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你是谁 >

第40章

你是谁-第40章

小说: 你是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光德出门后不久,陈沥沥也换了身衣衫出去了。
    西街
    施凉约了黄金殊,王建军在路边的粥铺里吃早餐,分享着杂乱无章的那些小事。
    王建军啃着油条,“苗苗不知道去了哪儿,我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黄金殊说,“说不定她正在哪个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小日子呢。”
    施凉吃着腌萝卜,孙苗苗恐怕是凶多吉少。
    黄金殊拿胳膊撞她,“阿凉,你发什么呆啊?有心事?”
    施凉叹气,“接下来一个月天天加班。”
    黄金殊眨眨眼,“真惨。”
    王建军苦哈哈的,“我还希望加班呢,省的回家对着冰冷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人没有,阿飘是肯定有的,”黄金殊夹了一个小笼包,幽幽道,“你晚上试试,没准就能跟你彻夜……”
    王建军咬牙,“黄、金、殊!”
    “吃你的吧,脸都快瘦脱形了,”把小笼包丟他碗里,黄金殊对施凉说,“阿凉,我那房东说急用钱,要把房子卖了。”
    施凉略一思索,“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黄金殊摇头,“不行。”万一什么时候容蔚然过来,她多不好意思。
    王建军闷声不响的吃完小笼包,砸了下嘴,“我那儿有间空房。”
    “先说好,水电费平摊,房租1000,个人卫生,公共卫生,这些都必须收拾干净。”
    黄金殊哼道,“我还不稀得你那破地方呢!”
    “破地方?”王建军一副小人得志样儿,“我那儿地段好,前有摩天轮,后有公园,离阿凉也近,次卧1000已经是老同学的价格了。”
    黄金殊扭头,“阿凉~”
    施凉赞同的说,“我看建军那儿挺好。”
    黄金殊,“……”
    “你们很熟悉彼此,现在是一个公司,一个部门,住一起了,就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施凉对他俩笑,颇有深意,“多好啊。”
    王建军平时嘴笨,这次利索了,“好个屁!”
    “你唾沫星子往哪儿喷呢?”嫌弃的叫着,黄金殊忽然把眼睛扒在窗外,“那个是不是盛晖的董事长夫人?”
    施凉扫向街对面,“好像是。”
    “富太太就是不一样,提的那小包够我们三半年的工资了,”黄金殊咦了声,“那个年轻的女人是谁啊?我看她一直把手放在腹部,是不是怀孕了?”
    施凉提不起兴趣,“不清楚。”
    “好像吵起来了,”黄金殊激动道,“阿凉,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施凉继续喝粥,“别惹麻烦了。”
    “就是,”王建军翻白眼,“爱管闲事的,往往都会惹祸上身。”
    “你俩真没意思,”黄金殊把筷子狠狠一抓,“重头戏来了。”
    施凉望过去,她看到盛光德从车里下来,步伐迅疾,身形慌乱。
    而王琴不知道在跟陈沥沥说什么,两人激烈拉扯起来,她把陈沥沥往后一推。
    陈沥沥跌倒在地,手捂着腹部,神情痛苦,茫然,之后是失声尖叫。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围观的都没时间看个究竟。
    接着就是盛光德推开王琴,把陈沥沥抱起来。
    王琴看到陈沥沥的裤子上有血,她当下就解释,语无伦次,“不是,光德,真不是我,不是我推的。”
    盛光德的表情恐怖,“王琴!”
    “我没推她,”王琴指着陈沥沥,“是她自己没站稳,跟我没关系!”
    “是她故意的,她想陷害我!”
    陈沥沥的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口中不停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她痛哭流涕,“董事长……救救我的孩子……”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嗓音微哽,盛光德看着王琴,眼睛里没有情绪。
    王琴吓的声音发抖,“光德你听我说,我……”
    甩开她,盛光德把陈沥沥放进车里,扭头说,“王琴,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否则……”
    王琴站不住的晃了晃,她浑身发冷,盛光德会杀了她吗,像对待吴秋那样。
    到医院的时候,陈沥沥已经意识不清。
    医生说孩子没保住。
    盛光德跌坐在长椅上,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记得报告上写的是一个多月,就这么没了。
    而此时,王琴得知消息,既高兴,又害怕。
    她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出国待待,过些天再让女儿看看情况。
    结果还没出大门,盛光德就回来了。
    王琴被他掐住提到半空,两条腿不停的乱蹬。

  ☆、第35章

“盛……盛光德……你是不是疯……疯了……”
    王琴呼吸困难,两只手胡乱地拍打着盛光德,“你放我下来……”
    无论她是哀求,还是威胁,盛光德都无动于衷,手上力道没有减轻丝毫,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收紧。
    王琴很快就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脸上也呈现出紫色。
    “爸,快放开妈!”
    盛馨语跌跌撞撞的跑下楼,惊恐的抓着盛光德的胳膊,“爸——”
    盛光德什么也听不见,他那样子,是要王琴死。
    两条腿无力的晃着,王琴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下去,瞳孔涣散。
    看到这一幕,盛馨语不停发抖,她怎么也拉不动失控的盛光德,疯了般对下人们尖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下人们也是被眼前的情形吓懵了,可是,他们没有老爷的命令,根本不敢动。
    毕竟他们只是下人。
    情急之下,盛馨语拿起花瓶,直接就砸在了盛光德的手臂上。
    疼痛让盛光德骤然清醒,他那只手本能的松开。
    脖子上的钳制消失,王琴摔在地上,两秒后,她的胸口缓缓起伏,痛苦的咳嗽起来。
    盛馨语快速把她扶起来,“妈,你怎么样?”
    王琴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喘气,窒息和死亡的感觉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太可怕了。
    刚才如果不是有女儿,她已经死了,死在自己的丈夫手里。
    这一刻,王琴是真的死了心了,不会再对盛光德抱有任何希望。
    以前是吴秋,现在是她,对盛光德而言,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血腥味在客厅弥漫着,地上的碎花瓶上有血,越来越多。
    盛馨语的喉咙干涩,“爸……”
    刚才她是不得已才那么做的,没想到后果。
    盛光德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也不管自己流血的手臂,他背过身走出大门,背影有些佝偻。
    跌坐在地,盛馨语的心沉到谷底,她的手脚冰凉,完了。
    爸妈完了,这个家也完了。
    盛馨语让下人去倒水,她也知道,下人就是拿一份钱,做一份事,指望不到别的。
    “妈,你跟爸怎么了?他为什么那么对你?”
    王琴喝了口水,脸色还没缓过来,嘴唇都是乌的,她哆嗦着,“那个小|贱|人怀孕了。”
    盛馨语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不过你放心,”王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露出愉悦的笑容,“就在今天早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没了。”
    盛馨语的脑子钝痛,“妈,是你……”
    她噤声,心情复杂。
    难怪爸爸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举动。
    老来得子,另一方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结果孩子突然就没了,那么大的打击,能不伤心难过吗?
    王琴却忽然说,“记不清了。”
    盛馨语没反应过来。
    她抓紧王琴的胳膊,“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琴摸着脖子,那里有很深的掐痕,疼的厉害,“你也知道,我每个周三都会约你几个阿姨上西街喝早茶,哪晓得今天早上到那儿的时候会遇到陈沥沥。”
    “今天的新闻你看到了吧?”
    盛馨语抿唇,“嗯。”
    她看到那则报道的时候,吓了一跳,可想而知,其他人的反应不会轻多少。
    “我在到了西街的时候,接到你几个阿姨和亲戚的电话问候,才知道你爸出轨的事传开了。”
    王琴的表情难看,“我哪还有心思喝早茶啊,就想赶紧回去,谁也不见,偏偏就在这时候,陈沥沥那个小|贱|人撞上来了。”
    “我一看到她,就气的扇了一耳光,你知道那陈沥沥说什么吗?她要我成全她跟你爸,说她不能没有你爸,简直不要脸。”
    盛馨语听着,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王琴理理头发,凄惨又嘲弄,“馨语,你爸这回是恨透我了,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盛馨语心烦意乱,“我去找他,跟他好好解释。”
    “没用的,”王琴平静的说出一个事实,“谁都同情弱者。”
    从前她在盛光德面前扮演的就是陈沥沥那个角色,年轻一代比她做的还要好,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盛馨语沉默了一会儿,“可是你没推陈沥沥不是吗,爸也没看到……”
    “我推了,”王琴打断她,“你爸也看到了。”
    她一看到陈沥沥那副嘴脸就来气,听着柔柔弱弱的声音,恨不得去撕烂那张嘴。
    “说她跟你爸是真心相爱的,我呸!”
    盛馨语僵住。
    “妈,是不是她故意刺激你的?”
    “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王琴的脸上是一片凄然,“你爸以后要和那个小|贱|人过日子,不会回来了,馨语,你不会离开妈吧?”
    盛馨语的眼底闪过什么,“妈……”
    王琴握紧女儿的手,“妈只有你了。”
    盛馨语拍拍她的背部,“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王琴终于放心了,她始终坚信,女儿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可她忘了,这世上太多的事不可能如意。
    医院病房里,陈沥沥隔一会就看手机,十点整,她掀开被子下床,慢慢的走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不多时,一串五颜六色的气球飘上空中,每个气球上面都有一个笑脸。
    陈沥沥的脚踮起来,上半身不自禁的探出窗外,她的手也同时伸出去,想要抓那些气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气球离自己越来越远。
    擦了一下眼睛,陈沥沥高高的仰着头,眼眶湿润,她哽咽着说,“爸爸,姐姐,我好想你们。”
    每一次都要装作不认识,即便在同一座城市,也不能出来见面。
    活的太累了,真真假假的已经分不清楚,只有一种信念,一个目标,一段仇恨。
    陈沥沥用手捂住嘴巴,颤动着肩膀无声的痛哭,她从小到大都很没用,脑子也不好使,除了尽心尽力演好一个角色,其他的什么都帮不上。
    快了吧,到那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天一定比任何时候都要蓝。
    盛光德进去的时候,看到女孩躺在床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睁的很大,没有神采。
    他的心里堵的慌,“沥沥。”
    陈沥沥的眼珠子转动,“董事长。”
    盛光德坐到床前,摸摸女孩的头发,是他手上沾的血太多了,福薄。
    “你还年轻。”
    陈沥沥的鼻子发酸,“都怪我。”
    她的眼泪就刷地掉下来了,“如果我不出门,不去西街,就不会碰到夫人,惹她不高兴了。”
    “我叫你在家养胎,”盛光德沉着声音,“你为什么不听话,要私自出去?”
    陈沥沥没有血色的嘴唇翕合,“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去寺里许愿……”
    盛光德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这孩子是看了报道,慌了神,胡思乱想了。
    “孩子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沥沥一下子就急了,“夫人是不小心的,她不知道我怀孕了,董事长,您别迁怒于她。”
    她怎么不知道,盛光德的眉间出现一抹悔意,或许那天就不该提。
    “都这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
    陈沥沥吓的身子一抖,“我……我不想您为难……”
    她的手攥紧被子,“夫人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第三者,我心术不正。”
    “可孩子是无辜的,”陈沥沥的情绪激动,“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盛光德的眉头打结,他把陈沥沥揽怀里,“好了,别说了。”
    陈沥沥碰到盛光德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变了脸色。
    “董事长,您受伤了?”
    盛光德说,“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陈沥沥的声音发颤,“是因为我吗?”
    她憎恶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盛光德拿了帕子擦女孩的脸,“不哭了。”
    陈沥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的特别伤心。
    盛光德一直陪着陈沥沥,等她熟睡了,他走出病房,让手底下的人看着,自己去了曹峰那里。
    天不好,乌云密密层层的堆积,随时都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曹峰能走了,就是还走的不利索,他抓着扶手来回练习,“盛董事长又来看我啦。”
    盛光德不答,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