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还在,你还在-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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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越流越多,负面的能量在疯狂的燃烧着她的大脑神经,她的生理,心理,以及黑暗的力量吞噬了她所有的清醒。
此刻的郎邵言,正在往林沁扬所住的公寓这边赶往,他脑海里想起医生说的一句话:“她的抑郁症非常严重,不管她做什么,哪怕是睡觉,也不要让她一个人,特别是在没有全防护栏杆的高楼,包括悬崖,桥边,一切可能自杀的地方,包括一切可能自杀的危险工具,家里的煤气,天然气,刀具,包括毒药之类,等等等,你平日最好稍微关注下,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会给你制造点惊喜。”
郎邵言当然会知道,医生口中的惊喜是什么。
好不容易跑到了公寓,郎邵言到达一楼电梯的时候,电梯还有很多楼层。
他没有半下的犹豫,直接跑进消防通道的,踩着楼梯飞奔上前。
总算到了林沁扬所在的楼层,拿起钥匙开门的时候,郎邵言的手都在发颤。
门开的时候,几乎是飞进客厅的,客厅里却并没有林沁扬的人,一抬头便看见林沁扬站在阳台上,双手把着栏杆,一条腿就要往外伸。
如果,郎邵言再慢几秒,林沁扬便应该跳出去了。
郎邵言飞上去,一把抱过林沁扬的腰肢,二人因为惯性的原因,同时摔倒在了阳台的地上。
倒在地上后,林沁扬拼命的挣扎,疯狂的摇头,眼睛激动的翻着白眼儿,太阳穴上全都是青筋。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让我死!你让我死啊!”身后牢牢牵制着林沁扬的双手,如果不是牢牢钳着,她狂躁的动作,恐怕能踢翻阳台的墙。而林沁扬此刻,心底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见阎王。
如此的活着,没有爱人,还要承受病情的折磨,她真的好累,只想快一点解脱,去一个欢乐的世界。
她想死,只想死。
她以往看过新闻,这样高的楼层,跳下去后,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林沁扬!”郎邵言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死死的摁在地上,很想给她一耳光,让她恢复清醒。
但,他不想打女人,更不想打如今成为了自己女人的女人。
“你让我死啊!你为什么要拉着我!你为什么拉着我!”面色狰狞发狠的林沁扬,抬起头,狠狠的一口咬在郎邵言的肩膀上,非常大的力度,锋利的牙口,刺进郎邵言的肉里,鲜血很快的溢出来,血腥味蔓延在她口中,她也没有松开的意识,继续用力的啃咬,撕扯,甚至拿牙齿磨咧。
这样的疯狂无自控的啃咬,所承受的人正因为是特种兵退役的郎邵言,否则,此等疼痛,非常人能承受。
但,郎邵言的脸上,自始至终也无半点波动。
眼底更无半丝的波澜。
林沁扬咬了大概五分钟,吞了不少郎邵言的血,不过力度,每过去一分钟,便有所减少。
直到她理智恢复了几分,才发现如同不应该的行为,这次松开了郎邵言的肩膀。
郎邵言穿的灰色的衬衣,衬衣的一大块,已然被鲜血染红。
林沁扬牙齿从郎邵言的肩膀上下来后,有些木纳的望着郎邵言,嘴角的血,加之她狼狈又苍白的面色,像极了吸血鬼刚刚吸完血。
他检查处,被啃咬过的地方,颇为严重,鲜血混着口水,不停的向下低落,不少血滴打在了林沁扬的衣服上。
良久,林沁扬微微发颤的口齿张合开:“对不起……”
声线沙哑,目光反射着几丝浓烈的愧疚感。
郎邵言倒是没关心他的伤,到是想打探打探她刚刚那般的做法。
他当然知道,他如果稍微再慢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稍微慢了几秒,郎邵言此刻抱着的,便是林沁扬的尸体了。
“沁扬,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郎邵言压根不管顾他肩膀上的伤势如何。
林沁扬眼眶沉红了几分,唇角微微发颤:“我活着真的好累,你不觉得死了更好吗,你不觉得死了是一种解脱吗?我不用痛苦,也不用连累你们。”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你活着怎么会是连累我们?你如果刚刚跳了下去,对我们来说,才是伤心,才是连累,你可明白?”
摇了摇头,她说不:“我真很痛苦,你无法理解那种痛苦,你真的无法理解,郎邵言,这样活着,真的比死了还要难受。”
郎邵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也顾不上肩膀上的伤势,让她整个人依偎在他怀前:“你连死都不怕,何必害怕活着?沁扬,我相信你能走出来,我相信风雨后,更加彩虹你的,如今的困难,你有我,我们一起度过。”
林沁扬闭着眼睛,翻腾出更多的眼泪来:“我好累,真的好累……好累……”
气息微弱的林沁扬,终究是晕睡在了郎邵言的怀里。
抱着满身冷汗的林沁扬,他深深的皱着眉心,满眼的心疼,他当然知道昨晚上的事,他不够君子。
可是带着林沁扬走出来,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他伸出手,眼眶微微湿润,为她扶着额头上汗水打湿的凌乱的发丝。
这样的动作在阳台上僵持了大概几分钟,确定她睡得很沉了,才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放进卧室。
他怕林沁扬醒来找人,或者醒来见房间里没人,会没安全感之类的。
就这样待在房间,一直守她到下午,肩膀上的伤没处理,连中午饭也未曾吃。
下午,何甜甜回来拿小吃,因为店里的小吃卖完了。
她进到客厅,直进厨房时,见到落地窗附近的区域滴落着不少的血。
心里一紧,心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再到阳台上看时,发现阳台上也不少的血迹。
这是干嘛?
她赶紧到林沁扬的房间,刚摁开门,便见郎邵言坐在林沁扬的床边,温柔款款的目光,就那么望着林沁扬。
不知是不是看得太深情,连她回来了,推开了门,他好像都不知道。
何甜甜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血迹的事儿。
再次伸出手,扶着门手,终是没再按下去。
她拿完了小吃,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公寓,进电梯的时候,眼眶微微发红,出电梯的时候,脸色却带着几丝祝福的微笑感。
因为何甜甜在想,一个是她战友,另外一个是她的战友加长官。
除了嘱咐喝彩,她暂时也想不到别的法子。
回到店里,何甜甜照顾完客人后,开朗性格的她,向来是不喝酒的,却不,她晚饭弄了些小吃,调了差不多七八杯酒,也未曾喝醉。
八点的时候,田念来到了店里。
晚上依稀的下雨,田念的腰伤有点复发,她进来的时候,是扶着腰进来的。
“甜甜。”田念一手收拾手里滴水的雨伞,一手扶着腰际。
“你腰没事儿吧?”何甜甜帮忙接过雨伞。
田念摇摇头:“陆队呢?”
“还病着呢。”何甜甜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端起酒大大的喝了几口。
田念望着何甜甜的大动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喝酒?”
苦涩的笑了笑,何甜甜说谁知道呢:“对了,上次没来得及细聊,你这次来南都市主要是干什么的?”
“我过来接受分配的,我以后工作就在南都市了,周末有空我可以经常来你们这里坐坐。”
何甜甜点头:“真好,我真是羡慕你,我想有个工作分配,还没有呢。”
田念哈哈笑两声:“分配的工作有什么好的,你看看你和陆队,当着老板,赚着大钱,多……”自由。
话还没说完,田念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显示是个南都市的陌生号。
也没多想,田念按下了接听健儿,“喂。”
“请问是田念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个女人声音,听声线分析,这女人年纪不小了。
“您好,请问您是?”起码的礼貌,田念一分不曾少。
女人呵呵两声:“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想必你的母亲,经常提过我。”
“……”老朋友?
田老头的老朋友?
田念眸子下意识沉了沉,“你是那个三儿?”
“别那么说,到底你妈妈三儿,还是我是三儿,不是你能评判的。”女人的声音越发的霸气。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田念尽量的压抑着声线问。
第157章你不和我结婚,你还想和谁结婚
“找你,自然是有事。”女人在电话里,淡淡的说着。
“我不会见你。”她不会见的这个爸爸当年在外面的女人。
说完,田念快速的挂掉了电话。
公寓里。
因为林沁扬站在阳台上要准备跳楼的事,郎邵言万分的不放心。
强制性的给她换了房子。暂时性的不让她住高楼大厦,郎邵言更请了一些保镖,24小时在暗处看管着林沁扬。
安顿好这些后,郎邵言才回到海市。
他回到海市后。
“你搞什么名堂去了?我若是不催促你,你是不是还要再等几天才回来?”
郎邵言到达商业界郎氏集团的第一件事,便是被朗老爷子数落了一顿。
在朗老爷子面前,向来沉默寡言,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做完该做的事,回到郎家大院。
朗老爷子的夫人的全名贺美林。
贺美林老远便听到车子回来的声音。
进门后,郎邵言叫了声母亲。
“你总算舍得着家了,这不,前几天,你小姨给你介绍了个妹子,是个海归,非常不错,你看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明儿去瞧瞧?一起吃个饭?”
贺美林自然是在征求郎邵言的同意。
但不料,郎邵言却说:“相亲的事,就不必了,我已经有女朋友。”
贺美林顿时睁大了眼睛:“已经有女朋友?是谁?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啥时候带回来看看?圈内人,还是圈外人?长什么样子?有她的照片么?”
“她是林沁扬。”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郎邵言自然知晓母亲所能承受的心理阴影面积。
但是郎邵言很清楚,他们迟早会知道这个名字的,索性,郎邵言便现在说了,免得到时候,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果然,贺美林一听这个名字,脸上顿时黑沉了下去:“林沁扬?你说的该不会是那几年,还海市,名声大臭的女人,就是那个林子惠的女儿?”
“……”郎邵言没作声,算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不过,因为要吃晚饭了,贺美林也没多说什么,不想在翻桌子上,搞得母子翻脸。
只是这段晚饭,母女俩的气氛便没有这么和谐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贺美林在露台上端着红酒,时不时的悠闲喝几口。
郎邵言走到贺美林面前,贺美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郎邵言坐在贺美林对面:“母亲,我想说说林沁扬的事,其实这个女孩儿,真的不是像谣传的那样。”
“不想听,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赶紧和她分手,别的,我也不想说什么。”
贺美林头偏到一边,很不高兴的说。
“你们是真的不了解她的为人,反正这次回来,我打算通知你们一声,我打算和她结婚。这是我对她的责任,也是承诺。”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娶这个女人。”贺美林非常坚决的说。
“我只是通知您,并不是要征求您的同意。”郎邵言的语气,也顿时不好了起来。
贺美林自然更加的生气了:“郎邵言,你别得寸进尺。”
郎邵言异常的淡定:“我没有得寸进尺,我只是单纯的想娶林沁扬。”
贺美林死死的捏着拳头,脸青面黑的:“你是真不听话?不知道有句话叫,不听大人言,吃亏在眼前么?”
认真又坚决态度的郎邵言继而说:“我是真的很想娶她,更想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母亲,您何不就成全了我。毕竟,这是我的婚事。”
“你别忘记了,她以前的私生活有多混乱,你要是这的将这个人娶进门,你把我们郎家的脸面至于何地?”
贺美林虽然压抑着声音,可是语气的力度却不轻。
“脸面不能当饭吃,我只知道我得对她负责,得给她一个名分。”
“郎邵言,你想娶这个女人,除非有一天我死了!否者,你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娶她吧。”贺美林站起来,搁下手里的酒杯,大步流星的走远。
但是郎邵言并没有放弃。
虽然他嘴巴上说只是通知母亲两声,但郎邵言的心底里,自然还是希望得到祝福的。
于是,郎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