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记-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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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她竟然非常配合地指着正前方的走廊,“从这里下去是宾馆正门。”
宁夏伸出一只胳膊,架起金杨的半边身体,带着命令的口ěn道:“从正门走。”
“我的任务是把他送到房间休息。”
“你现在已经把他送到了房间门前,而且也有人看见,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宁夏不等她答复,架起金杨的身体便往前走。
宁夏的体力相比凌旋差远了。
凌旋看着她步履蹒跚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几步,帮着她架起另一半身体。
两人合力,轻松了许多。
金杨的手沿途不停地在她们的胳膊上抓捏。凌旋气愤地要甩手不管,宁夏低声道:“他只是喝多了。”
喝多?鬼才相信?但凌旋犀利的眼神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女领导,却一点儿用武之地也没有。在她的目光下她只能低头架起金杨。
两人来到酒店门外,宁夏看了看旁边的工会舞厅一眼,抬手叫了辆出租,两人合力把金杨塞进去,宁夏动作飞快地上车,看也没看凌旋一眼,便命令司机开车。
凌旋看着出租车缓缓离去的背影,脑子里五味杂陈,觉得今天窝囊极了。先是被开区的年轻领导揩油,然后遇上个莫名其妙的女领导,再然后在她的命令下一路帮她把人送上车……
凌旋觉得窝囊,宁夏则有些惊惶,她刚上车,脖子和腰便被两条手臂死死缠住,金杨的手在她脖颈和腰tún部乱mo,一张喘着粗气的热嘴使劲朝她脸嘴上拱。
这时她已经完全能肯定对方在金杨酒里下了药,但肯定对现实于事无补,她现在需要迅做出判断,一;送金杨上医院。二;带他回家。
上医院就等于有暴1ù身份的危险,容易产生对他不利的负面影响。而且她不信任矿山的医院。
送他回家。她根本就不知道金杨的局长别墅在哪里。
宁夏一个没留神被金杨的嘴巴亲个正着,她好不容易挣脱开,前面的司机用不耐烦的语气喝问,“你们要上哪去,说个地点,要不我送你们去宾馆?”
“去……”她支支吾吾不知道上哪。
司机突然缓缓停车,目光猥琐地在她身上脸上扫射,干笑道:“老牛吃nèn草哈,我推荐你们去个安全干净的酒店?”
宁夏只顾着羞愤和头昏脑涨了,一时间忘了躲避,xiong脯被金杨的一只手抓个正着,不仅不松,抓捏的力道之大,令她心生疼痛。更不妙的是自己左tún紧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贴着她的大tuǐ来回滑动。宁夏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这也更使她清楚的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去……”她仓惶地报出自己住地的地名。
司机一听地名,气焰收敛大半,嘴巴里咕隆道:“看不出来还是矿上的大领导……”
宁夏根本无心注意他,她的全部精力都用来抵抗金杨的侵袭。特别是明知道金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既要抗拒,还不能伤着他。
短短五六分钟的车程,比她十年前跑完一万米还累,整个人香汗淋漓,骄喘嘘嘘。毕竟她离婚已经六年多,虽说这六年里有过男人,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处于空寂状。倏然被一个男人捏来mo去,搂住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大力向他的嘴边按,她感觉自己要晕眩,快要透不过气了!
出租车缓缓停下,她一边闪躲一边腾出手付了车钱,然后她和他半搂半抱,半拖半拽地回到她的房间。
进门后,她似乎所有的力气宣告枯竭,靠在门上,松开双手,任由精力愈旺盛的他紧抱着她,狂乱地去掀她的衣服,脱她的kù子……
就在他的手连外kù带秋kù一把扯下时,她似乎惊醒过来,条件反射似地抬起膝盖,顶中他的双tuǐ间。
金杨一声痛吟,整个身体硬生生地倒砸在地板上,然后捂住大tuǐ中间出痛苦的惨呼。
宁夏大惊失sè,连忙上前扶起他,结结巴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昏了头,我……”
金杨似乎被这记膝顶恢复了一丝理智,他赤红着双目,颤声道:“水,冷水……泡……”
宁夏有些迟疑,山区的日夜温差很大,冷水也许能使得他恢复神智,但她不敢确定会有什么后遗症,而且冷水浸泡之后,他肯定要大病一场。
她呆愣住了。
没错,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她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在一般人眼里,漂亮是女人的本钱,这话几乎适用于所有行当,但惟独官场相反。在官场,漂亮是资本,但这个资本相当有限,甚至在大多数时间里作用是反面的。官场的漂亮就是一颗地雷。没有哪个男领导愿意冒风险提拔一个漂亮女下属,这种提拔极有可能给他带来负面影响。
宁夏深有体会,当年和她同一期的四名党校女学员,一个丑的两个极其普通的,早她五六年就纷纷担任了处级领导,最丑的那个女同学还手掌地级市纪委实权。而她呢,在她们之中无论是工作能力,外形,谈吐,无疑强出不止一筹两筹,却在科级的位置上熬了十年,然后一直是副处,直到金杨调来清远纪委,她的命运才yīn差阳错之下生了改变,否则,没有谁敢冒政治风险去力主提拔她。
在她的身边,仅仅有颜婕这一个异数,其它的女领导没有一个外貌出sè的。而那些出sè的漂亮女人充其量只能个部门担任装点门面的花瓶,吃吃饭喝喝酒跳跳舞,还要提防随时袭来的各种暗示和挑逗。
宁夏在清远时就感觉出金杨还没有被同化,他身上还有良心,有道义,她觉得自己如其像一片浮萍飘来dang去,还不如依附某个强有力或者有潜力的男人,去得到他的保护呵护。所以她在西海宾馆里曾出暗示,遗憾的是,他拒绝了她。
这一次……我就算是帮你。宁夏咬咬牙,手缓缓抬起,解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金杨呆呆地看着她,虽然他的面孔显示他痛苦的煎熬,她也感受到他眼中的热切和情yù,知道他的忍耐迟早会变成火山爆。
果然,当她身上再无片缕时,他如同一头出闸的猛虎,弹地而起,朝她扑来。
金杨急切的去ěn她的,她没有躲避;他急躁地去抓mo她的xiong腹……她没有抗拒;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金杨腾出一只手,几把扯掉了自己的kù子,上衣未动,kùtuǐ还在tuǐ脖子处挂着……
她的顺从和配合,使得他的动作也愈加野蛮甚至狂乱了起来。他的手在她丰满圆润的大tuǐ和tún部上来回揉搓着,搂紧着宁夏的jiao躯转了个方向,让她脊背靠墙,力道狂野地分开她的大tuǐ,就在她猝不急防间,狠狠地进入了她……
宁夏是个成熟女人,她历经岁月的风雨沧桑,清楚自己所需所求,洞悉男人要什么,她能给什么,给多少。这无疑也体现在上,她对男人的接纳没有小女孩一般地放肆张扬,不矫柔造作,不故作姿态、遮遮掩掩地虚伪矫情。她该喊就喊,该就,该腾tún时绝不闪避,所以她能宽容地迎接男人猛虎一般的力量,也能张开双tuǐ勾住男人的虎背,充分展示一个成熟女人的xìng感包容,放任男人恣意地攻击。
这一夜,或者这半夜,她如同一座宽容的大山,任由这个年轻急切的男人去攀爬肆掠。
她就像一温柔婉约的小诗,像一枝清香四溢的百合,偶尔也像一潭沸腾的湖水。
…………
…………
当一缕晨曦洒落在雪白而凌乱的大g上时,金杨出低低的,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先落到她白皙的玉背上,接着被她背上的血红抓痕所惊,他腾地从g上坐了起来。生了什么?他锤了锤自己的头,开始回忆昨晚……
慢慢的,他的脸sè变得非常难看,忐忑不安,焦虑烦躁。他侵犯的可不是一般女人,是纪委。严格来说,是专门来监督他的人。
“你醒了……”宁夏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他。
他一个等待判决的囚犯,惶惶不安道:“宁书……对……不起……我……我……”Roa。 a
第九章【宁夏】(三)
第九章宁夏(三)
“不用内疚。”宁夏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语气异样的温柔。金杨不禁抬头看向她。这是那个稳重不乏精明、严谨而又冷淡的宁夏?
虽然经过昨天的狂乱“夜战”,但实际上金杨的印象里根本没有她身体的轮廓,有的只是情yù和疯癫的一场梦。但有一点他却可以凭昨天的感觉肯定,这个外在端庄威严的纪委女干部,在g上却是的的确确的。接纳奉迎的经验以及刺jī男人的手段,苏娟白小芹拍马都赶不上,杨慧红就更不用说了。
穿着衣服不大能看得出来,她的体型可以用方正圆润来形容,髋部骨骼较大,tún部厚实,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凹的凹,肌肤有种惨淡的白。岁月留给她的痕迹除了眼角的鱼尾纹外,还有一对微微下垂的rǔ房,但吨位不小,质感光滑细腻。而且他注意到她的眼袋微微青,显示出她昨晚的体力和精神的消耗度。
“有人在你的酒里下了药……”宁夏打破了他的沉思。
金杨其实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怀疑,但从她嘴里说出来,他顿时松了口气。虽然是借口。但有借口总比没借口好。
他还是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总不能说,辛苦你了,谢谢你之类的话。
宁夏知道他在纠结什么,解释道:“我本想把你送往医院,又担心医院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
这一年来,金杨除了苏娟和白小芹外,非正常情况下的女人只有杨慧红一个女人,宁夏算是他的第四个女人,其过程也和杨慧红相似。不同的是不仅时间错误,而且地点也错误,过程更是错误得离谱。他和杨慧红仅仅糊里糊涂地春风一度,和宁夏,他却不知道多少度。而且杨慧红的错误虽然没法改变,但他可以选择远离,选择彼此躲避。但宁夏和他一起工作,又是上下级关系,他怎么躲?将来的关系怎么处理……
想到这里,他的头又疼了起来。
宁夏仿佛猜到他的所想,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背部,似乎有些冷,她拉了拉g单,把肩膀全裹了进去,用温柔又充满了包容的语气说,“金主任,我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我知道我的本分,你放心。我们还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金杨抬头道:“不,不,这和年龄没有关系。我打小受到最深的教育,是要做一个有责任的男人。请给我时间,让我找到一个合乎责任的平台。”
宁夏笑着摇头,轻声道:“有人告诉我说,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能消极自卑,她必须思维开阔,心态平和,利索干练,从内到外透1ù着一种乐观、自信。要给人带来快乐而不是压力……”
“面对你和你的年龄,我承认我自卑……”她笑着抬手示意金杨听她说,“我昨天想了很久,鉴于白浪开区的复杂形势,我有责任帮助你。这种帮助不仅仅体现在纪委工作上,还有生活……”
金杨愕然,生活?
宁夏次显出了羞态,垂下眸子,鼓足勇气道:“你是开区的一把手,同时也是个年轻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他们也许会选择这个方面作为突破口。我的同事告诉过我,他怀疑前几任矿务局领导或多或少在女sè上有问题。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老女人,我会毫无保留地满足你……”
金杨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他呆愣、惊愕,第一反应是荒诞,第二反应有些感动。
“这……这……”他结结巴巴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心理负担。”说完她很认真的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或神态上看到哪怕是一丝的反感,她就会立刻将那刚刚开启的门关上,而他们的“错误”也将就此终结,接下来她很快会调整自己,回到注重现实,精明稳健、冷漠矜持的她。
“你要的也许我给不了。”
宁夏淡然一笑,捋了捋头,“你知道我要什么?”
金杨摇头。
他其实和成熟女往较少。杨慧红虽然是成熟女人,但她的骨子里却是十八少女的不成熟心态。而宁夏不一样,就他在清远期间对她的了解,她对待男人不大会过于主动或热烈,含蓄中有一分矜持,柔和中有一分刚强,既不冷傲得令人无法亲近,又不随便的让人轻易进入她的内心。总是给男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人们年轻时都很贪婪,要的太多,可现实往往……我以前的梦想是想证明自己,我不比她们任何人差……”宁夏轻轻摇头,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她赤1uo的上半身却散着一种mí人的成熟气质,“至少现在我明白了,我要试着快乐的过日子。”
金杨虽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的是仕途上的成功,他的帮助照顾?
他长长松了口气,忽然平静下来,他害怕背上感情包袱,害怕无法给与对等的付出。但他不害怕交易。
宁夏忽然掀开被子,姿态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