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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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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肉计,扮弱一招,在哪都吃的香。

    这样她被抬出门,说起来是被关家大小姐给欺负的,名声坏的可不是她。

    看到人演技了得,狠狠摔到地上,都不带喊疼的,关清发了个白眼,看向张氏。

    她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怎么着,你来还是我来?

    张氏不可能让关清抢了她的主母职权,而且这是也江家,她女儿的事,当下做急切状,招呼旁边站着的丫鬟仆妇:“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江妈妈抬到厢房休息啊!”

    这样把人抬出门是不可能的,关家要脸。

    这边迅速规置,大厅人员一清,骤然安静。

    关蓉蓉咬着唇,深呼一口气,走到宋采唐身边,猛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宋采唐!你到我家我从没求过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你搭把手,帮我这个忙,放过我公公,行不行?”

    宋采唐低头看向紧紧攥住自己,发白的颤抖的指尖,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关蓉蓉眼角赤红:“你只说帮不帮我!”

    宋采唐摇了摇头:“这种忙,我帮不了。”

    关蓉蓉蓉蓉颤抖的放开她,眸底有些绝望,声音里带着哭腔:“……不帮……怎么办?我以后……可怎么活?”

    她之前从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错,一直雄心万丈,觉得不管怎样都能过好日子,这种眼花缭乱的富贵日子,是她自己求来的,从没想过会后悔。

    可与人为妾,身后没了母亲,独自一人在外姓的后宅打拼,各种艰难……

    世情教会了她很多事,可惜晚了。

    她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我现在已经没有路了……”她瞪着宋采唐。

    “所以,”宋采唐看着他,目光安静,“你还要把娘家人得罪干净么?”

    江家不能立足,若娘家也不容,才真是没有路。

    关蓉蓉一怔。

    宋采唐借着她愣神的工夫,退开两步,离开她的身边范围,一边往外走,一边看向窗外的亭亭身影:“我与大姐还有话要说,告辞。”

    大姐……

    关蓉蓉看向关清。

    这个女人的背影很瘦,肩也不够宽,可挺的笔直,一点也没有女人的柔软弱势。

    装模作样,她最讨厌她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最讨厌的人,关蓉蓉眼睛模糊,热泪滚了下来。

    ……

    关家这边热闹着,赵挚那边却很冷清。

    江绍元不配合。

    他一改之前态度,冷漠无言,不管怎么问都不说话,急了就一句:有本事你们查!把证据甩我脸上!

    无果。

    不过这也没关系,线索总是要一点一点查的,打脸就打脸,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赵挚一点也不挫败。

    正好,有一件之前查的事,有了结果。

    关于水银。

    本次连环凶杀案,并非只有找到的这几具尸体,深查之下,又发现了三次疑似水银中母的痕迹。

    丹砂中含大量水银,煅烧可提纯,但生成的水银容易挥发,并不好收集,干这活儿的人也很容易中毒。慢慢的,大量实践经验里,有人掌握了密闭制作技巧,更高效,更安全。会这种秘技的人并不多,行业中佼佼者都能叫得出名字,查得出籍贯,赵挚广布网罗,很快筛选出一个人。

    就是汴梁本地人,姓令,叫令敏方,祖孙几代单传,都是干这个的。密技再安全,也难免遇到意外,令家人命都不太长,令敏方是最后一代传承人,死于十八年前。

    他死的时间很微妙,正好是北青山剿匪那一晚。

    他之死后,儿子跟着失踪,不知下落。

    赵挚心中存疑,亲自过往探查,问询当时的街坊邻居,尤其确定了令敏方孩子的性别,确认是儿子么?

    他这一问,大家都愣住了,说您要这么问,还真就说不清了。

    令家密技特殊,一不小心很容易中毒伤身,为了不影响到别人,他家一向自律,很少与外人交往。说令敏方的孩子是儿子,是因为每次那孩子出现,穿的都是男装。

    小孩子未二次发育时,相貌都是青涩清秀,瘦瘦的,声音不尖也不会太低,不扒衣服,谁能真的就认定性别了?

    而且大家接触都不深,和令家没什么来往,不敢拍胸脯打包票。

    ……

    温元思这边,也遇到一桩难事。

    他被陵皇子拦住了。

    陵皇子相貌很像皇上,脸特别方,下巴特别宽,好在他年龄尚轻,未及弱冠,人又瘦,体型修长,看起来颇有几分皇室风流。

    他站在温元思身前,微笑晏晏:“连环凶杀案,办的怎么样了?”

    温元思不知这偶遇是否真的偶然,面带微笑,回答得中规中矩:“正在流程进行中。”

    陵皇子挑眉,往前凑了凑,声音还可以压低了,好像在说什么悄悄话:“这凶手,找到了么?”

    温元思束手垂眸:“官府还未挂出告示。”

    陵皇子:“那证据线索呢?够不够足不足?”

    温元思声音徐徐:“有人觉得有就是足,有人觉得必须所有集齐才叫足,还望殿下不要怪下官多思——殿下说的,是哪种?”

    陵皇子挑眉,手中扇子刷一下打开,遮了半张脸,低低的笑了:“温大人好缜密的心思。”

    他问命案,问了三个问题,都很直接微妙,温元思看似答了,答得很干脆,其实什么重点都没说。

    温元思眼观鼻,鼻观心,微笑轻语:“殿下谬赞。”

    “不过——”陵皇子转着扇子,眸底有精光闪过,“本皇子最欣赏谨慎的人,如果谨慎又聪明,更加拒绝不了。”

    他直直看着温元思:“你跟着赵挚混,觉得会有前途?”

    “殿下此话何意?”温元思似乎十分惊讶,眉目肃正,“下官只是尽职办案,为君尽忠,为国尽心,断不敢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陵皇子脸上笑意更深。

    把话题拔高到这份上,是想堵他的嘴,还是——彰显自己的品格端行?

    陵皇子向来越挫越勇,温元思挑剔了她的兴致,他便不会放过,直接问:“温大人觉得太子如何?”

    温元思面色更加严肃:“下官不敢妄论储君!”

    陵皇子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手上扇子一转,指向自己:“那你觉得本皇子如何?我、许、你、论。”

    温元思:“殿下天家贵胄,龙章凤姿,自是尊贵。”

    还是没用的话。

    陵皇子心里门清,也不指望一回能怎么样,点点头,微微笑道:“听说李老夫人与皇后娘娘早年有些龃龉,关系不怎么好……我愿从中周旋,解了这个结,温大人意下如何?”

    温元思怒了。

    他父母去的早,是祖母把他带大,受苦颇多。有人若想对付他,他从来不怕,可若想对他祖母不利——

    温元思天生好性子,在李老夫人教导下,温谦雅端,颇有君子之风,心里在生气,表面上还是看不出来。

    陵皇子也没逼他答话的意思,自己就接着往下说:“温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是太欣赏温大人,起了惜才之心,没旁的意思。”

    “这个连环凶杀案闹得这么大,全汴梁城都知道,我也极感兴趣,若有进展,还请温大人给个面子,跟我互通有无。”

    说到这里,他眨了眨眼,语气轻快:“我并不插手案子,只是想知道点消息,并不为过吧?”

    “之前的话,不着急,温大人可慢慢想,有决定了,知会我一声。”

    陵皇子似乎并不在意温元思的回答,顾自把话说完,就走了。

    温元思目送他背影远去,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为何……

    一个皇子,会对这个命案感兴趣?

第287章 坐谈分析

    这次的连环凶杀案很不一般。

    你以为它是某个男人心里有疾病; 专门憎恨猎杀女子; 结果出现了男性死亡死者;以为它是因为竞争; 利益,与盐运私情捆绑在一起,结果所有的受害者似乎都与青楼女子有关; 圈子跳不出去;以为是有人深爱这个女子,心理敏感压抑; 做下了这许多事; 结果; 它又与十八年前的事; 通敌叛国有了牵扯。

    水越来越深,越来越看不到底。

    赵挚几人一直没有停,尽着自己所有努力; 挖掘更深层次的信息和线索; 慢慢的; 好像窥到些东西,又说不明想不清。

    这种时候,就需要集思广益了。

    再一次,午后暖阳相伴,清幽淡茶手边,四人围桌而坐,面目肃然。

    “先说死者; 目前我们知道的; 除了两个女性; 多多少少都和盐运,叛国者的金银通道有关。”赵挚目光环视一圈,先行开场,“特殊的机关盒和机关图,重大的贪污受贿金额,金银的隐秘消失,查无所踪,都能说明这个问题。”

    温元思探查方向与他相交,点了点头:“大部分死者能寻到相关证据,小部分寻不到,但此疑点,每个死者都逃不掉。”

    所以一定有证据,只是暂时没被找到。

    赵挚:“而这些相关证据明显的死者,同时有清晰的线索痕迹,曾被鹰卫盯过。”说到这里,赵挚目光暗了一暗,“只有痕迹,没有后续。”

    这样引发的思考就很明确了。

    鹰卫做事不可能虎头蛇尾,发现了不办事,要么,是这件事深查后失去了价值,没有再扩大深挖的必要,要么,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敌方发现,灭了口。

    这件事微妙至此,与通敌叛国有关,怎么会没有价值?

    而要能灭他们的口,敌人更加不简单。

    未必是本案死者本人,很可能是这个组织的头,整个通敌叛国线路里最后的人。

    这就很可怕了,敌在暗,我在明,我不知道敌是谁,敌却对我知之甚深……

    “那个……”祁言犹豫半天,弱弱举手,问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我小叔叔,是鹰卫么?”

    小叔叔在他印象里是个极好的人,所有好品质都拥有,他虽不知道小叔叔可能一直在做危险的事,但他不能相信小叔叔是坏人。

    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宋采唐和温元思对视了一眼,心内观感相似,这个问题在她们二人心里,其实也有了答案。

    前前后后这么多案子里,她们最知道所有真相,所有信息线索,所有重心,景言卷进案子的方式和深度,除了这个,再无其他可能。

    但事关机密组织,皇上独有的鹰卫组织,哪怕猜到,也不好主动问。

    赵挚目光滑过三人,良久,点了点头:“没错,景言是鹰卫。”

    这个问题他已经请示过皇上,过世的,与本案有关的鹰卫,可以小范围,象征性的解释。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也是。”

    赵挚看着三人,指尖敲打在桌面:“蔺飞舟的案子,还记得么?他通过吕明月,各种汲汲营营要寻找的人,十八年前北青山上,帮过谷氏一把手的人,也是个鹰卫。”

    祁言嘶了一声:“那个鹰卫——”

    赵挚:“他年纪略长,于蔺飞舟有养育之恩。”

    温元思偏头:“这个人,现在可还在?”

    “去世了,”赵挚摇了摇头,“十八年前那个晚上,他就牺牲了。”

    宋采唐目光微闪:“那他身上和景言一样的标记,就是鹰卫组织的身份标识?”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只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不是。”

    如果是,倒还简单了,偏偏不是。

    “所以——”温元思眯眼,“这个通敌叛国的人,十八年前就开始有组织有行动了?”

    有标记的,就是他们要杀的人!

    祁言眼睛瞪圆,差点捂嘴,那这伙人也太厉害了吧!逍遥了十八年,得吞掉多少金银!

    赵挚:“这一点,未有任何迹象证明。皇上那里,也不能查证。”

    宋采唐就明白了:“十八年前这个人可能开始滋生心思,却没有动,北青山一夜后,大约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才动了。”

    皇上穷全部权利力量都不能查证,结果只有一个,十八年前,应该还没出事。

    杀景言的标记,是这些人干的,但与蔺飞舟有关的这个鹰卫身边的东西,大约只是巧合。

    但在这件事上,证据不足,这么讨论不知要讨论多久,宋采唐果断拉回话题,继续关注凶杀案:“还是那句话,凶手杀人肯定有动机,死者群体的共同点,我们找到了,可以顺着分析——为什么他们必须得死?”

    祁言率先找到一个方向:“这群人这么坏,做事机密又阴狠,可能凶手的家人对他们来说是麻烦,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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