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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是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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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烟瘾可比我大多了。”
    几乎是每回亲的时候,都有淡淡的烟草味。
    容蔚然意犹未尽,手摸到一片柔|软,指尖陷了进去。
    “今天你是没看到,赵世昌脸都青了,我爸妈也吓的不轻。”
    青年恶狠狠的叹息,咬着牙喃喃,“你这个妖精,害了我。”
    片刻后,他的呼吸渐渐均匀。
    原本闭着眼的施凉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并无一丝睡意。
    压在胸前的胳膊很沉,她给拿开了,又压上来,继续抓着。
    身后的青年不知道梦见什么,美滋滋的砸了几下嘴,呵呵笑了两声。
    施凉望着窗户,月光朦胧。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梦像是变了,他骂骂咧咧,还挥动拳头,腿也在半空乱踢。
    施凉及时躲开,听着青年大声吼叫,“你他妈敢伤她,老子杀了你——”
    “王八蛋,你找死!”
    青年在梦里发狂,神情恐怖,他的身子翻过来,后背贴到床,疼醒了。
    施凉开灯,“怎么了?”
    “后背好疼,”容蔚然闭着眼睛,眉头皱着,“姐,你哄哄我。”
    施凉一掠而过怪异,她摸摸青年的头发,“睡吧。”
    谈不上哄,却是她的极限。
    青年难受的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声音慢慢弱下去。
    施凉请了一周的假,盛光德喝不到花茶,心烦气躁,一天对着姜淮问两三遍。
    姜淮这几天上火,嘴上起泡了,也烦,什么都不顺心。
    “董事长,这是您要的资料。”
    盛光德翻翻,搁一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
    姜淮瞧在眼里,不清楚董事长这样,是因为施凉请假了,喝不到对方亲手泡的花茶,还是因为那个陈沥沥。
    不过好像施凉请假后,董事长找陈沥沥的次数少了。
    姜淮下班后,张范拉他去高档会所喝酒。
    俩人都是三十多岁,精英打扮,高大稳重,在公司就广受青睐。
    却一直都单着。
    原因不同,姜淮是工作狂,毫无生活乐趣,张范是还不想跳进婚姻那座坟墓里。
    姜淮戴不习惯隐形眼镜,又戴上原来的无框眼镜,禁|欲气息重新回到他身上。
    那是假象。
    他以前只顾工作,现在有欲|望了,从一个月前开始的,一个月后,会做羞|耻的梦。
    常常醒来,会感到空虚,不满足。
    张范是这里的常客,他一来,经理会意的把最好的都叫过去了。
    姜淮一个没要。
    张范嗤笑,“你还真挑剔。”
    姜淮跟张范不同,他要跟谁做|爱,得很喜欢,才会想做。
    张范身边坐着个女生,模样清纯,大眼睛明亮,她穿的超短裙,两条腿并拢,显得有些青涩,紧张。
    不晓得张范对女生做了什么,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声音,要哭不哭的,特别撩|人。
    张范发现姜淮竟然视若无睹,丝毫没反应,要不是知道对方的秘密,他还真会以为是个gay。
    急需发|泄,张范掐了香烟,带着女生走了。
    到门口时,他往后甩了句,甚是随意,“下周二公司办新产品发布会,施凉的礼服我这边给她张罗了。”
    言下之意,那天施凉会出现。
    包间里安静了。
    那种安静被酒精和烟味搅混,会让人有一股变|态的兴奋。
    姜淮隔着裤子看看,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拉开了西裤拉链……
    第二天,施凉联系姜淮,让他来拿治疗睡眠的药茶。
    姜淮看到玄关的高跟鞋旁有一双皮鞋,他怔了怔。
    只一眼,就掌握了俩个信息,鞋是手工定制的,很昂贵,说明对方身份不一般。
    款式年轻时尚,应该是个年轻人。
    她是有意的,这么做既能顾全他的脸面,不会把同事的关系变的难堪,又能让他知难而退。
    很聪明。
    姜淮神色复杂,终是没问什么,对着面前的女人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回了公司。
    盛光德喝上药茶,夜里被噩梦惊醒的情况有减轻,他的精气神又好了。
    这一好,觉得体内有东西上下流窜,就想做点什么,来舒缓舒缓。
    盛光德去外地出差,带了陈沥沥。
    这事只有姜淮知道。
    他办事周到,盛光德放心。
    两天里,除了开会,盛光德都在酒店,在陈沥沥身上。
    年轻小姑娘身体好,韧性更好,经得起折腾,又会一些新鲜刺激的东西。
    盛光德的欲|望得到淋漓尽致的照顾,他觉得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陈沥沥踮起脚尖,整理着他的衣领,“董事长,我去车站了。”
    盛光德给她一张卡,“回去洗个澡,明天准你一天假,好好逛逛街,买买东西。”
    陈沥沥睁大眼睛,“董事长,这个我不能要。”
    她咬唇,“您把我当什么了?”
    盛光德看到小姑娘哭了,很委屈,也伤心。
    她哭着说,“我是真的喜欢您。”
    盛光德想,他是真的老了。
    竟然对这种真假难辨的喜爱没了抵抗力。
    “别哭了。”盛光德把人抱在怀里,手擦着她脸上的泪,“卡不要就不要吧。”
    却不晓得是怎么了,陈沥沥哭的更凶,她嚎啕大哭,仿佛经历过什么悲痛的事,这一刻从记忆里拉扯出来了。
    盛光德无奈的哄着她,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
    他的面部肌|肉|抖动,将诡异的念头掐灭,望着怀里的女孩,“怎么了?”
    陈沥沥哭的不成样子,“我想家了。”
    盛光德记得她的父母双亡,死于意外,说想家,就是想亲人了,是个可怜的孩子。
    说起来,这孩子比馨语还小。
    陈沥沥在盛光德怀里哭了很久,眼睛肿着,小脸上有泪痕,唇|咬的发红,楚楚可怜。
    盛光德按耐不住,把她多留了半小时,做了一次才让她走。
    “小陈,我让姜淮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
    陈沥沥乖巧懂事,从不贪得无厌,不懂分寸,盛光德之所以没跟她断联系,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盛光德脸上亲了一下,陈沥沥出了房间。
    她踩着厚软的地毯,往电梯方向走,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影,表情也在那一刻变了。
    胃里泛恶心,陈沥沥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吐了出来。
    盛光德是在下午动身回的a市,王琴亲自在厨房忙活晚饭。
    盛馨语十指敲击键盘,“爸,回来啦。”
    她从电脑前抬头,目光无意间瞥到一抹红,手一偏,打出来的一行字全删除了。
    慌忙起身,盛馨语瞟一眼厨房,她快步过去,小声说,“爸,你也太不小心了。”
    盛光德被她一提醒,才看到领子里侧有一枚口红印。
    他拢了拢眉峰,之前交代过陈沥沥,不准留下任何痕|迹,这应该是不小心蹭的。
    盛馨语说,“爸,那陈沥沥做你女儿都嫌小,你对着她,不会有种|犯|罪的感觉吗?”
    盛光德取下领带,“轮得到你教训我?”
    “爸……”盛馨语拽拽他的袖子,“我是怕你上当受骗。”
    盛光德冷哼,“你爸我要是会着了小姑娘的道,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一切,你也不是盛晖的千金大小姐了。”
    盛馨语变了变脸。
    盛光德喝口水,“馨语,你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抓住容蔚然的心,好了了爸的一桩心事。”
    盛馨语抿抿唇,“他没心。”
    “别找借口,是人就有心。”盛光德毫不留情的打击女儿,“抓不到,是自己不够本事。”
    他了解的很,女儿是不服输的性子,冷嘲热讽很有必要。
    盛馨语攥了攥手。
    厨房的门拉开,王琴出来问,“你们父女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还不是馨语的婚事,”盛光德转过身,去楼梯那里,“我上楼躺会儿。”
    王琴说,“去吧,晚饭好了叫你。”
    她转脸问女儿,“馨语,你爸说重话了?”
    盛馨语摇头,“没有。”
    爸说的是实话。
    她用了各种方法,还是没能吸引容蔚然的注意,是她的失败。
    晚饭没吃,盛馨语提着下人煲的汤去了容家。
    可惜今天容家吃的早,她去的时候,碗筷都收了,没赶上。
    容夫人瞧着保温桶,“馨语,这汤是你自己煲的?”
    盛馨语点头,“就是不知道六少喜不喜欢喝?”
    容夫人满脸慈爱,“你这孩子,干嘛自己弄,让下人来就行了。”
    “我就想自己来,”盛馨语笑着,“阿姨,我记得六少讨厌生姜,所以我装之前挑出来了。”
    容夫人叹口气,“好孩子。”
    她顿了顿,“馨语,蔚然他不在家。”
    盛馨语难掩失望,“这样啊……”
    容夫人忙说,“他晚点回来了,我让下人热了给他喝。”
    盛馨语又笑起来,“好。”
    “阿姨,六少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容夫人给她一个苹果,“年轻人身体好,恢复的快。”
    不好能出去野吗?还夜不归宿,也不知道被哪个女人迷了魂。
    盛馨语左右看看,“怎么没看到叔叔?”
    容夫人说,“你叔叔有应酬。”
    盛馨哦了声,心不在焉。
    趁容夫人跟老姐妹聊天,盛馨语偷偷上楼,进去容蔚然的房间。
    空间很大,落地窗的窗帘全部拉开了,能将夜空的点点繁星收尽眼底。
    角落有俩吉他,很多模型,手办,一套套的漫画书……处处洋溢着童真。
    盛馨语摸了摸大床上的灰色被褥,人躺上去,张开手臂,摆着拥抱的姿势。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深嗅着,脸红心跳。
    离开容家,盛馨语联系皇世,问容蔚然在不在。
    皇世的经理说他好几天没来了。
    盛馨语打给林竞,电话打不通,她打了座机。
    “小姨,阿竞在家吗?”
    “在的。”
    “没出来玩?”
    “没有,他好像有什么心事,闷闷不乐的。”
    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
    盛馨语开着车,容蔚然不在皇世,也不跟林竞在一起,那会在哪儿?
    她胡思乱想,不经意间在街边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急刹车声随后响起。
    水果摊前,容蔚然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拿着手机,他在打电话。
    “你想吃什么水果?西瓜?不行,那玩意儿好沉,挑个轻点儿的,喂,别得寸进尺啊,行了行了,给你买西瓜。”
    桀骜不驯的人妥协了。
    盛馨语呆呆的站着,她看到青年穿过马路。
    她的心砰砰乱跳,什么也顾不上,紧跟了上去。
    一路跟进小区,停在一栋公寓楼下面。
    盛馨语深呼吸,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了串号码,“给我查查容蔚然这几天的动向,跟谁在一起,我现在就要知道!”

  ☆、第23章

容蔚然回去的时候,施凉站在阳台,他扫了眼,“你在看什么?”
    施凉的视线上移,夜空有一轮明月高挂,“中秋节快到了。”
    容蔚然搁下手里的袋子,“是吗?”
    他对节日没概念。
    施凉拉上阳台的玻璃门,往客厅走,“西瓜买了?”
    容蔚然拍拍袋子里的大西瓜,“这不是吗?”
    施凉去厨房把西瓜切了,瓤色泽鲜艳,看着很有食欲。
    她跟容蔚然一人一把铁勺,对着半个西瓜开吃。
    看看眯着眼睛的女人,容蔚然的声音模糊,“我怎么觉着,你像只狐狸精,阴险狡诈,在算计着谁?”
    他把西瓜籽吐桌上,“卧槽,不会是我吧?”
    施凉挖了块西瓜吃,“算计你什么?”
    “谁知道,”容蔚然|舔|掉她唇上的西瓜汁,“我哥说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施凉从唇|齿间溢出几声轻笑,眼角眉梢尽是桃花,“是啊,小弟弟,你哥说的没错,我在利用你。”
    容蔚然呆愣住了。
    几秒后,他抬手扣住施凉的后脑勺,吻深到抵进喉咙里,窒息感蜂拥而来,霸占脑海。
    “妈的,吃个西瓜都妖成这样,就知道耍着老子玩!”
    施凉喘着气,唇红的妖冶。
    盯着她,容蔚然的眼睛里黑压压一片,有东西翻涌着,撕扯着。
    施凉舀西瓜汁喝,“去拿t。”
    容蔚然的呼吸一滞,捉摸不定这女人此时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
    不管了。
    他飞快的进房间,又飞快的出来,手里拿了一把,红的,蓝的,绿的,颜色还都不重。
    “急什么,”施凉慢条斯理,“我把西瓜吃完。”
    容蔚然都|欲|火|焚|身了,他咬牙,“你也不怕撑着!”
    施凉置若罔闻,在容蔚然的骚|扰下吃撑了。
    容蔚然摸她的肚子,“活该。”
    施凉坐着没动,“去把窗帘拉上。”
    容蔚然咬她一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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