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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毒女配求死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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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在流血。”他语气有些不耐,也没过多和吕姵纠缠,右手便用力将她衣服扯了开来,左手更将吕姵挣扎的手一起固定在她头顶,令她整个上半身毫无遮挡地赤在他眼前。
  “这匕首确非俗物。”伤口比他想的要深上一些,是他轻视了。
  “宇文允!”吕姵双脚直蹬,可怎么也是撼动不了他的禁锢。他这样毫不遮掩直视着她胸口的眼神,令她羞恼的脸上如火烧一般滚烫,身上却是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两点粉嫩的尖|端,便也不知好歹地傲立起来。
  “别动。”
  宇文允声音沉了下去,带了些训诫与警告的意味,可吕姵如何肯听,她倾尽全力,只想把他从她身上掀下去,再扯过什么来遮住自己。但她的挣扎,却只使得血流之势更猛,鲜血在原本就已被血衣染成浅红的胸口纵横淌过,看上去妖冶又魅惑。
  宇文允不再说话了,他俯首,亲上了她的伤口。
  2
  吕姵浑身如过电一般,脚趾头都绷直了。
  “宇……”
  “还动不动?”
  “嗯……”她的声音听上去像娇|喘,却也是没有力气再动了。
  宇文允稍稍抬头,望着她,唇角勾的恶意十足,舌头舔去了唇瓣上的殷红:“味道不错。”
  “你!变!态!”吕姵血气上涌,羞怒之下正要继续挣扎,却被他的眼神止住,于是愤愤的闭上了眼睛,干脆不再动弹。反正他如果真对她感兴趣,她早就被他吃的皮都不剩了,或许这种变态就是想要看她挣扎,才会找到些趣味。
  宇文允见她闭紧眼睛一副行将就义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便松开她,下榻去了。
  心口蓦然的放松,倒显得有些空洞,吕姵迷茫地睁开眼睛,却见宇文允将烛火点燃,停在榻前,半转过身子来问她:“伤药放哪儿的?”
  “……小果儿都放在妆台左侧的小屉里了。”吕姵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以为他果然失了兴趣不再逗弄她而准备愤而离去,结果他是又要给她上药?眼见着宇文允取了药走回来,中衣胸口也是一滩泅染开的鲜红血迹,她愣了一瞬,慌忙把垮至肘间被血浸透的衣裳拉了起来,挡住胸前。
  “说过没什么好看的,”宇文允声音放得极冷,高高俯视着她,凉声道,“自己松开还是我来扯?”
  “我自己上药,你……”吕姵声如蚊蚋。
  “我没有给你这个选择。”
  吕姵咬住嘴唇,只将他想作一个医生,松开了紧握衣襟的手。
  药粉撒在伤口上一阵剧烈的刺痛,她忍不住缩了身子。血很快止住,他又用方才青山他们留下的水,浸湿布巾,将她胸口擦拭了个干净。吕姵小脸皱的很紧,稍稍睁开一丝眼睛,问他:“好了吗?”
  他见她一脸苦痛,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戏谑之意,何况眼前之景,白晃晃的上面两点粉嫩,饶是不愿承认,也着实有些诱人。不再多思,他又复低下头,攫取左侧挺立的尖端,舌尖轻轻一裹,便见她颤抖不已,如在筛糠。
  “宇文允……”
  愤怒的责骂,在他听来却有些娇嗔的意味,手推在他肩膀,指尖用了几分力气,似是小猫伸出了爪子,想要挠人,却又没有多少伤害力。
  他身子紧了一瞬,离开,将她被血浸湿的衣服又复拉起来,遮住那些春光,然后讽笑一声:“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那天夜里分明还十足热情。”
  吕姵闻言,身子抖了一抖:“那天夜里……我怎么了?”
  是说她不知道怎么趴他怀里那次……吗?
  难怪他方才夺她匕首的时候说她每次都这么热情……
  天呢,她做了什么……
  吕姵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
  “本王帮姵姵回忆下也无妨,”宇文允看着她,语调稀松平常,“那晚你硬要上榻睡,本王不让,你硬生生挤上来,抱着我,大腿压上来,还把衣服扯开一半,说……”他刻意顿上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光芒,连唇边也荡漾开一抹似笑非笑,“说要把胸给本王看……”
  “啊啊啊啊啊啊!”吕姵疯掉了,她慌忙用手掩住他的唇,“不许说了!”
  “姵姵想起来了?”宇文允拉下她的手,眯了桃花眼,“那能不能给本王解释下,你缘何如此反复无常?”
  吕姵噤了声音,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跟前男友荤素不忌,胡话惯了吧……
  她性格粗犷,大大咧咧,在某些事上却另有趣味。曾经的她,在他面前就是那样的没羞没臊,不懂得什么叫遮掩,她用自己先天的性别差异,大胆放纵地撩得前男友好气又好笑,又对她欲罢不能……
  那会儿他人都羡慕她和前男友的感情,总觉得他们相处的像哥们儿,无话不谈,共同猥|琐,不止一起打游戏,一起喝酒打牌,连带上街看好看的妹子,都是两人一同去瞄,品味都惊人的一致……却不知道他有朝一日为了红,竟跟她一样喜欢上了男人……
  只要想到曾经和自己亲密如此的男人,最终却跟另一个男人腻在了一起,吕姵就对有些事情生出了心理阴影。她对身体的自信变成了最大的恐慌,有好几次夜里做梦,她甚至梦到自己变成了个长着大丁|丁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那个圈子里,却始终守身如玉的原因,连稍微有些暴|露的戏码,都已经接受无能。
  她原本以为,那些过往已经成了心理疾病,将她变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个人,却没想到,已经过了整整八年,她与他相处时的那些习惯还镌刻在骨髓里留了下来……
  她半垂着双眸,久久不语,鸦翼一般的睫毛在如玉的脸上投下小小的半扇阴影,也掩住了眸里全部的情绪。宇文允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火气,连他自己也不知原因,于是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正待说话,眼里忽然浮现慑人戾气,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被,绕了一个圆形,将一把长剑给搅在其中。
  可那剑身极韧,不仅没被缠住,还将被子斜斜划成两半,剑身一抖,又复向宇文允刺来。
  宇文允侧身躲开,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打在了一处。
  吕姵匆匆回过神来,眼前两人过招太快,至少她看得并不算十分真切,她想起宇文允武功不好,不由有些着急,开始放声尖叫:“青山!小果儿!有刺客!”
  她的叫喊让缠斗的两人愣了一拍,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宇文允迅速回身拾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躲开来人斜斜攻来的一剑,往他剑刃上划去,金属相击的“尖锐”之声惹得吕姵本能地捂住耳朵,心口烦闷不已。
  来人退后几步,余光扫见侍卫们打着火把都已从院外涌入院内,笑道:“瑜王爷的武功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弱啊,难怪之前派来之人皆有去无回。”声音竟是十足磁性。
  宇文允看着依旧毫无损伤的匕首,笑了下:“你就不能告诉你家主子省点心思?”
  “那可就是废话了。”来者轻嗤一声,侧眸,眼见闯进来的青山等人,微微一笑,突然手一抬,竟有无数银针在灯下闪烁着魅人的悠悠蓝光,射向房中众人。
  “小心!”
  宇文允身后便是吕姵,他在格挡射向自己这个方向的银针时,手上略微停滞了一拍,因而侧避了下,便有一根银针飞向了身后傻愣着的吕姵。他双眸一眯,沉着了一瞬,眼看银针到了吕姵跟前,她也不闪躲,便是将手中匕首急急掷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吕姵大喜,将正面向那把击偏了银针的匕首迎了过去。
  眼见匕首即将击中自己,却被锦被抖落在地,吕姵愣愣地看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宇文允,只觉他眸中的杀气悍人。她禁不住一个哆嗦,而利刃破空之声又起,她抬头,却见到屋顶被掀开的瓦片处,飞进来两只小小的飞镖。
  “小心!”她发出今晚第二次提醒。
  眼见宇文允“反应迟缓”、毫不闪避,门口的青山他们刚挡完银针,无暇顾及,她想也不想地飞扑下榻,将宇文允扑倒在地。
  一只飞镖走空,另一只却直直插进她左肩,吕姵当即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给本王追,动静闹得越大约好,”宇文允反过身来抱起吕姵,对门口的侍卫冷声下令,又唤住青山,“去请陈澈!”
  待众人散去,只留两人镇守门口之后,他将吕姵放在榻上,冷冷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吕姵只觉意识在逐渐涣散,努力去拉住宇文允的手,苍白地笑了下:“你不能死……”
  “我避得过,不需要你救。”何况他本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对方派出如此强的杀手,此时受点伤,对他来说是个好事。吕姵以为她的蒙汗药买的太差,没起作用,却不知道他每天都要吃避毒丸。刚才的银针他可以轻松躲开,却为着她帮着挡了干净,唯一哪一针,他也是故意放过去投向吕姵的,只想看她本能之下会不会暴露身上的武功,可她见着银针吓傻了,见着他丢过去的匕首倒是表情欣然……这女人,此刻真的令他生出一刀杀了她的冲动。
  可吕姵哪里知道他那些复杂想法,更不知道自己此刻才真的离成功仅一步之遥,只觉得他说的也对,她怎么忘了,那黑衣人说了宇文允武功没有想象的那么弱……
  但是她不能让他出事,一点点的可能都不能有,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想着,她又仓皇的笑了笑:“那你救救我……我也不能死……”在别人手里。
  话没说完,吕姵就昏了过去。
  宇文允有些愕然地看着脸色青白的吕姵,眯了狭长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房里要留水呢?因为……嗯嗯嗯嗯后,方便清洗。正常的应该是那啥后让下人送水的,但是宇文允是个害羞的小哥,从他不让别人进他洗澡的地方也可以知道一些。
  吕姵:他害羞???呵呵哒!明明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没有上我!
  宇文允:的确没啥好上的。
  吕姵:……是你那啥不行吧大哥!
  宇文允:呵呵,你会知道的。
  吕姵:……你不是说没啥好上的吗!
  宇文允:将就着上上吧。
  吕姵:……


第12章 皇帝恩赏
  1
  清晨。
  朝阳斜映在宫室的朱墙上,拉出来往宫人长长的影子。
  总管太监殷实德稍稍弓着腰,在怜清宫主殿门前重重一咳,道:“陛下,该起了。”
  “唔”,里面传来一声慵懒而娇媚的女声,随后是年轻男人同样透着疲乏和不满的声音:“进来吧。”
  殷实德推开门,宫人们鱼贯而入,伺候皇上梳洗,淑妃在榻上自始至终阖着双眸,一副春困至极的模样。
  年轻的皇帝高纬由着宫人伺候着穿戴完毕,转过身来,望着榻上假寐着的美人,唇角竟是绽放了一丝温柔笑意。他俯下身子,在淑妃光润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两条玉臂便勾上了他脖子:“皇上……别离开妾身。”
  她声音比蜜还甜,比糖更稠,黏得他脱不开身去,完全舍不得捉住她腕子将她推开。
  “咳。”殷实德不得不又提醒了一声。
  高纬眸中掠过一丝不悦,最终却仍是哄着淑妃退出身来:“朕下朝了再来爱妃这里。”
  “哼。”淑妃娇嗔地轻哼一声,背转了身去。
  皇帝心头如被刀割,在原地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往外行去。
  出得怜清宫,轿辇在外等候,怜清宫的宫人送到宫门前十步,便跪伏了下去。高纬脸色恢复了以往的阴鸷,上了轿辇后,冷冷问旁边的殷实德:“说吧,什么事?”若非紧要之事要赶在上朝前与他说,殷实德不会如此催他上朝。
  “陛下,奴才晨起得知昨夜有人刺杀周国瑜王。”
  “哦?”高纬面上勾出一丝阴笑,“可有得手?”
  “瑜王无碍,倒是吕妾女为救瑜王受了些伤,前日淑妃娘娘引荐给陛下调理身子的那位杏林堂堂主陈澈被瑜王连夜请了去,”殷实德压低声音毕恭毕敬道,“瑜王正令府兵全城追查那刺客……”
  陈澈与宇文允交往过密,这在陈澈入宫之前,高纬就调查了个明白,可偏生是淑妃来求他,他纵使知道这是宇文允要往宫中安插人,也舍不得驳淑妃的意思。没想到宇文允倒是毫不避忌他和陈澈的关系,在后者入宫后还将他堂而皇之请去王府,究竟是拿捏住了淑妃这条命脉,还是……关心则乱?
  “吕妾女便是朕去年赏给宇文允的那名宫女吧?”高纬微微眯了双眼,好整以暇的拨弄着腰上佩戴的刻有龙腾四海的玉佩。
  “是的陛下,正是一直服侍陛下的一等宫女吕姵,去年十月,陛下连同另一名二等宫女李氏一起赐给瑜王的。”
  “小姵不是不得宠吗?”高纬哂笑一声,“怎地倒是她救了宇文允?”当时赐两名宫女给宇文允,却不想被他宠一个冷一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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