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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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间就是这种场景出现了?
她心事重重的回了房,这蝴蝶效应太严重了,现在剧情全乱套了。
反手掩了门,她抬眸一看,就见到隋君清施施然的坐在床上,看书……
“你怎么在这?”她出声问道。
“最后一间房。”他言简意赅。
邓筠溪哦了一声,目光触及到地上的地铺,她神色一瞬微妙。
指着那地铺,她看去隋君清,语气带着怀疑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睡地铺吧!?”
然而隋君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带着一丝嫌弃的。邓筠溪一愕,难道不是了?
走过来,她坐在他身边,“你在看什么?”
隋君清没理。
“外面风雨交加,地上那么凉,我们可以挤一挤的。”
隋君清呵了一声。
“我说,咱俩谁跟谁了是不是,合着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你有什么害羞的,都一个大男人了,就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而且……”
“闭嘴。”
邓筠溪立马收声。
“聒噪。”
“……嘤,你居然凶我。”邓筠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女子娇脆的声音清晰落入耳中,隋君清猛的将书一合,心燥得不想理她,兀自下了床,他去吹灯,似乎打算睡觉了。
邓筠溪被他甩了冷脸,不由得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水与鱼的关系吧,我没了隋君清,完全凉凉,可隋君清没了我,还清净!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我最喜欢的“作家有话说”环节~
是的呢,生活终于要对我阿清下手了!
我原本想写个轻轻松松的穿书文,不知道为什么,它竟然带上了好多复杂的设定以至于成了一个大杂烩,可能它成精了吧。
……
☆、花糖配我意中人
翌日晨。
邓筠溪是在隋君清的被窝里醒来的。
昨晚那时,尽管她多次跑下来跟隋君清挤挤,但是后者一直无情的把她丢回去,来来回回好多次,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如愿以偿的跟隋君清睡在一块了。
当然,睡着一块她是开心的,如果自己不被卷成粽子的话……
窗帘子被拉开,外边天光微弱,虽然不再下雨了,却也是乌云密布的状态。
邓筠溪醒来后,就没有看见隋君清这个人,不省得他又去了哪。
挣扎开被子,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待下了床,这才看见隋君清端了早膳进来。
“吃完后我们出去一趟。”他说道。
邓筠溪应了声,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欲望,所以也不打算问下去了。
去一旁净脸漱口后,她端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前的自己,忽然启唇唤了声隋公子。
“能过来帮我梳个头发吗?”
隋君清侧头看去,其指尖一捻,面露出犹豫之色。
见状,邓筠溪便幽幽吐槽起来,“要不是你把我卷成粽子,我头发不至于打结成这样,上次我一个人梳了好半天,这次你再不过来帮我,我就看不起你。”
末了,她还对着镜子里的隋君清一乜眼神。
隋君清莫名其妙背锅,也不想想是谁非要跟他一起睡。无奈,他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木梳,轻缓着力道替她梳发。
梳发也罢了,最后在邓筠溪的强迫下,他还很耐心的拿起一木簪,替她半绾了一个简易的发饰。
做完这些,他才后知后觉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邓筠溪的态度是变得更加纵容,且更加耐心了……
“公子的手真巧,邓筠溪说她非常满意!”她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别过头看向他,目露赞赏之意。
隋君清收到这眼神,有点哭笑不得。
五月初,榴花次第开,初夏渐步入。紫苏城是尔胡雅族的聚居地,此刻因为举办花护节而热闹如火。
隋君清与邓筠溪并肩走在街上,都能看到许许多多身着他们民族服装的男女。
尔胡雅族男子是穿一件袍子,则女子是上穿对襟短衣,下着高腰百褶裙。以湖蓝色为主调,其余杂以白色、红色、黑色。
衣襟、袖口等处绣有彩色花边,裙摆处镶的是飞燕。男女都佩戴银质手镯、耳环、项圈。足蹬绣花鞋,淡雅朴素,色调和谐。
邓筠溪忽然也想穿穿,不过也是想想罢了。在大街上乱转着,除了随处可见的尔胡雅族人,还有各摊上摆卖的花糖,她好奇使然,便扯了扯隋君清的袖子。
“我想去买一些花糖,陪我去买如何?”
隋君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点了下颚,随她想法罢。
得到同意,她眉染欣喜,怕他反悔似的,便忙拉起他的衣袖去到一个老者的摊前,开口礼貌道,“老婆婆,给我装一些花糖。”
老者乐呵呵应了一声,看到这对郎才女貌,她一边拿起布袋替她挑起花糖,一边说道,“阿拉花糖是用不同朵寓意美好的花汁做成的,各花各样,各样各味,各有各语,小娘子可以挑两个与小郎君一块儿尝尝。”
“好嘞,谢谢老婆婆。”邓筠溪悦声,便低头挑了起来。
选出了两个符合她审美的花糖,她手中稔着,来回翻转看了看。
老者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花糖,邓筠溪便撕开包装,仰视起她身侧的男人,“啊——我喂你吃一块糖,你要是不吃我就闹死你。”
隋君清眉心微拢,颇有无奈,吞下她递过来的花糖,没看清长什么样,花糖入嘴,其味道不算很甜,但属于玫瑰花的香味很浓。
“小郎君刚刚吃下的是白玫瑰花糖,小娘子可晓得其花语?”老者和颜悦色道。
“可否告知一二?”邓筠溪好奇。
“白玫瑰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小娘子与这位小郎君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隋君清忽然垂眸看了看那个眼睛湛亮的姑娘,舌尖一勾,花糖化得越来越小,唇齿留香。
“那我手中这花糖是何花?”邓筠溪两指稔着那枫红色的花糖,问道。
“是木棉花,花语‘珍惜眼前的幸福’。”老者说道,而布袋上的花糖也挑好了,帮她束起袋口,双手递了过去,“十两银子一袋。”
邓筠溪双手承过,将布袋揣在怀里,等隋君清付了钱,两人就离开花糖摊子了。
珍惜眼前的幸福……这句话应该说给原主听吧,倘若她不去纠缠闲王,也不会落成原著那个下场。
敛回心绪,她拆开木棉花的糖纸,对着隋君清说道,“你再吃一个好不好。”
隋君清摇摇头,不吃。
“你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啊!”她重点说道,一边举着花糖试图塞进他嘴里。
本以为隋君清还会躲几下,不曾想他这时竟乖乖吃了……
他吃花糖的时候,舌尖还扫到了她捏糖的指尖。柔软,酥痒,邓筠溪脸色倏然一红,不由得想起知县府时她强吻他的那一夜。
当时只是脑子一热的想法,后来又忙得忘了七七八八。如今这次勾起回忆,回想起来这举动,她当真佩服自己的勇气。
不过…细想一下,好似也是自那个时候起,隋君清对她的态度才改变了一点点。看来男人是不逼不行啊。
隋君清将她脸红的样子纳入眼里,像是发觉了什么新奇的事,他眉眼一弯,唇角翘起一抹笑花,却是转瞬即逝。
“走罢。”他说道。
邓筠溪回过神,呐呐应了声嗯。
经过戏台子,上面有旦角儿在唱着戏,邓筠溪脚步一停。常年在国外,已是鲜少接触到国粹,此番见到,她鼻头一酸,忽然间有点想家。
见她神色有异,隋君清就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她吸了吸鼻子,不假思索道,“想回家了。”
隋君清以为她是想将军府了,便说道,“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邓筠溪眸光闪烁,没应声。
她还能回去吗?
大概是回不去了。
两人走马观花的时候,已到了用午膳之时,进入一家酒楼,店小二提着茶壶,笑得官方。
“二位客官好,今日是紫苏城花护节,按照以往习俗,各酒楼内的菜单都是统一一份,不接受指定点单。”
隋君清不甚在意,“好。”
他往杯中倾茶,忽有幽香混着茶香席卷入鼻,身侧一阴影,他便听到一如百灵鸟般清甜的嗓音。
“小郎君长得如此标致,叫奴家好生欢喜,不知家中可有妻室?”那娇媚女子眉目含情,面施粉黛,美不可方物。
其衣着服饰属于尔胡雅族,不过看起来要更加高贵些。曼妙身姿,曲线完美,若隐若现的腰线总是叫人浮想联翩。
邓筠溪咬起筷子,上下打量那勾引自己对象的女人,好看是好看,再反观她自己,呵,真是朴素得从头到尾。
视线一移,她紧紧盯着隋君清的脸,目光幽怨。然而后者却像个无事人一样,他神色自若的给她倒了杯茶水,未着片语。
邓筠溪从他手中接过茶杯,见他无视旁边那妖冶女人,心里的难受才去了一些。
然而那女人当真胆大妄为,人家都不理她,她还如此不识相的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
邓筠溪看着,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烧起,但她还是保持冷静,漠然笑道,“你这蹭吃的手段还真高明。”
一语双关。
妖冶女人似乎不介意她这句话,妩媚一笑,微挑的眼线魅惑勾人,“小妹妹嘴巴真利。”
她一边说话,这身子又恍若柔软无骨般,一边缓缓像他怀里贴近。
邓筠溪眼睛一眯,变得危险起来,不过她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因为她知道以隋君清这个人,是不会让任何女人贴身的。
不出所料,妖冶女人还没靠下的时候,隋君清便身子一闪,站了起来,而那女人本来胸有成竹他会接受这软玉温香,哪曾想会是这样的一出。
妖冶女子从凳子上跌落,给摔了头冒金星,邓筠溪乐的拍桌笑起来,“自食恶果。”
妖冶女人双手撑地坐了起来,由于动静太大,现在酒楼的客人都纷纷看着她。她面上挂不住,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你可知道我是谁!”那妖冶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傲然。
邓筠溪敛起了笑,看着她的眼神无比戏谑,“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嘛?”
妖冶女人忍着摔疼的身子,她环臂冷笑道,“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本小姐可是城主的女儿,看你们一身贫寒,也不知谁是跳梁小丑!”
继而她将视线移到那清绝公子身上,目光带着势在必得,“这位公子,本小姐看中你了,跟我回城主府吧。”
邓筠溪盯着无语的省略号,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精分的人。她刚想开口说什么,隋君清却说了一声“好啊”。
“不过也要把这小丫头带上。”他神色淡淡。
邓筠溪若有所思的嘟了嘟嘴,对于他这一番话,没说什么。
妖冶女人没想到他那么快就答应下来,不免心中一喜,再听听人家说这位是他妹子,她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随本小姐来吧。”
“城主府的饭菜可比酒楼好。”
她对隋君清眨了眨眼,而后者压根就没看她一眼,神色淡静如水,邓筠溪见状,不禁掩唇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溪妹: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
阿清:(呸)
——
溪妹:你这蹭饭手段真高明。擅自坐下与我们同一桌,是蹭一饭,勾搭我的大白菜,是蹭二饭!
城主大小姐:小妹妹嘴巴真利~
回过头,溪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阿清。
溪妹:你亲口告诉我,我是不是牙尖嘴利。
阿清:乖,你是见人说人话。
溪妹:笨啊,我不要这个回答。我叫你亲口告诉我,是亲我一口,再告诉我。
阿清:……告辞。
☆、闭户重帘无怜幽
城主府建立在湖中心,外观呈巨大的鸟巢状,分别有三条石桥,两条玻璃桥连入入口,其桥道交叉形同五角星。
别具特色的民族建筑,一路上邓筠溪都是新奇的打量着,城主府大小姐看到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不禁多了几分鄙夷。
捻起自己胸前的一条细辫子,说话间,神情都带上一丝丝倨傲,“想必小妹妹是没见过这么宏伟的建筑了。”
邓筠溪不以为然,“哪有建筑能宏伟过皇宫?”
城主府大小姐一噎,随即缓缓牵唇一笑,“嘴巴真利。”
城主府大门呈墨青色,敞开的两扇门上分别雕刻有一只雪白的飞燕,作镜像,微微凸起。
“我爹呢?”她问起旁边守门的铁甲护卫。
“回大小姐,城主正在大厅与一贵客谈事。”护卫低头,答道。
得到答复,她侧过头,看去那神色自若的一男一女,“跟我来吧。”
随即目光辗转,又在隋君清身上游弋了几会儿。她笑意含娇,跨过门槛,便与他并肩行走着。
“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多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