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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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假,那算是少的了,要不是手上还有个大案子要处理,他真想放个大长假,休息个两三个月,等把老婆彻底搞定了再去研究其他。
与他而言,现在搞定老婆是最最最重要的头等大事。
苏锦哪知道他的想法,只好随他。
姚湄是高兴的。
不高兴的只有苏暮笙。
但这小子的情绪,根本就不在靳恒远讨好的名单之列!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这天晚上,苏暮笙竟主动提出由他陪夜。
其实这是姚湄逼苏暮笙的结果。
姚湄希望:苏锦能和靳恒远正正经经的在一个良好的环境里培养感情,而不是整天整宿的待在医院,陪她这个活死人。
她很严厉的告诉苏暮笙:“你要是再敢胡闹。误了你姐,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被逼得没法,苏暮笙只能心有不甘的答应。
深夜临走,他怀着满肚子的不情愿,又把苏锦拉住,叮咛了一句:“姐,答应我,在没有完全了解他之前,你别被他占了便宜去。”
苏锦很是无奈,敲他额头,低低告诉了他:她和靳恒远之间的约定。
“你姐夫,为人不错。你别事事看他不顺眼行不行?以后,你和他,都是我的家人,你要是和他处不好,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苏锦为之轻叹。
暮笙则怔了老半天。
*
回家后,苏锦洗了澡,靳恒远则在外头那间洗,洗完穿着睡衣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了电脑,好像在和人视频聊天。
她没留心他们都聊了一些什么,有点累,先上了床,沾枕就睡——对他的防备,渐渐小了,信任感在加强。
很快,她睡熟了。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被他搂进了怀,唇上被啄了几下,一双手在她身上移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还咕哝了一句:
“别闹。困!”
说这话时,她娇软的不得了。
靳恒远太受用这份女人的娇,笑的特别温柔,心全被这绵绵的柔情给缠绕住了,在她额头贴了一吻:
“不闹。睡!”
她闭眼,真睡了,窝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全心的依赖着。
睡不着的是他,美人在怀,热血贲张,看得,亲得,摸得,就是不能深入的缠绵,多惨。
简直是惨无人道好不好。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呐,有着男人最正常的需要,身边要是没人,晚上忙着工作上的事,到点了,倒头睡了,什么想法都不会有。
偶尔觉得寂寞了,喝上两杯酒,睡的会特别的沉,不会有太多生理欲~望方面的困扰。
现在太不一样了!
自己想要的女人,穿着薄薄的夏日睡衣,就在身边睡着,秀发铺了一枕,香气绕着鼻息,脸孔是白里透红的,体态是妙曼多姿的,身子更是柔软香甜的……小嘴一沾,就能让人神魂颠倒……
哎呀,那可是触手可及的温柔乡啊!
却得拼命克制。
行为是克制住了,可思想是没法克制的啊!
闭上眼,他会不断的想,占着她身子会怎样一个滋味?
猥琐吗?
他不觉得。
男人都这样。
男人想上自己的老婆,最正常了。
可他不能碰。
灭了灯,他不敢再贴近她,只能起来,站在窗口,冷却身上的热情,直到睡意特别浓了,才去睡,牵着他的小手,心,就像掉在蜜水里一样。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反正是睡到她了,事实夫妻,那是早晚的事。
他愿意慢慢等。
等她愿意。
等她的肚子为他怀上他们的结晶。
等着幸福为他们敞开大门。
他喜欢这样的等候。
其实,他是个傻男人。
被爱情触动了荷尔蒙的男人,都有点傻里傻气。
*
这一晚,苏锦睡的很好,一点也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因为她,而转碾反侧了半宿,冲了两次澡。
天亮,等她睁眼,香喷喷的早餐已经准备好,早起的男人含笑捏她的鼻子,催她起床吃早点,然后一起去医院服侍姚湄用早餐。
靳恒远尽心尽力的做着作为丈夫,作为半子应该做的事情。
一连数天,皆如此。
他这样一份用心,苏锦看得真真的,若无感动那是假的。
可那仅仅是感动,而无关情爱。
苏锦对靳恒远,没有爱情。
这,她很清楚。
她的爱情,全给了一个名叫苏暮白的男人。
并且已经凋零。
与苏锦而言,她与苏暮白这一份已经凋零的爱情,绝对是刻骨铭心的。
因为,它发生在年少,盛开在懵懵懂懂不断长成的花样年华。
因为,它无比的深厚。
从儿时,小心翼翼的祟拜;到少时,患得患失的喜欢;至最后,心心相映的相爱,十几年的感情,被她全投在这上头,根深蒂固的情根,自然而然,就深深扎在了灵魂最深处。
更因为,它是简单而干净的。
在最真的年华里,用最真的心爱着,那样的爱情,自是不掺任何名与利的杂质的。
……
这几天,苏锦时不时会想起曾经的那份爱情,会拿那份感情,和现在这份感情作比较。
自是不一样的。
那时很纯。
她和苏暮白恋爱时,大约是因为打小住在一起,所以,她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之情。
而从十六岁有了初吻开始,他们的感情一直稳稳的发展着,几乎没有吵过架。
相爱的那些年,他们自也亲过吻过抱过睡过。
当然,这里这个“睡”,也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
那个时候的他们,绝对是单纯的,并没有将“睡”这个字,发展为两~性的缠绵。
以前的苏暮白,也是一个特别真的人。
他说要在新婚之夜才来完整的拥有她,所以,他总是克制着自己,不来动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
如果他自私一点的话,她早该是他的女人。
但他没有。
所以,床第之欢,是怎样的,除了电视上看到的,与她,没有任何想象的余地。
那时,他们也曾憧憬着将来结婚之后的生活,总觉得那一定会很甜蜜。
现在,她真的已经步入婚姻,只是对象不再是他。甜蜜感不再,感觉也变了,没了憧憬,有的只是不适应,以及沉沉的责任。
是的,责任将是这场婚姻最大的根基,而新婚的不适应,总能被磨合掉。
这个磨合的过程,就目前来说,是良好的。
靳恒远的表现,更是让人满意的。
而她也在努力接受自己已婚这个事实,并日复一日的提醒自己一定得习惯那个男人的亲吻,拥抱,以及会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样一个情况……
别人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新婚生活,是被娇惯的。
清晨起来有香喷喷的早餐,晚上归来有可口的晚饭,那爱惯着自己的男人,还费尽心思的来讨她母亲欢心……
这样一个男人,如果她还想挑他错,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时过多年之后,爱情与她,自是夭折了,不再了,但让人欣慰的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竟给她的生活描绘上了一些闪闪发光的色彩,这与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收获……………题外话………待续!
☆、67,好男人标准:顾家,疼老婆,有担当
“怎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合格的好男人。
这天在公司,几个同事就讨论到了这个话题。
A女同事说:“得有一定的经济的基础。没钱肯定不行。钱是男人的底气,没底气的男人就一个字:弱。”
B女同事说:“也不能太有钱。太有钱的的男人,肯定花心。男人赚钱够家里花,又待你好,那才最实在。”
C女同事说:“对,男人的家底其实不用太丰厚。品性、能力才是至关重要的。要是两眼就盯着高富帅,又没本事守住他,再好,都会是别人的,自己只有哭的份……”
苏锦在边上听了几句,淡淡笑了笑,走开渤。
在她看来,好男人只要达到三条就够了:
顾家,疼老婆,有担当。
家观念重的男人,比事业心重的男人,更能带给人幸福感。顾家的男人,多是个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感情多是很丰富的,他们懂得孝顺,懂得人情世故,自然也懂得怎么疼老婆,讨老婆欢心。
必须着重强调的是第三条:有担当。
男人必须有担当。
他的顾家,他的疼老婆,都得建立在有担当上面。
有能力的男人,才会有担当。
也就是说:能力是第一位的。
他得有能力,才能和女人一起撑起一个家。
虽然和靳恒远处的时间不久,但他的好,真的是越来越深入她的心:顾家,疼老婆,有担当……他达到了她心里对好男人定位的标准。
哦,对了,只有两点,她稍稍不满意,那就是,他有点大男人主义,有点爱乱花钱。
比如说,去超市买东西,以前都是她挑家需品,暮笙帮忙在边上推车,买的过程中,她会征询暮笙的意见,最后付钱的是她。
现在呢,车子当然是他推,但买东西,这人特别爱买那些不实用且贵的东西,通常是她看着不合适放回去,他又去把那些重新搬回到车子里,还振振有辞的说:“你买你认为该的东西,我买我觉得不能少的东西。钱,我付……就这样说定了。”
人无完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索性,更多时候,他会照顾她的想法,所以这毛病,还是可以忍受的。
又一个周日,同居一周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
靳恒远毫不保留的向她表达着他对她的呵护和宠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大了她六岁的缘故,他总爱惯着她,眼神更是常常绕着他直打转,带着一种欣赏的、纵容的神情,暖融融的凝睇,让人一点点被吸引。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已渐渐摸着他的脾气。
他爱时不时的搂她一下,亲她一下,或是,在夜间漫步时牵她走,情人间的该有的小情调,全被他运用上了。
两人相处时,他知道尊重她,但他认为对的事儿,他会坚持,当然,如何和她意见相左,为了避免口角,他会让着她。
积少成多,就是人生经验。
生活中的小事,在告诉她:靳恒远其实是一个很有主张,很有想法,很有自己处理事情方式的男人。
“结婚之前,你是家里的顶梁柱,结婚之后,我是你的顶梁柱。”
这是他说的。
很有男人气概的一句话。
当一个陌生的男人,以丈夫的身份,参予进她的生活时,她自是不适应的,可她不能拒绝他的到来,只能去习惯。很别扭的习惯……
没有爱情,但好感总是有的。
她在很努力的放开自己,去接纳他——两个人的婚姻,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
关于苏暮白,她真心想忘了——自那日起,他和她都再没提到他,他也没再出现,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着小日子。
她觉得挺好。
可隐隐的,她总觉得会有暴风雨袭来……而现在,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
周日中午,靳恒远出去了,具体办什么事,苏锦没问,她只管守着姚湄。
下午三点,苏锦接到了他的电话:“小苏,下楼,去买菜啊!妈那边让暮笙守一守。”
暮笙也在。
苏锦去他说了,他神情黯了一下,只闷闷嗯了一声。
医院门口,黑衬衫黑长衫,戴着墨镜的靳恒远,靠在一辆白色雪佛兰车身上,正打电话,行头很酷,长的又颜值高,竟引得好几个过路人侧目观看。
她也细细打量了一番:她家这个男人啊,是真心养眼……
她挺好奇,他怎么就看上了她,又是怎么看上的她?这事,那天他没说清楚,而她也没再细问过。
“过来!”
靳恒远一早看到她,匆匆挂了电话,笑着冲她招手,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说不出味儿来的气场。
苏锦走过去,目光在那车上
转了一圈。
“接着!”
眼前一闪,有什么被扔了过去,她扬手接住,竟是一把车钥匙。
“试试车。”
车是全新的,钥匙也是。
“什么意思?”
“娶了你,我一点表示也没有,那像话吗?这车是我拿了你身份证去买的。写了你名字的。”
原来之前身份证失踪了半天,是他作的案啊!
“没事买什么车啊,不是说好了吗?能省就省。我哪需要车……要不你开吧!而且我现在也没钱分摊这笔费用……”
平白得了一辆车,一般女人肯定高兴坏,哪怕不是很贵的车,可苏锦不怎么喜欢这个意外的惊喜。
“我可开不了。刚试了一下,这车小,我这长胳膊长腿的,坐那里开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