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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在魔教卖甜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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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武关。”姚旭伸手指点在了选中的位置上,态度异常坚定,“这位置并不适合屯兵,只适合埋伏。将士之类不会选,却是我们崇明教极佳的守备点。”
  舒浅瞄着地图上吉武关简略的地形样貌。
  这地方在长江以南,距离崇明教这儿算不上太远,确实适合当崇明教第二个据地。崇明教人手不多,教徒们这些时日吃得好练得狠,却是个个精悍。
  稍作思考她就点了头“行,你找个时间带人去探一探。”
  得了准信,姚旭收起地图,略自负“有我姚旭在,这吉武关,只能是我们崇明教的。”
  舒浅觉得有自信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嗯,听说你还不怎么能见血?记得可以开始克服一下了。”
  姚旭“……”
  谁透露的给站出来!二当家今日就要教他什么叫不能随便得罪谋士!


第38章 
  姚旭转头就给舒浅和梁又锋拉了线; 约在了瀛洲酒肆三楼雅间碰面。
  崇明教如今诸事繁杂; 半点不能停下脚步。
  所以姚旭在给两人定了地方之后,转头就带上了崇明教的部分人马前去了吉武关。
  毕山要留下训练教徒们水性,舒浅又有心想要让姚旭“锻炼”一下,所以就没让自家二当家和三当家一道出去。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 舒浅便独自一人上了瀛洲酒肆,坐在雅间里静等人到。
  小二陆续将冷菜先送了上来。
  舒浅一筷子都没有动。
  见一位四品官员,和见那些个走商不一样。走商人绕绕弯弯; 面上把酒言欢,私下有点小问题也无所谓; 心中总归将利益放在第一位。
  而有权势的官员是极为敏锐的。
  他们每做一件事都会牵扯到无数的百姓,以至于每一个需要自己负责的决定,都会尽量谨慎。若是官职高的,越是谨慎,反而是底下那些个小官差无所畏惧,才容易出些差错。
  舒浅并不确定梁又锋是一个怎么样的,不过她将姚旭和萧子鸿对梁又锋的评价都记在了心里; 通过梁又锋做过事,私下了对这人有了一定的预估。
  他必然是一个讲究又自傲的人。
  否则不会连出一本游记,都在里面特意舞弄一些文笔。
  他又确实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不然不会通过姚旭,想要和自己碰面。
  至于再多的; 她要亲眼见了人; 才能够有所判断。
  快要到约定的时辰; 舒浅听到了脚步声。
  门一敲,舒浅便站了起来“进。”
  小二将门推开,笑脸盈盈“客官里面请。现下要将菜都上来么?”
  舒浅微颔首“麻烦了。”
  小二笑应“应该的。”
  舒浅看向了门口走进来的梁又锋。
  梁又锋年纪是不轻了,蓄着胡子,面上已有了点皱纹。人稍稍有些发福,不过总体而言并不算胖,只是刚好能撑得起他的衣服以及他的身份。
  他是姚旭的长辈,和姚旭父亲是多年好友,家中妻子儿女都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能算是舒浅的长辈。
  不过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讲,舒浅和他还不真不好说谁的年纪大。
  梁又锋眼里带着客气的笑意,见到区区十五岁的舒浅,忍不住还是惊叹了一声“教主真是人不可貌相。”
  鉴于他们是私下里碰面,梁又锋也并未穿官服出来,舒浅并没有对官老爷行什么大礼。
  她只是起身拱手,做了一个晚辈应做到的礼数,笑着客套了起来“梁大人的名字,我也听过百八十回了。瀛洲在您的治理下,确实是少有的太平。”
  梁又锋笑得有点开怀。
  没有人不喜欢听别人的好话,尤其是别人的好话中大多数内容还是真的。
  他早就知道舒浅年纪不大,初见心里头确实是有惊异的,不过这点惊异在她的不卑不亢之下,很快就消散了。
  舒浅对他又晚辈的礼数,他这回来见她,却是以平辈的身份来见的。
  他在舒浅的指引下入了座,对舒浅也很是客套“教中做出的吃食,味道着实不错。”
  舒浅笑着给梁又锋点了桌上的冷菜“是不错,这些都是她们自己想出来的少见玩意。还有酒肆里没上单子的,梁大人不妨尝尝看。”
  梁又锋还真的就拿起了筷子尝起来。
  由于舒浅来得早,菜也是早就点好了的,所以两人之间还未客套几句,小二就开始陆续恭敬给两人上菜了。
  有外人在,以两人的性格也并未直接切入他们今日的主事,反而是说起了些许琐事。
  比如关于姚旭。
  梁又锋并没有说关于姚旭家中的事。
  他身为姚旭的先生,当然是先从夸姚旭说起的“姚旭这孩子,年轻气盛,才气确实是高的。”
  以梁又锋的水平,夸赞了姚旭,也着实能证明姚旭是有才的。
  舒浅对姚旭的本事也是了解的,点头赞同梁又锋的说法。
  梁又锋带上了欣慰的口吻“这几月他也变了很多,我上回见他,还一下子有些镇住了。我还当要等他成亲后,我才能见到他有所改变。”
  舒浅还记得她第一回见姚旭,总觉得这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矛盾。说来有趣,随着每日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日子又可见好起来,那人身上的矛盾,就在一点点的化开。
  她听着这话,也很是欣慰“人的念头改变,不是因为成亲不成亲。只是日子过下去,渐渐有了念想,觉得这日子开始有了滋味,这才会变好。”
  梁又锋听了舒浅的话,品了品。
  他忽然笑开“教主话不深奥,却着实很有道理。听教主一番话,我也是受教了。算明白崇明教为何能变成今日这样。”
  这回的话说得是情深意切。
  客套和真情夹杂在一起,比舒浅还会讲话。
  她笑眯细了眼,心中对梁又锋算是有了点概念。
  无论是当初姚旭对他的评价,还是萧子鸿对他的评价,好像都欠缺了几分。
  天赋,勤奋,固执,执拗,这些对于梁又锋这性子,都没到那种专门提出来说的地步。凡是能够在某些事上有所建树的人,大多都会这些。
  要是让舒浅来评价梁又锋,她会觉得这人是面上不显却自视甚高的人,同时,心中本质是善良的。
  这样的人处事,只要舒浅她自己能够足够有本事,基本上便不会让梁又锋看轻她,甚至梁又锋会真正当她是一个平辈人。
  随口又说了两句,又是夸赞又是场面的话,他们就静等着小二送菜了。
  两人用菜着实不用太多,小二不过送了几趟,很快就关上门不再打扰屋内两人。
  舒浅跟着伸出筷子,尝了几口这菜色。
  教中的几位厨娘,手艺是一日比一日有长进了。
  没忍住,她还多吃了两口,觉得回头可以多来几趟蹭蹭口福。
  前提是这群厨娘不会又一口气端上来不知道多少盘吃食。
  门关上了,屋子里暂且安静了片刻。
  梁又锋搁下了筷子,端着茶水喝了一口。
  他放下茶杯看向舒浅“教主想来也听姚旭说过一些关于崇明山边上那块沙地的事了。”
  他略带浅笑和舒浅说着,“那块地,本来瀛洲拿下是绝对可以的,不过崇明县到底还是靠得近一些,外加上通州又在边上看着。”
  他话说得实在太过直白,以至于舒浅禁不住多打量了他几年。
  梁又锋的目的极为明确。
  这人很聪明,他几乎是在初见面,就已经打定了要用颇为诚恳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力求能够用最小的需求达到最大的效果。
  没有摆高自己的姿态,也没有放低自己的姿态。
  当然,这里头绝对又自家二当家的“功劳”。
  舒浅心里头一时觉得姚旭转头就跑去吉武关,是不是怕留下来会被她吊起来打一顿。
  她很是不在意对着梁又锋轻飘飘笑了笑“大人说得是,我听着大人很有把握的样子。不过就是要劳心劳累一些,省得这土地边沿一些被人给扯走点。”
  她就是没有正面接梁又锋的话。
  梁又锋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舒浅。
  他颇为好笑摇了摇头“不仅是劳心劳累的事,一个不小心,那就成个麻烦事。”
  这可确实是实话了。
  天大地大,以如今这个状况,还是京城里那位天子最大。
  这争夺土地,又要名正言顺,还要不能留下辫子,回头被另外几位给揪住。若是被揪住了,辫子一拽,帽子就掉了。
  这一句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着实多了点,几乎还带上了一些上头的隐秘。
  舒浅听着点了点头。
  “所以那和我们教又有什么关联呢?”她望向梁又锋,很是诚恳,“我们虽说叫着崇明教,其实就是一群人做点小本生意。”
  她看着很是不解。
  “我听说那块地,似乎很适合种甘蔗。”梁又锋漫不经心说了一声。
  在场无论谁,都在心里头暗自问候了一下对方。
  舒浅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积沙出来的整块地,就像巨大的宝藏,让她极想染指。
  舒浅吃了口菜,缓和自己的情绪“那可真是一块好地。”
  “绝佳。”梁又锋附和。
  舒浅考虑许久,缓缓开口“你们争这块地,必然会惊动上头。梁大人有没有想过,或许无论瀛洲还是通州,都不一定吃下。鹬蚌相争,常常是渔翁得利。”
  梁又锋一顿。
  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个可能。
  周边的县城,比瀛洲和通州都更可能拿到这块地。
  “万事总要试试的,万一成了呢?”梁又锋短促笑了一声。
  舒浅见梁又锋半点没有放弃的样子,还是没有直接应下这事。她与梁又锋不同,她需要更加谨慎来考虑这事。
  她拉出了姚旭“我二当家这些时日也不在,这事关重大,梁大人都要来与我一说,我也必然要将此事放在心头上,等二当家回来了,与他商量着来。”
  梁又锋失笑。
  舒浅可以帮梁又锋,也可以帮任何一位知县,甚至可以帮通州那位。只要最后那些土地能够给她分一杯羹。
  好在她先前原定的想法,也就是和梁又锋见一面。
  两人就着这个事,一来二去打了一整顿饭的太极。
  等吃完后,两人笑盈盈互相告别,舒浅还送了梁又锋一小段路。直到两人确定完全看不到对方了,才将脸上那客套的笑收起。
  真是成精了的人。
  回到自己那儿的舒浅,等回头看墙上的地图,最终还禁不住在心中问候了一下自家二当家。


第39章 
  师华面无表情看着面前慌乱又无序的场景; 听着耳边那群婢女们的哭声; 只觉得所有的一切荒诞而可笑。一个月前,整个州府没有人会不羡慕师家,门口想要求取她的男子一个接着一个。
  她家中两位兄长一位整日里读着之乎者也,觉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考不上秀才是对他的一个考验,等他考上了一定会名留千史。
  另一位兄长畅想着上战场,兵书读了一本接着一本; 还将她屋子里都塞满了。他总对她说,乱世出英雄; 这世道还不够乱,他这才没有能够出头。
  至于她的父亲,地方极有名望的师家当家家主,拥有着不知道多少的财富,后院里还有好些个艳丽女子,一辈子就算是无功无过,都能吃穿不愁。
  谁料家中忽然就得罪了朝中重臣; 整个家当即跨了。
  他的父亲死了,而他两位兄长,万贯家产,全部运送前往了另一个地方。在她那位二兄的建议下,那地方易守难攻; 以现在上头的势头; 就算有余力来收拾他们; 也带不出太多的兵力。
  他们看着这天下的局势,“灵机一动”,决定造反。
  女眷带着出行不便,于是全部留在了师家。
  说是不便,其实不过是寻了个理由抛弃了她们。女眷能打仗么?不能。女眷行军是累赘么?是。
  府中男子基本上都被带走,余下全是老弱病残。
  家中仅剩下不便带走的值钱玩意,被头脑灵光的一些人抢了个精光。
  她娘亲娘家知道女眷都没被带走后,写了封信,直说娘亲在家中无所作为,本就让后院多了太多的女眷,谁料同生共死都轮不到她。
  受不得这个耻辱,她娘就在家中主屋梁顶自尽了。
  她仰头看着还没被放下来,面容已扭曲看不出的亲娘,在想这个女人一生仅仅依附于男人,下场未免太过悲凉。
  这个女人一生性子就弱,等不受宠了,在后院基本上没什么话语权。
  父亲对她并没有多少宠爱,娘亲势弱,要不是她算是嫡女,又有两位兄长存在,恐怕早就被后院那群家伙爬到了头上。
  不过兄长对她的那一点好,就像大兄对他的笔,二兄对他的马那样。遇事轻易就舍弃了。
  周遭一群人哭得惨烈,她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
  她忽然发现,过去十几年的日子不过是一场梦。
  一封信,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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