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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是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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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世昌重握拐杖,他儿子一条腿,就用糊涂俩个字打发了?
    一旁的容蔚然攥着手,他的牙关咬的死紧,又松开了,“赵叔叔,这事儿,是我不对。”
    赵世昌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惊悚了。
    他就是算准这小王八不会低头,才等着跟容振华开价。
    现在是怎么回事?
    向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竟然在跟他道歉,见鬼了。
    赵世昌的面部狠狠的抽了抽。
    别说他,容振华跟容夫人起初知道的时候,也是非常吃惊。
    两家的大人有一些事要谈,容蔚然被他爸妈逼着去看赵齐,他扣上衬衫,提着果篮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赵齐没睁眼,“爸。”
    容蔚然扯嘴,“哎,儿子。”
    赵齐的眼睛猛一睁,血瞬间涌到脸上,“操,你他妈——”
    他太激动,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起伏。
    容蔚然好心的笑,“淡定点。”
    赵齐喘着气,表情狰狞,“淡定你妈!”
    容蔚然收了唇边的弧度,眼神黑沉沉的,唇角下拉着,眼尾上挑,他那样,赵齐熟悉,要使坏。
    “容蔚然,我告诉你,我爸在外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
    “你紧张个屁啊,”容蔚然拍拍他的脸,“刚才我还跟你爸道歉来着。”
    赵齐冷笑,“骗鬼呢。”
    容蔚然手上力道加重,“爱信不信。”
    赵齐被打的头晕眼花,又没法还手,还好容蔚然没继续打下去。
    “滚出去,我他妈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你以为老子乐意?”容蔚然瞟了一眼他架起来的右腿,“感觉怎么样?疼不?”
    赵齐条件反射的痉挛,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吞咽唾沫,屏住了呼吸,甩了一个扭曲的脸,“你试试一条腿被砸成我这儿,疼不疼?”
    “就你疼?老子还……”心疼俩字被咬碎了,容蔚然站直了身子,露出嗜血的笑容,“好好记着昨晚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以后别动我的人。”
    他走到门口,“那小模特,老子没碰,你喜欢就赶紧塞了玩儿去。”
    门搭上了,赵齐绷紧的神经松懈,一身冷汗。
    他跟容蔚然打小就认识,见了面犯冲,打架是家常便饭,小时候留下阴影,心里是怕的,长大了都没改变。
    这也是赵齐唯一怕的一个。
    越怕,他就越不服。
    妈的!
    楼道的垃圾桶旁,容蔚然松开手,指间攥着张纸条,被汗水浸|湿了。
    这纸条是小虾溜进来,爬树上扔给他的。
    字清秀,不像写字的女人。
    容蔚然拿出打火机,一簇火焰窜起,对着纸的一角。
    见着火攀附上纸,逐渐扩大,容蔚然突然把打火机拿开,将纸捏成一团,又抓开了,对折几下,塞进口袋里收着。
    他一脚踹向垃圾桶,发狠的踹了十几次,“操!”
    这口恶气又翻上来了。
    向赵世昌低头,弯下腰背装孙子,容蔚然认为这是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
    但是那个女人要他做,他就做了。
    很不像他。
    病房里,赵世昌站在床前,沉声说道,“儿子,爸向你保证,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赵齐还是那个姿势,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搞不明白。
    赵世昌刚要出去,儿子突然笑了,特开心的笑,却无端让人觉得诡异。
    “他认真了!”赵齐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他竟然认真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容蔚然昨晚那么生气,是因为什么。
    赵齐笑出了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都会开香槟放鞭炮庆祝。
    容蔚然,我等着看你怎么变成一个傻|逼。
    医院一楼,容夫人叫住往前冲的小儿子,“老六,去哪儿?”
    容蔚然头也不回,步伐飞快。
    容夫人哎道,“这孩子真是的,还有伤呢,怎么就乱跑。”
    想到什么,她扭头说,“振华,你说老六肯认错,不会就是不想被你关家里,想出去玩吧?”
    容振华皱皱眉头,玩没事,当真就会出大事。

  ☆、第22章

容蔚然带着惨不忍睹的后背去找施凉,那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本能。【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受伤的小狗渴望伤口被抚|摸,舔|舐。
    到了地方,容蔚然直接按密码进门,客厅的黄金殊正趴在一堆图稿上面,咬着铅笔发愣。
    她听见门忽然打开,冷不丁有一条人影进来,当场就吓了一大跳。
    容蔚然竟然知道阿凉住处的密码,黄金殊今天接连受惊,回头一定要阿凉请客,安抚安抚她的心灵。
    容蔚然轻车熟路的拿鞋换上,迈着两条大长腿往房间走,痞子气的对黄金殊抬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
    黄金殊把掉纸上的铅笔抓起来,她扶了抚额头,收拾东西走人。
    “阿凉,我回公司了啊。”
    房里传出声音,“路上慢点。”
    黄金殊挎上包,走两步又回头,轻着脚步靠近房门。
    一道阴影压下来,黄金殊头没抬,她抓抓脸,“诶我明明记得是掉这儿的啊,奇怪了……”
    自言自语着换鞋,开门。
    容蔚然抱着胳膊,在黄金殊偷瞄过来的时候,对她抬手,“拜拜。”
    “拜,拜拜,”黄金殊后脊梁发凉,“那个,阿凉就交给你了……”
    话没说完,人消失在房门口。
    她抽嘴,严重怀疑那个情场浪子的生活常识,恐怕自己都照顾不了。
    没了人打扰,容蔚然解开衬衫扣子,把后背给施凉看。
    后头的女人没动静,他回头,愤愤道,“卧槽,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施凉的视线从他的背部移开了,“拿什么打的?”
    容蔚然委屈的撇嘴,“高尔夫球杆。”
    难怪伤痕会这样深,施凉问道,“为什么不包扎?”
    容蔚然把医院的事跟她说了。
    施凉挑眉,“你有你爸一半聪明,就不会挨打了。”
    “他那是老奸巨滑,我是纯真无邪,”厚脸皮的说了句,容蔚然趴着,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肩胛骨肌|肉分明,“数数。”
    “数什么?”施凉把手放进青年的发丝里,指腹贴着他温热的头皮,“数你背上有几颗痣?”
    “别他妈说痣了,现在就是痦子也打烂了。”容蔚然闷闷的说,“我让你数数多少条口子。”
    施凉看一眼,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数不了。”
    “我不管。”容蔚然耍横,“你赶紧的。”
    施凉花了几十分钟,得到的是一个触目惊心,又令人难以消化的数字。
    容蔚然记住这个数字。
    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他老子打,为了一个女人。
    这事必须记着,记一辈子。
    施凉叫他拿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容蔚然顺势赖施凉身上,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你怎么什么都会?大姐,你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出去拯救世界?”
    施凉露出惊讶的表情,“这都被你发现了。”
    容蔚然翻白眼,孙猴子会七十二变,这女人更行。
    “我爸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施凉是可惜的语气,她耸耸肩,“我等他给我张支票,但是没给。”
    容蔚然咬她一口,“想要跟我说啊,我给你。”
    “给我?”施凉把纱布穿过他的胳膊下面,丝毫不委婉,“你有钱吗?”
    容蔚然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他恼羞成怒,“不准对我说教!”
    “你真想天天这么玩下去,”施凉说,“一辈子靠家里吃喝玩乐?”
    容蔚然典型的一副纨绔子弟样,“这不挺好吗?”
    施凉给他包扎好了,“起开。”
    容蔚然被推的后仰,他腰力好,又趴回她身上,哼哼,“你是不是特想看我穿西装打领带,变成霸道总裁?”
    “……”施凉,“幸亏你有几个哥哥。”
    言下之意,如果只有一个孩子,还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做父母的,能活活气死。
    容蔚然黑着脸,“今天爷伤着了,很脆弱,你能不能温柔点?”
    施凉挂着妩媚的笑,“我这儿没温柔,只有石头,匕首,针,刺。”
    “……真行。”容蔚然的脸压着枕头,收起懒散的姿态,难得的认真,“我不打算进家里边的公司。”
    施凉收着东西,“自己单干?你一没经验,二没人脉,三没……”
    打断她,容蔚然眯了眯眼,尽是狂傲,“我想干的时候,肯定是做足了准备。”
    施凉撩了下眼皮,“那我拭目以待。”
    容蔚然眉眼飞扬,英俊的面庞带着一股子年轻人特有的神采,“到那时候爷带你……”
    他一愣,似乎很自然就往下说了。
    好像他们有的不止是一个月,会有很长时间。
    气氛有些难言的尴尬。
    施凉若无其事,让容蔚然把箱子塞回床底下。
    俩个伤员在床上躺到天黑,饥肠辘辘。
    容蔚然叫了外卖,有哥们给他打电话,场子开了。
    他瞥一眼吃着饭菜的女人,“今儿不去了,你们玩儿吧。”
    把手机扔沙发上,容蔚然去拉开椅子吃饭。
    施凉的碗里飞着胡萝卜丁,不一会儿就有十来个,“有完没完?”
    容蔚然继续丟胡萝卜丁,“我不吃这丑东西。”
    他不喜欢的,通通很丑。
    施凉的回礼是生姜,酸,八角,桂皮,花椒,还有片香叶。
    容蔚然瞪着碗,“……操”
    施凉正吃着茶干,凑过来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茶干被卷走了。
    容蔚然嚼几下,咽了,“好吃。”
    接下来,施凉嘴里的食物都跟他分享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会以为是对腻|歪的情侣。
    容蔚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或许是他忘了思考。
    一顿晚饭是在俩人“体贴”的你来我往中结束的。
    幼稚到不行。
    容夫人打来电话,问容蔚然什么时候回来,背上的伤疼不疼。
    容蔚然侧身躺着,头靠在施凉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没事儿,我很好。”
    “老六,你这有伤呢,就别玩了,早点回家。”
    “不成,妈,我今晚不回去。”
    说完就挂了。
    施凉在吃葡萄,腿上趴着条小狗,张嘴等投喂,她视而不见。
    小狗哼哼,“给我一个。”
    施凉不看他,“自己拿。”
    容蔚然伸手,葡萄没有,籽有一个。
    他的嘴角一抽,换个女人,跟他上了床,就是买了保险,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趴他身下,千方百计的勾|引。
    这女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冷淡,嘲讽,打击,无视,驯猫狗一样训他,还动手。
    暧|昧玩着,又时刻冷静。
    明明矛盾,奇怪,却让人欲罢不能。
    施凉对蹭着她的青年说,“如果你不安分,我会让你的小伙伴再也站不起来。”
    容蔚然打了个冷战,“靠,我又没说要做。”
    施凉斜眼,他坏坏的笑,吊儿郎当的显摆着自己最骄傲的小伙伴。
    “是不是很大,很长,很粗?”
    施凉,“呵呵。”
    容蔚然发毛,他咳一声,赶紧去卫生间解决了再出来,不然小伙伴很有可能瘫|痪。
    “姐,我们聊聊天。”
    施凉不吃了,她拿纸巾擦手,“不聊。”
    “别啊,”容蔚然特稀罕似的,“跟我说说你的事。”
    他拉拉施凉的领口,手摸着那处纹身,“这花谁给你纹的?”
    施凉说,“我自己。”
    容蔚然挺意外,还真是没不会的,“那为什么是罂粟?”
    施凉露出回忆的样子,“当时随便在手机里找的图片,看着不错,我就照着纹了。”
    容蔚然咬|着那朵花,“干嘛纹在胸口?”
    他的嘴唇仿佛能触|碰到她的心脏。
    施凉轻笑,“那时候赶流行。”
    容蔚然盯着她,“大姐,你撒谎的技巧是哪儿学的,介绍给我。”
    施凉关灯,房间陷入黑暗,调侃的口吻,“学费太昂贵,你付不起。”
    容蔚然嗤了声,也好,真真假假的,弄明白了就没意思了。
    他阅尽千帆,这女人是迄今为止,遇见的最完美的床|伴。
    所有想要的,她都拥有。
    在她身上,可以体会到什么是销|魂|蚀|骨,醉|生|梦|死。
    床上他们无比契合,每次都酣畅淋漓,激|情前所未有。
    下了床,有时候是陌生人,有时候像姐弟,房客,调|戏者和被调|戏者,很奇怪的关系。
    到游戏不想玩的那天,容蔚然相信,他只要一提,她绝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睡了?”
    “大姐?施大姐?宝贝儿?凉凉?”
    看来是真睡了。
    容蔚然凑近点,|舔|舔|女人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过了会儿才出来。
    “你这烟瘾可比我大多了。”
    几乎是每回亲的时候,都有淡淡的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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