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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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开不了。刚试了一下,这车小,我这长胳膊长腿的,坐那里开车,不舒服。我比较喜欢空间比较大的越野车……还有,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你要再和我提分摊,我和你急啊……给老婆买点东西,这是必须的。”
瞧,大男人主义又上来了。
苏锦有点无奈的看他。
“你要愿意,亲我一下就行了……”
他把她推进驾驶座,自己则坐上副驶室,把位置往后调了又调,坐舒坦了,才笑得亮晶晶的讨吻。
那一副坏坏的样子,看着真心很不正经呢!
苏锦不想理他了。
就目前而言,忍着被他亲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想让她主动去亲他,以后可能会,现在不能——她没有那种想亲近他的***,不像以前,她和苏暮白谈恋爱时,她很爱偷吻他,很享受两人之间的亲密。
靳恒远自然没逼她,他清楚的很,他们之间的亲密,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来加深。
苏锦试驾,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脸上露了笑,自是喜欢的。
靳恒远呢,着迷的看着这张脸:只要她高兴,他就高兴——他觉得自己有点贱。
其实,这种价位的车,再好也就那样,与靳恒远是看不上眼的,但他现在不可能去订一辆玛莎拉蒂给她,会吓坏她,也会不利于他们的感情发展,便宜有便宜的好处。
“喜欢吗?”
他问。
她斜眼看他,这人怎么知道她中意这款的呀,心思好贼的。
“喜欢是挺喜欢的,不过有件事我好纳闷啊……”
他眉色挑了一下,示意她往下说。
“这车全车价十五万多对吧!”
“嗯。”
“一次性付的对吧!”
刚刚试车的时候,他这么说的。
“嗯!”
“你那卡都在我这里,这车,你怎么付的款啊?”
她眯眼看他。
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至少对于一般的薪资家庭来说,去掉日常开销,想攒足它,没个两三年,肯定攒不下来。
靳恒远低低笑,她果然问了。
关于这点,他早想好对策了。
“老婆,你平常理不理财?”
苏锦还真不怎么理财,主要是,没多少闲钱。
她的钱,一半拿来缴房贷了,一半里的一半拿来开销,另一小半,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存个定期。
“我不理财。”
她闷闷道。
“看出来了。”
靳恒远笑:“我跟你说啊,咱们以后的工资呢,绝对不能全存一个卡上。活期存款没多少利息的。放在账上,白白让银行用,那叫傻帽。”
苏锦:“……”
“我的工资呢,都是这样打理的。除了日常花销,以及人情往来,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买保险,一部分炒股,剩下一部分留在卡上,等攒到一定金额了,再另外处理……”
他指了指车:“买车的钱是从股市套现付的。周五涨停前套的现,还小赚了小笔……”
啧,这人,还真有理财头脑呢!
可,不对啊!
她还是皱了一下眉:“一下子能从股市抽出这么多钱买车,你在股市投了多少钱啊?”
靳恒远转了一下眼珠子,笑眯眯的问:“老婆这是想查我有多少家底吗?”
“……”
她可没这意思好不好。
“嗯,这么说吧,10年时间,每个月薪资的三分之一,我全投在上头了。只赚不亏。你要想知道我有多少家底,自己拿卡去查,每个月,你那卡上的钱,会自动转账的……好了,交待清楚了……走了,买菜……”
他下了车,笑得春风拂面,一派绅士风度的来到驾驶座前,为她开了车门。
苏锦怔怔看,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包,心下越来越有疑问了:
这人,月工资到底有多少啊?
他为什么这么想她查他家底啊?
好奇怪的人!
………题外话………第一更!
☆、68;你可是我老婆,我不待你好,待谁好去
苏锦没去查靳恒远的卡。
对于他的财产,她不感兴趣。
也许是她对妻子这个角色还没有融入太多感情吧!
等到哪天,她的心里,全是他了,可能她就会在意了。
问题是,这概率有多大渤?
她不确定。
她唯一清楚的是:现在,她和他的关系,责任重于感情佐。
责任是法律和人伦道德赋予的;感情,常常是发乎于心的。
而扎根在责任这层土壤里培养出来的感情,多少带着一些非自然性,很难激发深藏于人性深处的热情。
但她,还是在很努力的回应他的付出——收下这辆雪佛兰,就是她的回应。
虽然她不清楚他有多少家底,但她依稀可以确定,在没有房贷的情况下,他手头肯定还是比较宽裕的,否则也不可能全款买车。
一般人的生活习惯是:不会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买一样不实惠的东西。
当然,房子除外。
靳恒远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很有分寸,做事稳扎稳打,这种人,更不会拿身上仅有的钱,干一件哄女人开心的蠢事。
而按着这边的结婚习俗,不办婚礼,要男方一辆车也不是稀奇事。
最重要的,是他非要给的。
何况车也提回来了,她不好翻脸让他退。
也不可能退。
总不能让他把车当二手车卖了。
亏钱的事,她绝不会做。
周一,苏锦开上了新车,靳恒远站在外头,单手插袋,笑吟吟的挥手相送——她收下车,他高兴的很。
就冲他这份在乎劲儿,她也该收的。
心给不了,身不想给,现在,她能给他的也就这样一份顺从了。
夫妻之间,互相迁就,关系才能和谐。
这道理,是养母说的,她记着呢。
等车子开远了,蹭车去学校的暮笙坐在车里,一边打量着车,一边直撇嘴:
“聘礼?也太寒酸了!姐,你就被这么一辆破车给拿下了,传出去,多丢人。想想啊,以前你坐的是什么车?呀……”
额头挨了苏锦狠狠一敲:“我们还回得去以前吗?少拿以前作对比。”
暮笙这才闭了嘴。
在学校门口中,她放下了暮笙,二十来分钟后到了公司。
“哟,终于买车了呀?”
停车场上,杨葭慧看到苏锦从驾驶座上下来,有点惊讶,走过来拍了拍车:“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升的呀!”
“恒远买的。我现在哪有这个闲钱!”
苏锦取了包包,关了车门。
“他买的,你就收了?”
杨葭慧眼珠子立马变尖厉起来,伸手就捏她的脸:
“唉,你跟我交代,你是不是被他睡了?”
问的那是相当相当的直接。
“你那是什么思想?”
苏锦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锁门走人。
“要不然你让我怎么想?”
杨葭慧抚了抚被打疼的手,追上去:“要没睡了你,他那样一个男人,怎么肯为你掏钱包买车?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种联想,真是好实在。
苏锦无言以对。
杨葭慧继续在那里发表她的高谈阔论:
“我跟你说啊,有钱人和没钱人,他们为女人花钱是不一样的。有钱人吧,在没吃到之前,肯为女人花钱;这没钱的吧,只有在吃上嘴了,并且想确定下来之后,才肯花……那靳恒远就是后者……”
“没有的事!”
睡是睡一起了,可没给他睡实了。
不过,她这话说的也有点道理。
杨葭慧若有所思起来,推她:“走几步让我看看。快啊……”
苏锦不理她,径直往里走。
杨葭慧呢,站在原地看,打量了一会儿,才急追了过去,压低着声音道:“看你走路的姿态,看来还真是处……”
苏锦嗖的站定,脸上浮现红晕:“你有完没完?”
杨葭慧扑哧笑,这丫头,真是纯,一逗就脸红,真好玩。但她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那肯定就是被人家亲过了对不对……”
红潮在苏锦脸上滚滚而起。
“哈,看来是真被亲过了。怎么样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我很想踹你!”
苏锦真踹了一脚过去。
杨葭慧闪过,一径笑着:“哎呀,看来,他对你很下功夫啊……”
他是挺下功夫的。
“可惜,没房子。比不得我想给你介绍的那个小开。虽然就长相而言,他更出众一点。但邱志有钱途啊……”
好
吧,在这座城里,每个待嫁的姑娘,都希望自己未来的男人,能有一套没有房贷的房子,因为她们都不希望在新婚的时候终日被贷款压着成为房奴。
女人都爱幻想婚姻如何如何圆满幸福,比起没房的,有房的当然更吃香。
但也不能一概而论。
“只要两个人勤勤恳恳,婚后买房,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你别钻钱眼里好不好……”
“啧,看样子,你还真打算跟了他啊……”
“跟他怎么了?”
“得得得,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暂时别匆匆定下来,床不能上,这个底线,绝对不能越过了。先处一阵再说吧……日久见人心。人好不好,比钱多不多更重要,这话,其实我也是认可的……我呀,就怕你跟的人啊,又没钱又没人品……”
这些是作为朋友的忠告。
苏锦哪能不懂,心思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正想告诉她自己已和他登记了。
正巧这时,有同事叫住了杨葭慧,讨论起了那个工装项目。
她闭了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下后,她望着这个自己熟悉的环境,闭了眼,脑子里浮现的是临走他冷不伶仃偷吻她的那一幕:一成不变的生活,正在她眼皮底下悄然变化着。
她咬了咬唇,睁眼,不再想其他,投入到了新一周的忙碌之中。
新御园的样板别墅正式开工已经好几天,这天,她去了现场,对工程进程作了一下了解,又和硬装部的设计师一起研究了一番具体的实施方案,查看了各种装修材料的到位情况……
傍晚,她提早下班直接回了医院。
养母的身体状况,其恶化的程度,比预期要来的轻。
医生说,这和个人的情绪有关。
苏锦一直这么坚持上班,没有天天守着她,主要一个原因,就是想顺她心,哄她高兴,看来是有点效果的。
“苏小姐,那位靳先生是你什么人啊?怎么认得那么一个有名的肿瘤医师,还把人家请来了我们医院。”
在电梯里,苏锦遇上了他们病区的护士,也不知为什么,这护士一直在瞄她。
等到了楼层,她跟着出了电梯,见周围没人,就叫住了她。
苏锦眨了一下眼,转头:“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前几天,从上海来了一个肿瘤专家,帮你妈妈调用了一些进口药。那些药,一般人根本就拿不到:能多保一些时日的……比之前苏先生弄来的那些药好……也贵的厉害。听说一针得上万,还不能入医保,这几天,天天一支……”
苏暮白之前想把养母转到上海去,养母没同意,之后,他曾私下里找了关系好的医生调用了一些西药来帮助养母减少痛苦,这事,她知道,她不知道的是靳恒远怎么会有那本事弄到更好的药?而且,那么贵,他怎么没和她说呢?
她心下怔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
护士纳闷:“你怎么会不知道?”
她回答不上来,飞快的跑去病房,看到靳恒远正扶着养母坐起来,喂她水喝。
“回来呀!”
靳恒远看到她就扬笑,明亮的笑容,让人看在眼,心里莫名就暖暖的。
“那边那杯子里有刚刚新榨的柳橙汁,稍稍喝一点,等暮笙回来就可以吃晚饭了!”
那些本该在她下班之后忙碌的事情,他都已经事先处理好,而她只需要坐下喘口气,好好休息一下。
面对这样一份体贴照看,她要是没有感触,那是不可能的。
她是孤儿,从小缺少安全感,八岁之前,受尽苦难,八岁之后被养在苏家,虽然苏家人可亲和善,给了她家的温暖,但说到底,那终究不是生养自己的本家,再如何亲,总归会有拘束感。
那些年,在苏家,她总是规规距距,凡事力求做到妥妥贴贴,所以,她是打小就养成了要照顾人的习惯:照顾暮白,照顾暮笙,不让养父养母操心,搏养父养母欢心……做任何事,她永远会先想着别人,自己怎么样,她一概不考虑。
离开苏家之后,照看养母和暮笙,是她生活的全部,这是第一次,有人来替代她,帮她照顾她的家人。
当身上的担子被人分担了去,那种被人疼着的感觉,真不是能用普通语言来概述的。
“谢谢!”
这声谢谢,有点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