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戾妃(重生)-第2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宅子破旧,几人正要分开搜寻段奕时,忽然从宅子里面跃出一二十个青衫男子。
这些人二话不说围着四人就奋力的刺杀。
霎时,小小的旧宅子里,剑花迸射,雪亮的长剑上下飞舞。
段奕立于院中一间旧房内,冷眼看着院中的厮杀。
近二十人在围杀四人,。
虽然四人的武功高强,但青山酷司的青隐卫也不是弱者,而且人多,一个时辰的时间后,胜负便分了。
四人开始狼狈的往外逃。
段奕一脚踢开屋门,傲然站在门口,声音冷沉说道,“来者便是客,既然来了,哪有一声不吭就离去的?难道本王这主人做得不好?”
青一朝一众青衫人大声说道,“拿下最后那个!”
四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其中一人显然伤得重些逃跑时落在最后。
很快,他就被抓住了。
段奕抽出青一的配剑,拿剑尖抵在蒙面人的胸口,厉声喝道,“说,南宫辰在哪儿?你们从青州一路跟着本王,沿路暗杀,是不是他的指使?”
那黑衣蒙面人低着头不说话。
忽然,他抬脚朝围着他的一众青隐卫们勾去,接着一跃而已,挥着匕首就朝段奕刺去。
“找死!你活够了是不是?”青一喝骂一声。
众青隐卫的动作也很快,一二十柄长剑直刺他的四肢。
四肢被刺得血肉模糊,这人便动弹不了了。
段奕冷笑,“想杀本王,凭你一人还不够,说,南宫辰在哪儿?”
黑衣蒙面人死死的盯着段奕看着,他的脸孔忽然抽搐了几下,接着头一歪不动了。
青一诧异,一脚踢开他蒙在脸上的黑布,见他口鼻中都已溢出了血来。
“呵,这家伙倒是忠心,到死都不泄密他主子的事,居然自尽了。”
段奕却并不意外,绝美的冷眸闪过一丝讽笑,“咱们的皇上培养起来的人,都是死士,是不会说出真相的。”
“主子,虽然南宫辰被曦小姐设计得屡屡落败成了丧家之犬,但是他却敢暗中刺杀主子,这口气,咱们不能就此咽下。”青一愤恨的踢了几脚那地上的黑衣暗龙卫。
段奕狭长的眼眸淡淡瞥向青一,一抹冷芒闪过,“当然不能咽下了。将这名暗龙卫丢到顺天府前,让顺天府将事情宣扬出去。顾贵妃知道后,一定会顺着这名暗龙卫继续查下去。”
青一眉梢一扬,“让他们二人狗咬狗去!”
段奕轻哧一声,“这也是本王不杀他二人的原因。杀了顾贵妃,皇上就得利用南宫辰除本王了,杀了南宫辰,皇上没有臂膀,顾贵妃是必会猖狂。”
青一嘿嘿一笑,“主子的办法果然好。让他们河蚌相争去!”
“但是,皇上也让本王杀顾贵妃呢,只要顾贵妃不动曦小姐,本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苟且活着。三方局面,看谁拼到最后。”
……
顾非墨的头上戴了个斗笠,斗笠上垂着面纱。
下了马车后,他便施施然往醉仙楼里走去。
随从阮七看着自家公子都般模样了还去找曦小姐,无语望天摇摇头。
顾非墨却心情大好的迈着步子。
因为今天谢枫不在,他给城门司的领兵大人一份差事,命他叫出谢枫一起去巡查五门。
是以,官小一级被人管的谢枫,三天都没空回酒楼。
而酒楼里的包子脸福大掌柜么——
他扬了扬眉,从腰间摸出那块玄铁腰牌,“啪”的一声往福生的面前一拍。
“我要三楼一间雅间。放行不——”
福生看了一眼那腰牌有些纠结,没敢拦他,这可是曦小姐的腰牌,见牌如见人。
他伸手想掀起顾非墨斗笠上的面纱往里瞅。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样呢?
像个女人家一样遮着面?
顾非墨手脚快,没让他得逞,抓了腰牌就往楼上走。
他刚到三楼楼梯口,正好遇到云曦从她房间内走出来。
云曦一怔,这是谁?
顾非墨心下大喜,心中直呼自己运气真好,一上楼就看见她了,而且还没有遇到其他麻烦。
但他也没敢进云曦的屋子,而是拉着她进了隔壁的一间客房,然后飞快的关了门。
“顾非墨?你怎么这副打扮?”云曦从身形与气息上认出了他。
“哼,遇到小人了!”他恼恨的往椅内一坐。
云曦想起三天前,一大群蜜蜂追着他的事。
她心中直怪段奕太过小心眼,面带愧疚的说道,“你的脸看过大夫了没有?”
“当然!”顾非墨哼哼着说道,“难道让大梁第一美男子的本公子因为几只破蜜蜂蜇过就甘愿成大梁第一丑男?”
“哦,那就好,看过大夫应该没事了吧?”
“不会破相,让一些人失望了。”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又说道,“段奕那厮是不是回京了?”
云曦一怔,扯了个笑容,说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做这种阴损之事的,天下只有他一人!”
顾非墨恨得咬牙。
云曦不想让他二人打起来。
况且,段奕一直有伤,再说段奕又是秘密回京,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元武帝会以一个擅自离开灾区之罪杀他的头。
云曦叉开话题说道,“你脸上有伤还跑出来?”
顾非墨闻言一笑,“你在关心我?”
云曦恼恨,“你有事快说,没事的话,我可忙着呢。”
她是真忙,段奕硬塞给她一个铺子,她还得天天去看着。
“你坐下,跟你说正事。”顾非墨按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在他对面的椅内,“三天前,谢家五房派人到我家打听谢枫的事。”
云曦马上两一眯,“谢家五房的人?问谢枫?”
顾非墨点了点头,“本来三天前就想来找你想说这件事,谁知爷倒霉,被一群马蜂追着跑。不过,他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全死了。”
云曦低垂眼帘,抿着唇蹙眉沉思。
顾非墨见她神色变了马上问她,“谢家五房的人为什么跟我师兄过不去?”
云曦默了默,忽然冷笑起来,“因为他不是我娘收养的,是我亲哥,因为他姓谢!五房的人可能怀疑起他的身世了,觉得谢枫对他们起了威胁。”
“他是你亲哥?”顾非墨吸了口凉气,然后愤恨地骂了句,“谢锦昆那个老匹夫!当年就不时的出现有人来刺杀谢枫,谢枫说是他家人在杀他,被我们合伙杀了几个。
谢枫认为这不是长久之事,便放出话去说洪管事病逝后顾府容不下他,我们一起去了雪山学武躲开了那些人的追杀,否则,他早被谢锦昆派的人杀了。虎毒不食子呢,他居然下得了手?”
“所以,我们兄妹不认他了。”云曦冷笑一声。
顾非墨往云曦的脸上看去,女子清丽的容颜比同年纪的女子要深沉,而双眸中也隐着戾色。
他这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跟谢府的人过不去了,那一家子的人的确该死!
“谢锦昆如今没有官职,我们兄妹二人已经不将他当回事了,就如你说的,五房的人不老实了呢!”
云曦微微眯眼,她与谢枫辛苦一场,怎能让五房的人得了便宜去?
那长公子的位置只能是谢枫的。
……
晌午后,夏玉言与云曦坐了马车到了夏宅,从车窗里看见前方站着五六个伙计抬着什么东西等在那儿。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别府里的人在那儿歇脚。
哪知那几人看到夏玉言从马车上走下来,一齐说道,“夏夫人,这是送到您府上的!”
夏玉言诧异的看着几个伙计,“送给我府上的?”
她围着一个六扇门开的屏风绕了一圈,越看越心惊。
屏风的做工与上面镶嵌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没错呢,是奕王爷昨天吩咐着让小的们抬到这儿来的。”伙计们答道。
夏玉言看向云曦,小声的问道,“奕亲王为什么送这么好的屏风来,我瞧着这个是个很贵重的屏风。咱们家跟他又不熟。”
云曦却已指挥起了伙计们,“抬进去吧,小心点,别碰坏了。”
夏玉言拉着她的袖子,“女儿,不能收,特别是贵重的东西不能随便收。”
“收,娘,奕亲王脾气古怪,送东西不会让人退回的,否则会生气。”
夏玉言惊住:“……”
屏风做得精美大气,云曦让伙计们摆在了正厅里。
看着屏风,她微微弯起唇角,原来昨日段奕说去搬东西却是搬来这架屏风。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架屏风是当年他杀了南诏国的国师后,元武帝问他要什么奖赏,他开口要了这架屏风。
据世人讲,元武帝将屏风送到奕王府后,气闷了许久。
因为这架屏风是一百多年前几位做屏风的高手花了两年的时间联合才做的。
当称无价之宝。
“都仔细点,别碰坏了。”
给了赏钱,打发走了伙计后,云曦又叫过夏宅的所有仆人。
新老仆人二十多人,乌压压站了半个正厅。
夏玉言不知她要做什么,忙问道,“女儿,这是做什么?”
“收人心,娘,你看着就是了。”
云曦又拿出昨天在翠云坊花打折价买来的一打首饰,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盒盒的首饰打开来,闪耀夺目,人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这是赏给从谢府就跟着夏夫人的仆人们。他们一直忠心耿耿,所以今日发下奖赏。新宅子新气象!本小姐说过,只要你们忠心,好好的服侍二夫人,银子财物不会好。当然,新来的也不要气馁,时间久了,本事显出来了,赏钱只会多不会少!”
然后,她将人一个一个叫到跟前,将首饰发了下去。
四月,五月还有桂婶等人欢喜地接在手里。
首饰是成套的,有发钗,镯子,耳环等,整齐地装在一个紫檀木的雕花木盒里,少说也值几百两。
对她们一个月只拿几百文月银钱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赏了一笔巨款。
当下,旧仆们个个磕头谢起恩表起忠心来。
云曦冷眼往新来的仆人们脸上看去。
她不信这些新人不会羡慕。
但,出乎她的意料,有两人无动于衷,甚至还是不屑的表情。
这让她大为意外,一个仆人对几百两一套首饰居然是不屑?
这是看不懂价钱还是以前得过比这些更丰厚的赏钱?
但好汉不提当年勇,他们已经换了主子,现在的月银都只有几百文。
她微微眯眼打量起这两个人来,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男仆,一个是个四十岁的婆子。
简单的对仆人们又吩咐了几句后,云曦便将众人全部遣散。
夏玉言与她闲聊了几句后也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云曦忙叫过青衣,暗中吩咐她看着那个男仆与那个婆子。
“小姐觉得那两人不安好心想害人?要不要奴婢将他们打一顿赶走?”青衣的眼睛眯了眯说道。
“不!”云曦微微弯了弯唇角,眼底一抹冷芒掠过,“这两人的确有些古怪,当初买来的头一天,我就发现有些端倪。
那两人不像其他新来的一样安分的做着事情,而是时不时的在宅子里四处溜达。
所以,我便叫四月五月两个心细的丫头一直留意着,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闲逛而已。
他们本职内的事情也做完了,若说就此赶走人,也不是不可,但是,倘若是他人不怀好心将这二人通过牙婆子混进来,就此赶走就查不出背后指使之人了。”
“小姐,这个还不容易吗?打重一点,他们就会说实话了。”青衣眼中闪过一阵杀气说道。
云曦摆摆手,“不,有些人骨头硬的,打死了也不一定会说,反而还惊动了那背后之人,咱们就永远不知道是谁要害咱们,那么,那人就一直在暗处,他会时不时的射咱们一冷箭,可就大为不妙了。”
青衣想了想,“奴婢明白了。奴婢也跟白虎与玄武说一声,让他们也留意着。”
很快便到了初六这天。
谢枫已于前几天将贴子发了出去,请了谢老夫人以及他衙门的同僚。
为了避嫌,谢枫并没有请顾府的人。
夏宅从一早便陆续有人前来赴宴,府门前的热闹更衬得隔壁谢府的冷清。
夏宅对面的刘策一直对夏玉言心生愧疚,这一日,虽然夏宅没有请他,他也遣了四个仆人抬了一尊约半人高的紫玉观音送来。
玉石雕的观音本来就稀少,何况是半人高的整块玉石雕刻的,就更是稀少的。
“我们老爷说观音像是宁州清安寺的得道高僧开过光要送与有缘人,夫人这不是拒绝刘老爷,是拒绝清安寺的高僧与菩萨啊。”
小仆嘴巴伶俐。让夏玉言左右为难。
还是云曦做主收了,命人抬了进去。
前几天闹事是刘策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