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谋-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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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等沈砚山自己寻,不如晏锦大度替他找。
晏锦心里虽然有些介意,但是沈家枝叶如今凋谢的厉害,晏锦心里觉得疙瘩,也要皱着眉头应下来。
沈砚山是定国公,他身上不止肩负着她的以后,更有沈家未来的一切,容不得他任性。
好在,这几个小丫头都十分乖巧,见晏锦被头上的头冠压的厉害,赶紧帮她褪了下来。尤其是身上穿戴的金银,一件又一件,晃的人眼睛都有些疼了。
香复伺候晏锦多年,深知晏锦不喜太浓的脂粉,于是用清水和净面的香膏替晏锦洗去厚厚的粉,又抹上一层淡淡的梨花露。等晏锦身上的东西全部褪下后,香复给晏锦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乌黑的发丝被束在脑后,轻便又雅致。
此时还在春日里,晚间比白日里更冷一些,晏锦被折腾了一天,沐浴之后便昏昏欲睡。
伺候她的香复,赶紧吩咐小厨房的人送了一些点心和可口的小菜进来。
晏锦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此时自然也没什么胃口。
她摆了摆手,揉眼,“乏的很!”
“小姐,你还是用一些参汤吧!”香复面露羞涩,“窦嬷嬷说,你得少吃一些东西垫垫肚子,不然,怕是更要累坏!”
晏锦闻言,脸微微一热。
香复和宋潜的亲事也定了下来,等她这边稳定了,香复便要嫁过去。有些事情,香复自然是清楚的。
晏锦轻轻地应了一声,抬起手将放在一边的参汤饮下。
香复见晏锦疲倦的厉害,又道,“小姐若是乏了先歇一会?”
晏锦此时全是倦意,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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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夜深
香复将晏锦的发髻放下,乌黑的发丝用红色的绸带松垮地捆在脑后。
等做完一切后,香复才从屋内退了出去。
屋里,静悄悄地只剩下晏锦一人。
晏锦坐在床榻上,开始打量起布置的十分精致的内室。
她紧张疲惫了一日,此时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晏锦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合上了眼。
沈砚山心疼她劳累了一日,嘱咐她早些歇息,不用特意等他回来。
晏锦却认为这样不好,哪有让新郎官劳累,而自己却在屋内安稳地睡大觉的理?
只是,她真的是太累了,昨夜和小虞氏说了很久的话,今儿一早又被晏宥拉着说话,实在没有力气了。越是想着要等人,眼皮却越是打架,很快意识也有些模模糊糊了。
……
这门亲事其实很早便定了下来,因为沈砚山有孝期在身的原因,拖延了三年。之后,因为沈砚山是从龙之臣,自然待遇也比其他人高出了许多。
如今皇帝对他的信任,超过了历代帝王对沈家的相信,所以连一向甚少出门六王爷都被派来迎亲,年幼的帝王也从宫中丢下繁琐的政务来赴宴,可见这场喜宴之隆重。
整个京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亲自特意来吃喜酒。平日里难以接触的沈砚山,这次被一群年少的官员们捉住,轮番灌酒。
这些人里,讨好的居多。
沈砚山不能饮酒。所以一直用白水替代,他们也丝毫不介意,依旧乐呵呵的上前。
一直闹到了二更天,酒席都还未散去。
宋潜急的满头大汗,沈砚山不止不能饮酒,连酒气都不能多闻,此时一直沉默的纪毓派人送来了一壶果酒,结果沈砚山一饮,便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他的动作迅速,又不带丝毫隐藏。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谁会想到。沈家年纪轻轻的定国公,酒量居然如此浅薄。
他们似乎知道了,为何沈砚山从不喜欢赴宴。
沈砚山昏睡了过去,他们也不会继续闹下去。便开始自行散去。
宋潜扶着昏睡的沈砚山。慢慢的朝着新房走去。等到了廊下,宋潜才说了一句,“将军。没人了!”
方才昏睡的沈砚山,慢慢的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
“还是将军厉害!”宋潜深有感触,“重大夫的药,果然是极好的!”
沈砚山自幼酒量差,所以从不碰酒。而且,饮酒之人,太多,对身体也无益处。
今日,沈砚山露出“昏睡”的一面,来日众人也知他酒量浅薄,自然不会邀他赴什么宴。
这样,他也少了些许麻烦。
沈砚山挑唇,“你也去歇息吧!”
“好!”宋潜退后一些,又转身对沈砚山说,“今夜怕是香复会在外值夜,将军……”
沈砚山低声,“不用值夜!”
他现在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方才虽然碰了一些酒,但是神智还是十分的清晰。他怕自己饮醉,所以提前服下重大夫送来的醒酒药,只是这药被重大夫暗中下了一些对男子身子强健有益的东西,导致沈砚山此时头上像是着了火似的,滚烫的厉害。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才转身朝着挂着大红灯笼的新房走去。
不知是酒劲未退,还是药效发挥的太好,他的脚步居然有些轻飘飘的。
此时,窦嬷嬷和香复还守在门外,见沈砚山缓缓而来,赶紧让人准备热水。
沈砚山点头,推门而入。
屋内的烛火明亮,周围一片温暖之意。
晏锦穿着的中衣有些松垮,她斜着枕靠在榻侧,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本来纤细的身子,此时更是蜷缩起来,裙摆微撩起,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和脚掌,在烛火下像是泛着莹莹的光泽。
沈砚山从前便知她生的好,却很少见到这样的晏锦。
娇憨、妩媚、纯善……
她美的,像是不能伸手触碰的溪中莲。
他只是这么看了她片刻,便觉得浑身血脉涌动的厉害,终于沈砚山忍不住,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白嫩的脚掌,轻轻揉捏。
晏锦迷迷糊糊中觉得脚掌痒的厉害,慢慢的便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好在屋内温暖,不然她这样肯定会受凉。
她顺着发痒的脚掌看过去,才看见自己的娇小的脚掌早已落入了沈砚山的掌心之中。
沈砚山常年习武,虽然保养的很好,手上却依旧有细小的茧子。
“你……”晏锦笑了笑,抬起头和沈砚山的目光相接。
此时的沈砚山,唇畔挂着平日里从不流露出的笑意,看着她的目光,又陌生又带着深深的爱意。晏锦知沈砚山这眼神的意思,脸像是被火烧似的,轻轻的想收回腿,却被沈砚山固执的握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下一刻,晏锦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腰被沈砚山紧紧的搂住。
他像是被丢开了一切束缚的猛兽,此时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床榻上被堆起的喜被也凌乱了起来。
从前的沈砚山和她也有亲吻过,那会的他动作轻柔,温雅。
晏锦本以为他一直是如此,却也不想此时的沈砚山居然也会流露出如此霸道的一面。
他狠狠的吸住她的唇,而她想要说话却被他全部吞咽了下去,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呜’声,身子更是动弹不得。
沈砚山霸道极了,不允许她为此分心,抱住她的动作又紧了一些。
晏锦呼吸急促,此时的沈砚山像是饿虎扑食,恨不得将她全部吞入腹中,她急的浑身是汗,身子也因为挣扎的厉害,微微泛红。
等晏锦以为自己要闭过气的时候,沈砚山才缓缓地放开她。
他的唇从她的唇畔慢慢的转移到她的耳朵,声音温软又好听,“素素!”
晏锦气喘吁吁,身子在沈砚山的怀里微微颤抖,她在听见沈砚山喊自己的名字后,下意识的便应了一声,“恩?”
沈砚山见娇小的妻子如此,便又抱住晏锦,笑出了声。
他翻身让晏锦压在自己身上,从低看着高处的晏锦,笑意加大,“素素,我现在,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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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白首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双手捧着晏锦的面颊,像得到了自己窥视多年的珍宝。
晏锦未料他会露出这样的神态,说出这么一句话。
沈砚山不苟言笑,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时的他,唇畔含笑,眉眼弯弯地,真是好看极了。
晏锦的发丝垂落在她眼前,遮住她些许闪躲的目光,“我让香复给你备水!”
忙碌了一日,身上自然有不少汗珠。
沈砚山微笑点头,“等我!”
他将晏锦放下,然后起身去了内室。
很快,窦嬷嬷便走了进来,瞧见晏锦怔怔的模样,便笑着将床上多余的喜被拿走,又转身低声嘱咐晏锦,“姑爷今日饮了不少酒,等下若是小姐你疼的厉害,一定要忍着。等过了今日,往后便好了!”
晏锦前世也曾出嫁,只是她的洞房夜却并未留下什么好的回忆。
她为了小虞氏认命,不愿反抗,却依旧落得那样的结果。新婚夜被关在黑屋里,母亲的死讯……每一样都让她觉得可怕。
她不愿意多回忆。
所以,她自然不晓得窦嬷嬷会疼成什么样,如今又听窦嬷嬷提醒,脸上的羞涩也变成了不安。
出嫁之前,小虞氏拿了不少小册子给她观看。
上面的图案并不简陋,而且小虞氏带来的盒子里,居然还放着用玉石制成的和图中相似的东西。
晏锦有些惊讶,却又不得不羞着看完。
她一直沉默不语。小虞氏多少有些担忧。
正是因为担心晏锦什么都不懂,小虞氏特意让窦嬷嬷过来陪着她。
晏锦怕窦嬷嬷担心,含糊着应了一声。
忍着……忍着……
她坐立不安的同时,便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沈砚山已经沐浴完毕,换去了方才大红色的喜服,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
窦嬷嬷和香复从屋内退了出去,沈砚山便将门闩上后,才转身上了榻。
他跪坐在晏锦的对面,身上散出墨香,混合了一些酒气。淡淡地。却不会让人觉得难闻。
晏锦低着头,不敢去看沈砚山的眼睛。
这个人此时早已褪去了平日里清雅的样子,霸道极了。
她还未来得及多想,便觉得掠过一阵微风。自己便落入了沈砚山的怀里。
他炙热的吻。从额头到鼻翼再落入唇畔。每到一处都像是带着火苗似的,将她浑身都给点燃了起来,烧的滚烫。
晏锦有些怕。身子微微颤抖,而最后沈砚山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压制,“素素,我等你很久了!”
话音一落,晏锦身子都红了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之后更是带了几分力道,晏锦就像是浮沉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沉默在其中。
“疼!”晏锦终究是没有忍住呼了出来。
很快这呼疼的声音,又被沈砚山吞咽了下去。
银烛照更长,罗屏围夜香。
等沈砚山歇了下来的时候,晏锦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像是被碾碎了似的,浑身无力。
她满身汗,喘息不已,沈砚山见妻子累的厉害,便从床头拿了些温水,轻轻地喂给晏锦饮下一些。
晏锦慢慢地缓过气来,想起方才的沈砚山霸道又粗鲁的情形,又羞又恼,“身上腻的很!”
沈砚山笑了笑,将晏锦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又一口,“等会,我伺候你沐浴!”
“等会?”晏锦不解,“不用,我去叫香复进来……”
她话还未说完,又再次被身上的人压住,咬了一口。
晏锦瞪圆了眼,呜咽着说了一句,“你,说话不算数!”
他方才诱她那样做,告诉她只此一次,今夜沐浴后便好好的歇下!晏锦信了他的话,才会不顾羞涩做出那样的动作,结果这个人现在却言而无信,晏锦有些恼了。
沈砚山调笑了一句,“我从前同你说过!”
他顿了顿,咬住晏锦的脖颈,“我不是君子!”
不是君子,自然言而无信。
晏锦恼的厉害,却又很快随着沈砚山的动作沉醉了下去。
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样。
没有任何疼痛,还带着些许快意,她像是枝头的娇嫩的花朵,慢慢地绽开为这个人盛放。
等再次结束,晏锦觉得自己快断气了,那种感觉像是在水中浮沉的木。她浑身汗淋淋地,半响后才委屈地说了一句,“你……你怎么这样?”
“恩?那样?”沈砚山说话的时候,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不过无论怎样,你想后悔已经晚了,沈夫人!”
晏锦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