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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阁老继妹不好当-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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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敬刚一踏进这片竹林,细听之下便知里外暗藏了不下十人,且个个都是高手。他心中越发的警惕起来,不过面上却不显,而是沉着的走过去伸手推门。
  门一推就开了。然后他就见屋内装饰简单,有浅金色的日光从旁侧的窗子里面透了进来,照的屋中到处十分明亮。
  他还没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旁侧的东次间里有击磬的声音,但这会儿他推门进来,里面击磬的声音就停了,又听到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想必是有人正站起来往外走。
  薛元敬屏息静气,目光紧盯着东次间的槅扇门,双手渐渐握紧。
  不过待看清走出来的人后,他不由的一怔。
  就见那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僧衣,手中拿了一串佛珠,分明就是个僧人打扮。但她满头青丝犹在,用木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一件饰物。
  薛嘉月也先是一怔,但随后她就挣扎着从薛元敬的背上下来,速度极快的就跑了过去,开口叫道:“师父。”
  周阿姑刚刚面上神情淡然平和,仿似再无任何事能让她心中起涟漪一般,不过这会儿看到薛嘉月跑过来,她眼中还是浮现了几丝淡淡的笑意。
  薛元敬担心薛嘉月脚腕会再扭到,忙在背后提醒:“你走慢些。”
  但薛嘉月充耳不闻,只走过去望着周阿姑,眼眶不由的有些发酸,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些许哽咽之声:“师父,你当初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以为你怎么了,一直在担心你,也一直在等你回去。你怎么也不托人给我带封信,告诉我你的近况啊?”
  虽然周阿姑一开始对人冷淡,但自从收她为徒之后,对她很是温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便是她有时候她做错了什么事,周阿姑也甚少责怪她,只淡淡的笑着看她,再温和的指出她错在哪里,温声软语的叫她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同她上辈子印象中早逝的母亲一样。所以在她心中,周阿姑非但是她的师父,也如同她的母亲一般了。
  周阿姑笑着来拉她的手:“我走的时候不是让虎子给你带了话,让你不要担心我?”
  “我怎么能不担心?”薛嘉月急道,“若当时我在家里,说什么都不会让任何人带你走的。”
  说到后来,她声音又有些哽咽了起来:“师父,我很想你。你住的屋子我后来一直都继续赁着,就是想着你也许有一天还会回来。”
  周阿姑听了,心中自是感动,面上也难免动容。
  她轻拍了拍薛嘉月的手背,说道:“好孩子,这些师父都知道。这几年难为你了。”
  拉着薛嘉月到正面的一张罗汉床上坐了,又对着薛元敬点了点头:“你也坐。”
  薛元敬同她行礼,然后方才落了座。
  有小沙弥过来奉茶。薛元敬仔细看他手中拿的托盘,竟是雕漆填金的,盖碗也是官窑的甜白釉,无一不名贵。再目光淡扫过小沙弥,虽然微垂着头,但依然能看得出来肌肤细腻,眉眼秀气。这哪里是男子,分明就是个女子剃了光头,穿了小沙弥的衣服而已。
  心中对周阿姑的身份越发的疑心起来,不过面上却不显,只拿了盖碗垂眼喝茶,一面细听薛嘉月和周阿姑说话。
  薛嘉月原就是个对着亲近的人话就很多的性子,这几年她心中也确实一直在牵挂着周阿姑,所以这会儿就听到她喋喋不休的在说着别后的事,周阿姑就一直拉着她的手,面带微笑的听着她说,偶尔也会说一两句话。
  于是薛元敬就知道周阿姑这两三年一直住在大相国寺的这处幽静的后院里,而且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她对薛嘉月和他这两三年的事都很清楚。不然她如何会知道他在乡试中了解元,漱玉轩规模扩大,还有薛嘉月种起番椒的这些事?
  薛元敬越发的心惊,不过面上看着还是一贯的沉稳淡定,全程也没有说半句话,只仔细的听着薛嘉月和周阿姑的对话,想要从中推测出周阿姑的真实身份来。
  他自然是个聪明的,但周阿姑也不笨。同薛嘉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她就转头看着薛元敬,对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这几年你将月儿照顾的很好。”
  与三年前她离开的时候相比,现在薛嘉月非但相貌出落的越发的好了,更重要的是她眉眼间洋溢着的光彩。平和,幸福,偶尔也会有娇嗔。若非薛元敬这几年将她照顾的很好,她心中满足,面上绝对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光彩。
  薛元敬闻言,目光看着薛嘉月,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恨不能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拱手捧到她面前来,只要她高兴就好。
  周阿姑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没有说话。
  她一直都知道薛元敬是个有能力的人,也知道他对薛嘉月的宠爱,不过现在他身份低微,而薛嘉月偏生相貌又生的太出色,只怕他暂且会护不住她。。。。。。
  于是她便开口叫道:“赵有德。”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躬身对着周阿姑行礼:“小的在。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第147章 身份提高
  周阿姑面上的神情淡淡的:“你待会儿找个人去对他说一声; 就说我在平阳府那几年幸得月儿照顾; 虽然前几年我已经认了她做徒弟; 但我心中实在喜爱她,现在想认了她做女儿; 请他往后对月儿多加照拂。”
  赵有德听了; 抬头看了薛嘉月一眼,然后就极快的低下头去,垂首应道:“小的明白。”
  说完; 他就躬身的退了下去。
  从周阿姑出声叫他进来,到他现在退出; 其实也不过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薛元敬还是注意到这个赵有德虽然也剃了光头; 穿了僧人的衣服; 但他皮肤细腻,下巴那里并无一丝胡子茬不说,连刚刚说的话也较一般男人尖细。。。。。。
  薛元敬心中猛的一凛,目光看向周阿姑。
  周阿姑知道他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又聪明; 想必他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于是她就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在猜测我到底是什么人; 但可惜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月儿就如同是我的女儿一般,我同你一样,也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薛元敬起身对她躬身行礼:“多谢您。”
  刚刚夏天成和沈傲梅的事确实给他很大的危机感。那毕竟是当朝首辅之子; 但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举人,若当真被夏天成出手为难,他能做得了什么事?可周阿姑的来历肯定不平凡的,有她照拂薛嘉月,薛嘉月就多了一层保障。
  薛嘉月也不是个笨的,先前她看到周阿姑的时候惊喜之余便来不及去想其他的事,但现在见薛元敬对周阿姑的态度猛然之间就恭敬了起来,又想着大相国寺可是皇家寺庙,但周阿姑能住在这里,那她的身份肯定非比寻常,于是她就笑着问道:“师父,您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住在这里?”
  周阿姑微笑不语,抬手扶了扶她发髻上有些歪了的簪子—还是那时候她给薛嘉月的那支蝶恋花的簪子—然后笑着问道:“师父是什么人很重要?难道你会不认师父?”
  “自然不会。”薛嘉月很认真的回答着,“无论师父是什么人,您都是我的师父。”
  周阿姑心中欣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望着她柔声的说道:“傻孩子,刚刚我说了要认你做女儿的,你到这会儿还叫我师父?难不成你心中不想认我做你娘?”
  薛嘉月反应过来,握紧了周阿姑的手,眼角隐含泪光,颤着声音叫道:“娘。”
  上辈子她有过两位母亲,一位是亲生母亲,将她捧在手掌心里当宝贝一般的疼爱,可惜在她还小的时候她就因病去世了。后来父亲娶的那个继母,她虽然也叫她妈,但继母对她很不好,打骂,饿肚子都是常事,穿越后她虽然叫孙杏花娘,但孙杏花对她其实也很不好,而现在,她又有了个娘。
  虽然她和周阿姑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但前几年周阿姑对她很好,温柔可亲,什么都会教她,也会提点她,她心中其实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母亲来看待了。
  周阿姑也很激动,眼中也有泪光闪现。
  “好孩子,好孩子。”她笑中含泪,反手握紧了薛嘉月的手,“我这辈子只生了个儿子,没有女儿,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遗憾,但现在我再没遗憾了。”
  薛元敬在一旁原要说话,但看着薛嘉月高兴的样子,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薛嘉月也没想到周阿姑会忽然认她做女儿,激动之余正要说话,但这时忽然就见刚刚前来奉茶的小沙弥走了进来,俯首在周阿姑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这会儿这个小沙弥离的近了,薛嘉月也看出来她眉目清秀如女子,心中不由的暗暗的疑惑起来。
  她又看向周阿姑,就见周阿姑先是面上神情猛的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夏兴言的儿子?”
  语气冰冷,仿似同夏首辅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不过随后她就挥手叫那个小沙弥退下,转而看向薛嘉月,问道:“你怎么惹上了夏首辅的儿子?”
  声音已较刚刚平稳了不少,面上的神情也复又平和了起来,不过右手却是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佛珠,指尖都有些泛白了。
  薛元敬在一旁将她的这些变化都看在眼中,心中便知周阿姑只怕同夏首辅之间有过什么过节。
  薛嘉月抬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就将刚刚的事说了。末了她又说道:“。。。。。。哥哥原本想背着我翻墙而过,再离开这里回去的,但没想到娘您竟然叫人带了我们过来。怎么,夏首辅的那个儿子现在找到这里来了?让我和哥哥出去同他理论,我绝不会让他来打扰娘的。”
  说着,起身就欲站起。
  薛元敬自然不会让薛嘉月真的出去同夏天成理论,但现在他却坐着没有动,他想要看看周阿姑会怎么做。
  就见周阿姑拉住了薛嘉月:“他原就对你心思不良,你还要出去同他理论什么?岂不是羊入虎口?你放心,我这里他肯定是进不来的。”
  说着,就叫了刚刚带薛嘉月和薛元敬过来的那个人进来,吩咐他:“你去拦一下夏兴言的那个儿子。”
  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似压根就没有将夏首辅的儿子放在眼中一般。
  薛元敬听见,心中微凛。
  只怕周阿姑的身份尚在夏首辅之上。而且看她能住在这大相国寺中,所用器具都是最上等的,外面暗中有十来个人,想必都是来保护她的,且那个赵有德看着也应当是宫里的内侍。。。。。。
  脑中忽然想起前些时候他在茶楼里偶然听人说起过几年前的事。说今上的皇后原不是现在夏首辅的妹子夏皇后,而是长信侯的女儿周皇后。但后来因着长信侯谋反之罪,夏家满门被斩,周皇后随后也被皇帝下旨废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圈禁,遣重兵看守,说终生不再相见。便是她所生的大皇子也被废黜储君之位,打发到宫外的一处园林中冷淡度日。随后皇帝更是册立当时还是贵妃的夏首辅妹妹为后,册立她所生的二皇子为储君。
  而偏生这样的巧,周阿姑也是姓周。。。。。。
  薛元敬敛下心中的震惊,拿了旁侧小几上的盖碗,垂眼喝茶。
  周阿姑还在同薛嘉月说话。中间被她遣出去拦着夏首辅儿子的人进来恭敬的禀告,说是夏首辅的儿子已经被他给支走了。周阿姑点了点头,又叫赵有德去备马车。待赵有德进来回复说马车已经备好了,周阿姑才对薛嘉月说道:“我原本想留你在这里陪我,但我自己在这里也如同身在囚笼里一般,整日不得出去,你想必是不喜的。罢了,你还是先同你哥哥回去吧。
  又将手里拿着的佛珠递给薛嘉月:“若你想见我了,就拿着这串佛珠来大相国寺,自然会有人领你过来见我。”
  薛嘉月听她说的伤感,心中不由的也酸涩起来。忍不住的就倾身过去抱住周阿姑的胳膊,眼含泪光的说道:“师父,你一个人整日待在这里也无趣,就让我留在之类陪你吧。”
  周阿姑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目光看了薛元敬一眼,笑道:“只怕你哥哥不放心让你留在我这里。”
  然后她就叫了赵有德进来,吩咐他带着薛元敬和薛嘉月从后门走。
  薛嘉月很是舍不得离开周阿姑,周阿姑就笑着宽慰她:“你我现在都在京城,往后自然会有常相见的时候,现在何必不舍?你好生的跟着你哥哥回去,多听他的话,凡事莫要任性而为。”
  又叮嘱了她其他旁的许多话,一如母亲对女儿那般。
  薛嘉月红了眼圈,很是不想走,最后还是薛元敬过来拉着她的手,她方才同周阿姑洒泪而别,转身出门。
  赵有德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一见他们两个人出来,就躬身恭敬的对他们说道:“两位请随小的来。”
  又是一路曲曲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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