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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善良的妻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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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骨还是对此念念不忘。若得诱得那贱妇爬墙,到那时可就好看了。”
  “若不然,反正现在蒋绂还没来,不如令人去请蒋庆?”
  “罢了,她若是真的跪出什么事来,一日定是无法根治的,到时再找个时间找了蒋庆来,给他们制造些独处的机会。接下来十几日沇儿都不在家,她若是出墙了……”
  永花听了,一时间没能弄懂她所指的意思,却还是点点头,若有所思。
  正此时,听了老嬷嬷几人的劝说,正坐在地上翻看账簿的虞西黛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挑眉,地板是冷的没错,可明明已经被她坐热了,为何突然会有种背后升起凉意的感觉?
  不远处,山茶和锦杏一个东一个西,为她放哨。等有人来了她就马上跪起来,做戏做全套。
  眼看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永强与老管家一同去老夫人的东厢房报道,在晚饭前准备好老夫人单子上的所有东西,有些东西永家没有,还要去外面买。老管家的心思比较多,趁着派家丁出去买东西的机会差了两个家丁去找永沇,老夫人的手伸不到那么长,自然没法阻止。
  只是永沇此番并不在丰城城内。
  ……
  ……
  天色已暗,在左侧放哨的由锦杏换成永兰。锦杏拿来了灯笼为虞西黛照明。
  从账簿里挑出越来越多老管家中饱私囊的记录,心算了下他贪下的钱,虞西黛震惊了。不过好在她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将账簿都看完,就在前几天,这账簿里突然多了一笔钱,数目之多也深深的震惊了她。压下心中的疑惑,她将之前找出老管家中饱私囊的账簿又翻看了看。
  似乎那笔多出的钱的数目和老管家可能贪下的钱差不多。
  锦杏看她多变的神色,不由问道:“小姐可是发现了什么?”
  “你去,把老管家叫来。”
  锦杏听此,放下灯笼,不一会儿便带来了老管家,那时虞西黛已经跪了起来,永兰也做出兢兢业业监视她的样子。老管家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她脸上会有这样的神色,很是镇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
  “夫人。”
  “我还不知管家应如何称呼。”
  “大爷赐了家姓,单名一‘忠’字。”
  “忠叔。”虞西黛拿起方才挑出来的账簿,上面有一笔七十两银子的支出没写明原因,她将那条支出记录指给永忠看,“这里,为何没写明支出之用?我翻看了所有的账簿,没写明支出之用的账目有很多,这是其中最大的一条,不知那些银子都用去做了什么?”
  永忠面上不惊不慌,只是将腰弯得更低,道:“夫人恕罪。”
  “哦?”
  虞西黛微微蹙眉,这种表情可不是她想要的,为什么这家伙被发现了贪污钱财中饱私囊还这么不惊不慌?一般人不是应该马上被吓得跪下来求饶么?还是他有什么后手?所以才不怕?
  “忠叔说说,何罪之有?”
  永忠道:“不瞒夫人,那些钱都被老奴收进了自己囊中。”
  这简直就是在毁她三观……为什么这家伙能如此正色地承认自己以前做过的错事?难道原因还是归在她太年轻太简单?穿越女不应该文能震惊全国,武能横扫世界的么?她既然抓住了这个老管家的把柄,这老管家不应该惶恐不安恳求她放过他,求她不要深究给他一条活路,然后乖乖变成她的人?
  是她算漏了什么?
  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
  “老夫人自从将永家交到大爷手上后,几乎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二爷身上,说要弥补对二爷和已过世的柳姨娘的亏欠,对永家无论家内还是家外之事都不再过问。永家家业太大,大爷将所有心思都花在商铺和经营的官锦上,几乎不过问家中之事。日需品,家仆、婢子的月钱,修缮后园……所有的事都是由老奴一人经手,久而久之,起了不该起的私心。”他说,“前不久听大爷说夫人即将进门,老奴知道事情很有可能会败露,就将自当上管家来收入囊中的所有银钱都还了回去,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翻看今年那本账簿的后几页,上面是入账的记录。”
  “我看到了。”虞西黛声音平静。
  “恳请夫人给老奴一个机会,老奴发誓,日后绝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
  “大爷可知道?”
  “大爷不知。”
  虞西黛眉心微蹙。永忠,永忠,你的镇定自若从哪来?
  “忠叔作为管家中饱私囊,为何还如此镇定?难道是吃定了我不会告诉大爷?或者施行永家女主人的权利责罚你?将你赶出永家?”
  “夫人宅心仁厚,大爷以前向老奴提及夫人时经常这样说。今日老奴也看见了,夫人能为那些丫鬟嬷嬷们求情,甚至替她们在这里跪了这么久。……老奴在永家呆了十余载,几乎是看着大爷长大,对永家,对大爷都是一片耿耿忠心,只是不小心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大错,如今老奴已经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将亏空全补上了,只求夫人给老奴一个改过的机会。”
  虞西黛伸手揉揉太阳穴,道:“罢了,既然亏空都补上了……我可以不再追究,只不过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忠叔可能真的保证日后不再起这类心思?”
  “老奴愿对天起誓。”
  “起誓倒不用了,”虞西黛挥挥手,“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大爷,你下去吧。”
  “谢谢夫人。”
  虞西黛嗯了声,看永忠转身,补上一句道:“好自为之。”
  永忠应诺,仍旧不显丝毫慌乱的步伐渐行渐远。
  虞西黛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出神。都忘了自己现在仍在跪着,膝盖在叫着疼。——不应该,永忠给的理由太牵强了,什么知道她宅心仁厚所以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事情会败露所以干脆不掩饰地将亏空补齐,以加大能求得原谅的筹码。可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又是什么呢?
  认为她好欺负?
  也不应该,她虞西黛以女子柔弱之躯,以极快之速让离开丰城十余年之久的虞家在丰城重新站稳脚跟,像永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的管家,不可能没听说过她的雷厉手段。说她好欺负,简直是在说笑。
  那又是什么呢?
  如果说永沇知道他以前做过中饱私囊的事,那还说得通。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收藏,也没有留言,你们这是要我一个人奋斗,孤立死我啊_(:з」∠)_

☆、求情

  —021—
  只有在作为一家之主的永沇愿意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的前提下,他在对她这个新进门的女主人坦白时才能这么镇定自若。可他说永沇不知道,他有必要在这点上骗他吗?明明白白告诉她永沇知道他以前做的事并愿意给他改过的机会不是更能说服她也给他这个机会?还是,他手上掌握了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有恃无恐?
  虞西黛混乱了。
  以为凭着几句话搞定了永兰,永家其它奴仆也会和她一样好搞定。没想到竟会在永忠身上出现这种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
  她或许低估了永忠的战斗力。
  此时此刻,垂柳依依的柳湖边,永忠停下脚步。一直都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长舒一口气,还未来得及感叹,一边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他转身看去,见来人,急忙迎上去。
  “夫人在哪?”
  “大爷随我来。”永忠在前方带路。“老奴饭前差人去找的大爷,到现在夫人已经跪了快五个时辰了,本差了人给夫人送了饭菜,可夫人说不想吃,只怕是跪得太久身体支撑不住了,才没胃口。”
  “凳脚只是说老夫人责罚了夫人,其余一问三不知。”
  永忠差去找永沇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本是流浪儿,无父无母,靠沿街乞讨为生。后来因缘巧合进了永家当小厮,问他们的名字,大的叫凳脚,小的叫椅背,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名字。永忠本想给他们另取名字,只是永沇听后觉得还挺有趣,两人的名字就保留了下来。
  凳脚,椅背,名字也好记。
  “今日缥碧她爹忌日,她回家祭父。二爷上了树不肯下来,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要责罚一干服侍二爷的嬷嬷和丫鬟,连二爷房里的人也不放过。夫人听说老夫人要罚他们跪三天三夜,便向老夫人求情,自愿替那些丫鬟嬷嬷跪。”
  永沇蹙眉,“三天三夜?”
  跟在他身边快十载的永忠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道:“老夫人只让夫人跪倒明日早晨,只是如今这天气尚冷,夜间雾重地湿,之前我第一次见夫人就看她面色发白,有些跪不住了。五个时辰过去,膝盖和腿只怕已经受了伤。”
  “这个笨蛋,她怎么不知道趁没人发现偷偷休息休息!”
  “老夫人派了永兰嬷嬷在一边督查着,夫人哪敢休息。”
  那边,虞西黛随意坐在地上,仍在思考着关于永忠的问题。四人都没想到这么快会再有人来,听到脚步声时虞西黛还以为是老夫人派了人来查看,急忙正襟跪着,一时间不小心岔了气,又因为觉得身子冷,打了个哆嗦,还轻咳了声。永沇看见不远处跪着的那个娇小的身影,微微顿下脚步,丹凤眼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听到虞西黛微弱的轻咳声,才抬脚快步走到她身边。
  见是永沇来了,虞西黛眼底闪过诧异,柔弱地唤了声:“大爷。”
  永沇伸手就要扶起她,她想挣脱,却不想永沇用力将她提起拥入怀中。虞西黛的腿本来就有点难受,被他这么一弄更是差点站不住,只好依附着他。
  “事情可都忙完了?可曾用过晚饭?”仍旧柔弱的声音,尽心尽责地关心着丈夫。
  “你这个傻瓜,不是说若是娘为难你,就一定要来找我?在这里跪了五个多时辰,若不是忠叔派人去想我报信,你真想跪到明天?”
  “夫人还交代老奴替她瞒着她被老夫人罚跪的事,就算大爷回来了也不能说。”老管家插话。
  “忠叔你——”虞西黛气结。
  她先前那样交代永忠,确实是不想让永沇知道她被罚跪的事,最好让永沇在睡觉时再发现,这样她跪的时间越长,从永沇那里换来的歉意和关心就越多,永沇就越能表现出对永老夫人做法不满的反应。知道永沇对永老夫人其实并不是像外界和下人们说的那样孝顺,如今那些小妾们一个个都还没进门,永家就永老夫人和她两个女人,她现下最想看的就是永沇和永老夫人闹矛盾。看永老夫人会不会感觉到永沇对她的恨意,还有,永沇会怎么慢慢表现出对永老夫人真实的看法。
  记得前世,直到老夫人临死时,永沇在老夫人房里呆了片刻,他出来时老夫人已经去了。这一世她是不是可以从旁挑拨他们母子间的关系,让他们间的矛盾早点显现出来,她还可以在一边看戏……
  不得不说,这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虞西黛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
  不过,将心思转回到永忠身上,永忠这故意的“告状”,莫非是在提醒她,他是永沇的人?永沇此时背对着所有人,没人看到他眼底的疑惑。感受到怀中虞西黛的虚弱,他在虞西黛的惊呼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虞西黛摇晃着双脚挣扎,一边道:“我还没跪完,你快放我下来。”
  “再跪下去这两条腿还要不要了?”永沇声音低沉,很是不悦,抬脚往前院走去。
  “哪有那么严重,只是跪一个晚上,最多几天走不了路而已。是我不好惹了娘生气,娘让我跪在这里,我若是不经过娘的同意就擅自离开,娘只怕会更生气……”她伸手贴上永沇胸膛,低声似是祈求,“大爷,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和娘起冲突。”
  永沇道:“我既然娶了你,作为你的丈夫,自然要护你周全。如今你才进门两天,就被娘罚跪,传到岳父岳母耳里,可不证实了我是个差劲的丈夫?你顶撞了娘,跪五个时辰就足够了,若娘还不肯消气,我便替你跪。”
  虞西黛还想再劝说几句,无意间看到跟在永沇身后的画扇,方才被别的事分散了精力,一直没注意到她。她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画扇是永沇的贴身丫鬟,一定是要跟着永沇去京都的。二十一岁的男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画扇跟在他身边……
  他是否会为她守身如玉?
  前世他能纳那么多房的小妾,已经坐实了种马男的属性,“守身如玉”这四个字大概只会出现在美好的理想中,不可能成为现实。可为什么画扇一直没怀孕呢?为什么那么多房小妾里,只有晏菲有过两次身孕?难道被在日常饮食中参入红花的不止她一个?
  她喝的参汤里的红花是老夫人派人加的,那其他人的红花是谁做的?沈婉清?林敏芝?
  前世永沇去京都有她陪着,新婚期间有新婚妻子作陪,画扇自然不可能爬上永沇的床。现在她不陪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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