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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在魔教卖甜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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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坦诚说了下一句:“而若是以那位的能力,将生意开两家到京城来,恐怕三五年这别院就能建起来了。”
  皇家别院所需要开支的金钱,常年与世家子弟来往的项文瑾还是有概念的。
  他听了这话,微顿,随后冷哼一声:“别回来了,多讨点人欢心,转头赶紧让人将生意开来京城。慢吞吞的,行不行啊?”
  红二:“……”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明天恢复日六!


第55章 
  项文瑾的话被带到江南,传入萧子鸿的耳中时; 已是多天之后。
  而在听到这话之前; 萧子鸿深刻感受了一把一夜暴富。
  教中钱财是最方便给萧子鸿送去的; 而除了钱财之外,教主的私库中还有不少的物件。金银有限的情况下; 不少走商会选择以物换物。
  百年前的古董; 海外的稀缺玩意; 罕见的珠宝玉器,传世的文人笔墨……放在库房中,崇明教都花不出去,干脆记在了舒浅私库里; 实在要有送人的时候再取出来。
  商会的人看多了钱财; 更喜欢这种交换; 光毕山在沿海建码头那段时间,一群人目的相似,如此交换便像是在沟通情感。
  隔三差五收到几件; 一来二去累积了起来。
  得到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舒浅真的没什么人好送; 全搁置在库房中。
  教中大部分觉得没什么大用,唯有几个要用到的; 便会拿自己的钱财去乔曼那儿请示一下,折价取走拿去收藏或送人。
  比如那些字画,基本上都是被姚旭取走的。
  身为二当家,他也因此过着比较富裕又着实算教中垫底贫穷的生活。
  这种东西也不好一分为二; 乔曼全部列在了清单里,一并交给了舒浅,示意让萧子鸿看一看。舒浅本就有这个意思,乔曼比她先一步想到,让她很是欣慰。
  于是萧子鸿本是不经意拿过了清单想随意扫一眼,下一刻就被清单上的东西给镇了一下。
  其中有几件字画,他在姚丞相府上看到过。
  其中还有几件,他在海外有国家前来进贡时候见过。
  林林总总一眼望下去,算不得太夸张,不过确实能用来布置一处颇为豪华的私宅,还是州府豪宅级别。
  然而有这些东西的舒浅,至今此刻还过着极为简陋的山上小院生活,平日里每日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看看萧子鸿的画盖两个章。
  这会儿萧子鸿竟产生了一种疑惑。当初几十年过去,他身为太上皇和海上漂泊的舒浅,到底谁更富有的疑惑。
  至少他现在是比不上的。
  不仅比不上,在拿到这些知道这里头一半归属于自己能随便挑之后,还有一种暴富的窃喜。
  在崇明教里,能让自己身心愉悦的事情着实多了点。
  他拿着清单认真看了起来,旁边舒浅和乔曼正低声聊着。
  乔曼压低着声音:“教主,你唇上青了一小点。”
  舒浅先是疑惑,再是震惊,但还记得要压低声音:“我被咬到唇都青了?”
  这好像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舒浅怀疑自己过往对某些方面了解是不是过于少了点,以至于还能闹出这种事情。
  她悄咪咪不动声色瞟了眼旁边萧子鸿的唇,心跳了跳,继续和乔曼说着:“他怎么就没青?我刚才啃得可用力了。”
  乔曼没话讲了,她能讲什么?
  再往下讲都是私房话,她还真没这个脸来说。
  草娃还在一旁乖巧坐着呢。
  两人瞎扯一阵,嘀嘀咕咕没停。
  萧子鸿冷静下来后,将纸还给了舒浅:“这两天寻个时间,我和你一道去挖宝,天赐盐场那儿,你多带些人。我八你二,我多出的六成记账上。”
  身为君主 ,他绝不服输,今后一定好好挣钱,争取早日能够还上这六成。
  草娃坐在那儿偷听,舒浅和乔曼的话他半听不懂,萧子鸿的话更是没能理解。
  第一次听说夫妻之间还要记账的。
  该说不愧是教主!
  草娃悄悄把手伸向了桌上摆着的绿豆糕,观察着面前几位大人,发现没有人关注他,赶紧咬了一大口。
  舒浅其实不差那么六成。
  教中该有的都有,钱财对于崇明教而言,不过是时间问题,迟早都能攒出来的。
  但是压寨相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点了点头:“成,写个条,慢慢还。”
  萧子鸿取了纸笔,抬笔就将分成的事以及欠债六成给写上了。他预估了自己未来的私库,觉得一定能还上的。
  欠条写了,时间一个转眼得了空,舒浅和萧子鸿便带着一群人先前往了沿海那码头。
  从章氏窑场拉过来的砖头都被用在了教中铺路。而码头这儿全用找来的各式各样石头,在沙土地上堆了一条路出来。码头从沙土一直朝海上延生,有一条看着就结实的石路,深深扎入海中,嵌入海底的泥沙地里。
  “今后要是这儿还多一片地,我们就能顺着这条石路铺过去。”有个负责码头的工匠和舒浅说着。
  他脸上晒成了红黑色,半点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还乐呵呵的:“我们这些天测过了,这儿泥沙堆得慢点,按照现在的速度,一年内最多就把这点石路给吞了,不碍事,我们来得及铺。堆得快的在商会那头,他们也挺高兴的。”
  码头的地以稳要紧,而商会那儿有沙田,当然是越大越好。
  舒浅点头,心里头也算是庆幸。
  真要是新一年再增加八百顷土地,她这儿所有建的东西,大半能打水漂。石头扔下去,弹两下立马沉下去了。
  那工匠继续说着:“船也造得差不多了,这两天下水测测,还要试一试吃水能吃多少。还成就多造两艘,近海抓点鱼去卖了换钱。”
  花钱如流水,他们都替舒浅心疼,想着抓鱼卖钱缓一缓开支。
  船不仅不能漏水,还要东西摆上去后不会翻。
  舒浅带着萧子鸿过去,打算登船看看。
  这些日子海舟她还见了些,从远方驶来的海舟,最适合用于参考,有保存完善的,甚至稍作修缮就能拿来用。
  萧子鸿视线一直在这些个船上。等上了船,踏在了木板上头,他垂着眼还面上若有所思。
  这船挺简陋,用料是顶好的必要的,那些战船商船常见的花俏,在这船上看不出一点点。若是好好上个色,看起来会极有气势。
  海面上有风,船跟着会动,而不论是舒浅还是萧子鸿,都没有觉得这船晃。
  很稳,造得极好。
  中腰的大横梁伸出船好几尺,腰舵穿插其中,在浅水处要被提起。
  船前后还有罗盘,船尾还有尾舵。
  这造船还用到了不少的竹子,两侧用竹子做了排栅,在船角落里还有不少放着打算存水用的大竹筒。
  萧子鸿只一眼就看出这船只要缝隙填得好,就绝对能行驶出极远的距离。
  崇明教才刚开始造船,假以时日,恐怕沿海这里的造船水准,可以尝试着前去更远的地方。
  当过帝王才知道,成为一名帝王远不是终止,天子天子,看似坐拥一大片的地,可周边还有无数的国,海之外更是。
  以前他不曾多想海外,现在他忽然想多想点。
  看向舒浅,他心里头忽然想:大洋彼岸有国,国后还有什么呢?远方的极限在哪里呢?没有海禁之后,他能否看到太平盛世之下,百姓比以前更加富有,国家比以前更加昌盛呢?
  天大地大,还有好多的地方等着他去探寻,还有好多事可以去做。
  从舒浅身上收回了视线,萧子鸿看向了海面,远远就那么望去。
  舒浅没有萧子鸿那么感慨万千。
  她低头在船上走着,细细打量着这船只,力图看出是否还有不足。上了海不一样,落入海中那就是和大海抢命。教中上下那么多人,还有她自己的命,全部都靠在这船上。
  对照着记忆里的样子,听着身边教徒口述着最近的进展,舒浅兜完一整圈才点了头:“可以试试先捕点鱼。要是近海都不成,那远海还是需要再搞一搞。”
  教徒们应下。
  舒浅这就算是带着萧子鸿看完了这码头和船。
  下一步,她就带着人朝着萧子鸿给她敲定的点走去。
  天赐盐场原本在近海地带。等泥沙堆起来后,这近海地带忽然就成距离海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过去宽广的一片区域,如今全是砂石,只有遗留下的残垣断壁,告知着舒浅这里曾经闹腾过。满是砂石的地方,就连那些个私盐贩子,都看不上眼这一块地,早早去了别的近海处。
  “造盐耗费的人力物力一样是巨大的,好在获利更多。”萧子鸿取出了地图,比对着现在的地形。
  渐渐这路,就从舒浅带路变成了萧子鸿带路。
  很快走到了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海的地,萧子鸿再度确定了一下位置,弯腰捡了根沙土地上不知道何处来的枯枝插上:“就是这里。朝下挖。”
  舒浅示意教徒们上前。
  准备好了的教徒们,拿着一个个铲子,满是兴奋劲头,朝着这地就开始挖了起来。
  人多,不该挤在一起挖。
  萧子鸿再寻了个枝条,给教徒们框定了一个大圈:“这里头朝下挖都行,注意安全。”
  教徒们当即分散开,一人占据一个点朝下使劲。
  砂石地不比泥地,挖了一个坑,周边的砂石很快就滑落了下来,烦心得很。
  舒浅就让人把那些铲出来的砂石丢远一点。
  一盏茶过去,大伙儿在冬日里挖得热火朝天,没见着钱影子。
  一炷香过去,还是没见着钱影子。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舒浅跟着挖了起来,一边挖一边问萧子鸿:“你确定是在这里?”
  “嗯。”萧子鸿很肯定,一铲子下去,还用脚踩了踩深,“让你也感受一番,一日暴富。”
  一日暴富,那是有多少钱?
  轻松能赚上千两的舒浅很是镇定,继续挖着。
  过了会儿,有个教徒发出了奇怪的疑惑声,随后弯腰在自己挖的坑里抹了抹地。
  一擦,擦出了铁皮箱子。
  是铁皮箱子!
  他双眼一亮:“教主,我挖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过两天我再稳定到早上9点【哈欠】


第56章 
  木箱子想要在近海的地方保存很久,除非在外头再用泥浆封死; 那百年之后撬开; 还可能是全然新入土的模样。但这个方式太过繁杂; 箱子一多,累都累死。
  铁箱子比木箱子好很多; 若是在几十年内取出; 外面锈得厉害; 里面的东西基本上还是能被好好储存的。
  有一个教徒挖出异常后,很快就有了第二个人,接着是第三个人。
  而没有什么发现的教徒,立刻凑到有所发现的周边; 帮忙一道将下面的铁皮箱子挖出来。
  舒浅听见响动; 当下拿着自己的铲子; 凑到就近的一个铁皮箱子。
  一群人将最早挖出的铁皮箱子,献宝似得送到了舒浅面前,眼内也满是期待; 期盼着箱子打开来可以让人震惊当场。
  这铁皮箱子极为沉重; 一个教徒刚开始还没抬动; 愣是三个教徒一块儿抬,才将铁皮箱子抬了出来。
  舒浅看了眼萧子鸿; 随后举起自己的铲子,想用力将铁皮箱子口上的锁给铲掉。
  可惜一铲子下去她手当即麻了,而那锁上只产生了一道痕迹。
  萧子鸿走过来,拿着自己的铲子; 对准锁一样用力铲下去。
  他用的力道带着巧劲,一下子将那锁给震到了地上。
  教徒热心,忙不迭将这铁皮箱子给打开来了。
  入目满是金黄。
  最上面一层全是金饼。
  舒浅伸手取出一块,沉甸甸的,而肉眼可见的箱子下头,全部都是一块块稍带圆润的长方形金饼。
  那头挖出第一个箱子的地方,有教徒喊了起来:“这下头还有呢,这是箱子叠了箱子,下头不知道有几个,边上也是箱子。”
  平日里说的几两几两,那可都说的是白银的银钱。
  舒浅买个屋子,装成了如今的瀛洲酒肆,那不过区区一千二百两,银子。
  开国初年,一两黄金等于四两白银,而到了现在这会儿,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
  十倍的差价,代表着拿着这一箱子的金子,等于舒浅当初抬着十箱子去采买。
  “下面有多少?”舒浅看向萧子鸿。
  萧子鸿很清楚知道数量,却是在说数量之前,给了舒浅一个渐进概念:“先皇刚登基时,天赐盐场每年交盐课银六百多两,其后每年增多,到后来接近关闭时,每年交两千六百多两。”
  光是缴税就高达两千六百多两,那么算起来,天赐盐场贩卖盐一年获利足有五万两千两白银,也就是五千两百量黄金。
  这地下,即便是舒浅想一想,竟就有一丝脑中空白。
  “天赐盐场开了多少年,就代表着几乎这么多年的钱都藏在了我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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