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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撒个渔网捞相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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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萧景田探究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你读过书?”
  借着朦胧的烛光,他第一次细细端详着这个女人,她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适中,榛首蛾眉,眸光清澈,模样还算清秀,至少她看上去不像沈氏乔氏那般愚昧无知。
  “只是认识几个字而已。”麦穗谦虚道。
  “我本来无意成亲,想来你也是不愿意嫁我的。”萧景田显然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淡淡道,“如今我身处险境,身家性命朝不保夕,你实在不必跟着我担这个风险,你从明天开始就回娘家去住,我会退掉这门亲事,也会像世人证实你的清白,从此你我嫁娶自便,互不牵扯。”
  “你要赶我走?”麦穗睁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你说你会退掉这门亲事,那你怎么来保证我的清白,既然你不愿意娶我,为什么还要去我大伯家下聘?”
  若是萧家不出这一袋白面的聘礼,那麦三全夫妇肯定不会让麦穗嫁到萧家来的。
  如此一来,吴三郎也不可能带着麦穗私奔。
  麦穗不私奔,她还是原来麦三全那个侄女。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家的一袋白面引起的。
  “娶你这是我爹娘的意思。”萧景田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对家里的事情一向是漠不关心的,他爹娘去麦家下聘,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说他是在成亲的前一天才知道他要成亲,想必她是不会相信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
  他低估了他爹娘的迫切,毕竟他跟他们分开了十年。
  十年,的确很漫长。
  漫长到江山可以易主,人心可以改变,甚至沧海也可以变成桑田。
  兜兜转转想起了一些往事,萧景田皱起了眉头。
  他对成亲的确是没什么兴趣。
  “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麦穗暗叹此地世风炎凉,冷声道,“就算是为了应付你爹娘,你就可以拿我一辈子当儿戏吗?你想娶就娶,想赶我走就赶我走,你不觉得你太不讲理了吗?”
  像吴三郎那样的妈宝男临阵逃脱也就罢了,怎么像他这样沉稳的邻家大叔,也不走寻常路呢?
  把人家姑娘娶回来,没几天又把人家打发回去?
  是坑爹还是坑娘呢?
  她倒是想回娘家去,可是她偏偏没有娘家可去。
  大叔,不带这么玩人的!
  “你放心,聘礼不用还。”萧景田扯开被子躺了下去,顺手熄灭了蜡烛,他一直觉得她之所以嫁过来,无非是因为他爹娘出的聘礼多,想来她家里的日子肯定是艰难的,要不然,她家里怎么舍得把女儿嫁给他,他的名声他知道。
  “就算是聘礼不用还,我也没有娘家可回了。”麦穗说着,掀帘进了里屋。
  不是她脸皮厚,而是她真的无处可去。
  再说眼下她需要的是一个遮风挡雨的所在,并不是一个男人。
  萧景田望着晃动的门帘,沉默不语。
  他并不觉得他有什么错。
  这时,窗外传来一两声猫叫。
  那叫声很是缠绵凄凉,听着有些毛骨悚然。
  萧景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便不动声色地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麦穗以为他是出去打猫去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萧景田回屋。
  麦穗猛然想起在海边听到的话,心里又开始忐忑起来。
  他不会是出什么事情吧?

第9章 海边出事了

  月上中天。
  窗外一片浅浅的白,依稀能听见村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呜咽着,咆哮着,似乎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麦穗听着,却觉得心惊肉跳。
  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浮现出那截黑色带白纹的衣摆,心里隐隐不安。
  她索性起身穿好衣裳,下了炕,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门前树影幢幢,虬枝摇曳。
  麦穗提着裙摆,沿着蜿蜒曲折的田间小路,朝前走去,夜风习习,不知名的夜虫在杂草丛里低鸣,她心里有些害怕,但她想到萧景田,依然鼓起勇气朝前走,她担心他遭了什么不测。
  不是说她多么喜欢这个人,而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个鲜活的人突然消失,何况这个人还是她所谓的夫君。
  再说,谁也不想刚进门就当寡妇不是。
  海边正是落潮时分,露出大片软绵的沙滩。
  一排排渔船静静地卧在岸边,像是搁浅的鱼,一动不动,连绵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如同暗夜里的眼睛,显得异常诡异。
  四下里空无一人。
  海浪涌来又退去,落下一块布条在浅水里起伏,麦穗一眼认出这布条正是她那日看到的黑色带着白纹的衣摆,这衣摆断口整齐,像是被什么利器所划断。
  “你在这里干什么?”身后冷不丁传来萧景田低醇的声音。
  “我见你没有回屋,便出来看看。”麦穗吓了一跳,忙回过头来看萧景田,他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满是狼狈地站在她面前,神色似乎异常疲倦,忙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到了什么?”萧景田冷冷地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麦穗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布条,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就发现了这个。”
  萧景田看了看麦穗,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麦穗也忙扔了布条,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刚巧萧贵田起夜,见到两人很是惊讶,忙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两口子是去哪里了?”
  萧景田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进了屋。
  倒是麦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口道:“我们睡不着,就四处转了转。”
  “那老三的衣裳怎么还湿了?”萧贵田不依不饶地问道。
  麦穗欲哭无泪,继续瞎编道:“我,我鞋掉河里了,他帮我去捡鞋,所以衣裳湿了。”
  萧贵田哦了一声,转身回了屋,心里暗忖道,到底是村里哪条河能让老三湿了衣裳?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问那么清楚干嘛?”乔氏从被窝里探出头,翻着白眼说道,“是不是你是看着老三媳妇年轻好看,才故意找机会跟她说几句话的?”
  “睡你的觉吧!胡说什么?”萧贵田低吼道,“老三媳妇是谁,她是我弟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乔氏哼了一声,翻过身不理他。
  东厢房的两口子也没有睡着,听见麦穗跟萧贵田的声音,沈氏忍不住冷讽道:“老三会帮他媳妇捡鞋?打死我也不信,两人还不知道去干嘛了呢!”
  “人家的事情你跟着操什么心?”萧福田说道,“他俩愿意干嘛就干嘛,管咱们什么事情?”
  “怎么不管咱们的事情?”沈氏起身给孩子盖了盖被子,撇嘴道,“只要一天不分家,老三的事情就跟咱们有关系,他若是出去杀个人放个火,咱们难道不跟着倒霉?我早知道你有这么个兄弟,我才不嫁给你呢!”
  见媳妇这么说,萧福田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外面的人说的那些传言,但萧景田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兄弟,他当然也不好跟媳妇一起编排自己的兄弟。
  “你说,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分家?”沈氏越说越气,在被窝里踢了自家男人一脚。
  “我,我自然是愿意的。”萧福田挠挠头,皱眉道,“可是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啊!”
  “如果什么事都听你爹的,黄花菜也凉了。”沈氏愤然道,“反正我不管,如果你爹不同意分家,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你就跟着你爹过吧!”
  “好了媳妇,别说气话了。”萧福田忙揽过沈氏,哄道,“此事咱们慢慢商量,你且不可再回娘家去了。”
  “哼,在你爹娘眼里,我跟老二媳妇都比不上老三媳妇金贵,人家一点嫁妆也没有带过来,却白得了一袋白面的聘礼,哪里像我们,就值三十斤粗粮吗?”沈氏继续埋怨道,“都怪你这个老大在你爹面前一点分量也没有,让我也跟着你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
  萧福田只是叹气,却不敢再说什么。
  他怕惹恼了媳妇,媳妇真的回了娘家。
  第二天晌午,干完地里的活以后,一家人开始收工回家,萧宗海牵着牛慢腾腾地走在前面,孟氏则挽着麦穗的手亲昵地说着话,婆媳俩在一起干了好几天的农活,彼此也有了些了解,孟氏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媳妇,能干,也不多说话,很合她心意。
  萧景田扛着锄头,一声不吭地走在最后面。
  隔壁牛五急匆匆地从前面跑过,边跑边大声道:“出事了,出大事了,海上死人了。”
  在地里干活的人顿时变了脸色,纷纷扔了手里的锄头,撒丫子往海边跑。
  “你们先回家,我和景田去看看。”萧宗海脸色一变,把手里的缰绳递给孟氏,老大老二就在海上捕鱼,他当然是担心的。
  萧景田闻言,快走几步,大踏步朝海边走去。
  “媳妇,你回家去,我去看看。”孟氏脸色也不好看,忙把缰绳给了麦穗,踮起小脚就跑。
  麦穗见众人都急匆匆往海边跑,便一个人牵着牛,慢腾腾地往回走,想到昨晚在海边发现的那截衣摆,心里不禁一沉,暗忖道,此事会不会跟萧景田有关系呢!
  那牛不好好走路,只顾吃路边的草。
  麦穗拽也拽不动,急出了一头汗。
  这时,萧芸娘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急声道:“三嫂,海边出事了,咱们去看看吧,大哥二哥还在海上呢!”
  “好,我跟你去。”麦穗扔下缰绳,撒丫子就跑。
  “哎呀三嫂,得把牛牵回去呀!”萧芸娘又匆匆跑过去牵牛。
  沙滩上围满了人。
  “是两个外乡人,肯定是不知道怎么翻了船,被海水冲到咱们这里来了。”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是咱们村的渔船出了事了。”
  “啧啧,这两个外乡人也是可怜的,家里的人哪里知道他们遇了难。”
  “唉,这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呐!”
  大家站在那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让开让开,许知县来了。”里长黄有财带着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走在前面开路,众人忙闪到一边。
  许知县矮矮胖胖地,身着宽大的官服,走路摇摇晃晃,慌得黄顺低头哈腰地在一边搀扶着,唯恐他摔倒,许知县捂着鼻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一眼,沙哑着嗓子问道:“有人认识这两个人吗?”
  “大人,这两个人是外乡人。”黄有财忙上前说道,“我们都不认识。”
  “仵作,验尸。”许知县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便满脸嫌弃地退到了岸堤上。
  片刻,仵作小跑着上前禀报道:“大人,这两个人是溺水而亡,身上还有剑伤,生前肯定是跟人打斗过,而且从伤口上看,跟他们打斗的人要比受害人高大魁梧一些。”
  “把鱼嘴村的男人们都带到这里来,其他人都退下。”许知县沉着脸下令道。
  透过人群的间隙,麦穗清楚地看到了躺在沙滩上其中一个人的衣裳,正是黑底带着白纹的颜色,显然跟她昨晚捡到的布条是同一块布料……
  她的心里也跟着沉了下来。
  难道是萧景田……
  “三嫂,咱们回去吧!”萧芸娘没注意麦穗脸上的表情,悄然拽了拽她的衣角,小声道,“许知县也就是例行公事罢了,村里哪有人会用剑,你放心,我三哥他们很快就会回去了。”
  “走走走,咱们回家去,看什么看,有啥可看的。”孟氏在人群里发现了姑嫂俩,上前拽着两人就走,边走边数落萧芸娘,“姑娘家家的,就知道往外跑,也不怕人家笑话。”
  “我这不是担心大哥二哥嘛!”萧芸娘不服气地顶撞道,“若是家里没有人出海,我才懒得到这里来呢!”
  “总是你有理。”孟氏佯怒道。
  母女俩拉拉扯扯地往回走。
  麦穗心里想着那把长剑,没心情听母女俩说话,大踏步走在前面,风风火火地回了家,
  一进屋,便直奔萧景田的床头,翻出那把长剑看,剑鞘依然用厚实的黑色绒布缠得紧紧密密的,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把剑藏起来,就算那两个人不是萧景田杀的,若是被官府的人搜出家里藏着剑,萧景田是说不清楚的。
  只是把剑藏哪里好呢!
  麦穗拿着剑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终于在墙脚发现了一个小洞,刚想蹲下身看个清楚,却听见萧芸娘在门外梆梆地敲门:“三嫂,快出来吃饭,咱们后晌还得去地里干活呢!”
  “就来了。”麦穗手忙脚乱地把剑塞了进去。
  不一会儿,萧福田和萧贵田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景田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孟氏有些紧张地问道。
  麦穗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
  难道许知县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他面子大,被里长喊去陪许知县喝酒去了。”萧贵田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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