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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捡枚杀手做农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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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汉子,虽说在洛水镇,也够得上是休贴自个儿婆娘的好汉子了。可妇人该做的家务厨活,他是绝不会主动插手的,最多闲来无事偶尔搭把手。那还得小心看着公婆的脸色。就怕被公婆说成自己在床头窜咄他才这么做的。

按照老子娘的话来说,像自己夫婿这样的,才是正常。像林司曜这般抢着争着揽下家里所有粗活细活、生怕媳妇累着苦着的男子,堪称世上独一无二。

所以说呀,比不得,比不得!喜翠心下暗自抚慰。至少与苏水潋用不着比,也压根没法比。

“阿曜说,多喝温开水,多吃此蔬菜果子。”苏水潋用丝帕擦了擦嘴角,伸手抬至额头,眯了眯眼,透过树叶看到斑驳的阳光明亮地晃人眼睛。该是晌午了吧”坐在北院的樱桃树下也能晒着太阳了。

“该进屋了。”果不其然,林司曜从厨房出来,让她辗转战场,哦,不,是休憩场所。

“喜翠,吃了便饭再回吧。”苏水潋由着林司曜扶起她,小心地揽着她日渐沉重的身子,往堂屋走去。

“不了,我娘说今个儿中午准二嫂要来家里吃饭,我得回去坐陪呢。”喜翠笑呵呵地婉拒。

劳家二儿永强,前阵子说了个亲,对象是青田镇货郎家的小女儿,自幼跟着她爹走南往北地贩货,基本不着家的日子多。之所以劳家遣了媒婆上那货郎家提亲,着实考虑到永强的将来。

原来劳永强打算在繁洛城开个杂货铺,货郎家走货十来年,自然有其稳定低廉的进货渠道,永强若是开成了铺子,进货上有了丈人指点,自是吃不到什么亏。

故而,劳家老二的亲事也算是定下来了。婚期就定在今年年底。过了年,劳永强小俩口就准备去城里发展了。

“如此一来,劳婶老俩口岂不冷清了?”

大儿跟着大儿媳搬到了铁匠铺,虽说也就在镇上,可毕竟不在一个院子里,总是难照应。如今,二儿娶了媳妇又要搬去城里开杂货店,家里就劳婶劳叔俩口子,又没孙儿孙女可带,岂不冷清。

“等你生完,让劳婶来帮把手。”林司曜沉吟了半晌,肯定而非陈述地说道。

“耶?”苏水潋偏过头微讶地看向他。没一会儿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届时生产完,她与一对宝贝都需要照顾,光靠林司曜,想必是顾不过来的。再者他对月子里需要注意的细节也不甚清楚。故而请劳婶过来帮忙,是最合适不过的。

“好,改明儿她来了问问她意见。”苏水潋点点头。

劳婶自是一口应允。即便苏水潋不提,她也早就想好要来照看她坐月子的。至于林司曜提出的每日一百铜子的工钱,则被她板着脸当即回绝了,“若真当我是你婶儿,就别提这钱不钱的事儿。”

苏水潋见状,想着横竖两家今后的情谊长着呢。年来节往的,致谢的机会也不少,也就作了罢。

这厢,苏水潋安逸地养着身子安胎待产,那厢,林司曜忙起了建大宅的事情。好在他有先见之明。一干联络事宜统统交给了田大富。

原本只是木工的田大富,如今身兼数职,既是林司曜的代言人,又是小工泥水匠的倾听解惑者,本质上,还是木工的领队儿。

这不,宅子一启动,他就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倒是林司曜,除了每日例行两次探视检查外,就窝在家里陪着苏水潋给她做点心、佳肴了。

惹得田婶是既怨又喜。

怨的是,她家汉子一回家,除了吃饭就是洗漱完毕倒头睡。连夫妻之间的敦伦之乐也被他直接忽视,都大半个月了也不见他如往日那般雄起地址着自己上炕交缠,若不是知晓他这段时日整天耗在西首荒地上起宅子,【。52dzs。】还道是他外头偷腥吃饱了呢。

喜的自然是这回做督工,报酬可比往常丰厚多了。应该说,林司曜家的活计,工钱从不小气。

故而,田婶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份上,也就只得按耐下闲时有的浮躁,尽量给田大富炖些清淡营养的汤汤水水消暑解乏补充体力。

这一日,林司曜收拾完厨房,照常准备趁苏水潋午休去趟西首工地,巡视进程,顺便检验新到的材料。

院门被敲响了。

“司凌师伯?。”门外一年约十二三、唇红齿白的少年立在门外,“司徒耘见过师伯。师傅命我来送信。…”

司翀?林司曜微微蹙眉,搞什么,派个徒弟前来,不怕招了风清崖的眼吗?

司徒耘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实实的信笺,恭恭敬敬地递给林司曜。

“师傅还说了,命我送到后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用去……”收徒耘见林司曜丝毫没有想当面拆封一阅的意思,反倒是一副送客的表情,讪笑着复述了一遍司翀之前的交待。

“没空屋。…”林司曜淡漠地一句反驳。

司翀那小子发什么疯,送了一叠银票回来也就算了,反正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且还是用在他们仨身上的。可派个少年徒弟守在这儿干啥?监工?还是护院?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碍事,睡树上也行。”。

司徒耘指指院子里那棵大伞式的樱桃树,眯眼笑道,丝毫不介意。

身为司翀的徒弟六年,什么古怪的事没做过?不过就是在树上睡觉嘛,大热天的,比睡屋里还凉快呢!

林司曜闻言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下确信他是司翀的徒儿了。活脱脱都是一伙儿不知道何为寡廉鲜耻的人士。

虽然,以这几个道德上的字眼来要求一干杀手,无疑是以卵击石,全然破功。只是………唉,想是他跟着水潋,早已习惯性地接受了这此礼义廉耻的教条,可不能就此要求司翀他们也能即刻做到如他这般。

“随便……”林司曜抛下两个字,就转身欲回卧房,走到一半,脚步顿了顿,淡然地吩咐道:“既是你师傅派你来,那么,在宅子落成之前,你就负责看好这个院子。…”

大宝这些天随着大富东奔西走地四处采购建宅所需的各式材料去了,故而只有小纯在家,他不甚放心身子越来越沉的水潋,若是在他刚好出门时有个闪失,又无人发现可怎么办。这同徒耘既是司翀的徒儿,不用可惜。

司徒耘了愣愣地看着消失在堂屋门口的林司曜,表情怪异地瞥了眼院子中央趴躺着懒洋洋看他的小纯,心下委实不敢相信适才听到耳里的话,师伯他………居然愿意留下自己…………虽然,让自己做的是与眼前这条大狗一样的活计:看家护院?!

噢,师傅大人,这下您老人家的赌注铁定是一去不复返了。师伯他,不仅没有赶自己回去,还留下了自己给他做免费的苦力看家护院。

随着苏水潋被林司曜扶出堂屋,司徒耘呆愣的表情越发夸张,且毫不掩饰,圆睁的嘴里几乎塞得下一颗大鸭蛋。

噢,师傅大人,你没和我说过,师伯有个这么漂亮的妻子唉,关键是………老天………她还挺了个大肚子。该不会是快生了吧?

“愣着做甚?还不帮忙把软榻搬到屋檐下……”林司曜不悦地扫了眼径自发愣的同徒耘,吩咐完后回头间苏水潋解释:“他是司翀的徒儿,司徒耘。特意前来帮忙。”。

“司翀想得很周到……”苏水潋闻言笑着点点头。

宅子一开工运作,确实有太多事要忙了。林司曜又要分心照顾她,还要忙地里的活,委实分身乏术。虽然司翀派来的徒儿年纪小了些,不过做些监督检杏看守之类的活应该不成问题吧。

苏水潋的话让在场两人听了均愣了愣。

继而都想仰天长叹。

司翀那厮哪里有这么好心呀,无非是想派个人来看好戏,兼做眼线舟他汇报吧。林司曜腹诽。

师傅大人想得周到?哇哈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呀!师傅他,不来扯后腿就不错了,来帮忙,除非回娘胎里重新滚一遍。唔,怎么可以这般说师傅呢?呸呸呸,大逆不道!就算是事实也不该如此腹诽嘛!司徒耘心下狂笑不已。

正文 085 帝都的来客

司徒耘入驻家里后,苏水潋的安胎小日子又有趣了几分。应该说,她清静的安胎日子热闹了不少。即便是院子里只剩下她和司徒耘两人,外加小纯一只,他也能活跃到令她捧着日渐便便的大腹哈哈大笑。如此现象,恰是林司耀乐于见到的。故而,也就随着司徒耘贫嘴耍宝了。

当然,司徒耘偶尔也有安静的时候,譬如现下辰时初刻,日头尚未升上中天,他惬意地躺在樱桃树衩上补眠。

偶尔伸手摘几颗树上剩下为数不多的红樱桃,丢到半空,再坠入嘴里。

偶尔顺手抛几颗到苏水潋榻旁的果盘里,“很干净,完全不需要清洗,美人姐姐不用谢我。”

在南院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消食兼晒晨阳后,正靠坐在软榻上歇息的苏水潋闻言哭笑不得,抬头瞥了他一眼,“不用去宅子巡视吗?”

说是被司栅派来监督宅子进程的。结果呢,除了清早溜着小纯去山脚兜了个风,采了些新鲜酸甜的野果子回来给她开开胃外,其他时候几乎没见他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在这里,只听师伯的吩咐。”司徒耘皮皮地回到。司栅和司凌,他早在拜入司栅门下时,就已看出两者间的端倪:司栅的吩咐不听,最多被挨几个爆栗子,顺便耳朵里灌些实属少年不宜的训斥进去。然而,司凌的命令不从,今后就不必出现在他眼拼了。

开玩笑,这里的生活这么惬意悠闲,有大狗可以溜,有美人姐姐可以欣赏,有满山的野果可以吃,最关键的是,这些天缠着司凌师伯给他在新宅里也留个房间,将来还能有机会在这里安个宅,办完差事可以顺道来度个小假,能不选择听司凌师伯的命令嘛!保护美人姐姐”他义不容辞!

苏水潋见他丝毫不担心”也就随他去了。横竖宅子那里有阿曜和田大富盯着,也不缺他这个方过十三岁生辰的少年。

话说前天,司徒耘突然说是他十三岁的生辰,愣是霸占着厨房做了一大碗味道绝不差于林司曜的长寿面出来。也因此被林司曜发掘了他过人的厨艺,虽然他并不热衷于下厨,总是百般推脱。

兴之所至地想着,苏水潋竟迷迷糊糊地歪倒在软榻上睡去了。

自从过了三个月,孕吐现象有了好转,她也渐渐嗜睡起来。每日总要补上不少小觉。

“咦?又睡着了?”司徒耘见她半日没有开口,转头朝下一看”原来她早就会周公去了。

一个跃身,下了樱桃树,从堂屋拿了条薄毯子,替她盖上。

正欲再度跃上树枝享受樱桃的美味,足下的步子顿了顿,随即命小纯守在她身边,自己则跃上了高大繁茂的樱桃树,蹲在树枝里,远远注视着院门外几十米处正越驶越近的一前一后两辆四马豪华马车。

蹙着眉沉吟片刻后,重返树下”命小纯从后院越墙去新宅找林司耀,自己则守在苏水激身侧”等着院门被敲响。

若是他没有看错马车门上的标记,这两辆马车正出自师傅前些天让他打探的帝都丰城的静王府。

奇怪,堂堂帝都静王府,来这么一个偏远僻静的小村落做什么?而且看其一路驶来不加停顿的感觉,似乎目的地正是这座院子。

司徒耘想了想,小心地扛起软榻,将之移入了堂屋。随即回到院门口,垂手静立,双拳作准备状。双耳侧听着院外越来越近直至马匹停步嘶鸣的一系列响声。

“确定是这里?”马车里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男声。

“是的”大总管。”马车外的侍从恭敬有礼。

随即,马车门帘被掀起,一位年约六十的老者被两名二十来岁的侍从搀扶着下了马车。

司时,后头那辆司样豪华宽敞的马车里,也走下一位五十开外的老老姐,并没有贵妇模样的打扮,却受着身边几个丫鬟的恭敬伺候。可想”其身份地位必是不低。

两人一前一后地被小厮丫鬟搀扶看来到院门外,其中一名侍从正欲上前敲门,却被司徒耘从里拉开了。

司徒耘双手环胸绮在门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两位因赶路而颇为疲劳困顿的老者。

“找哪位?”司徒耘冷冷发问。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与苏水潋逗趣、与小纯戏耍时的调皮模样,全然有着司栅一干杀手特有的冷漠狠戾。

突然开启的院门令刚欲抬手叩门的侍从惊了一跳”随即回头看向两位老者。只见两名老者也是一副煞是惊讶的模样。

“小兄弟,请问这里可住着一位姑娘,闺名梁思绪……”老姐与老者对视一眼后,率先客气问道。

“没有……”司徒耘盯着他们看了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

欲要关上院门,却被老者身边两名侍从迅速上前推挡住了。

“小兄弟,且慢……”老者柱着拐杖,急急唤住司徒耘关门的动作。

“怎么?。”司徒耘剑眉一挑,方才十三的年纪,眉宇间已隐隐有武者压迫式的英气。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因寻人,从丰城千里迢迢赶至贵地,能否邀我们进去坐会儿歇歇脚?。”老姐用眼神制止了急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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