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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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义变聪明了,其他人自然也不例外,除了李春花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其他人都约莫猜到王守义的意图了。
王守仁在变幻脸色之后,警惕第地盯着三弟瞧,“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他媳妇是在北京,跟周围的人根本就不认识,他的家庭地位谁能知道?偏偏老三还扯这么多,他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有事说事,别整这些没用的。”
王守义讪笑两声,“我想开家店,但是资金不够,想跟大哥一起合伙。”
你还别说,两人都是司机,职业相同,合伙做生意也不至于鸡同鸭讲。
王守仁有点不放心,“什么店?”
王守义还真的琢磨过,他是个司机,要想开自己的店无非就是两条,一是拉货,二是拉人。拉人的话,可以经营出租车,可惜他本钱不够,开不起。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拉货。
“我觉得开一家专门替人拉货的门面就不错。”王守义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刚开始咱们钱不够,可以只买一辆车,咱俩倒腾着开。”
王守仁摸着下巴在思考可行性。王守义知道他最听娘的话,忙朝钱淑兰询问,“娘,您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靠谱吗?”
不只是王守义盯着钱淑兰瞧,其他人也是眼巴巴地看着她,其中最不容忽视的就是王守仁。看来她的意见真的很重要。钱淑兰朝着王守义竖了个大拇指,“你的想法非常好。”
孙大琴开饭店,钱淑兰还要在后面托着,就怕她没谱,干出糊涂事。可王守义就不一样了,他做的是他最熟悉的这一行,以前也没少公车私用帮人拉过货。当然都是顺便的,所以也没什么人举报。
他这个就相当于是搬家公司了,钱淑兰补充道,“我觉得你还可以加入一点家政服务,比如说帮人家搬东西的时候顺便打扫卫生。”她轻轻扫了一眼李春花,她现在几乎已经不接单子了,眼睛看不清也没办法帮人裁衣服,照这样发展,不等自己离开,她的事业值就要往下降了。
李春花听到婆婆的话,差点把牙齿咬碎,她这把年纪还要去干活吗?想想就憋屈。只是她也知道婆婆拿定的主意,自家男人多半也不会反对,因此她脸色更加苍白了。
旁边的周雪梅瞅着她这副样子和孙大琴对视一眼,眼里都有几分无奈。李春花也才五十多岁,整天在家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俨然一副养老状态,如此不思进取,也难怪婆婆对她不亲近。
王守义仔细咋摸了他娘的话竟觉得很有道理,乡下妇女干惯农活,只是收拾屋子而已,简直不要太简单,他也不需要额外招人,就让她媳妇干,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找她做衣服,因此他看向李春花直接吩咐,“到时候你也跟着一起过来。放心,我们会给你发一份工资的。”
李春花担忧的话终于成为了现实,她下意识看向柱子,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柱子,你媳妇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她还要上班,娘过去帮你带孩子吧?”
柱子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他的事儿,他娘的心思哪怕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当即拒绝了,“不用了,娘,您还是帮咱爹吧,他创业最是需要人的时候。”
哪怕他爹不创业,他也不想让他娘带孩子。他小的时候,他娘给他三个姐姐灌输的思想哪怕他身为一个男人都听不下去,他哪里敢让他娘带。那可是他孩子,又不是他仇人,他能坑孩子吗?所以坚决不要他娘带。
他用的理由合情合理,别人都很认同,尤其是王守义觉得他儿子这学真没白上,瞧瞧,多孝顺呐!也因此,李春花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大和老三合伙开搬家公司就这么定了。
老四两口子想法也非常简单,直接到北京开分店。他们有过经验,完全不需要钱淑兰帮忙,甚至他俩的存款都比其他人多。所以很快就把门面买下来了。委托人装修之后,又让亲娘有空的时候帮忙盯一下,两人就火急火燎地回刘关县处理剩下事情了。
临走的时候,钱淑兰叮嘱王守礼,“你的工作别卖了,送给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吧!”
王守礼有点纳闷,“为啥呀?”
钱淑兰不好解释,她能说后面几年国企厂子纷纷倒闭,就连政府部门也在整改,裁了一部分员工吗?
如果花钱买他岗位的人后来被下岗了,那人家肯定会有怨言的。没多少钱,何必跟人家结仇呢!
“你听娘的就行,不必多说!”
“好吧!”即使想不通,他也只能听从。谁让亲娘发话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水吧?有点担心你们说我水,我尽量把所有人的结局都写出来。这样才完整……
第359章
无论李春花有多么不乐意,她都没有别的选择,这回也没有跟着老四两口子回去,而是就留在北京。
前期没什么事,她就帮着一家人做饭。
王守义和王守仁因为没什么经验,比老四两口子要慢一点。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一个卖的是粮食,一个卖的是服务,自然是不同的。
王守义和王守仁在外面转了好几天才终于找到合适的门面。他们选门面不像老四两口子那么简单。首先你得找个能停车的地方。
这年头虽然没什么违章停车,可治安不行啊。你把车随便往路边停,第二天说不定玻璃都能被人家打碎了。
所以他们要挑的商铺一定得带院子的。这可就不好找了。
两人骑着从小敏和正军两人那边借来的自行车,在北京各个街道逛了好多天,才终于找到一家合适的。
这家铺面已经不是市中心了,有点偏远,但是比郊区还是强上不少的。
周围还有好几家厂子,人来人往的,将来做生意,这人流量也不差什么。
钱淑兰听到他们找到合适铺面,也跟着一起去看了。
这家铺面很大,别说只是开家搬家公司,就是开个家具行都绰绰有余。
“这得多少钱啊?”铺面是王守义找到的,王守仁也是头一回来,看到这么宽的门幅,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钱的问题。
这次生意,王守义出了两万,王守仁因为家里有家大饭店,出了四万。但王守义向王守仁借了一万块钱,所以两人是五五分。
王守义有点忐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把王守仁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地摇头,“这也太贵了,居然要三万。当咱俩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要这么贵。”
果然不同意!王守义有点无奈,拿眼瞅钱淑兰,希望对方能替他说两句好话。
钱淑兰这次却没有开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娘都多大年纪了呀,还能帮你们断一辈子官司?你大哥这人就是节省了一点,又不是听不进人话,你自己跟他说!”
被亲娘骂了一通,王守义只好试着给王守仁讲道理,“虽然这房子是挺贵,可这是带院子的呀。而且门幅也挺宽。大哥,这家人急着搬到国外,要的价并不高,咱也算是捡漏了。”
王守仁一脸不认同,“房子是值这个价。可三弟啊,你得想想,咱们开的是搬家公司,咱要得了这么大的门面吗?连一半都不了,你整这个大,多浪费啊。”
王守义朝那门面看了一眼,也觉得这门面是大了点。他们是搬家公司,没什么东西放,太过空旷也确实不太好。他朝旁边瞅了好几眼,突然眼前一亮,拍着大腿道,“大哥,咱俩傻了呀,咱们可以在中间加道墙,一分为二,把多余的铺面给租出去。还能收点租子,多好。你说是不是?”
王守仁摸着下巴,朝他竖了大拇指,“中!就这么干!”
只是紧接着他就有些发愁了,“钱都拿来买房子了,咱们就剩三万块钱,够不够买车和宣传的呀?”
他可是从老五那听说了,他每个月光在报纸上打广告就是几大千,贵着呢。
王守义挠了挠头,有点含糊不清,“先这么着吧,等钱不够了,咱俩再想想法子。”
他这么一说,王守仁也没话说了。
下午,三人一起约房主谈价格。他们和房管局的工作人员早就到了约定地点。
王守仁考虑到他娘年纪大了,做主到旁边的饭店坐下。花了点钱买了几瓶汽水。
钱淑兰不喜欢喝这种碳酸饮料,她把视线移向窗外,发现从对面的街道上走来三个人,年纪大一点的老先生头发已经花白,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衣服,脸和手倒是洗得非常干净。两个儿女穿着半旧不新的衣服,倒是比他齐整多了。可瞅着这两人细心周到的动作以及那关切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做假的。那为什么给老爷子穿得这么破烂呢?
老先生戴着眼镜在两个子女的搀扶下走进这家店,他的动作有点颤巍巍的。
工作人员放下手里的汽水招呼三人过来坐下,分别给双方介绍。
钱淑兰在三人的衣着上扫了一眼,眉头紧蹙,“您这么大年纪,留在这里养老,不好吗?”
老先生扶了扶眼镜,看了钱淑兰一眼,发现她眼里只有不解,并没有特别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摆了摆手,“不了,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有的只有冰冷与刺骨。我的年纪大了,只想安安生生度过最后这几年。”
钱淑兰沉默了,这又是一件让人伤心的往事。
她神情有些萎靡,正在这时街道上的大喇叭突兀的响起,“最亲指示……”
众人齐齐看向窗外。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众人回过头来,原本坐在凳子上很儒雅的老先生此时竟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微微低垂着,俨然是一副被受批斗时的姿态。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我有罪!我有错!我不该把M主席分开。”接着就开始叽里呱啦背语录。声音大到离谱。
钱淑兰瞅着这老先生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她抬眼去看他的那双儿女,两人已经是泣不成声,扶着老爷子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拉他起来,轻声拍他的背,安抚他,“爹,文革已经结束了,您不是牛鬼蛇神了,您现在安全了。”
可惜老先生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依旧说个不停,而且语速不仅没有减慢,反而加快了。
就在这两人六神无主的时候,钱淑兰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敬礼!”
原本还在背诵语录的老先生立刻从地上跳起来,那敏捷的速度一点也不像是个八旬老人。他佝偻着背,朝钱淑兰敬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钱淑兰赶紧把人扶起来,对上他的眼睛,她的眼睛微微有点湿润,“老哥,咱们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了。”她凑到他耳边说,“那人已经死了。数字帮也被枪毙了。你得救了。”
也不知道他的年纪能不能听到这个声音,可他好似真的听到了,眼睛里发出一抹亮彩,僵硬地挪动自己的脖子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结束了?”
“结束了!”两人捂着嘴,很肯定地点头,再次重复,“结束了。”
因为有了这一插曲,钱淑兰三人也没心思跟他们讨价还价,三万块钱成交。
“谢谢您了。”这对儿女给钱淑兰鞠了一个躬。他们的房子大,并不好卖。一连好几个月,都没卖出去,原本他们还想着把房子拆分了再卖。可这要跟房管局报备,还要交钱,毕竟要两个房产证明。花费也不少。老爷子发下来的钱已经全部用来给他看病了。剩下的钱也得留着到美国生活,听说那边东西特别贵。可谁成想,居然有人看上了,而且还没还价。这三人一看就是精明人,能一分价都不还,无非是同情老爷子。两人都不是那种不感恩的人。
“到了国外,老先生说不定能恢复正常。”国外的喇叭里不可能说中文,自然也不会刺激他。
工作人员办好两人的交结工作,老先生的儿子扶着老先生去饭店后面上厕所。
工作人员突然压低声音问,“你家老爷子到底怎么了?什么把M主席分开?啥意思?”
钱淑兰三人也竖着耳朵听,他们刚刚也挺好奇的,只是也不好当着老先生的面就问出来,免得刺激他。
老先生的女儿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还有家庭孩子,自然不能跟着一起去,她爹这一走,估计就是最后一面了。一想到从此以后她爹都要这样神神叨叨的,她就恨得牙痒痒,都是那些人的错,如果不是那些人,她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她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爹所受的委屈,当下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我爹是大学的教授,教中文的。有一回向上面写汇报,其中有一行写到行尾,‘M主席’写不下,我爹就分行,前面写的‘M主’两个字,下一行写‘席’字。就被人举报了。那些红卫兵说我爹是走资派,妄图‘分裂’M主席,并且当众宣布‘M主席’是最神圣的三个字,一律不准分行写!”
“啪”的一声,对面的桌子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