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 总裁的虐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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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筱原本以为他会待久一点,至少一下午会有,可是,男人菲薄的唇里吐出来的意思,则是——抽出空来。
她所有升腾起来的兴奋,期待,满足,都被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浇灭了。
不止如此,以往,顾墨白每次离开,都会宠爱的摸着她的额头,对她说声,乖。次次不曾忘记,亲吻离梛的额头,唯独这次。
不一样了,所有一切变得都和往常不一样了。
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恨意,像被凿了个洞一般,流泻出来。
冉颜,都是她,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她为什么就不能消失呢,如果当初,墨白没有接到那个电话,她早就被沈岸给办了。
冉颜,你就应该消失,消失,消失!
这句话疯狂的在内心奔腾,甚至到最后脱口而出,她连连喊了三个消失。
筱筱转身,走向病房连带着的卧室,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拨通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很快被接通。
对方没有说话,她也顾不上对方有没有说话便兀自开口,“我同意。”
嘟嘟嘟……
通话被挂断,她将指甲松开,手掌心处,被深深的掐出四个有弧度的指甲印。掌心处透着淤紫。
*
*
黄金海岸。
一层赌场。四周人声鼎沸,云雾烟气缭绕。
赌场内,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混合在一起,一排排的一列列的赌桌上的围满了人。
冉镪坐在108号桌子上,看着面前的牌局,神色堪忧。
他们这一桌一共四个人,都是他熟悉的人。牌局进行了三局,他手里的筹码已经去了一大半。
这是最后一局,要是这局再输的话,那他所有的筹码就全部没了。
“镪哥,怎么说,考虑了那么久,还不出牌吗?”
坐在冉镪对面的刀疤男问道,嘴里叼着一根烟,边说话,边吞吐着雾气。
冉镪听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汗流浃背,“再等等,我再思考一下。”
开玩笑,这局可是关乎他的生死局,他最后一个筹码,怎么能那么莽撞的出牌。
两手扣住,看着手中自己拥有的牌,他的脑子飞快的旋转,视线也在其余三个人身上赚。
坐在他左边的——王九,他最为熟悉,和他住在同个地方,运气平平,有赚有输,今儿个手上的筹码,虽然少了一些,但没多大的变动。
对面的刀疤男,因为脸上有疤的原因,大家都称呼他为疤爷,赌场里的元老级人物,据说是认识上头的人,冉镪每次来这儿,都能看到疤爷,他几乎天天待在这。
他右边的小黑胡子,是今晚他们这桌的最大赢家,冉镪所有的筹码,几乎都被他分了去,别看他身姿小巧,脑子却灵光的很。
冉镪每次看到他抽屉里的筹码,两眼就泛红,想要把那些筹码都给赢回来。
“镪哥,怎么样,还没思考好吗?”疤爷又开口,“你这说要思考一下,这时间都快五分钟了,再等下去,我可就要翻桌子了。”他说完,一根烟也燃到了尽头,嘴唇一使力,将嘴里的烟头吐出,烟头被抛出不远的一段距离。
冉镪面面惧色的看着赌桌上的三个人,除去疤爷,其余两人也是一番焦急表露在脸上。
冉镪低下头,眼神飞快的在自己手中的牌里转着,这疤爷说话,他还是忌惮的,若是说的是真话,他今天不但翻不了本钱,这今后的日子,可能还会处处受难。
“我出,我出,我这就出。”他连连说了三个出,手指颤抖着抽出两张牌。
牌子一扔到桌面上,冉镪已经抱着必输的决心,看来,这场牌局下来,他估计又得负债累累。
心中已经开始踌躇,他这次欠债的钱,该问谁要,这黄金海岸,每次借钱可是都要按手印和打证明的,这借钱虽然容易,但是手续步骤也是相对完整的,他根本逃不出,若是逃的话,也只能那命来博了。
冉颜,阿炀,冉镪脑海里想着,这都不合适啊,经过上次的事,怕是连阿炀都不会在管他了,况且,阿炀一个大学生,能有几个钱。
那么,顾总——他的女婿,冉镪燃起希望,可马上想到了些事情,期望又被破灭,阿炀上次都去找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他说出事情真相,若是他知道了,他再想借到钱也是难事了。
他犹豫着,如果都不能够解决,他就只能再去向公家借点钱,利息虽高,要是赚了的话,也是成倍的赚,他相信他总能翻本的。
他已经决定了,这局下来后,就去找赌场借钱。
这牌局要快到尾声了。
“镪哥,恭喜啊,你真的走运翻本了。”一旁的王九摇晃着他的手,呼唤。
冉镪的手被他摇动着,思绪才被拉回来,“你说什么?”他回过神,不确定刚才有没有听错王九说的话,认真的问着他。
“镪哥,你赢钱了。”王九这次说的更直接易懂。
冉镪一听,视线往桌子上看去,这牌局……
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居然是他赢了。简直不敢相信,他刚才思绪都在开小差,只有耳朵里听着大家报牌喊数,也是下意识的出牌,没想到,这样都能赢了。
“镪哥,今天手气不错。”疤爷将一半的筹码丢给冉镪,其余的两人也将自己手里的筹码丢过来。
冉镪喜笑颜开的接过,“承蒙大家关照。只是运气,运气罢了。”
这手里的筹码砌成一堆,其余三人的大部分,都在他手里了,摸在手里,说不出的好心情,他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本章完结…
☆、178喜欢上某样东西,就和喜欢上某个人一样。
这手里的筹码砌成一堆,其余三人的大部分,都在他手里了,摸在手里,说不出的好心情,他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镪哥,有没有兴趣去楼上玩玩?”
刀疤男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将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
楼上?
冉镪听着疤爷的话,这才想到。
黄金海岸,一共分三层赌室,所谓的三层,也是有等级安排的。
一楼所在的人群是最多的,任意人员都可在这里进行赌博,二楼的人流量稍少,若是要进入到二楼,你必须有足够的筹码和信誉,而三楼,则是给高官贵族,商界名流用来消遣的,不是你有钱有筹码就能进的,同样的,随着楼层的增高,所用的筹码也就越多,赚则赚矣,输则输矣。
听疤爷这样问起,冉镪承认自己心动了。
脸上没有多大的变化,摸着自己的筹码,“疤爷,您是在开玩笑呢吧?”
疤爷眉宇往上一挑,“镪哥,我疤爷说话,向来不开玩笑,你在这里玩了那么久,应该也知道这里的规矩,怎么样,有兴趣上去试试吗?”
他直白的话,让冉镪不停的兴奋。想起之前,有个比他还穷酸的老光棍运气不错,上了二楼大捞一笔,现在都成半个富翁了,能不心动嘛,如果他上去后,有好手气,也能一夜暴富。
钱财源源不断啊,要是阿炀知道了,一定会为有他这个爸而骄傲,所谓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况且他要是上去赚了的话,那可是金子气势都有了。
“那就麻烦疤爷您了。”他拿出抽屉里自己所有的筹码,他这会儿运气正好。
疤爷笑道,粗粝的手指夹着烟头,唇齿间吐出一缕烟雾,“好说,好说。”他拿过冉镪其中一个筹码,放在手里掂量。
对着他左右两面的人使了使眼色。
那两人接收的他的视线,各自笑了笑。
四人一张的赌桌上,各个都在笑。
*
*
岁月如梭,一眨眼,时间就到了十二月底。
初冬,天暗的很快。
顾墨白的黑色车子到达老宅后,他下车将车子交给门卫,十二月的温度真是冷的刺骨,外面的天气已经黑如幕布,头顶的夜空中挂着几颗零星的亮星。
男人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天气越发的寒冷,他昨天才开车回莘苑拿了些衣服过来,算起来,在老宅,已经小住了近两个月。衣服也差不多往这搬了近半。
客厅内的暖气开的很足,顾墨白一进去,身子回暖,舒适的毛孔微张。
中央空调开的很足,室外室内完全两个天地,热热的暖风中,鼻尖闻到丝丝香气。
顾墨白眉宇一挑,这是花香。
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顾墨白眼眸暗了暗,很是疑惑,房间内,怎么会有那么浓郁的花香。
他的脚步越靠近厨房,香味也就越发的浓郁。
厨房灯开的很亮,热闹的狠,顾墨白站定在厨房门口,怀疑自己的嗅觉是不是出现了问题,那花香里,似乎还带着一些酒香。
他矗立在那顾自的想着。
“顾墨白,你回来了!”
许柒是头一个发现他的,一口吃掉手里的东西,三两步的跑到他面前,模糊着声音开口,“今天你有口福了,能吃到我做的好吃的。”
顾墨白挑着眉睥睨着她,两手交叉,两腿也上下的交叉,靠在厨房的门背上,开口的声音还透着些刚从外走来的冰凉,“你做的,能吃吗,我可不想拉肚子。”
许柒一听,怒了,“就好吃,就好吃,就好吃!”她的语调强烈声音喷出来,刚进嘴里的食物也成粉末状从她口里喷出来。一些还沾到了顾墨白的西装上。
“臭丫头,你找死啊!”顾墨白看着自己西装上白纷纷的一片,俊脸黑了一半。
这白乎乎的粉是什么东西,垂下眼,瞪着许柒。
许柒一看他的脸色,很机智的跑开了。边跑还边对他做着鬼脸,她已经好几天没出去外面疯了,天气逐渐变冷,外公也禁止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跑,所以她这几天的唯一乐趣就是不停的惹火顾墨白,瞧,这不,他也被她惹火了,脸色黑到不行。
她还是得先跑,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到一个安全的位置,就是喜欢看他看到到她,伤不了她的样子。
顾墨白走过来,视线一直围在许柒的身上转。
“少爷,您回来了?”王婶正在忙,空下之余,才看见顾墨白已经站在了她身边。
顾墨白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手里持续的动作,“王婶,这是在说什么?”
“园子里的桔花开的旺盛,我看天气预报说,过几天要有大雪,这些花,浪费了也怪可惜的,我老家有一种花酒,味道不错,就摘了一些来试着做做。”王婶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讲到。
今年的桔花,开的很不错,除去花酒的量,还剩下不少呢。刚七小姐说想弄些好吃的填饱肚子,我就又做了些桔花糕。王婶抬了抬下巴,点着不远处精致盘子上的一盒小糕点。
顾墨白的目光向那看过去——精致的花盘上,方块大小的糕点叠罗汉一般的放置着,白白的一小块,看着还挺有食欲的。
他的手伸出,打算拿起一块品尝,可就在快要拿到的时候,一只小手倏的抢过不远处的盘子。
许柒将盘子护在自己的胸口位置,“你不是嫌我做的难吃吗?”她古灵精怪的瞪着大眼,刚才嫌弃我做的食物,现在你想吃也没的吃了。
顾墨白睨了她胸口处的盘子,“这是你做的?”
“不然勒。难道从天上掉下来的?”许柒反问,他这说的什么废话,这当然是她做的,她又不是他,整一个厨房白痴。
顾墨白切了一声,不屑。
“嘿嘿嘿,表哥,想吃吗?”许柒把手里的盘子递的离他近了点。
我就不给你吃!她幸灾乐祸的说着,说完还兀自拿了一块桔花糕,咬下一口,两口,再全部塞进嘴里,吞咽起来。
“好了,七小姐,你就别惹少爷了,你刚才不还说着等下要让少爷尝一下你做的桔花糕吗?”低着头,王婶还在忙碌,却不忘开口劝着两人。
“谁让他看不起我做的东西,还嫌难吃。”许柒囔囔道,就不该想着给他吃,应该让他自己做,哼!
王婶叹了口气,这两表兄妹,从小就不对盘,但这越吵,感情反而越要好,现在长大了,还和之前一样,也是极其幸运的,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爱情如此,友情,亲情如是。
能够把握的就应该抓住手,好好把握住。
“少爷,你尝一下王婶做的花酒吧,我那会儿还是在老家时做过,这好久没做了,也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王婶道,两手包裹,手心处放着一个棉布,将棉布里的酒液挤到透明的玻璃器皿中,直到棉布内再也挤不出酒液。她才将揉成一团的棉布放到一旁的砧板上,棉布自动的散开,里面的桔花花瓣已经变成了暗黑色的一团。花瓣中所有的液体,都到了玻璃器皿里。
玻璃器皿内的液体呈淡淡的黄色,不多不少,刚好盛到一半。
王婶在茶壶小杯里倒了一小半的花酒,递给顾墨白。
顾墨白接过,放在鼻尖闻了一闻,这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