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 那时错-第1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
“林馥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连嘉澍加重声音。
嗯,这是一个她非常乐意回答的问题,点头,以示肯定,迅速补上一句:“如果你认为我这是故意在气你的话,你就当成我是在美食节目学的吧。”
完毕,收工,长舒一口气。
不去理会那束蜇人的眼神,林馥蓁继续吃饭,他不喜欢吃她倒是喜欢得很,把粉条放进勺子里,一勺一勺,津津有味。
似乎是从枪口里迸出的那声“丑!”直面而来。
继续吃饭。
“丑死了。”
没关系,她丑和美和连嘉澍没任何关系,还有一个礼拜零四天,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头发丑,耳朵丑,吃饭样子也丑,林馥蓁,除了胸部你就没一样好看。”
大力嚼动粉条。
“泡鱼眼。”
是是,她一旦晚上喝多水早上起床眼睛就有点泡鱼眼倾向。
“大嘴巴,和鳄鱼小姐有得一拼。”
林馥蓁有点坐不住。
“一张脸就像披萨,还是黑芝麻披萨。”
大力搁下筷子,她皮肤好得很,一颗麻子也没有,素面朝天穿个校服冒充个高中生都没问题。
“我哪里是大嘴巴,我哪里披萨脸了。”冲着连嘉澍吼,还不解气,站了起来,手掌压在桌面上,“我头发丑,耳朵丑,泡鱼眼,你还不是照样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声音还在天花板上端回响着,与她的恼怒形成鲜明对比地是他的惬意。
“该让我那土拨鼠叔叔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溢满笑意的眼眸瞅着她。
显然,她是上当了。
他是乐于见到她现在的样子,什么都不会就只有臭脾气和公主病。
整理好厨房,林馥蓁回到自己房间,晚餐过后连嘉澍就回到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连嘉澍说今晚不出门,但是他也说了没他交代不许睡觉。
洗澡洗头,头发差不多干时,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
“球赛开始了。”连嘉澍说。
球赛开始了关她什么事情,一动也不动。
“走吧。”连嘉澍朝她伸出手。
“干什么?”
“陪我看球赛。”他强行拉起她的手。
好吧,以前她没少陪他看球赛,现在她是二十岁的林馥蓁,心里很爱小法兰但打从心里不愿去去承认的不成熟女孩,是不由自主总是为小法兰西争风吃醋的小画眉,圣玛丽心爆棚的缺爱姑娘,他爱的球队她也要爱。
小法兰西对于五大联赛豪门并不敢兴趣,为什么呢,“我朋友们都喜欢,这让我觉得土。”九岁的连嘉澍说。那小法兰西喜欢什么球队呢?“我喜欢莫斯科中央陆军队”一脸骄傲。为什么?“因为我朋友中没人喜欢这只球队,而且它的名字很酷。”
就那样,一喜欢就喜欢很多年,最开始仅仅是因为名字酷,到最后要是有时间会搭乘飞机去莫斯科看一场中央陆军队的比赛;会因为球队的关键进球从座位上跳起来,和陌生人拥抱成一团;会因为一次裁判争议判罚而等待裁判室门口朝裁判做出割喉动作。
这就是她童年时代喜欢着的,少女时代爱着的男孩。
☆、第135章 危险关系
电视正在转播俄超联赛; 其中一只队伍就是中央陆军队; 两只球队都是俄超强队,比赛一开始就充满□□味,哨声频频响起,每一次响哨都会引发两对球迷嘘声,但连嘉澍似乎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莫斯科中央陆军队主场作战,在客队先进一球的情况下上半场比赛即将结束主队前锋打进一记精彩的倒勾球扳平比分; 整个球场都沸腾了; 可远在伦敦郊外的那幢英格兰老式楼房却是静悄悄的。
“嘉澍,进球了。”她提醒他。
“嗯哼。”懒懒应答着。
“你喜欢的球员进的球。”
“看到了。”
连嘉澍用手势示意她安静,附在她耳边:“我们家里似乎来了不速之客。”
是你的家,林馥蓁心里嘀咕着。
“现在,不速之客正在我们的厨房里。”
是你的厨房。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吓唬它一下。”
“它们吃饱了自然会走。”低声回答; 连嘉澍口中的不速之客都是附近的鸟儿。
这个社区远离工业地带; 树木种类繁多; 是鸟儿们合适的栖息地; 她会把吃剩下的面包谷类放在厨房显眼的所在,那些小家伙们多的是搬走它们的法子。
中场哨声响起,进入十五分钟暂停阶段,连嘉澍索性把头枕着她腿上。
好吧; 这样的时刻以前没少发生过; 索性闭上眼睛; 似乎连嘉澍还不满足于把她的腿当成枕头; 还抓住她的手强行去触摸他的头发。
真是……
集中注意力去关注不速之客们,哨声再次把她从那些不速之客身上拉回。
裁判的哨声拉响下半场比赛,一比一的比分让两队球员使尽浑身解数,其精彩程度可见一斑,也不知道是比赛太过于激烈导致于她双颊滚烫,还是……
“连嘉澍,不看球吗?”眼睛一刻也不离盯着电视屏幕,心里有些的恼怒。
无果,那束视线还是胶在她脸上,双颊又烫了几分。
“看球。”警告。
“不,不看球。”嗓音轻柔。
“快看球!”加重声音。
“不,不看球,要看小画眉,小画眉比球赛更好看。”语气天真无邪。
那吃饭时说她头发丑耳朵丑泡鱼眼的人又是谁?闭上眼睛,反正她又不喜欢看球赛,不看球赛就睡觉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球迷尖叫声嘘声哗然声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大片大片寂静和落在自己脸上的轻柔触感,从眉心到鼻梁,在鼻尖处稍微逗留片刻,往下。
从唇瓣处传来指尖的温热气息,别开脸去,落在唇瓣上的手指滑至嘴角。
林馥蓁睁开眼睛,她的头正搁在他肩膀上,电视已经关了,屏幕上印着沙发上那对男女相互依偎的模样,她长长的头发一半在自己肩膀上,一半从他肩膀上滑落。
“球赛结束了?”胸无城府的语气,双手高举在半空伸了个懒腰,借此让自己身体从他身上拉离,加快说话速度,“赢还是输,比分是多少,球迷有没有……”
“真讨厌。”他打断她的话。
真没礼貌,很冲的语气,“嫌我话多……”
“不能吻你,真讨厌。”
双手还举在半空中,忘了收回来。
“不能把小画眉的嘴唇吻肿,不能把小画眉按倒在沙发上把她吻得气息游离,把她吻得从沙发跌落在地毯上,再地毯上再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这真是太讨厌了。”
手收了回来,目光在天花板上溜了一圈,说连嘉澍你再继续这类话题,你也会变得很讨厌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压在沙发上。
两张脸鼻尖就差一丁点距离就碰上了,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片刻。
“如果我那样做的话,你会很讨厌吗?”
“是的。”语气很轻。
他还在看她,她别开脸,抿着嘴角。
“小画眉,莫斯科中央陆军队赢球了,大比分获胜。”
林馥蓁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男人们总是那样,在喜欢的球队获胜时总是会有很多幼稚的想法和举动。
“太好了。”莞尔。
“小画眉,我们要不要接个吻庆祝。”他回以微笑。
迅速隐去嘴角笑意,连嘉澍也收起笑容。
他揉了揉她额前头发:“去睡觉吧,明天周末,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林馥蓁成为连嘉澍女友的第三天,他们去了法国西南部城市波尔多。
法国西南部有一个玫瑰湖,每年十月第一天,以玫瑰湖为起点和终点,数百名年纪在八旬以上的法拉利车迷会开着和他们年纪相当的法拉利车,戴上他们那个年代最时髦的飞行头盔,以每小时六十公里速度环法国绕一圈,年轻的法拉利车迷们则开着个性十足经过改装的法拉利车来到玫瑰湖,为老车迷们准备好庆祝香槟。
十月,秋高气爽,几百辆法拉利车停在玫瑰湖畔,各种车型应有尽有,在马达的轰鸣声中,老车迷们和新车迷们高举香槟酒,拥抱庆祝,以这样的方式来传达法拉利文化,而没有参与到活动的车迷们也可以大饱眼福,试车和车合影留恋都不成问题。
这是连嘉澍第三次参加这个活动,早上他们从伦敦直接乘坐私人飞机抵达波尔多和他几位朋友会合。
现在连嘉澍的朋友们已经换了一批,伦敦面孔葡萄牙面孔意大利俄罗斯面孔,没一张面孔烙着法兰西,但那都是一张张贴着“未来亿万富翁”标签的面孔,是各种权威杂志的宠儿,年度盘点榜的常客。
一如他们年少时就明白的真理:如果你能一直保持在金字塔最顶层,那么你得不断习惯新朋友的到来和旧朋友的离去,离去的一般是掉队的,新添则是刚刚爬上来的。
昔日八人小组中,安德鲁和他的卡特表兄现在在北美,他们共同买下北美冰球联盟中的一只球队,两人常常出现在体育画报上,体育画报的编辑们最喜欢拿他们开刷,琳达在经历一次短暂婚姻后回到墨西哥她从小成长的社区,从前夫哪里得到的天价赡养费以及家族继承的部分遗产足以让她随着心情,扫光香榭丽舍街所有奢侈品。
现在想想,琳达才是最聪明的,她偷偷录下前夫家暴的视频录,在从他哪里拿到天价赡养费的同时让前夫名誉扫地,并发推文警告女人们:远离那个男人。
至于其他成员,林馥蓁不清楚,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不管新媒体和传统媒体都只追逐功成名就之人,没人愿意报道辉煌不在的人。
现在,又有几人能记住戴着土气眼镜的薇安。
连嘉澍的新朋友们带着他们的美丽女伴,他们一行人开着法拉利改装车一路从波尔多来到玫瑰湖。
到达玫瑰湖时为上午十点半左右时间,现场已经停着一百多辆换过衣裳的法拉利,噱头十足彩绘再配上衣着**的女伴,法拉利公司精心挑选的法拉利女郎和法拉利先生在车间穿梭,配上美丽的玫瑰湖,格调十足。
数千名拿到入场劵的车迷隔着围栏,在每一辆法拉利穿过拱形门时就拿起相机手机猛拍,从进入活动范围区域到穿过拱形门时林馥蓁都把头垂得低低的。
车子停在指定车位,连嘉澍没打开车门,而是一个劲儿瞅着她。
林馥蓁推了推眼镜。
“不是应该比剪刀手吗?”连嘉澍问。
“什么?”话问得可真是莫名其妙。
“林馥蓁,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坐在敞篷车上比剪刀手吗?”语气很是不高兴。
他自己也说是以前了,现在社交媒体这么发达,每天有不计其数的人个人**或有意或无意暴露在网上,万一她撞枪口上去了,到时被柯鈤看到会气坏的,把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丢给他,而她跑去花天酒地。
昨天,林馥蓁从新闻看到BBC赴南法的摄制组已经完成拍摄,这意味着柯鈤的工作结束了,工作结束,时间多的是。
自然,林馥蓁是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连嘉澍。
“你也知道,我现在叫薇薇安,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薇薇安的原因。”垂着头,低声说着,这也是实情,她没撒谎。
柯鈤讨厌她撒谎,在过去一个多月里,林馥蓁已经撒了不少谎。
“林馥蓁。”
“嗯。”
他手盖在她手背上:“很快,你就不需要再去躲避镜头了。”
十一点,一辆辆在博物馆才可以看到的老牌法拉利车鱼贯从拱形门穿过。
漫天的白日焰火,驾驶着老爷车们的车手脱下飞行头盔,一个个白发苍苍,年轻的法拉利车迷迎了上去。
一个个香槟盖子冲上蓝天,年轻人强壮的手臂去拥抱环法归来的勇士们,总有一天,有另外一批年轻人也许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拥抱他们。
整个活动持续四个钟头。
下午三点半,老头子们老太太们开着他们的老爷车恋恋不舍离开,也不知道明年他们还能不能赴这玫瑰河畔之约。
离开玫瑰湖他们一行人去了波尔多右岸的圣埃米利永,连嘉澍其中一位朋友在圣埃米利永有酒庄。
黄昏时刻,他们抵达圣埃米利永,这是一个家家户户都有酒窖,老老少少都懂得酿酒文化的小镇,连嘉澍朋友的酒庄坐落于葡萄园和河畔之间。
二十人长餐桌摆在河畔上,十人五男五女只占据餐桌一半座位,刚一落座,手脚麻利的佣人们已经完成布餐。
最开始,连嘉澍的朋友们对于林馥蓁的出现表示出了十足的好奇怪,后在连嘉澍一再警告之下才略有收敛。
晚餐期间,其中一位趁连嘉澍去接电话偷偷告诉她,之前两次来到这里连嘉澍都没带女伴,他也是他们唯一没带女伴的,这导致于他没能分到有大双人床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