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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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嫣听到两位大人说的话,嘟起了嘴,“哼”了一声。
噫,小家伙还会抗议了,大人说的话还听得懂一点了。
苏小月上前捏了捏小家伙圆鼓鼓的脸腮,第一下小家伙没有防备,被捏中了只是扭了两扭,挣脱开来,直接往右边一躲,躲方为身后去了,直接拉着她哥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小月的动静。
“这孩子,还有脾气了,还不让我捏了。”苏小月真是手痒。
方为无奈一笑,顺手为方嫣理了理额发,双手整了整皱了的衣裳。小家伙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比在大人面前听话多了。
方为上学去,苏阿吉下了地,方河估计是去了渡口。苏小月跟袁氏带着孩子上山坡放羊。
晌午时,方河扛了两大麻袋新鲜的小鱼小虾回来,他说这次去的有些远,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苏小月拿巾子上前为他擦汁。早饭一家人都没有吃,还等着他。
晌午的太阳大,吃了早饭也不下田了,所以就晚一点吃也没有关系。
一家人吃了饭,苏小月和袁氏处理扛回来的小鱼和小虾。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秋收的季节,农忙开始,家家户户都忙了起来。
方河一家人少,地多了,总是要请工人的,家里银子还算丰盛,方家村里的劳动力早被人定走了,苏阿吉只好上苏家村去请,这次请了十个人过来。
隔壁方大业和方虎两家,每家也多了二十多亩水田出来,一时间没法帮方河。
请了十个人,六十亩水田不是问道,收了这六十亩的水田,再过一个月收拾接下来的百亩水田,到那时请人也好请,所以家里也不是那么着急。
苏家村的人比较远,原本想像先前那样让苏小月准备好早饭,晚饭回苏家村吃,但家里酿着这么多酱呢,自然不能让人进院子里来的,苏阿吉拒绝了。
庄户人家也不计较这么多,实在不行,就大清早的在家里把豆饭带上,到了晌午,吃了豆饭,寻个阴凉处一躺,过了晌午那火辣辣的太阳,接着再下田干活,天色黑将下来,才回苏家村去。
因为晌午在田地里的树阴里乘凉,苏小月见天色还是太热,于是煮了一些绿豆糖水,上山头分给他们吃。
绿豆糖水煮得稀,贵在里面放了糖,虽不多,也有一股甜味儿,苏小月事先煮好,又用山泉水冰镇了许久,等到晌午和袁氏往山头一抬,大家伙吃着冻凉的绿豆糖水后,先前没能吃东家的豆饭,害他们带豆饭来的不快一扫而空,下午干起活来都尽心些。
收拾了好几日,终于把山里的稻苗给收割了回来,家里晒稻苗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大问题,没有地方晒,因为全被酱缸给占了地方。
不只苏小月家里出现这样的状况,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也是。
先前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与邻居们说好了,到时把自家的稻秆上他们家晒去,没想那两日天气不好,人家家里的稻秆也没有晒好,囤不出地方来。
最后三家人决定上山坡晒去,山坡地儿大,唯一点不好就是没有一个棚子遮一下,万一下起雨来,收都收不赢,这天气是说变就变,有时太阳还猛烈的挂在天空,天边就飘来一朵乌云,一个不小心就下起了暴雨,晴天下暴雨,雨点大的惊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里晒的粮食却能给你洗个大水澡。
最后没法,只好临时抢建一个棚来遮雨用。
坡地十亩,几家的劳动力在山头上一忙碌,仅两日就把棚子给建起来了,只要不遇上大风大雨,或雷电交加的天气,这个棚子应该是没有问题。
劳动力下地里收拾稻苗去了,家里的妇人上山头守着,这次齐有玉也来了,她把方立长留在苏小月的院子,正好袁氏带着方嫣,顺带就帮着带,两孩子在一起也有个玩伴儿。
乘着花秋菊和钱土梅走开之际,三个媳妇儿都来到苏小月身边,齐有玉拍了拍肚子,脸上好无奈,她说道:“月儿啊,我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苏小月都哭笑不得了,这种事还能急得的。
那边听着的齐朵朵却脸红了,齐朵朵进方家的门也快有一年了,她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当初花秋菊就当着许多人面说找媳妇就应该找齐朵朵这样的,身体圆润。再说齐朵朵娘家也不差,小时候也没有熬得多苦。
按理她的肚子也该有动静了。
所以当齐有玉说完这话后,她跟李全秀齐齐看向新妇,齐朵朵红了脸,垂下头去,极是窘迫。
见她这样,齐有玉也不说自己怀孕的事儿了,安慰道:“新妇入门,不养个二三年,很难怀上孩子的,庄户人家日子过得苦,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起这个李全秀脸色暗了暗,叹了口气道:“有些人家里孩子多,没有一口吃的,熬得女子到了适婚年龄都不来月事,何谈生孩子。”
齐有玉身有同感的点头。
李全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苏小月知道她才是几个当中最苦的,她嫁给方义夫三年才生下方金满,如今金满都有六岁了,她的肚子还不见有消息。以前听花秋菊和袁氏聊天的时候,苏小月曾听到过,说李全秀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就没有来过月事,是媒人瞒着人,入了门夫家的人才知道的。
只是那个时候方义夫已经对李全秀动了心,家里人但凡有点脸色,他就护住李全秀,不让媳妇儿受半点委屈。
花秋菊和方大业两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儿媳妇都娶进了门,儿子也把人家黄花大闺女都给睡了,不可能再有异想,只好尽家里最大的努力好生养着新妇,希望能把新妇的身体养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养了一年后,李全秀来了月事,只是毫无规律可寻,一来月事,三天就完了,接着又两个月不来,弄得方大业一家担心媳妇身子不行,生不了孩子。
那一次也是方义夫护住了李全秀,背着李全秀,叮嘱家里人,不准家里人在媳妇面前说生孩子的事,若不是方义夫是长子,他不能开口说不要孩子,否则他早就说了不想要孩子了。
终于在第三个年头怀上了方金满,李全秀算是苦尽甘来,方金满成了方大业一家的宝贝疙瘩,痛到了心坎上去了。
所以那次恶狼进村子里时,方大业才会如此担心长孙的安危。
如今李全秀生下了儿子,能不能再生下一个很难讲,所以一切压力都放在了齐朵朵身上。
齐朵朵是花秋菊千挑万选的最满意的儿媳妇,人也长得圆润,身子骨也结实,最符合花秋菊的标准,可是一家人等了快一年了,也没有见动静。
这边三人个个愁着生孩子的事,而苏小月却愁着不生孩子的事,她是易孕体质,男人一碰就能生的那种,刚成婚那几日进了山头游玩回来就怀上了,现在害得她每次都要吃事后药,老是偷偷摸摸的瞒着一家人,着实也辛苦。
要不然由得自己易孕的体质来,恐怕三年抱两,五年抱三,想想就恐怖。
各人都有烦恼,几位媳妇儿在一起就聊不完的忧愁。
苏小月想起昨夜方河想让她再生个孩子的事,于是把这事儿说给几人听,征求几人的意见,齐有玉是第一个支持的,只差举双手双脚支持。
李全秀却隐晦些,让她自己想生便生,但从她眼神里言语间,还是很希望苏小月多生几个的,自己不能生,对孩子渴望越发的强烈。
齐朵朵都还没有生过,那想法就更强烈了,苏小月问这三人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找虐,但她发现,不管问谁,比如袁氏,比如花秋菊或钱土梅,似乎没有一个人不会支持她生孩子的。
苏小月的天平开始摇摆,要不要再生一个呢?
为儿会读书,又拜入张大儒门下,就算以后不入仕为官,恐怕也会跟着恩师出外游学涨见识,或也走他恩师的路子,置个学堂教书,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似乎都没有把人留身边的理由。
到那时嫣儿一个女娃儿,着实孤单。
那边晒稻秆的花秋菊和钱土梅走过来了,三个媳妇立即散开,也不聊孩子的事了,都陪自己的婆母聊那田地里的事。
谷子收了又有豆子。
等收回来的粮食都晒干后,又要上村头排队用石碾,三家人方发觉,还得费银子办个石碾才行,否则这样排队等着也不是事儿,排在三家后面的村人更是怨声载道。
秋收后要缴税了,山头的地果然不是按水田的量来缴税的,比旱地略多些,把百多亩地的税缴了,接下来的上百亩地的收入就全落到家里头,至于高粱米就全是落下的,那东西永丰县衙还没有把它规定进去,按旱地缴的豆子。
一家人高兴到不行,明年的白米饭不愁吃了,至少现在就可以喝点高粱粥了。
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今年也落下来不少稻谷,他们没有留着自个家里吃,全部都拿去卖,各家落下二十两银子,把他们乐坏了。
稻谷能收,收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不像白米,买回来就得赶紧吃。
而霍家做的都是赚现钱的生意,自然只卖白米了,想要买稻谷,又只能去种子铺里买,那多贵啊。
于是两家人上县里卖出的稻谷却值钱了,今年新季新收的谷米,许多富户抢着收购,可惜还是少,供不应求。
两家人买田地一人只花费了十几两银子,现在种了一季稻米,不但把本钱挣了回来,还赚了几两。
要知道往常这两家人,一年到头家里的劳力上镇上打短工,缴税后又卖些粮食,一家人满打满算下来也能捞到二两银子,已是万幸。
同样一家人累个半死,今年却落下这么多银两来。
村里人有人四处打听,听到一点的再传回去,一时间整个村里人都沸腾了。
买田地果然有赚头,就算是四两银子一亩的田,几年下来也能翻本了,再说这田地落了手,便子子孙孙都有了,多好的事啊。
当初犹豫着舍不得买的村人事后后悔不以。
方大业和方虎两家只不过是买了田里的稻谷,缴税后剩下的麦子却留下了,明年一年的疙瘩汤不成问题,还有余有剩的,再也不用连口疙瘩汤都是省了又省的模样,终于不用吃豆饭了。
花秋菊有些私心,新妇齐氏进门快一年了肚子也没有动静,于是家里人商量着还是留了些稻谷下来的,准备给新妇时不时做点米粥养身体。
李全秀见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只怪自己肚子不争气。
方义夫听到家里人这话,当即就把目光放在了李全秀身上。
回屋里后,方义夫抱住李全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别难过,再过几年,家里缓过劲来,咱们就有米粥喝,再说我觉得咱们有聪明的金满就可以了,要那么多孩子作甚。”
李全秀终于释怀,自己刚进门那几年,家里人但凡有好的也都是照顾着她去了,如今家里人照顾新妇,也是这个道理,自己有什么好难过的,现在自己儿子也有了,压力虽有也没有新妇的大,身边丈夫也支持他,一心向着她,对她好,她还担心什么。
方义夫见李全秀会心的一笑,心放下大石,拉着媳妇的手进内室说起了温软的闺房话。
到了第二季稻米成熟的时候,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也派人来帮忙,方家村里的人有很多闲下来的劳动力也帮着上了山头。
这次田地比上次的还要多些,人也请得多,喊了二十人过来,又都是方家村里的人,于是也不用谈早饭的事,各回各家去。
忙活了好些天才收拾完,苏小月和齐有玉与李全秀三人守着晒场,三个年纪相差不远,说话能说到一块儿去,齐朵朵不在,大家说起来更没有忌讳,说着说着,还说到了闺房事去了。
让苏小月这个现代人都红了一把脸,刷新了三观。
嗯,原来房事还可以这样的来,或许晚上可以跟大河试试,那头牲口铁定给高兴坏了。
然而这些家伙说出自己的房事可是想着换苏小月的消息。
大河人高壮实,力气又那么大,想邪一点,当然是好奇那方面的了。
苏小月可不想讲这些,大河当然是好的,特别是那次两人上山头,苏小月假装捂着眼,看到他赤。祼的身子洗澡,看到那身下时,心里就惊了一跳。
她怎么可以把这样的事告诉别人,免得别的妇人想起方河,那可不行。
当齐有玉再三暗示的时候,苏小月没法,只道:“还好吧,大河很含蓄的,我们两人摸黑进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嗯,就那么回事。”
两人显然意犹味尽,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
但苏小月却把他们两家的听到了不少,对于她这个看到不少某片的现代人来说,其实也没什么,但多少听了后,还是有些比较,她觉得还是她家方河更有能耐些,至少持久度都比她们家的强。
尼啦,这种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