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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是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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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只是找个地儿张开嘴喝西北风?
    略一思索,容振华派人去查了。
    酒吧里,光线明明暗暗的交错着,有低哑的嗓音|撩|拨|着人们的心脏。
    台子上的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发丝没有打蜡,柔软随意的贴着额头,不羁野性的眉眼遮的温顺,黑玛瑙的耳钉若隐若现。
    他身上富家少爷的|奢|靡|和纨绔淡去,大学生特有的干净气质浮现,都快看不出来是昔日的|浪|荡|公子哥。
    女人们为之痴迷。
    施凉站在台子下面,耳朵里的歌声越发的低,青年一晚上唱好几首,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晚上照旧,嗓子休息不够,好不了。
    她喝了口酒,望着台子上的人,生来富贵,耀眼夺目。
    最后一首歌唱完了,容蔚然跳下台,阔步走到施凉面前,低头吻她。
    周围响起尖叫声。
    施凉嘴里的酒从容蔚然的舌尖传递给了他,连同那股醇香。
    酒吧是|放|纵|的场所,做平时不敢做,想平时不敢想,进了门,谁就不是谁了,内心释放的都会是陌生的自己。
    即便是容蔚然跟施凉|拥|吻|过了,还是接连有女孩大胆向容蔚然发出邀请——你请我喝一杯酒,我给你一个缠|绵的夜晚。
    再简单不过。
    拒绝掉一个,容蔚然扭头,靠在施凉身上,“瞧见没有,你男人多吃香。”
    施凉推推他,“你少乱放电。”
    坐直了,容蔚然很无辜,“这不能怪我吧,姐,我眼睛就长这样。”
    施凉的眼角一抽。
    她把烟给容蔚然,“又来一个。”
    容蔚然看都不看,扒着她,唇在她的颈子里|磨|蹭|。
    那女人不甘的掉头,寻找可替代的目标。
    离开酒吧,容蔚然把一晚上赚的全塞施凉的风衣口袋里,他背过去,“跳上来。”
    施凉看着青年的后背,半响才知道他的意思,“你要背我?”
    “不然呢,”容蔚然斜眼,“难不成是逗你玩?”
    施凉说,“算了吧。”
    容蔚然把脖子往后扭,“快点!”
    默了片刻,施凉别扭的趴上去,手脚僵硬。
    “怎么这么蠢,”容蔚然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搂着。”
    施凉搂着了,面色怪异。
    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唯一这么对她的,后来杀了她。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涌,施凉允许自己有短暂的软弱,她把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手也搂紧了一些。
    “松开点,”容蔚然背着个人,步伐轻松,“我都快被你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卧槽,你不会是感动的哭了吧?”
    他喊了声,发现不对劲后,戏谑的语气不见,“施凉?”
    施凉说话了,“容蔚然,你坚持了七天,够了。”
    容蔚然不高兴的皱眉头,“别说了。”
    施凉依旧在说,“你想让我看到的,我已经看到了,回家吧。”
    容蔚然拍她的|屁|股|,力道非常大,“我他妈叫你别说了!”
    “你最该学的就是认清现实,”施凉疼的踢他,“现在的生活不适合你。”
    容蔚然露出嗜血的表情,阴森森的,“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操|你。”
    施凉扳着容蔚然充满阴霾的脸,唇擦上去。
    容蔚然粗喘着,和她|唇|齿|相|依。
    晚上容蔚然跟施凉没回去,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他们急躁的如同第一次,拥抱彼此的那一瞬间,两颗心脏紧挨着,激烈而深重的撞在一起。
    深夜,施凉站在窗边吹风。
    床上的容蔚然迷迷糊糊的说,“你站那儿扮鬼吗大姐?赶紧躺上来睡觉。”
    施凉转身上了床。
    容蔚然把被子撩开,连人带被抱怀里,继续睡。
    施凉无一丝睡意,借刀杀人是个好战术,用多了,她会感到一丝寒意。
    那把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准自己了,所以她必须在刀的主人有所察觉之前动手。
    同一时间,盛光德时隔多日,又收到一封邮件,他看完内容,把笔记本砸了。
    惊醒的陈沥沥跑到书房门口,“董事长……”
    盛光德听到喊声,他抹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才去开门。
    “我刚才失手把电脑摔了。”
    陈沥沥担心的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盛光德摸摸她的脸,“快去睡吧。”
    陈沥沥仰着头,“你呢?”
    盛光德说,“我出门办点事。”
    陈沥沥抱着他撒娇,“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办吗?”
    “听话,”盛光德说,“我办完就回来。”
    他离开后,陈沥沥就回房了,除了卧房和卫生间,这套房子的其他地方都装了监控。
    别墅灯火通明。
    王琴还没睡,房里弥漫着酒味,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你来干什么?”
    盛光德盯着她。
    王琴被盯的发毛,就在她受不了的时候,盛光德开口了。
    “当年的亲子鉴定,你背着我做了假。”
    王琴梳理头发的动作猛一抖,又稳住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盛光德说,“看来你是要我明天带馨语去趟医院了。”
    王琴的呼吸发紧,面上无所谓,“随便你。”
    盛光德打电话,“馨语,明天你跟我……”
    王琴夺走他的手机,大力扔出去。
    “是又怎样?”
    “怎样?”盛光德捏住她的手腕,“你让我搞错了将近二十年,亲手杀了亲生女儿。”
    王琴的精神不好,情绪失控,“少来了!”
    “盛光德,我只不过是在你想睡觉时递了个枕头。”
    她字字带针,尖锐无比,“那时候你偷听吴建成跟律师的谈话,知道你女儿是继承人,而你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很愤怒。”
    盛光德的表情扭曲,王琴没发现,她还在说。
    “你看到亲子鉴定结果,知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心里更多的是轻松,根本不会再去追究真假,因为你那些肮脏的念头终于有了实施的借口,我说的对吗?”
    房间的氛围骇人。
    盛光德冷冷的说,“你们母女俩演的一出好戏。”
    “馨语她什么都不知道!”
    “人都死了十几年了,你现在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谁看?鬼吗?”王琴笑的身子抖动,“笑死人了,你盛光德为了权势,做的缺德事还少吗,我可真佩服你,这些年竟然能夜夜睡的好。”
    “闭嘴。”
    王琴疯了,“我告诉你,盛光德,你把我逼急了,随便一件事,我就能要你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不知道你那个小宝贝要是知道跟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个|杀|人|凶|手,还会不会……”
    耳边的声音太过聒噪,盛光德拿起床上的丝巾,缠住王琴的脖子,绕紧。
    王琴不停蹬腿,很快就不动了。
    盛光德皱了皱眉,他冷静的把丝巾取下来,打了个电话就走,没再多看一眼。
    回去后,盛光德跟个没事人一样,搂着陈沥沥睡觉。
    几天后,容蔚然跟家里闹翻的消息传了出去。
    起初大家以为他在酒吧唱歌是一时兴起,后来诸多迹象表明,小少爷的处境不同往日。
    虎落平阳都被犬欺,更何况是一头只会乱吼乱叫的幼崽。
    赵世昌去看儿子,把得来的消息说了。
    赵齐哈哈大笑,好戏开始了,他满脸的迫不及待,“爸,快给我办出院手续。”
    “胡闹,”赵世昌皱眉,“你还得再养养。”
    赵齐亢奋的牙齿发颤,“我等不及了。”
    他的眼中散发出阴狠的光芒,“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把容蔚然整成狗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很难再有了。”
    “放心吧,他平时那么嚣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赵世昌冷哼,“多的是人比你还急。”
    “先让那些人打头阵,小少爷心高气傲,踩踩他的傲气,比拳头管用。”

  ☆、第39章

容蔚然出事了。
    酒吧进来一伙年轻人,举止打扮潮流,他们轰走台子下的人,强行霸占着,一看就是闲来无事找乐子的。
    容蔚然一首歌结束,那伙人纷纷用力拍手,“唱得好!再来一首!”
    刚才是容蔚然今晚的最后一首,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嗓子疼,心情非常不爽,就想着回去抱抱施凉,哪有空陪这些人玩。
    但是他还没迈开步子,那伙人就嚷嚷起来了。
    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了个人,西装笔挺,唇红齿白,挺像个小白脸,来头却不小,他是c市白家少主白一光,跟容蔚然早年是同学,有过节。
    说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和女人有关。
    怪就怪容蔚然那张痞子脸太招摇,行事作风更是狂妄。
    当初白一光还是个纯情的小男生,他喜欢一女生,特喜欢的那种,情书啊小礼物啊,什么都送,什么招儿也都使了,那女生最后跟容蔚然好了。
    白一光最气的是,自己那么宝贝的小仙女儿,被容蔚然拱了没多久,就给甩了,被甩的那个不但不讨厌容蔚然,还继续喜欢着。
    白一光那叫一个嫉妒,他那么真心诚意的对待一个人,什么也没得到,容蔚然轻轻松松得到了,不要了。
    梁子就是那么结下的。
    今天白一光刚巧来a市谈买卖,听闻容蔚然在酒吧唱歌,多新鲜啊,他岂有不来照顾点生意的道理。
    台子那边的闹声越来越大了,白一光点了根雪茄,慢悠悠的抽上一口,他抬手,底下人拿出一扎现金,总共一万,全扔台子上去了。
    “钱老子多的是,赶紧给老子唱,唱好了,让老子高兴了,再赏你——”
    钞票漫天飞,酒吧其他人傻眼。
    他们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
    容蔚然拿掉飘到脸上的一张钞票,手揉成团,他哪受的了这种气,当下就冲了上去。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那伙人当中,刚才撒钞票的那位抬着头,身高的差距挺大,他还把脚踮起来了,挑衅的去推容蔚然,“怎么说话呢你?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
    容蔚然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拖到眼皮底下,“谁他妈叫你来的?”
    那人大喊大叫,“经理呢,这儿的人都死光了吗?!”
    经理跟店员装作听不见。
    容蔚然把人丢地上,克制着满腔的怒火拿了吉他准备走人,|操|他|妈|的,他不能惹事,否则这间酒吧就待不下去了。
    那人爬起来,对着容蔚然的背影啧啧两声,“知道吗,哥们,你来错地方了。”
    “你应该是隔壁那条街上的gay吧啊,随便一站,生意绝对爆棚。”他问着同伙,“兄弟们,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其他人哈哈大笑,“对!”
    容蔚然手背青筋暴突,抄起吉他砸过去。
    他一个人,对方有|八|九|个,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容蔚然人长的高,混大的,下手狠,他占的上风,吉他上都是血,砰一声巨响,吉他断了。
    围观的都屏住呼吸退后,给腾出了地方。
    白一光拿眼睛示意,底下人又朝天撒了几扎钱,红色飘飘洒洒,那叫一个好看。
    这下酒吧全乱套了,看热闹的也掺合进去,一个个都疯了般去抢钱。
    容蔚然不知道被谁推搡了一下,之后是第二下第三下,他暴怒,不管旁边是谁,揪住就扔。
    场面极其混乱,金钱的诱|惑迷失人的心智,那些人什么也不管了。
    容蔚然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一只手被人踩住了,他愤怒的吼声被嘈杂的人声淹没。
    有人说,“少主,这里的人都疯了。”
    白一光把雪茄塞酒杯里,“那就让他们再疯一点。”
    那人迟疑,“少主,都扔了四万了,还扔啊?”
    白一光笑了起来,“能看到小少爷变成狗,一百万都值。”
    当一扎扎的钱往下飘落时,男男女女更加疯狂了,就连酒吧店员都眼红了,他们互相打斗,争抢,有人惨叫,有人亢奋的大笑。
    白一光找不到容蔚然的人影,只是不时听见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叫。
    一个疯子遇到一群疯子,可以想象会有多激烈。
    他欣赏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容蔚然离开酒吧时衣衫不整,脸上身上都挂了彩,手背青了很大一块,鞋子还丟了一只,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把裤兜翻翻,“操!”
    这天晚上,容蔚然没回去,他不想让施凉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要面子。
    施凉的电话在接近零点的时候打过去了,“你在哪儿?”
    容蔚然坐在旅馆的床上吃泡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扯慌,“玩儿呢。”
    施凉说,“你在吃东西?”
    容蔚然的嘴一抽,耳朵真够尖的,他停下捞面的手,把腿一盘,继续扯,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是啊,我这不才刚运动完,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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