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枚杀手做农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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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呈祥蜡,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小截。嘴角微弯了弯,来到圆桌旁,执起桌上的木挑子,将烛心轻轻挑了挑,随着一阵轻微的噼里啪啦声,烛火瞬间又旺了起来。
看着这重新串得极高极旺的火苗,苏水潋有些恍神。如今的她,已是一名新妇了呢。俗称:嫁娘新妇需早起,为公婆洗米煮羹,为夫君烧水净身……那么,自己该去厨房准备早晨了吧?苏水潋想到要烧热水为林司曜洗脸擦身,就禁不住脸颊飞满红晕,哦!天……她一想起昨晚上他在她身上营造的疯狂,她的脸就似火烧云一般的发烫起来。
“想什么这么出神?”林司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即被环身而上的双手禁锢到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阿曜!”尚未回神的苏水潋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放心地任由他搂着自己。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昨晚上……不累吗?”林司曜似是不悦地轻蹙眉,揽着她往床上走去。
“我……我是不是……该去烧水做饭?”苏水潋有些羞涩地低语。
莫说从前身为苏家大小姐的她不需要做这些杂碎琐事,即使成亲,以她的出身,也是少奶奶、富家太太的命格,越加无需记挂这些。她,苏水潋,从及笈开始,接受的教诲就是两个字:苏绣。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离开了苏家,也嫁给了阿曜,既非大小姐,亦非阔太太。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俗语说男子远庖厨,那么,下厨的自该是她无疑了。
“呵……还早。”林司曜将她搂上床,拥着她继续补眠。昨晚上是他有史以来第一个满足的好觉,让他不忍清醒。
“可是……”已然没有睡意的苏水潋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司曜一个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子,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既然不想睡了,那就做些令他想一要再要的事吧。
“唔……阿曜……”苏水潋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脱离他的热唇纠缠,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林司曜的双手早就灵巧地游走于她敏感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地呻吟出声。
“水潋……”林司曜四处点燃着丛丛火苗,看着她娇柔地躺在自己身下,娇娥轻吟,他的欲望就不止一次地骤大、膨胀。
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普通人家的男子一般娶妻生子,更未想过与自己相携到老的会是如此娇柔贵气的女子。他,原本是注定在暗黑处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一介杀神。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下令风瑶阁全体杀手一路追杀自己的无能阁主风清崖吧。拜他所赐,让自己收获了如今在自己身下绽放娇颜的世间至宝……
…………
038 新妇
更新时间2012…3…27 10:00:45 字数:2083
再度清醒时,天色已然发白。初升的朝阳业已徐徐跃上了枝头。屋外那株枝繁叶茂的野樱桃树上,鸟雀们正叽叽喳喳地欢叫跳跃,迎接这个新家的全新早晨。
身边,原本拥着她甜睡的男子该是早就起身了,留下已经没有温度的另一半被铺。
苏水潋忆及凌晨十分与他交互缠绵的火热场景,禁不住扯过薄棉被角捂住红霞满布的脸。天!她居然……在那最后关头……昏厥了。阿曜……该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吧。只是……那时,只觉得自己那私密深处,随着一阵陌生却无比舒爽的感觉来袭,一股灼热的滚浪也随之翻腾涌入了自己的小腹深处。随即……她,苏水潋就这么华丽丽地晕厥在了林司曜的怀里。
噢……苏水潋再度蒙着被角懊恼不已。
直至窗口传来狼崽的呜咽声,苏水潋才想到该起来做早饭了。
撑着泛酸的身子起来,才发现身上原本粉色的里衣已经被换成了一套白色的,下身也似是被清理过了,感觉很是干爽洁净。若非私密处尚有丝丝肿胀的疼痛,以及胸上两处柔软的丰腴上,颗颗似草莓的红印依旧清晰,她都要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极度羞煞人的春梦。
捞过床尾叠得齐整的绯色两件式罗裙,穿戴齐整,回身将被子叠成长条状放在床尾,抚平枕套、枕巾,正想整整床单,咦,那块……沾了血渍的白帕巾呢?苏水潋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被林司曜收了起来,就忍不住脸颊发烫。
坐到梳妆台前,轻轻拍了拍自己红晕未退的双颊,试图让自己镇定些。从今天开始,自己可是他的妻了呢。想到这个词,苏水潋就忍不住唇角轻扬。
挽好前几日从田婶那里学来的婚后女子才能梳的发髻之一的凌云髻,插上那支林司曜拿碧玉扳指换的白玉簪子,戴上白玉耳坠。高挽的妇人发髻,不再有低垂遮耳的发丝,倒是显得她那戴着白玉耳坠的双耳越发白嫩光洁。
起身复又拉了拉短褂式上衣衣襟,撩起门帘,来到屋外。小雪见主人出了卧房,“呜呜呜”地上前撒娇打滚。看得苏水潋一阵好笑,“小雪,怎么只有你在?阿曜和小纯呢?”
小雪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似乎很委屈的样子,苏水潋轻笑着拍拍她的头:“好吧,那小雪陪我做饭去,可好?”
狼崽一听有饭吃,马上窜在苏水潋身前,奔至了厨房。
苏水潋失笑地摇摇头,这两只狼崽,真的很通人性呢。也不知道阿曜带小纯去哪了。心里想着,脚下也随着狼崽的步子来到了厨房。
咦?阿曜已经煮好粥了吗?苏水潋掀开大灶锅盖,里面是一小锅热气腾腾的白米小粥,边上的蒸龛里还热着一蒸笼花卷、馒头。
这是?苏水潋眨眨眼,这些,是阿曜做的吗?可是,她记得他说过也不善厨艺的呀,还是……正想着,却见脚边的小雪迅速窜出了厨房,看它如此兴奋的表情,该是小纯回来了吧。那么阿曜……
苏水潋也急急跨出了厨房间,就见一身烟青色常服、手里提着一串垂头耷脑的山林野物的林司曜,跟在兴致高昂的小纯身后,闲闲地走入了朱红大院门。
林司曜刚进院子,就一眼扫到了那娉婷玉立在厨房门口,含羞带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阿曜……你带小纯去打猎了?”待林司曜将手里的野物抛在院门附近的空地上,苏水潋才发现这些都是萎靡不振却还活着的野兔、山鸡。
林司曜摇摇头,接过她递上的洗手盆,放在青砖地上,洗净双手。“我只是带它去练练,这些……”林司曜指指那堆野物,浅笑着解释:“都是它的功劳。”
“小纯?呵呵……他这是想吃肉了吧?”苏水潋蹲下身子,好笑地拍拍小纯的脑袋。由着它拿头蹭了蹭自己的手臂,想起厨房里那一锅热食,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低声问道:“你……很早就起的吗?那早饭也是你……”
林司曜洗了把脸,擦净双手后,将她拉起身,扶在自己身侧,耳语似的说道:“干粮是劳婶拿来的。见你还没起,就回去了。至于我,呵……我后来没再睡……”
苏水潋一听,耳脖子又潮红一片,垂着的头愈加低了。直至林司曜胸口略微震动,轻笑低低传至她耳里,有些羞恼地抬起头,正欲恼怒,却撞进了他柔情似水的双眸里。
“水潋……”林司曜低低唤了她一声,随即在她唇畔偷了个香,才浅笑着放开她的身子:“先洗漱吧,劳婶快来了。”
苏水潋这才想起自己起身后压根还未洗漱呢,又羞又恼地瞪了林司曜一眼,在他好笑的摸鼻子举动中逃进了厨房。
…………
果然,在苏水潋刚洗漱完毕,劳婶就踩着轻快的步子敲进了院门。
苏水潋狐疑地看向林司曜,心想有武功的人听力就好,劳婶刚出家门,他就知道了?
林司曜给她盛了一汤碗米粥,凉在她跟前,又夹了一只新鲜花卷给她先咬着。见她如此表情,只道好笑。他的听力是不差,只是之前已经得知劳婶吃过早饭还要再过来的,必是猜测快到了。
如今的林司曜,压根就没以往做杀神时那般提心悬胆地过日子,特别是自昨日之后,更是一颗心自在地融入了繁花镇的汉子生活。若非酒席上被热情的村民灌得实在吃不消了,才运内力驱散了酒劲,其他时候几乎都没再记起自己从前的身份。
当然,清早带着小纯去附近小山峰练体除外。两只狼崽,林司曜早就想着要好好训训它们了。否则,失去了野性的狼崽,与家狗无异,如何保护今后他与苏水潋共同的小家?于是,决定每天早上轮换着带两只狼崽外出野练。
至于那些野物,倒确实是小纯在小山林里四处扫荡时猎来的,自己只是立在一根轻巧的竹尖上冥想了一个时辰,将久久徘徊在第九层边缘的风云诀顺利突破至巅峰中阶,才收神回气。见天色不早了,就唤了小纯赶了回来。
039 限时绣活
更新时间2012…3…28 10:00:57 字数:2111
劳婶一路急急走来,见院门虚掩着,也就意思性地敲了敲,尤自喊着苏水潋的闺名踏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就被这一堆几乎堵在院门口的山林野物给吓了一跳。心下暗忖:乖乖!清早来的时候还没见呢,这才隔了多少时间呀,就打来了这么多野物,看来,那个阿曜真的是个身手不凡的呢!边赞叹边朝着厨房走去。哪里知道她赞的猎手可是那躺在那秋日的太阳下补眠的狼崽呢。
“劳婶,这边坐,吃过早饭了吗?”苏水潋腼腆地笑着招呼劳婶入座,心里自是想到了之前林司曜说的,劳婶送馒头来时自己还在酣睡呢。心下又忍不住羞意上浮。
劳婶也看到了林司曜对苏水潋的体贴服务,心下啧啧赞羡不已。怪不得那田家婆娘每每提到他,言辞里的羡慕显而易见,直盼着田妞也能有个这般体贴人的汉子。
这样的汉子,哪家闺女不喜欢呢!劳婶咽下心头对自家闺女喜翠的祈盼,扬笑说道:“闺女呀,我今个儿来,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苏水潋闻言,搁下手里的筷子,朝一脸纠结的劳婶浅笑着劝道:“劳婶无需客气的,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都还没机会谢你呢,若是有什么地方我们能帮衬上的,尽管开口无妨。”
“闺女这么说,反而臊了我了。”劳婶老脸尴尬,心下暗暗怪自己怎么挑这个时候来说这个事呢,横竖人家新婚燕尔的,自己这不是瞎凑热闹嘛!
“劳婶?”苏水潋见劳婶尤自愣神,与林司曜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先把粥喝了。”林司曜抬抬下巴,指指她面前已经温下来的白米粥。
“好。”苏水潋点点头,端着小汤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心想有什么事,等吃完了早餐慢慢说吧。实是她从前接受的闺秀风范入骨太深,尚不习惯边吃边聊。
…………
“劳婶,你之前为难的就是这事儿?”苏水潋听完劳婶支支吾吾的叙述,方才明白她今个儿连来两趟找自己的原因。
无非是她家闺女喜翠在前两日进城兜售绣品时,接了一个大件绣活儿,完成了就能领到三两银子。至今手里从未拿过一两以上银子的喜翠自是一口应允了。哪知,今日鸡未鸣,她就就兴冲冲地进城去领绣活,才知道人家绣楼之所以出这么高的赏金,是因为顾客要的很急,三日内必须完工。这下,已经匆匆夸口允了的喜翠不接也不是,只得带着绣活回家哭诉。
“闺女,劳婶知道你绣工了得,可是,要在这三日之内完成那么一大幅锦绣,我怕……”
“劳婶,你也说了,不止我一人,还有喜翠呢,两个人的速度自是够的。”苏水潋安抚地拍拍劳婶的手背。一幅两米见方的凤求凰,想必是主家用来做屏风的吧。三日时间该是够的。
“闺女!”劳婶一听苏水潋如此确信,也不再矫情,连连谢过之后,忙道:“那就说好了,我这就回去让翠儿拾掇拾掇,回头带着绣品过来。还是……闺女与我一同去我那屋?”劳婶摹地想到这还没过三日呢,好歹是新房,怎么就能让闺女搬着绣活上门来呢。
“没事,劳婶。我与阿曜也没那么多规矩。何况,大幅绣品用绣架方便多了。”苏水潋自是猜到劳婶的迟疑,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多心。
在这个世界,自己与阿曜都无父无母,亏得这帮邻里相亲热心的帮衬。即便是他们心里有着各自不同的小九九,那也是正常的。至少对她,苏水潋而言,的的确确受了他们的帮助,那就够了。
…………
“怎么了?”
林司曜见劳婶兴冲冲地与他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院门,往家里赶,还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搁下手里正清理一干野物的活计,洗净了双手,进了卧房。见苏水潋正坐在圆桌旁支着下巴神游,忍不住问道。
“哦,阿曜,这几日我可能会忙些。”苏水潋见林司曜进来,忙与他说了喜翠接了限时绣活的事,有些歉意地看看林司曜。
这关于限时绣活,她自是熟悉的。从前参加一年一次的苏绣大赛,除了提供平日完成的得意绣品参与评比外,还要在限定的时日内当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