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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毒女戾妃(重生)-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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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老爷,你要么将钱物速速还与夏宅,要么跟着本捕头到顺天府的崔府尹那里交代交代,本捕头也不是要为难你,也只是公事公办!”
  谢锦昆的胸口气得一起一浮,一浮一起,死命的吹着胡子。
  半天才咬着牙说出一句话来,“好,老夫还!”
  “啊——,老爷,咱们哪里有钱啊!老爷,你不能答应他们啊,他们就是个骗子呢,老爷不能上当啊!”
  “你个贱人给老夫滚开,都是你出的主意!”谢锦昆抬脚将芍药踢倒在地。
  贱女人说什么可以狠狠地敲云曦那个死妮子一笔钱,这下可好,一两银子没得,反倒是自己倒贴进了不少!
  那崔府尹与他有过结,上回小儿子爬了崔府尹老婆的床,崔府尹就一直恨着谢府。
  要是他进了顺天府,他谢锦昆就得被崔府尹生生折磨死!
  “如此甚好。”谢枫微微一笑。
  他朝白虎与玄武二人一招手,二人马上上前钳着谢锦昆的胳膊,嘻嘻一笑,“走吧,谢老爷,事情办好了,小的们也好向夏夫人交差。”
  至二更天时,白虎与玄武二人抬了一个大箱子,乐呵呵的回了府。
  云曦一直与夏玉言坐在正厅里闲聊,为的就是等着这笔天降财富。
  她同谢枫出府与谢府的人争执时,夏玉言正在后院里与桂婶查着黄历,查看哪日是纳吉的黄道吉日。
  因此,对外面发生的事,夏玉言并不知情。
  看到白虎打开了箱盖子,一沓一沓的银票与珠玉首饰时,她有些讶然。
  “曦儿,枫儿,这是什么?哪来这么多的钱?”
  云曦微笑道,“娘,这是给你的。”然后对白虎与玄武说道,“抬到夫人的屋子里吧。”
  夏玉言按着她的手,沉声说道,“你还没有说是哪儿来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的钱物。”
  “谢锦昆又想害夏宅,女儿与哥哥便让他赔了钱。”云曦扬了扬眉笑道。
  “哼,看他下回还敢不敢惹咱们。”谢枫的脸色阴沉着,哼了一声。
  夏玉言抿了抿唇,看着二人说道,“当初,娘本来不想住到谢府的隔壁,就是不想与他们见面,担心他们会害你们。
  果然啊,看看这几日,谢府的人接二连三的来找咱们的麻烦。”
  云曦握着夏玉言的手,正色说道,“娘,除非,咱们不在这个京中住着,不管住哪条街,谢府的人都会找上咱们。
  与其隔得远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还不如就在隔壁,他们想害咱们,咱们打回去就是了!他们闹了几回,哪回得了便宜?”
  谢枫也说道,“娘,曦儿说的对,那谢府,儿子想取来送给娘住!”
  夏玉言赫然抬头看向谢枫,一脸惊色,“枫啊,你说什么?你可不能乱来啊!”
  谢枫眸色暗沉,“儿子有分寸,取,当然是取得令世人佩服!
  那谢锦昆以卑鄙无耻手段进了那个府,儿子则以正大光明的本事进!
  老夫人之后,娘就是百福居的主人!”
  夏玉言站起身来抱着谢枫,怔怔看着这个比她还高出一头,却吃着别人家粮食长大的儿子,一时泪水夺眶。
  “娘有今天已经很满足,其他的,能有就有,没有也不强求,只求你们平安。”
  谢枫将夏玉言搂在怀里,夏玉言辛劳大半辈子,担心他失败,担心失去他。
  但,一味的忍让却会被他人踩在脚下。
  “娘,你要相信大哥的能力。”云曦也抱着夏玉言说道。
  她微微垂下眼睫,谢府长房,谢锦昆是该让路了!
  ……
  段奕回京后,云曦发现她有好几日没有到醉仙楼了。
  而谢枫近些日子也一直在衙门里忙,没有去醉仙楼。
  这日晌午后,她便坐了马车来看帐本。
  安昌从青州回京后,因为醉仙楼的名声鹊起,他也跟着沾了光,被他的夫子举荐到翰林院做编修去了。
  因此,他来醉仙楼的次数便少了。
  而福生写的字她真不敢恭维,只好多费些力气来看。
  柜台处,福生正拨着算盘。
  见她走进来,忙低头行了礼,“曦小姐。”
  云曦只“嗯”了一声,走进了柜台。
  她如今的身份已经公开。
  醉仙楼是谢枫的,她是谢枫的妹妹,便不再换着衣衫掩着身份,一身女儿装的进了柜台里面看帐本。
  “小姐,有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坐了很久了。”福生小声的说道。“而且,一连五天都是这样,只喝酒,不吃东西,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
  “谁?”云曦问道,然后顺着福生抬下巴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一个一身月牙白长衫的年轻男子,面孔陌生,而眼神为何那样熟悉?
  有几分愁,几分忧,几分怆然,还有几分思——
  他是谁?

  ☆、081章 是南宫辰?

  那人临窗而坐,从窗外射进来的春日阳光,在他的衣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晕。
  男子约莫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衣饰简单,却又透着无形的尊华。
  墨发半散,遮着左右各半侧脸颊,玉色容颜虽不如段奕的绝美,却也是俊美非凡。
  他的两道浓眉斜斜飞起,一双乌木眸子微微隐着忧,樱色薄唇紧抿,除了眼内藏着的复杂情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见云曦朝他看来,他也只是与她对视了一眼而已,时间只是一刹那,很快又移开目光。
  他依旧一手执壶,一手执杯的闲闲饮着酒。
  云曦转过身来,小声地问福生,“以前,这人来过酒楼吗?”
  福生看了前面那个离柜台有三张桌子远的男子一眼,摇摇头,“没有,属下只是觉得这人奇怪而已。他每天来酒楼里,都会付上一百两银子。
  却只点一壶落梅酒,不要其他的酒菜,也不要旁人打搅。一人独坐饮酒一言不发,行为怪异。而且,走时又不要找的酒钱。”
  云曦站在柜台内翻着帐本,淡淡说道,“世间怪人很多,不用理会他,只要他不害着酒楼,管他爱坐多久。何况,他不是出了银子吗?”
  福生点了点头,“是,小姐,属下明白了。”
  云曦伸手正要执笔在帐本上填写数字,却不经意的看到那白衣男子的袖间掉落了一物。
  一方帕子飘在地上,上面锈着一只折枝红梅。
  她与那人隔着三张桌子的距离,不算太远,因此,那红梅看得分明。
  那是——
  她曾经的帕子!
  男子发现掉了东西,又飞快地捡了起来塞入衣内,继续饮着酒。
  她心尖狠狠地一跳,慌忙转身背着那人,而内心再无法平静,连手指也在颤抖着。
  果然,果然——
  福生忽然重重“叹息”一声,脸色跟着一变,紧接着眉毛紧紧拧着,显着无比烦恼的神情。
  而喧闹的店中也忽然变得安静了。
  云曦听到一个脚步声缓缓地走进店来。
  她正背对着酒楼正门站着,此时心生诧异,忙回过头来。
  然后,她的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原来,店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顾非墨。
  一身华丽墨袍,一脸煞气的顾非墨,晃晃悠悠踢踢踏踏走进店来。
  他背着手,嘴里叼着一根草茎,头上歪歪斜斜插着一只墨玉簪,俊美的新月眸子只淡淡往云曦那儿瞥了一眼,又很快地收回了目光。
  两眼斜睨了左右吃饭的食客一眼,口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众人都认识他,此时见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的是——小爷我心情不好正烦着,尔等碍眼刁民有多远给爷滚多远,否则小命休矣!
  在酒楼中吃着酒的人见来人不善,分分付钱离席,提袍子拔腿跑人。
  不出片刻,原本热闹的酒楼一楼正厅里,只剩了一脸煞气的顾非墨与那个神色淡然闲适饮酒的月牙白长衫公子。
  云曦怒目:“……”
  顾非墨这是来砸场子的吗?
  顾非墨却是丝毫不觉得他干了坏事,姿态坦然。
  他袍子一撩坐在白衣人的对面。
  然后,他伸手敲敲桌子,朝柜台处喊道,“福大掌柜!同这位老兄一样的酒,要一壶!”
  福生瞥了顾非墨一眼,继续拨着算盘,不理他,除非王爷与曦小姐合唤,谁也甭想请得动他福大掌柜。
  店中的伙计们个个都皱起眉来。
  几人互相推诿了一番后,将欲哭无泪的最小年纪的小图推出来。
  福生的儿子小图,硬着头皮端了酒送到顾非墨的面前,然后连桌上放着的小费银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跑。
  “爷又不吃你,你跑什么?”顾非墨冷嗤一声。
  小图跑到角落里正躲着,他拍拍胸口,眼皮翻了翻。
  能不跑快吗?顾大少爷天天来问曦小姐什么时候来店里,他们哪里知道?
  云曦正要上前训斥顾非墨,却听那月白色长衫的男子对顾非墨冷声说道,“抱歉,公子!这张桌子是本公子最先坐下的!你要喝酒,去其他地方坐!”
  “那又怎样?”顾非墨不讲理的拍着桌子,下巴一抬,“这桌子上写着十二号,本公子今天的幸运数字是十二,所以,不是本公子走,而是你让位!”
  他口里说着,伸手将白衣男子的酒壶往旁边桌上一放。
  白衣男子伸手一拦,去抢酒壶。
  顾非墨手快躲开对方的手,两人坐在桌边手来手去的打了起来。
  白衣男子似乎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来去夺酒壶。
  顾非墨忽然狡黠一笑,将那壶酒用力往远处一砸。
  砰!
  哗啦,酒壶碎了,碎瓷片四散飞溅。
  “哟?怎么掉地上了?不好意思,刚才手无力,要不,本公子请客,兄台海涵一下?”
  顾非墨眉梢一扬,樱色唇角噙着不羁的笑意。
  白衣男子没理会顾非墨,而是朝柜台处的云曦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拂袖朝酒楼外走去。
  “好走啊,不送!”顾非墨敲敲桌子,笑呵呵说道。
  云曦将手里看着的帐本往福生的怀里一摔,推开柜台门大步走出来。
  她柳眉一竖,阴沉着脸说道,“顾非墨,你来砸我店子?客人全被你吓跑了!”
  顾非墨往四周看了看,表情顿时僵住,人真的全走了?
  他讪讪一笑,上前拉着云曦的袖子说道,“一时没留意,我只是关注那个白衣家伙了。我赔你还不行吗?”
  云曦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袖子。
  只见他果真从袖中取出银票来。
  啪!几张大额的银票甩在一旁桌上。
  福生也不客气,算盘归零扒拉了几下,将顾非墨的银票全收了,“顾公子,数额正好,不用找。”
  顾非墨呵呵一声,“小爷我要是拿出十万两,你也说不用找了?段奕的人都跟他一个样,精明得不是人!”
  福生没理他,将银票整理好放回柜台。
  云曦抬头看了顾非墨一眼,眉尖微微蹙起,“你说,你在关注那个白衣男子?”
  顾非墨伸手托起下巴,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脸上不再是散漫的笑,而是变得肃然。
  “我也只是在怀疑,所以,刚才跟他故意打起来,就是想试试他的身手。”
  “你试出来了吗?会是谁?”云曦的心中也起了一丝疑惑,那眼神有些熟悉,在哪儿见过?
  还有那块她的旧帕子,那人怎么会有?
  “跟我来!”顾非墨忽然抓起她的胳膊往外走。
  福生在后面嚷道,“曦小姐,这儿的账目有些问题,安昌公子写的不明白,属下看不懂。”
  “看不懂要你有什么用?当心你们东家让你滚回家抱孩子!”
  顾非墨拽起云曦就走。
  福生黑着脸:“……”
  “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云曦被他拖到酒楼外。
  顾非墨的马车停在酒楼一侧,他的随从阮七正守在马车上。
  云曦甩开他的手,向跟着出来看情况的小图说道,“快去牵一匹马来!”
  “是,曦小姐!”小图飞快地跑向后院。
  顾非墨的脸色一沉,瞥了她一眼,唇角微扯,“越变越矫情了!坐坐马车又怎么啦?”
  云曦没理他,等着小图牵马来。
  顾非墨无法,只得命阮七解了自己马车上的马,套好马鞍。
  没多久,小图牵着马到了酒楼前。
  云曦飞身上马,宽大的紫色裙袂翩飞,仿佛一只翩飞的蝴蝶。
  身姿轻盈优美。
  顾非墨看得目瞪口呆,啧啧了两声说道,“人不怎么样,这身马技,真叫人佩服。”
  云曦轻轻瞥了他一眼,打马走到他的面前,“去哪儿?快点!我很忙。”
  他却不慌不忙,唇角含笑闲闲说道,“咱俩交换怎么样?你教我骑马,我教你剑术。互不吃亏,各取所需。”
  “不学,还有,我的马术不外传!”
  “小气!”顾非墨撇了撇唇。
  两人骑马很快就离开了酒楼。
  酒楼门口,小图抱着扫地的扫把问他老爹,“顾家公子真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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