的誓言,说他,要赐给他们的孩子最高的身份,他要给他们的孩子他所爱极的这个天下。
    所有对于女人的荣宠,都仅仅属于宫里的那个女人。
    半分温暖,也不属于她。
    “你以为皇上如何有那么大的心魄,这么早就下了立她的儿子为储君的旨意,这只是她害怕以后为你所替,早就作出的谋算罢了。”那个人轻嗤,像是把她所有的犹豫和苦衷都看成最不争气和懦弱的东西,“苦了你还在这儿以为对不住她,白白的流下这么多冤枉泪。”
    可是现在她又流泪了吗?她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颊,原来刚才所感觉到的凉意并不是泪水,而是窗外迎面拂来的凉风。她看着手中被捻碎的花朵,想起册妃那日羞辱的一幕。
    她在他面前无畏绽放,可是那个男人却面对她的一切,微微勾起唇角,那么明显的勾起一弯戏谑,然后就此离开。
    从头到尾,半分怜惜,半分依恋都没有。
    她努力忍住自己颤抖的心与他四目相对,正要为自己终于敢迎对他墨色如渊的瞳眸而庆幸欢乐,可是他给她的是什么?是女人最大的羞辱,是身为他的女人却最难企及的希望和幸福。
    她原以为她辛苦一场,终于得以敲开那扇名为未来的希望之门。可是没想到,却堕入了最深的古渊。
    这一切一切,难道就是所谓的劫数?



第一五七章 自投罗网

           “娘娘,您看前面是不是就是皇上?”繁锦正入神的想着刚才与繁素的对话,一旁的宫女突然扬声,她倏然抬头,果真看见景杞站在前方,与他一块同行的,还有刚见过不久的景陌。
    快走着走过去,未等恭敬行礼,景杞就一把拖起她的身子,微微蹙眉,“去玻颜阁了?”
    他的眸中现出不悦神色,显然是对她未经允许就去姐姐那里有些不满。
    “嗯。”繁锦微微抬眸,看他似是有些疲惫,又看了同样微微皱眉的景陌一眼,拽了拽他的袖子道,“走吧。”
    走了两步,却发现他仍是不动,“你先回去吧,朕也只是路经的这里……一会儿还要与陌王去上元殿处理些政务。”
    “哦。”
    刚刚转身,就听见身后突然窜出太监大呼的声音,“皇上!皇上!”
    与景杞一同转头,正见那名太监连滚带爬的到了她旁边,“皇上,娘娘,月嫔娘娘要自尽啊!”
    “什么!”话刚刚落下,景陌已经上前一步,剑眉蹙的凝成疙瘩,“月嫔如何了?”
    “月嫔……月嫔刚才割了自己的手腕……”那太监已经惊惶的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整个身子像是瘫了一样歪在他们脚下。
    繁锦尚未反应过来,只听景杞一声厉喝,“走,去看看!”一行人到了月耀阁的时候,太医已经处理好了月嫔的伤,只是那印入宫砖已经发黑的斑驳血迹,仍让人触目惊心。
    察觉到身旁的人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繁锦暗下用力,猛地按住景陌的手,抬头便看见他紧蹙眉头的紧张黯然。她暗自叹气。看景杞仍是抿紧嘴唇风雨欲来地样子。便连忙上前一步,“月容,好好地,你做什么傻事啊?”
    见她又是眨眼睛又是皱眉头的暗示,月嫔像是明了了似的,连忙俯身向一行人请安。仿佛因动作太急不小心触碰了伤口,那刚才包好的纱布又渗出了点点血迹,但她只是皱眉的吸气一声。仍坚持着做完了礼。
    “你……”繁锦示意太医上前再行包扎,“快去!”
    这时景杞才浅勾唇角勾勒出一弯冷笑,只是那眉宇间的暗怒依然未解,“月嫔,你的哥哥嗒穆尔还在牢中安然无恙呢,你在朕的宫殿里做些什么?只怕现在想要为兄陪葬,还早了些吧?”
    几句话将众人更是说地心中一颤,多年的帝王生活让景杞修炼了“怒极反笑”的本事。越到生气的时候,往往越会绽放笑颜。可是一般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就很难有回圜余地。
    繁锦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小声为月容申辩了一下。“月嫔为故里心焦,从而作出不和身份的行动,也是难免。还望……”
    她的“还望皇上体谅”一语还没说完,景杞便重重的哼哧,“月嫔,朕就想知道你此番举动是为了什么?是在向朕示威吗?”
    “朕告诉你,你若是今天死,也免不了朕想杀嗒穆尔地心,也去不了朕想收了玉蕃的路!你是玉蕃公主,最知道朕与玉蕃的渊源。以前朕还念着你与我夏唐皇族有些许关联对你施以宠幸。事到如今。你不要再逼朕出狠手!”
    “皇上!”月容跪在他的跟前,如同看到救命浮木一般死死拽住景杞地裤脚。“皇上!您饶了我哥哥,月容任杀任剐都可以!”
    景杞突然低身,勾唇爆出一声冷嗤,“对,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剐了你。可是若想用你自己的命救了你哥哥和玉蕃,月容,只怕你还不够分量!”
    “除太医外,其余人都随朕退下!”话刚说完,景杞便一声命令,众人皆随其离开。景陌身子略有顿滞,但也被繁锦强扯着离开。
    经过月容一事,景杞一直是紧紧抿唇,脸色暗郁,看得出来是完全被月容影响了兴致,以至于出了月耀阁不久,便示意周围人散去,自己回到上元殿休息。
    而繁锦却是忐忑不安的,以至于回到玉鸾殿之后心仍是跳得厉害。她坐立不安地在玉鸾殿里走来走去,想着景陌最后的表情,竟是一夜未眠。
    他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决绝和执拗,像是明知道有件事情违背理道而偏要去行,眸中渗透出的固执,竟让她呼吸忍不住一滞。
    没想到,这样的预感,翌日便化为现实。
    以至于繁锦在听到景杞大怒嗒穆尔逃跑的时候,她都不会有太多的震惊表现出来。可是却被另一件事情惊诧地手脚冰凉,景陌竟主动向景杞承认是他放地嗒穆尔。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景杞一向是极善隐忍自己脾气的人,但这次到了玉鸾殿竟然也没控制住自己地情绪,砰的一声便将茶盏砸在桌上,“朕快被陌弟气死了!”
    繁锦慢慢走到他旁边,递给他静脸的锦帕,看着他近乎烦躁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软语道,“那陌王说什么了吗?他为什么要放了他?”
    “怎么也不说,你不知道,他就是个闷葫芦,小时候也是如此,若是认准了的事情,怎么着也得去做。若是别人不解,顶多给你来一句,到了最后你便知道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泄愤似的看着她,“没想到长大了还是如此,做事不管不顾,却以为自己有着多大的理由。”
    “若不他是朕的弟弟,今天朕当场就想砍了他!”景杞顿了一顿,眉头依然蹙起,“可是他偏偏以朕到时候就能知道一切而将朕在文武百官面前搪塞了过去,朕护弟心切,还不能太以此做文章驳了他的面子!一旦朕表现出对他的态度,众臣当场就会群起而攻,说他的不是,到时候就更下不来台。”
    “或许他真有什么理由。”繁锦抿嘴,事到如今,就算是没有理由,也要替景陌圆下去,“可能现在说出来,确实不是时机。”
    “你和他在外面处了一阵,你倒是说说,是什么理由能让他放虎归山?”景杞扬眉,似是重重叹气,“朕是懂不了他了。”
    “以我的看法,现在抓起嗒穆尔也不是英明之策。”繁锦微微皱眉,抿唇道,“嗒穆尔是玉蕃二王子,虽然不是长子,却像是玉蕃族民的精神支柱。您早就考虑到了民心问题,即使嗒穆尔犯了谋刺的罪名被捕入狱,可是这玉蕃在千里之外,玉蕃人民也是不会了解到其中详情的。他们只知道,他们的伊索王子在出使夏唐的时候被捕入狱,仅这一点,就足以让您所担忧的民心问题完全逆转,激起他们的抗争。”
    “你的意思是……”
    “景陌去过玉蕃,最知道玉蕃人民对嗒穆尔的崇拜,简直是到了神化的地步。他们都知道,表面上是玉蕃的大王子出征做帅,其实还是靠嗒穆尔才战无不胜,让其他散小部落不得逆反。因此如果不明不白的将他困押在夏唐,无异于给了他们一个造反的理由。这对于您一直所顾及的民心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景杞微微垂头皱眉,显然是将他的话听进了心里,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他,“这些话,你是如何得知的?”
    “在宫外的时候,景陌曾经和我说过他在各地的见闻。”繁锦微笑,“提到玉蕃的时候,因为想起了嗒穆尔,于是便多问了一些。”
    “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景杞叹气,“不过你都猜出来了,他自己怎么不到这儿说?这个理由处处为夏唐和朕考虑,并没有几分丢人的。”
    “或许真有他自己考虑吧。”繁锦轻笑,“而且此事已经涉及了月嫔,景陌放走了嗒穆尔,难免会印证月嫔前些日子造成的谣言,也许这宫中还会有人妄加猜测,说月嫔与景陌有染也不一定……”
    话说到这里,景杞一怔,剑眉微挑之后轻笑,“朕的皇宫虽然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如此……”
    “这可说不定。”繁锦哼道,“为了利益,什么事怕都是做的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繁锦绞尽脑汁的一番话终于将此事圆了出去。景杞以此理由向众臣解释,称赞景陌想事公道,却又斥其自作主张,难成大业,功过论证之后,将景陌圈至府中,作出禁足三日的惩处。
    这已经是比预想中好太多的结果了。繁锦短嘘了一口气,她担心的,不仅是景陌落上这个罪名,更怕他因此而担负上与嫔妃私通的名声。
    以弟嫂关系为由,繁锦向景杞请旨出宫探视景陌,景杞原本不打算答应,但是耐不住她的一再好言相磨,还是派众人一并相护将她送出宫去。轿子一路行至景陌的陌亲王府,刚刚下轿,便见府门大开,以景陌为首的府内家眷均叩首行礼,高呼千岁。
    她摆手示意他们起身,同时作势虚扶景陌和王妃起身。直身的瞬间,繁锦不由细细看起眼前这名女子,那日婚宴,她的所有注意都集中在月嫔和景陌身上,几乎没有仔细看眼前这个女子。今日专心一看,确实如景杞所言,虽不惊艳,但却透着女子少有的聪睿与沉敛气质。



第一五八章 必反

           行至客厅,楚寇行了礼之后下去亲自准备茶水,景陌看四周无人,径直到她面前抱拳,垂眸道,“谢嫂子大恩。”
    繁锦一愣,“怎么谢我。”
    “我知道我放走嗒穆尔的一事,是您为我开脱的罪名,否则也不可能处罚这么轻。”景陌苦笑,“当初在宫外是我护你,没想到到了今日,竟是你护我。”
    “你行事太过鲁莽。”想起那日惊险,繁锦不由的低斥,“什么事情都要静观其变,你怎么就记不住?这下好了,宫中人皆知你放走了嗒穆尔。你以为那些人是傻子,真的相信我那些以国为重的假话。我甚至想,现在已有多少人盼着那这件事狠做文章,景陌啊景陌,你终究是掉入了那些人的陷阱里。”
    “那能怎么办?让她去死吗?”他不像平日那般反驳,声音反而是低弱无力,“我想说,我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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