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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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媛说到最后,打量起有点不太情愿喝药的儿媳妇,猜测道。
“我是没吃过这么苦的药……”
苏锦难为情极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对补阴虚很有好处的。乖乖喝了,至于怕苦,嗯,有办法解决的……你等着啊……”
靳媛转身回了厨房,没一会儿出来,手上端了一杯水过来:
“这是蜂蜜茶,喝完了,用这过过嘴。还有,这是我从英国带来的棒棒糖,中天最喜欢这味道,等一下含着就不苦了……”
“哎哟哟,老妈啊,你怎么这么疼你儿媳妇啊……打小,你给我吃药,从来给的是拳头,哄你儿媳妇喝药呢,又是蜂蜜水,又是棒棒糖,大小眼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靳恒远有点不正经的勾着母亲的肩,玩笑起来。
“你这小猴子,打小那么爱让我~操心,吃拳头那是必须的。棒下出孝子,古有典故。这儿媳妇啊是娶来给你疼的,你姥姥和姥爷都等好消息呢……”
靳媛笑着打了儿子一下。
苏锦呢,瞅着这药,真是好一阵恶心,可又不好去倒了,只好忍着,当着靳媛的面给喝了。
可这味道,也太苦了点!
她捂着嘴真想吐出来。
靳媛忙给拍了拍:“别吐别吐啊……快快快,小远,给你媳妇蜂蜜茶……”
靳恒远连忙把茶给递了过来,苏锦接过赶紧喝了。靳媛等着她把蜂蜜茶喝了,忙将棒棒糖糖给塞进了儿媳妇嘴里。
“谢谢阿姨!”
苏锦含着糖道谢。
靳媛笑乐着脸:“谢就不用了,早点改口叫妈就可以了。”
苏锦听着忙乖乖改了口:“谢谢妈。”
靳媛立马喜上眉梢:“乖!早点睡去吧!”
边上,靳恒远看着极为欣慰。
一个男人,生命当中会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母亲,这个人孕他育他养他,将他培养成材,这份恩情,自是深重;一个是妻子,这个人将成为他一生的伴侣,将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再建一个温暖的小家,接替母亲的位置,成为他后半生的所有。
这两个女人,若能和睦,小家幸福,大家也幸福;若这两个女人,针锋相对,必家无宁日。
老天垂怜,他爱之人,母亲也爱之,这是何等的缘份。
若六年前,他真执意娶顾丽君,那必是一番天~怒人怨,自毁人生,婚姻幸福再无从谈起。
人,都是一步步成长过来的。
幸好,一切未迟。
属于他的春天,来得虽晚,但花开妩媚,更胜早春之艳,花香馥郁,更能迷醉人心。………题外话………明天见!
☆、230,一见倾心:苏锦,你一直是我唯一爱着的女孩……
苏锦不喜欢喝药,虽然吃了蜜水,含了棒棒糖,可那股子药腥味,真心让她吃不消。
“还难受?”
回了自己的小院,靳恒远第一时间给她倒了半杯水射。
他有注意到,喝了药的苏锦脸色一下就发白起来,变得不想说话。
眼见得她被一碗药汤整成这样,他心疼极了,挑着她的下巴是看了又看。
“嗯。”
苏锦一想到以后每天都得喝这样的药汤,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等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她恹恹的回答矾。
“真是败给你了。”
靳恒远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牵她手,坐到沙发上:
“那就枕在我大腿上先躺躺,我陪你说说话……”
“好!”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绵绵情意在彼此眼眸之间流淌。
不知不觉,她的难受就消退了下去。
时间也不早了,甜蜜的时光,总是去得匆匆。
“去洗澡了。”
他拍拍她的脸,比起这样聊天,他更想来点实际意义上的亲密。
此时此刻,他身上一阵阵臊热因为她身上的馨香,而越演越烈。
苏锦懒懒的不动,嘴里则轻轻问了一句:
“恒远,我们什么时候回善县啊?”
虽然这里很好,可是出来这么久,她突然就想家了。
主要是,回去之后,这些药,能不喝就不喝了,天高皇帝远的,想管也管不着了,那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你想回去了?”
“嗯。出来好些天了。最近,我太不务正业了。你也荒废了不少工作。我们该回去干正经事了……”
“姥姥想我们多住两天。”
靳恒远见她眉皱起来之后,笑着想了想:
“不过,你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她立马惊喜的坐正。
“有前提条件的。”
“什么条件?”
“贿赂我!”
靳恒远笑眯眯,又露出了点坏坏样。就像以前那样。
她立马生了警觉之心:
“你想我怎么贿赂你?”
嗬,这坏人,这是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他眼珠子一转,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她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急急的就摇了摇头:
“靳恒远,你能不能花样别这么多?”
“哪多了?”
靳恒远才不承认,一脸无辜。
“反正不行。”
她摇头,脸孔涨得羞红红的。
“你那些花样,都哪学来的?”
“这需要学吗?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他低笑,拉着她往浴房。
她磨磨蹭蹭不肯。
他干脆就将她抱了去。
门一合,自有一番细细温存,在古韵迭生的浴室内缠缠绵绵的辅展开。
男女之事,因为心意交融,而水道渠成,柔情无限。
当她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时,浑身酸软,双颊泛红,那自是不消说的。
临睡,他搂着她,脸上尽是柔软一片,幸福感,满满的包着他。
这一刻,他只愿这样的幸福,可以长长久久的维持下去,绝不要半路夭折了才好。
*
清晨,苏锦醒来,床上没有他。
她下得床,往窗外四处张望,然后,往东暖阁找去。
那边,开直着窗,凉风阵阵袭来,吹得肌肤有点生凉。
临窗,男子抱胸睇着冉冉东升的红日,面色平静,脸上染着一片金色朝霞。
“看日出怎么不叫上我?”
她走去,笑吟吟的。
“没办法,舍不得把某只爱睡觉的小猪叫醒。”
靳恒远转头伸过手,将她带了过来,一把就抱进了怀,紧跟着,贴着她的唇,就来了一记早安吻。
现在,这样的亲密,她已渐渐习惯。
“以后每天醒来,我都要这么吻你一下。”
他说。
“每天?”
她笑,咕哝道:
“会腻的。”
男女之间,需要保鲜,太过亲呢,久了就腻,审美会疲劳。
苏锦觉得,自己以后该做的是,让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在新鲜状态。
否则,男人多容易往外偷腥。
是人都会有猎奇心理。
尤其是有钱的男人。
她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这么着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还在新婚,以后呢?
以后,他还能一如既往的对自己这么上心么?
其实,她是没底的。
“不腻。”
他笑着抵她额头,又故意的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
“这张嘴,怎么亲都不腻。”
苏锦微微笑,感觉他脸上新生的胡髭,把她扎得有点麻麻的。
唉,女人天生都爱听甜言蜜语的。
这样的话,由他说来,多么的动听,多么的叫人砰然心动。
此刻,她只愿这样的日子,以后是长长久久的,而不是柯一梦。
是的,她总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总觉得现在经历的一切,有点太不真实。
“问你一件事啊……”
“什么?”
“听说你和女性朋友们交约,从来不超过三次,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说法?”
苏锦好奇的问了起来。
“谁和你说的?”
“妈说的,她说你特别的挑。”
呵,妈现在也开始多嘴了呢!
“嗯,好像是!”
他回答。
“为什么?”
“事不过三嘛!多了人家就会误会。以为我对她有兴趣,那就不太好了。”
这回答,真是够自负的呢!
“那你对她不感兴趣,做什么约会?”
她有点想掐人。
靳恒远轻轻道:
“有些人情世故是推不掉的。妈给介绍的,我若不去见见,那就是不给妈面子,不给妈面子,她就会在你耳边,像唐僧一样唠叨。我受不了,就去见见嘞。见一次就说没感觉,那叫敷衍,见两次三次没想法,我就可以有借口了。谈不来嘛……”
说的那是满口振振有词。
“呵,养着这样一个爱搪塞人的儿子,做妈妈的得有多头疼啊……”
苏锦刮他鼻子。
他笑容得意:
“我要见一个喜欢一个,怎么能娶上你?”
那语气,就好像娶上她,是一件多伟大的事。
让人听着会窃喜。
“我有这么好吗?”
“嗯!你是我心里最好的。”
他重重一点头,又衔吻了一下,一顿后,又笑语:
“否则,我怎么会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将初吻献给了你。”
俩俩凝视中,他眸光晶亮,满满的笑意在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初吻?”
她愣了愣。
“还记得化妆舞会吗?还记得罗佐吗?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支舞吗?还记得秋千照吗?……”
丝丝柔情,在他眉目之间一层层如水中涟漪一般往外荡漾开。
“你……”
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瞪大了眼:
“你趁我酒醉偷吻过我?靳恒远,你……你要不要脸……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偷我初吻……”
话音落,他笑容大大的,无比张扬的挂了起来。
原来,那也是她的初吻啊……
哎哟喂,虽然迟了十年才知道,但那感觉,照样是爽毙了……
“你你你……你还笑得那么得意。坏人!”
苏锦咬唇瞪。
天呐,那年,她才十六岁呢!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初吻,是给了暮白的,结果……
“真好。”
他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我不亏。”
简直是赚翻了。
她瞪着瞪着,也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就算他们缘份不浅吧!
“也许你不信,那个时候见你,其实,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靳恒远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没意外的收到了她眼睛里传递出来的惊讶。
他没解释更多,只道:
“可惜,那会儿,你的眼睛里只有别人,容不下我。偷了你的吻,是我做过的最让我没有遗憾的事……
“后来,你的笑容印在我心里,让我怎么忘也忘不了……
“电脑里上的密码提示语,你看到了对吧,并且还蒙对了对吧,电脑上的桌面,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你之前说的让我坦诚,想来就是这件事吧!”
呵,这人,真是贼的厉害。
“你什么时候去用过电脑了?”
她稀罕极了。
“不久之前。”
他将她的发悉数扶到胸前,把玩着:
“现在,我正式向你坦白。
“没错,我就是那个对你一见倾心的佐罗。”
嗬,这话说的,可真是动听呢!
“一见倾心?”
她
嚼着这四字,表示怀疑。
他淡一笑,明白她未尽语意:
“顾丽君笑起来,有你三分神似。
“大约是这三分神似,叫我愿意将就了。
“可惜,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宁缺毋滥,那才是最好的。
“人的一生,若遇不上自己衬心如意的,将就了,只会苦自己。
“苏锦,你一直是我唯一爱着的女孩……
“除你,再没有别人能让我这么的牵肠挂肚了……”………题外话………第一更!
☆、231,苏锦说:老男人,你婆娘很高兴嫁的是你
这样的表白,不感动人,那肯定是假的。
绝对是假的。
苏锦呆呆看了他好半天,心脏也跟着狂跳了起来射。
原来,他是因为她,才对顾丽君…矾…
这……这也太让她感到意外了。
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太邪乎了!
“我说,靳太太啊,有个男人,正在向你表白爱意,作为当事人,听完之后,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啊……”
虽然这小姑娘呆荫的样子有点可爱,可没反应那是怎么一个情况?
靳恒远挺无奈的捏了捏这姑娘的脸蛋,然后就那么捧着,轻轻摩挲着,看着一抹明亮的、惊心动魄的笑容,在手心上绽放开来,一下子就慑住了他的心魂。
“哎,靳大律师,那年我才十六岁,还未成年呢,个子都没长多高,你呢,二十二岁了,居然稀里糊涂就喜欢上了一个未成年少女?你……心态有点邪恶啊……”
她竟坏坏的、娇娇的取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