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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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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人提点,苏小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那婆子见苏小月虽是个没见个世面的农家女,却看着还挺舒服的,那相貌容色还挺不错的,比府中的二等丫鬟还要漂亮些,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漆黑如点墨,看人时似在说话,灵活有神。
  再看她今日穿的这衣裳也是崭新的,比那次来送菜要好看多了,似乎身段也长圆润了些,没有那时看到的瘦弱,皮肤也好,白里透着红,一个农家女,能有这姿色真正是不错了。
  婆子这么一打量,觉得这小姑娘今日说的事八成能成。
  转眼进了堂屋,苏小月进了屋,垂首立在一旁等候,里面是个两进的屋子,内室与外室相连是个竹帘子。
  没等多久,帘子打开,一位华衣美妇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丫鬟婆子,出了屋她先是向苏小月瞧了一眼,觉得这姑娘看着挺顺眼的,虽是农家女,却衣裳洁净,肤白娇小。
  她坐在荷叶托首交椅上,两边丫鬟打扇,她一时间没有开口,打量起苏小月。
  “抬起头来。”美妇开口。
  苏小月听话的抬起头来。
  美妇瞧着苏小月一张秀气的小脸上,秀眉纤长,双眸流动,肤色白腻,倒是难得。
  “你刚才说要先预支些银两建房子,不知要预支多少?”美妇声音婉转。
  苏小月不亢不卑的回答道:“农妇苏小月,家住方家村,多谢张府照顾,有了一条生计,而今冒言向贵府预支十两银子,若贵府信任农妇,农妇愿立下字据,定时送菜入府。”
  十两银子于张太太来说小事一桩,有时打赏下人都不只这一点,只是两家既为生意,有来有往必须明细。
  室内静默无声,苏小月以为张府觉得银两给的太多,心里正揣摩,张太太发话了,“叫管事的立上字据给苏姑娘按手印。”
  苏小月没想到张府还真的应承了,十两银子,按现在送货的份量,恐怕要一年才能还上。
  字据立好,张太太并没有让她走。
  苏小月眼瞅着这张府的主子还有话同她讲,果然,她挥退了下人,身边只留了个贴身的嬷嬷,连花姑都退了下去。
  人走完了,张太太向苏小月招手。
  苏小月立即明悟,这是要说贴己话了,于是走向她。
  人来到了身边,张太太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眼,含笑道:“是位玲珑人,样貌也不错,是个有福气的。”
  “今个儿我预支给你银两,看的是你的人品,但这生意得讲明白,立了这字据,你以后的菜就只能送到我张府,不能再送给别人,你将来若是产量高了,我张府全都收了,要多少收多少,价格不会亏待你。”
  “上批你送的菜府上送了一些去县学,得到不少人青睐,因为量少,价格也跟着提了上去,第一次吃啦,难免图个新鲜,以后定然是不会卖这个价钱的,就算是量少,也不能这么赚了学生们的银子。”
  张太太说话倒是个实诚的,县学里卖出三道菜二两银子的事,定然有不少人说了出去了,她这是怕她多想呢。
  “农妇明白,张府能收我们庄稼人从山里弄的野菜就已经感激不尽了,也是给农妇一条赚钱的门路。”
  张太太听到这话,觉得苏小月是个懂事的,于是又叮嘱道:“张府书香之地,也只是给县学里的学生送些菜赚个本而已,不得向外人多说,免得误会。”
  苏小月连连点头。这时代重农轻商,何况还是南国的大儒,若是让人知道后宅之地还做起了行商之道,那张大人的名声也会跟着蒙尘。
  从张府出来,苏小月心里高兴,有了这十两银子,家中建房子不成问题,如今又听到张府有多少收多少的话,决定回去建房子的时候,暖房一定不能少,只要控制好温度,到了冬日也能做豆芽菜。
  因为不是集市,苏小月别的都没有买,只在原先卖鸡的那一户人家又买了四只鸡,加上家里的那一只,就有五只了,就算有鸡子不下蛋,也能落到一两个给孩子吃。
  买了鸡又买了面粉,坐上方金贵的牛车回了村子。
  到了家,苏小月拉着方河进屋,把手中的银子放在桌上,方河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昨日两人还商量着要怎么规划来着,这会儿得了这些银子,按着昨日的规划来做屋子不成问题。
  方河又在昨日规划的图上画了一个圈,他说:“建个围墙吧,建高一些,没人爬得进去,也免得三两天的爬在墙上看我们家做什么赚钱的活计,乱咬舌根。”
  左后两位邻居显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相隔不远是方二福的家,再过去几家又有罗二梅,的确有可能站在墙外偷看。
  两人商量好,明日方河便去找三爷,把方大业六两银子的地钱给了,剩下的四两银子按着规划差不多能建好房子。家里先前的三两银子留着,苏阿吉给的二两银子得抽个时间还回去。
  这么算来,大约年前就能搬进新房了。
  夫妻两聊得高兴,晚上省着点吃了豆粉糊糊也觉得美味了。
  苏小月抱着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待孩子睡着,两人聊到了半夜才安心睡下。
  第二日,苏小月推着方河出了方家院子的门,那边镇上看病的人昨夜竟连夜回了家,这会儿大清早的大房的门就开了。
  元南花睡不着,自几日前打听到方河要搬出去,心里害怕,推了推身边睡得沉的男人,见他翻一个身又打呼噜去了,心里藏着事儿,越想越烦躁,于是又推了推。
  方平不得不醒来,回身搂住妻子,有些责备的道:“这几日在那医馆打地铺,没睡好,忠儿他娘也太狠心了,让我再睡一会儿,过两日又要做工去了。”
  元南花被他的话吸引,沉着脸问道:“你又要去做工呢?”
  方平闭着眼答:“跟大哥商量好的,等力儿好转就去做工,赚点现钱去。”
  元南花不高兴了,大房出了事,花了家里的银子,凭什么要自家男人帮着去赚钱填补这空缺,当即在男人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这次大房花了多少银子,你知道么?”
  方平睁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大哥花了多少银子,家里反正都没什么余钱,大哥能花多少去,这次没有赊账就是好的,经过这一次,咱们家能有疙瘩汤喝都难了,我不去做工哪来的现钱。”
  “依我看,你这几日就呆在家里,凭什么大房用掉了银子要你去赚钱,这运河那边,从河床上来几百台阶,做苦力活也辛苦,钱不是这么好赚的。”
  方平见自家媳妇心疼着他呢,当即笑来,一张嘴就伸了过去,在元南花的耳垂边一阵乱吻,吻着吻着吻出了火花,立即一个翻身,粗鲁的板过元南花的身子,三两下解决了阻碍,男人衣裳也没有脱就这样粗糙的把元南花给办了。
  元南花一边喘息一边骂人,“你这个死鬼,大清早的,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家里还有孩子。”
  方平动了情,管谁在旁边,先爽了再说,但瞧见元南花马上要发飙,不准他再弄自己,心里就着急了,连忙憋着停了停,哄道:“孩子小,懂什么。就一下,一下就好了。”
  “你这个死鬼……”
  弄了好半晌,元南花听到隔壁孩子下床的声音,吓得一掌拍在男人的脸上,“快下来,这天都亮了。”
  方平意犹味尽的从她身上下来,元南花急急忙忙把衣裳穿上,刚把衣裳穿好,门就从外推开了,方美跟方忠两孩子站在门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往屋里一转,喊了爹娘。
  元南花看到那坏了的门闩,回头瞪了方平一眼,“我看这个月你哪儿都别去了,家里的门闩坏了都没有人修,还有一事,你怕是不知道,二房要搬出去住。”
  方平双臂枕在头下,伸直了身子看着元南花,无所谓的说道:“大河要搬出去就搬出去,他不是早就想了么,如今有了赚钱的门路,生怕我们瞧见了去,定然是不会住在咱们院子里的。”
  说起这事,元南花直冒酸气,“二房有了赚钱的路子,眼瞧着生活越过越好,而咱们家,忠儿到现在都没吃上好的,身子瘦弱。”
  方平往孩子的方向瞥了一眼,两姐弟的身子都瘦弱,庄稼人都是这样的活法,大些了,下地干活了,身材就壮实了,所以没把元南花的话当回事儿。
  元南花有心想去打探一下大房花了多少银子,于是起身出了门,顺带把孩子领了出去,男人熬了几夜,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方家院子里,大房方亮与媳妇齐惠堵在了正房,齐惠正与梁氏说话,话里间有些恳求有些不甘。
  元南花从屋里出来就瞧到了大房不正常,立即悄悄地来到门口,刚到门口细听了两句就被方二福给瞧见了。
  方二福正因为大房要银子的事在气头上,当即拿出扁担就往元南花身上招呼,元南花中了一扁担,立即往回跑,嘴里大喊:“忠儿他爹……”
  方平在屋里听到声音,翻身爬了起来,下床时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眼瞅着自家媳妇逃不急,又挨了一扁担,心里急得不得了,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元南花身后挨了一下。
  方平出了屋,方二福沉着脸把扁担甩在一旁,一脸横相的盯着元南花,“老三媳妇是没有打怕呢?成日里鬼鬼崇崇的你做什么?没事儿做了么?没事儿做就跟老三下地去除草去。”
  方平向方二福陪着笑把自家媳妇推回屋里头,元南花又气又痛,被男人推着走,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这会儿听到方平又来责备,一下气急,在方平的胳膊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接着哭了起来,“这个家没法过了,公公打儿媳,不管咱们三房的死活,这银子是大家一起赚的,凭什么他们在商量来商量去就不准我们三房知道……”
  元南花声音越哭越大,外面方二福听了就像刺了心窝子,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花费银子,心里就气不顺,这次又听到一向温顺没什么主见的三房还想打听银子的事,心里的火就直往上冒。
  方二福吼了一声,“老三是什么意思呢?嫌你娘管家不对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媳妇做主了,再在家里闹得不安宁,小心我叫老三休了你。”
  方平听到方二福要他休媳妇,心里就着急了,忙把元南花捂在怀里,不准她出声。
  元南花对这个横蛮的公公恨极,猛的在方平的肩头下大口的咬了下去,方平痛得皱眉头,可想着将来没了媳妇这事儿,这点痛也没什么了,于是就由着元南花下口。
  几口下去,元南花气消了,然而坐在床头又想起了别的法子,她总觉得梁氏手中肯定是有钱的,那次她跟齐氏明明听到大河说有五十两银子,虽然这事儿她一直觉得不太可能没放在心上,这会儿看到力儿出事,在镇上医馆住了几日,她发觉恐怕那五十两是真的,镇上的大夫看病多贵,当初二房看伤口,也只住了几日,听说花了不少银子呢,这次为什么大房寻梁氏要就给,而她们三房连打探都不准。
  元南花越想心情越不平静了,左思右想办法。
  这边大房齐惠与梁氏说了半晌的话,还是那句话,孩子太小,不能与大河身强体壮的大人相比,必须拿钱上镇上的医馆再住几日。
  经过这次,齐惠算是明白了,大河肯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梁氏,这次去镇上看病也摸准了花费的情况,算下来,梁氏手中起码有四十两之多。
  若是分家,一人手上能得到十两,十两银子啊,给她力儿看病足够了,力儿哪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躺在床上,痛苦不堪啊。
  梁氏知道这五十两银子的事再瞒大房定然是瞒不住了的,而且这个大儿媳妇心思细致,不比三房媳妇没有主见,所以在这事儿上梁氏也不能跟大媳妇闹僵,但银子是自然不能给了,这孩子她刚才瞧了一眼,跟当初大河一个样,要冶好指不定花多少钱去,这几日花了三两银子。
  家里为了一个孩子花了三两,底下还有那么多孩子连块肉都吃不上,家里孙子还有两个呢,老四明年秋试后中了举就娶亲,将来四房指不定也会生下几个孙子,这么多孙子,少一个也不少。
  齐惠见梁氏脸上阴晴不定,心就往下沉,抬眸仔细盯着方亮,方亮在自家媳妇的眼神下不得不出头,“娘,力儿才五岁,不比大河,昨夜从医馆回来时,大夫就说了,出了医馆的门就不负责任的,娘,我就这么两个儿子,如今力儿成了这样,我们怎么办啊?”
  梁氏没想到自家儿子也向着媳妇,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能怎么办,再生一个,你们年青轻,将来有的是孩子。”
  方亮跟齐惠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反应不过来,方亮“砰”的一声向梁氏跪下了,“娘,力儿这么可怜,不管他成哪样也是我们的骨肉,怎么狠心置之不理?”
  齐惠没有跪,她脸上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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