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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恶毒女配求死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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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如此,也能让自己稍微分出点心,来对付眼前的小狐狸。
  箭头有机关,伤口虽然断不算轻,但也绝没有那么重,发热也是陈澈方才用药物催的。
  陈澈说他在作死,他却自己向来惜命非常,偶尔这样痛苦一下,真是乐在其中……至少,让他看到了小狐狸为了自己,有多么挂心。
  这苦肉计虽是将计就计,却实在过于完美,唯一的缺憾是看到她那样着急上火的模样,有些心疼了……
  不不不,不下狠药,小狐狸永远不会低头。
  吕姵见他闭上眼睛,唇角笑意犹在,哪里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还以为宇文允沉浸在幸福中不可自拔,一方面鄙夷地撇唇角,却又掩盖不了美滋滋的心情,因而她柔声给他开讲“狼来了”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坡,有一个放羊的小孩儿在给羊讲故事,他讲的故事是什么呢……”唔,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没多一会儿宇文允就睡了过去,吕姵却盯了他一夜,不停地给他换巾子,用布蘸着水润湿他干燥的嘴唇,直到天空擦开一些鱼腹白,陈澈进来为宇文允诊脉,道他的烧已经退了,算是活过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菩萨保佑。”
  正准备出去的陈澈皱了眉头,转身看她,拱手一揖:“夫人这样说似是不太合适。”
  “哦……感激老天保佑,我家王爷果然身体康健,终是熬过了这个鬼门关。”
  “……”陈澈气鼓鼓的,若有胡子肯定给吹了起来。他收回拱起的双手,转身愤愤而去,嘴里碎碎骂道:“过河拆桥。”
  吕姵捂着嘴偷偷的笑,见他走到帐门方认真道:“谢谢陈堂主。”
  陈澈这才是有些满意,轻轻“哼”了一声,又对她一礼,说道:“你们开心就好。”
  ???
  吕姵差点石化。
  若不是陈澈如此书呆子,身上没有半点潮流气息,她真想问他,是不是同为穿越道上人。
  放松下来便开始犯困。吕姵伸了个懒腰,坐在榻前的地毯上,望着依旧在沉睡中的宇文允,喜上眉梢。
  一夜没睡的她,此时终于能稍微放宽心思,随着放松而来的,便是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表达困意。
  她走回榻边,坐在地上,用手臂靠在榻上作枕头,刚把脸挨上去,就在晨光熹微中睡了过去。
  但也并未睡多久,医女熬了药送来的时候,吕姵就又已经醒了。
  首先看看榻上的人,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醒来,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心里顿生满足。害羞地笑了笑,她扶起他,将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宇文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原来他的姵姵也是可以温柔的……而且她很吃病娇美人这套啊……
  想着又咳嗽了几声,虚弱地半睁双眸看向吕姵。
  果然得到了吕姵关爱的注视作为回应。
  若不是真的受伤,宇文允简直难以控制自己从榻上下来就地蹦两下的欲|望。
  但那是吕姵不知道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不然不仅眼神会变成关爱智障的注视,还会打爆他的狗头。
  但几天过去,吕姵就已然有些后悔了。
  如今,她真是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每天离开宇文允超过一刻钟,她就会被青山找回来,理由也无非就是“王爷又咳个不停了”、“王爷又发热了”、“王爷说不见到你就不喝药”、“王爷说他要疼哭了”……
  ???
  宇文允这是拿错剧本了吧?
  而且伤口说是久久不愈,体温也是时常反复,可为何撒娇的力气总是有的?
  吕姵忍不住地心生怀疑,这一天,便在陈澈给宇文允换药时,开始在房中重操旧业——磨匕首。
  嘎吱嘎吱的声音,惹得陈澈背部僵直,宇文允脸色发青,颤抖着唤她:“姵姵……你是又打算弃我而去了吗?”
  “怎么会呢?王爷……”吕姵面色正经,眼露凶光,“妾身只是被王爷这次的遭遇给吓着了,因而决心好好担当起王爷的守卫重责……哎呀……”
  吕姵心一狠,假装无意地给手上划了条小口子。
  “姵姵你怎么了?”宇文允担忧的话音刚落,却见吕姵已经面露痛楚地举着匕首站在了他们面前,眼睛瞟着陈澈给宇文允换药所用的药瓶,“陈澈,快把你那药给我使使。”
  “……”陈澈求助般看向宇文允,宇文允使劲给陈澈使眼色,于是后者一本正经地说:“哦,吕夫人见谅,这药太金贵了,用你身上可惜了。”
  宇文允:“……”
  吕姵:“……”
  “陈澈!”宇文允面上特别凶狠地训斥他,却还是边说边在冲陈澈挤眉弄眼,“快用你那个止血的药先给止住血再说啊!”
  “你用的那药不止血吗?”吕姵眯着眼睛看宇文允。
  宇文允正经地点头:“我这个不止血了,主要是促进伤口愈合,对吧?陈澈?”
  “对,不止血,”陈澈捉过吕姵的手指,细细看了一下,从药箱里另外拿了一小瓶药,给伤口处撒了些,果然血很快止住,他正待用纱布给吕姵包扎,吕姵却又看着那瓶药道,“给我用点呗,我也想伤口赶紧长好。”
  宇文允看上去依旧面色如常,只是声音的语调有那么些微变化:“杀鸡焉用牛刀啊……姵姵,这药功效太猛,你还是留着给我自己使吧。”
  吕姵不再与他争辩,只微微一笑:“陈澈,你先出去一下。”
  陈澈如蒙大赦,毫不迟疑地行礼告辞了。
  吕姵看了看手上的匕首,再看看榻上咬着唇角楚楚可怜的宇文允:“怎么着?王爷,活腻了?要不我陪你活动活动筋骨?”
  “姵姵……我错了,”宇文允委屈兮兮地看着吕姵,期望能换得她一星半点的同情,“我……只是怕失去你。”
  “所以你就可以这样一直自残?”吕姵气得要死,她捏紧拳头瞪着宇文允,“你就不怕真的把自己玩死了!?”
  “有陈澈……他说的不会,”宇文允伸手来牵她的衣角,心里却是喜悦的,诡计被她发现,她首要反应却是担心自己,“姵姵,你别气,本王知道错了。”
  “你这样哄骗我,看我每天为你担心!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你就不会内疚吗!?”
  “不仅内疚,而且心疼……”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没兴趣听,反正我已经死心了,”吕姵把匕首递向他,“动手吧。”
  “……姵姵,”宇文允哪里敢去接,小心翼翼赔笑道,“你要生气,再捅我个几刀,别想不开啊……”
  “你拿不拿着?你不动手我就……我就阉了你!”吕姵盯着宇文允的眼神比手中的匕首还利。
  在这样的目光下,宇文允只觉自己的小弟隐隐的不舒服……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于是勾出完美的笑意,桃花眼深情地锁定吕姵,看上去特别妖孽而魅惑:“姵姵,本王觉得你舍不得。”
  吕姵差点笑出来,幸好多年的职业素养,使得她控制住了笑场的欲望,她只是冷冷一笑,掀开了宇文允腿上盖着的薄被,跪上了榻去,伸手就开始解宇文允的裤子。
  宇文允这下真的险些吓尿了,吕姵的命和他的小弟之间,当然吕姵的命比较重要,可是要是自己没了作案工具,以后天天能看不能吃,岂不是也生不如死!?
  于是他只得一把将匕首夺去,将吕姵摁在自己怀里,深情地将她抱住:“姵姵,我真的知道错了……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你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好不好?”
  “放开!”
  宇文允当然不会蠢到真的放开,只一声又一声唤她的名字,企图平息她的怒气。
  而后真的感觉到原本僵硬的身子,一点点在自己怀中柔软起来,吕姵在他颈边拱了拱,声音跟个小猫似的:“宇文允,你别再伤害自己了,强敌环伺,你为了我这样做不值得。若你真的死了,我要怎么办。”
  宇文允心口一紧,仿佛被谁咬了一下似的,手臂不自觉多紧了几分:“本王答应你,但也不许你自贬,姵姵,本王心中,天下无人能及你。”
  “肉麻……”吕姵哆嗦了一下,而后却伸出小|舌舔了舔宇文允的脖子,而后是耳后。
  然后又稍稍抬头,眯着满杏眼的笑意看他,宇文允懵了,连问她什么是“肉麻”都顾不得了。
  手臂越来越紧,身体越来越烫,她却像只灵活的小蛇,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手也不停地乱动。
  宇文允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声音。
  他想去回应,但只要手一动,她就瞪他:“不许动,动了剁手!”说的凶狠,嗔怪的眼神却十足妩媚。
  她又去脱他裤子,刻意看着他的反应,含着笑打量,似是在考虑下步的动作。
  眼见她舔了舔嘴唇,头往下一寸寸低下去,宇文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哑声喊她:“姵姵……”
  吕姵抬头冲他勾魂一笑,而后便露出惊讶神情:“哎呀,忘了,你是伤病员呢,先好好养伤再说吧,不逗你了。”一边温柔笑着,一边好好地将他裤子给他穿上了,裤带还给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她这脚刹车踩得宇文允回不过神,在她准备翻身下榻的时候才将她拉住,祈求般唤她:“姵姵。”
  吕姵瞪他一眼,收起方才的媚态,转而冷笑两声:“这就是你自残外加设计我害我担心的下场,自己受着去吧!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而且还在她面前演戏,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不?她必须用演技吊打宇文允,教会他本分做人的道理。
  他敢不长记性吗……
  宇文允只能自认倒霉,一边磨着牙对外喊道:“陈澈!换药!”
  吕姵终于是笑了出来,又别有深意地看看他还分外明显的地方,惹得宇文允更怒,对外又喊:“等个一刻钟再进来!”
  刚迈了一只脚进账的陈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哀叹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正旋身之时,忽然见到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殷实德带了两个小太监远远走过来,他眉头微不可察一皱,待人走到面前,青山进帐去通报,陈澈则拱手一礼:“殷公公。”
  陈澈虽得淑妃推荐在宫中看诊,甚至因医好了皇帝的时疾,而得以常常伴驾,隐约有领首太医院之姿,但他婉拒了皇帝要直接封他做太医院院使的封赏,称自己闲云野鹤惯了,不愿受官职束缚。因而殷实德只略微回了个礼,十分客气地唤道:“陈堂主。”
  “公公可是替陛下来关心瑜王爷伤势的?”
  “正是……”殷实德笑着颔首,但眼见着陈澈准备开口汇报,却又对陈澈摆了摆手,道,“眼见着这回程在即,陛下对瑜王爷的伤情愈发关怀,是故遣老奴来亲自看上一看。”
  “咳咳,快去请殷公公进来。”
  帐内传出宇文允沙哑的声音,青山又接着出帐来迎,殷实德便对陈澈略一点头,走了进去。
  进的帐中,殷实德先是对宇文允行了个礼,而后便看向帐中的吕姵,微微一笑:“许久不见吕夫人了。”
  吕姵略微迷茫地看向面前的殷实德,方才青山通报也只说是殷公公来了,却没说是什么个职位,但从他这明显比前几日见到的小太监华贵太多的衣饰来看,她心中很快便有了数,于是摆出恭敬之姿,唤道:“殷公公,许久不见,你可还好吗。”
  “一切都好,”殷实德苍老的面上,笑意又多柔和了几分,而后便对着宇文允道,“陛下心系瑜王爷的伤势,但又被规矩管着,不方便再来探望瑜王爷,这不?就让老奴代他过来问候一下。”说着又去招呼身后两个小太监,“快把陛下赏赐的千年人参拿过来。”
  宇文允忙欲起身谢恩,却又咳个不停,殷实德赶紧上前将他止住:“陛下说了,让瑜王爷切莫多礼。”
  殷实德挥退那两名小太监,又对宇文允毕恭毕敬道:“陛下说了,陈堂主还有其他太医多是害怕因医治不力而受到责罚,定不会说瑜王爷的真实伤情,便让老奴来看看,不过这……老奴老眼昏花,看不真切瑜王爷的伤势,连脸色也无法分辨,真是不知该如何向陛下回禀……”
  吕姵想说那你还把那两个小太监赶出去,可又不敢说。一个皇帝身边日夜伴驾的大太监会看不清人脸色?看不清脸色还能站在这里?早成黄土一抔了吧。
  她皱着眉警觉此事不妙,却发现殷实德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她:“吕夫人日夜照顾瑜王爷,想必最是了解瑜王爷伤情,如此,便随老奴回去向陛下禀报一二,也好让陛下知晓实情,少些担心不是?”
  吕姵听闻此言,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慌张,让她去面见皇帝?
  之前她是皇帝身边的一等宫女,意味着皇帝对她应该非常熟悉,很容易就被皇帝看出端倪。她也不清楚该以怎样的态度面见皇帝,毕竟也不知道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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