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懒洋洋[古穿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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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桦程打量着温歌的神情,皱着眉头:“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谈嘉树在一旁点头。
“一定是你们的错觉,”温歌故作严肃道,又转而对谈嘉树道,“还有嘉树,台词记好了没有。”
谈嘉树默默低下头,装作很认真的模样。
“啧”叶桦程瞟了一眼今天同样时刻带着迷之笑容的秦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悄悄发生了,好白菜被猪拱了,他有些咬牙切齿,“我觉得是时候该跟秦杨打一架了。” 温歌有些心虚,她犹豫了下,又忍不住笑了下,很快抿住了嘴严肃的样子:“拍摄要开始了,嗯……有件事我们回去再说。”
话刚说完,没等叶桦程说话,温歌就逃也似的走了。走出挺远,回头看见叶桦程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又拐到了秦杨身上。
尽管还是免不了心虚,但是想到昭告天下更多的是甜意。
谈嘉树看着温歌的背影都能看出带着好心情,小声向叶桦程问道:“温姐……什么事啊?”
没想到秦杨转身,刚好目光撞个正着。秦杨冲他礼貌地笑了笑,谈嘉树回敬了个皮笑肉不笑。
老狐狸。
见叶桦程压根没理他,谈嘉树重复了一遍问题,叶桦程终于听了进去,来,拍了拍他手中的剧本:“专心点!大人的话小孩子家家别管。”
谈嘉树耷拉着脑袋,“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小声道:“我已经成年了……” ——
尽管免不了被傅建柏训,但是依旧无法影响温歌的好心情。一改往日和傅建柏互怼的作风,听完训话就带笑道歉,态度好的不行。傅建柏看见她的笑容,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吼声不由自主地变小了。
不管怎样,至少剧组的工作人员感觉生存环境瞬间不那么严峻了,可以稍微喘息一下。
《对镜》的故事里,回溯时光的方法是站在两块相对的古传镜子中间,默念祭祀教给她的咒语。今天拍摄的一场戏,其中剧情是女主周薇第一次使用这个秘法回到了过去。 温歌也是第一次看见古镜的道具,惟妙惟肖。即便是在三十几度的天气里,入手冰凉,两块镜子有微妙的不同,镜沿的纹路和质地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在她看来的确如剧本所说传袭了百年。
拍摄开始,一开始温歌能沿着剧本往下演。直到她站在对镜之间,猛然感觉到隐约感觉到晕眩感,眼前闪现的是雁津予的脸,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身影退出了镜面。 算是一遍过,再过苛刻的傅建柏也不由承认她分寸把握地很好。再加上今天温歌不再挑衅他,想着打造了块璞玉的他面对温歌主动地搭讪,语气不似之前。 “你想知道这对镜子的来历?”傅建柏弹了弹烟灰,看了眼温歌,眯着眼睛想了想,“之前从黑市里淘来的,算不得什么古董,价格也不高,只是看着好看就买回来当道具。” 自然是查不到什么来历了。
她扫过秦杨的身影,秦杨察觉到她的目光,看了过来。没等两人眼神对上,温歌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温歌压下心里的不安,勉强拍摄完一天的戏份。 ——
等回到了住处,叶桦程很快就过来敲门了:“你说之前有什么事等我们回来再说?”
其实叶桦程也隐隐猜到了。
他等着温歌的坦诚,但这时的温歌变得有些犹疑。昨天的一切都太美好,一时之间让她忘记了自己身上隐形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甚至不知道到底会不会爆炸。 她不知道怎样才是对这段关系负责。
温歌闭了闭眼,她紧紧握着门把手,最后还是道:“我有些不舒服,过段时间再说行吗?”
还好这旅馆的隔音效果本来就差,不打开门叶桦程也能听清楚她屋里的声音。
叶桦程有些疑惑,不知道才过了几个小时为什么情况似乎又发生了变化。但是他也隐隐松了口气,觉得让那只狐狸吃点苦头也不错。
过了几秒钟,叶桦程应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
他离开后,刚好在楼梯口遇到上来的秦杨,他有些警惕,像是看着心存不轨的歹徒,难得心平气静点头微笑:“这么晚了,秦先生不如早点休息。温歌已经睡了,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秦杨看了眼他身后的门,“嗯”了一声,微笑道:“谢谢叶先生一直以来对阿歌的照顾,您费心了。”
叶桦程咬了咬后槽牙,回以微笑:“客气了,我才该谢谢秦先生您,我家温歌向来调皮。”
秦杨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斗嘴,他看着秦杨转身,跟在秦杨后面。
最后等到秦杨回了房,叶桦程自己才终于放心回去。 ——
拍摄还没开始,傅建柏一眼就看见温歌背对着他手里拿着镜子。
其实他发现温歌最近总喜欢拿着那两块镜子把玩,像是很喜欢的样子。他路过温歌身边,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以至于没有察觉到他的脚步声,于是幽幽说了句:“仔细点,别给我打碎了。”
温歌被他吓得手一松,眼看镜子就要摔到地上,傅建柏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她惊了惊,道了声歉。
至少这几天他对温歌的业务能力勉强满意,温歌没来得罪他,他自然心情不错。见温歌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也难得只是瞪了她一眼:“当点心。”
温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傅导,剧本中回溯时光的秘法是怎么来的?”
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个,傅建柏看着那两块镜子:“一朋友之前开玩笑提到过这个梗,于是便借用写到剧本里。”
“什么朋友?”温歌追问。
傅建柏皱了皱眉,觉得她对这件事执着得有些不对劲,终于说了个名字。
“顾初逸。”
第42章 顾初逸
“什么朋友?”温歌追问。
傅建柏皱了皱眉; 觉得她对这件事执着得有些不对劲; 终于说了个名字。
“顾初逸。” 温歌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她才想起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以顾初逸的作风,确实不像能就此罢手的模样。
“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傅建柏尽管知道场合不对,但是还是忍不住讽刺了下,“毕竟你和他弄出过轰轰烈烈的绯闻。”
温歌没理会他不合时宜的玩笑; 脑子里有些混乱,面上露出掩饰的笑容:“谢谢。”
傅建柏见她不愿多谈; 眼见拍摄就要开始了; 也不执着于此。只是告诫道:“不管怎样; 不要影响拍摄。”
她应了一声,又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刚好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你不知道吗?”傅建柏反问,“他作为最大投资商; 提出秘法的设计; 听上去也不错; 我没有理由拒绝吧?”
“那对镜子跟顾初逸有关系吗?”温歌追问。
傅建柏很费劲地想了想:“非要有关系的话,大概是我在黑市上碰到了他吧。”
傅建柏说到这刚好场景已经布置完毕了,场记叫了他一声,来不及叮嘱了温歌; 就回到了监视器后。
而这一场戏恰好是周薇再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才两岁的弟弟死去后; 第二次使用这个秘法回溯时光。温歌看着这一对镜子,垂至身体两侧的手指轻微颤动了下。 看得出温歌明显有些犹疑; 但这并不是剧情里周薇该有的情绪。
傅建柏有些不耐地喊重来。这才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女演员的原因,女人太过轻易就被外界影响。
秦杨察觉到了什么,远远看着温歌,觉得她的状态有些不对,心里隐隐担忧。
实际上温歌昨晚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目前看来,来自顾初逸的秘法并不具有回溯时光那么强悍的力量。
听到“Action”后,她再一次踏进了两副镜子之间,但那阵眩晕没有到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口气,隐隐又有些茫然。 ——
傅建柏递给秦杨一罐啤酒。
两个人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远处绵延的黑色山脉。
“其实我没想到你会真的接受副导演这个职位,”傅建柏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或者说,这么干净利落地接受。”
秦杨跟他碰了碰杯:“世事难料。”
“你很有天赋,有考虑过自己当导演吗?”冰镇后的啤酒喝下肚,暑意瞬间消失殆尽,傅建柏呼了一口气,“要是班主任知道他最看好的两个未来商业精英,两个都转行到了导演,表情一定很好看。”
“暂时没有。”秦杨浅浅喝了一口就端着啤酒不再喝了。
“当导演可比当演员自由多了。整个世界由你自己创造,你就是创世者,”傅建柏顿了顿,“难道你没有想过让温歌成为你手中的画笔吗?”
听到温歌的名字,他看了眼傅建柏。
“你可别这么看我,真当我看不出来,”傅建柏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露出嫌弃的表情,“好歹是大学四年同学,多少人给你献殷勤,但你对温歌那态度可是独一份了。” 本来只是试探,见秦杨没有否认,傅建柏又有些惊奇。他有些想八卦,又觉得这样有损他的作风。咳了咳,还是忍不住说:“她追你的?”
秦杨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柔软:“我追她,还没追到。”
傅建柏差点把啤酒喷了出来,有些被呛到,好不容易缓过来,满眼怀疑:“你一定是在逗我。”
不过秦杨也不会拿这种事逗他的人,见秦杨不理他,傅建柏这才想起什么说:“那你可得加把劲了,今天温歌还在向我打听顾初逸。”
秦杨手指动了动。
他听见傅建柏又补充道:“她似乎在瞒着你什么。” ——
温歌想联系顾初逸,但是才想起来自己似乎都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那张在百货公司顾初逸递给她的名片,似乎在接到叶桦程的查岗电话就忘记的一干二净,应该是落在了出租车里。
叶桦程也只会有Muse公司工作人员的电话。
她试探着问傅建柏要到了他的电话,虽然傅建柏出乎意料干脆地给了她,没有问她别的,但温歌看着他那眼神总觉得有些忐忑。
打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阿歌?”话筒那一边是顾初逸带着笑意的语气,温歌能想象到他荡漾起来的桃花眼,“难得打我电话,这时候我的背还有些隐隐作痛呢。”
温歌没理会他的话,只是道:“秘法……”
顾初逸直接打断她:“我现在在开车呢,猜我现在在哪里?”
“开车可小心点吧,免得又开进沟里,”温歌压抑住自己的不耐,冷声道,“你那司机喝醉酒后可把事情抖落得一干二净。”
闻言也没有诧异,顾初逸的声音似乎还带着赞赏:“阿歌真聪明,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呢。”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是那司机的方向和时机差一点,可就不是做戏了,”温歌作为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想着秦杨都救你落水了,我不制造个机会,不然你怎么会愿意多看我几眼呢,我知道阿歌一定会心软的。只可惜阿歌太聪明,一下子被你发现了,”顾初逸的语气里刚开始还装着可怜,后来又还带着真切的惋惜,“就算失误了,能与阿歌你共赴黄泉听上去不也挺浪漫的。”
温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话不知道哪个字会是真的。直到听到后面才冷笑一声:“别逗了,你可是惜命的人。”
“哇,阿歌你可真了解我,”顾初逸发出一声假得要命的感叹声,“为了奖励你,那么要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似乎要等吊足了温歌的胃口,顾初逸才悠悠说:“我勉强也算是个赛车手,可惜没拿到世界级的冠军,所以之前才一直羞于说出口。”
顾初逸一时间坦诚得让温歌竟有些无话可说:“我们也不用继绕圈子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谈一谈秘法的事情?”
“我现在正在开车去机场呢,明天见。”
没等温歌回答,顾初逸径自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只剩下一段忙音。 ——
温歌晚上梦到了过去的事情。
寿宴上,处处是歌舞升平。
父皇和母后并肩坐在高高的台阶之上,明明应该是王朝最受推崇的夫妻,两个人却貌合神离,连衣袖都小心避开对方。
父皇时不时看向另一边美艳的贵妃,贵妃柔媚冲他一笑,他就差点菜都夹掉了。母后视作无物地专注欣赏殿前胡女的舞蹈,温歌知道实际上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温歌是大公主,向来独来独往,没有和别人交好的打算,跟其他几位皇子皇女的关系也十分僵硬。她不与别人交谈,只是安静吃了几口菜,就觉得寡淡无味,便溜出了宴会。
绕到御花园里,正值春季,刚好杜丹花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