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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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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既然薛佑琛在这里,这糕点肯定不是一般的糕点。

  林舒婉本来写东西写得专心,现在被这些糕点勾出了馋虫,突然觉得饿了。

  “好啊,那谢谢侯爷,”林舒婉道。

  “不必客气,”薛佑琛看到书案上几张宣纸已经写得密密麻麻,旁边,还有一沓写错了的废弃宣纸,他低声说道:“多谢。”

  “恩?”林舒婉峨眉一抬,朝薛佑琛看。

  薛佑琛真诚的说道:“多谢你献出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和流水线的法子。”

  林舒婉嫣然一笑,明眸闪着潋滟的波光:“不必客气,况且,我是把这法子献给大周的将士们,不是交给侯爷一人的。”

  “恩,”薛佑琛常年覆了霜雪的眉眼,也似乎在一瞬间有融化的迹象。

  薄唇动了动,又轻声道:“多谢。”

  林舒婉笑笑,没有再阻止她,她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嘴里,一瞬间,满嘴香甜。

  见林舒婉开始吃糕点,薛佑琛也回了座位,在座位上吃糕点。他让卫得远给董大娘也端了几块糕点,又让卫得远自己也拿了几块。

  一屋子的人,就在偏厅里用糕点当做午饭。

  吃好糕点,林舒婉又继续写她的“流水线”。

  一边回忆,一边写,本来就慢,林舒婉又怕这个时代的人对流水线一无所知,写模糊了,恐旁人看不懂,就写得特别详细。而且她还干脆把羊毛纺织技术和流水线管理方法结合在一起,又增加了工作量,是以,等林舒婉写完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将冬日的苍白的天空映成暖色调。

  薛佑琛见林舒婉将厚厚一沓宣纸给他递来,一低头,入眼的就是娟秀的蝇头小楷,和削葱般的玉指,指甲未染蔻丹,却修剪的整整齐齐,素净可爱。

  他心中浮起一股淡淡的前所未有且不可名状的感觉。这感觉又很快没了踪影,不知是消散开去,还是沉入心底。

  他接过宣纸时,还是刻意避开了她的手指。

  “天色快暗了,”薛佑琛道,“你写得这些,老周需得费些时间研究一番。我让老周今天夜里连夜看完,若是他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日可能还要再劳烦林小娘子解释解释。”

  “好的,”林舒婉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时辰不早了,不如我让衙门给林小娘子和绣坊东家备饭菜,”薛佑琛道。

  “不用不用,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林舒婉道。

  董大娘也连忙站起来推辞不已。

  “那好,我马车送你们回去,”薛佑琛道。

  林舒婉见窗外天色渐暗,眼看就要入夜,她和董大娘两个女人走夜路怕不安全,而且这衙门离织云巷还有些距离,便答应下来。

  随后,薛佑琛便命人安排了马车,将董大娘送回织云绣坊,也把林舒婉送回家。

  ——

  夜已深,南阳侯府叠翠院。

  正屋里,薛佑琛正要洗漱更衣。

  他对身边的小厮云信说道:“云信,把我那件羊毛衣衫取来。”

  第27章 一个男子,竟打探一个寡妇?不知礼数

  云信是叠翠院里伺候薛佑琛的小厮。原本叠翠院是有大丫环伺候薛佑琛的。但随着薛佑琛年纪渐长,丫环们心思也活络了,薛佑琛便觉得厌烦。

  后来有一次,叠翠院的一个大丫鬟趁薛佑琛不备,爬上了他的床,薛佑琛心里恼怒,便把叠翠院的大部分丫环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几个粗使丫环和老年妈妈,以图个清净。正屋里,也只喊了个小厮伺候着,便是云信。

  云信刚刚端了盆热水放到台盆架,听到薛佑琛吩咐,就放下手里的活:“小的这就去取。”

  云信从七斗大柜中的最下层,取出羊毛衣衫,捧到薛佑琛面前:“侯爷,羊毛衣衫在这里。”

  薛佑琛伸手接过衣衫,指尖瞬间传来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

  他没有犹豫,三下两下套上了羊毛衣衫。羊毛衫一上身,整个身子立刻热起来。

  此前,薛佑琛是穿过一次的,当时他就觉得这羊毛衣衫非常保暖,所以才想要让大周边关的将士们都穿上这衣衫。

  至于他自己,后来就把羊毛衣衫束之高阁,没有再穿。一来他身体健壮,不畏寒冷,二来这几日,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阳侯府的德馨书斋里处理公务,书斋中烧了上好的银丝炭,非常温暖,只消穿上件褙子,连袄子都不用穿。

  今晚,不知怎地,他突然就想再穿一穿这羊毛衫。

  薛佑琛穿着羊毛衣衫走到正屋外间的书案前坐下。

  “云信,我过一会儿再歇息,”薛佑琛道。

  “是,侯爷,”云信退到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响的站着,就像一个隐形人。

  云信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喜欢清净,不喜恬燥,所以在主子不喊他的时候,他必须做个隐形人,不过他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做个隐形人毫无难处。他也心知,主子也是看上他这点,才让他做他的小厮的。

  薛佑琛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的林舒婉白日写的“流水线说明”。

  今日傍晚,林舒婉离开府衙之后,薛佑琛立刻命人将“流水线说明”誊抄了一遍。

  他给周行洪的,是誊抄本。而林舒婉的手写稿,却被他自己带了回来。

  薛佑琛将厚厚一沓手稿,一字一字,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看过来。

  这字娟秀整齐,看着赏心悦目,而其中的内容更是让人赞叹。

  薛佑琛越看越惊艳,越看越入迷,看到重要的地方便拿起笔进行批注,偶尔换成朱砂圈画。

  叠翠院的作为整个南阳侯府的正院,是烧了地龙的,非常暖和,薛佑琛穿着羊毛衣衫,不一会儿就觉得热,额头上不知不觉已沁出一层薄汗。

  “云信,”薛佑琛抬起头。

  “是,侯爷,”云信这个隐形人又似突然出现一般应出声。

  “这地龙烧得太旺,让人烧得小些,”薛佑琛道。

  “是。”

  云信二话不说,立刻走出了屋子,但他心中却十分狐疑,地龙每日都是这样烧的,侯爷怎地今日觉得烧得太旺?若是觉得热,脱了羊毛衣衫就是。哪有穿着厚衣服,又嫌热的?还是说,那羊毛衣衫穿在身上十分舒服,所以侯爷不想脱下,却要让地龙烧得小些?

  不过侯爷的命令,他自是不敢置喙,况且,侯爷的心思缜密,不比常人,侯爷的心思,他一个小厮也猜不到。

  过了一会儿,地龙烧的小了,薛佑琛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

  第二日一大早,早朝过后,薛佑琛去给老夫人薛柳氏请安。

  屋子里,薛柳氏坐在榻上,背靠在锦绣靠垫上,柳玉莲坐在薛柳氏旁边,一双手轻轻捶着薛柳氏的腿。裘妈妈立在一侧伺候着。

  薛佑龄坐在榻边的圈椅,也正在给薛柳氏请安。

  众人看到薛佑琛进来,起身的起身,行礼的行礼,连薛柳氏也站起来,笑着说道:“佑琛来了啊。”

  “是,佑琛给母亲请安。”

  “嗳,嗳,快坐吧。”

  “是,母亲。”

  薛佑琛在薛佑龄旁边的圈椅坐下,众人也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薛柳氏坐回榻上,在坐下的一瞬,她眼眸迅速划过厌恶和不甘,又很快消失不见。

  “佑琛啊,我刚才还在跟佑龄说呢,”薛柳氏对薛佑琛道,“你们兄弟三人,除了佑璋屋子还有几个人,叠翠院和听涛院,后院都空着。

  佑琛啊,你到现在还没成家。至于佑龄,以前内院里还个夫人,算了,不提也罢。

  我说啊,你和佑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老这样,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成亲是大事,不急于一时半会儿,但是后院里找几个人伺候,却是应该的。

  我想着,在府里找几个模样周正的,安排到你院子里。”

  “不必,”薛佑琛简短道。

  薛柳氏看着薛佑琛严肃淡漠的脸,眼中的厌恶不甘又浮起。

  她迅速压下,转头看向薛佑龄:“佑龄啊,你后院也空着,娘给你找几个好看的,你看看有没有入眼的。”

  薛佑龄没有回到薛柳氏的话,他的目光盯着薛佑琛的对襟领口。薛佑琛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羊毛衣衫的领子。薛佑龄正盯着的,正是这片羊毛衫衣领。

  “佑龄,你说呢?”薛柳氏又问了一遍。

  薛佑龄这才回神:“啊?哦,娘,不用了。”

  薛柳氏正要再说什么,薛佑琛站起身:“儿子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佑琛,那你去忙吧,”薛柳氏客气的笑,笑意不达眼底。

  薛佑琛离开之后,薛柳氏转向薛佑龄:“佑龄啊,什么不用啊,你都多大了,屋子没个人怎么行?你大哥,我是管不了的,其实我也不想管,刚才也就是随口一提,他不要就不要。你可是我亲生的,我这当娘的,怎么会不操心?你听娘说……”

  “娘,”薛柳氏的话被薛佑龄打断,“今日我也还有事,明日再来给娘请安。”

  说罢,薛佑龄起身,急匆匆出了屋子,追着薛佑琛的脚步而去。

  “嗳,佑龄,你这孩子……”

  ——

  薛佑龄迅速走出屋子,他走得极快,腰间的白玉玉佩,随着他的步子,迅速来回摆动。

  终于,他在回廊上追上了薛佑琛。

  “大哥,留步,”薛佑龄道。

  薛佑琛转身:“三弟。”

  “大哥,我看你领口处露出羊毛衣衫的领子,大哥外衫里面穿的可是羊毛衫?”薛佑龄问。

  “是的。”薛佑琛答道。

  “大哥,据我所知,这羊毛衣衫出自京城的织云绣坊,十分难得,我一直想要一件,却买不到,”薛佑龄说道,“大哥,你若是买到,佑龄有个不情之请,佑龄想请大哥帮忙买一件。”

  薛佑琛道:“现在这羊毛衣衫确实很难买到,不过昨日织云绣坊林氏已将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交给我,我会命人大量制作,以充军需。到时,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世人皆知,相信很多绣坊都会制作羊毛衣衫。也很容易买到。

  过几日,你自行去买就是了。”

  薛佑龄怔了怔,说了一句和羊毛衣衫无关的话:“大哥,你见过林小娘子?”

  “是的,怎么问起这个?”薛佑琛狐疑道。

  薛佑龄咽了几口唾沫,犹豫再三,在薛佑琛淡漠的目光中,终于问出口:“小弟是想问问,既然大哥见过林小娘子,那林小娘子是怎样的女子?”

  怎样的女子?

  薛佑琛剑眉一拢,十分严厉的说道:“胡闹,你一个男子,竟打探一个寡妇?不知礼数。”

  薛佑龄的脸颊,渐渐憋出一层红云,他自诩饱读诗书,谦恭有礼,竟被自己大哥说不知礼数,但他也自知理亏,他一个男人打听一个寡妇是怎样的女子,也确实不应该。

  当即,薛佑龄红着脸道:“大哥教训的是,是佑龄的不是。”

  第28章 女子细细软软的气息吹到他脸上,似乎还有幽幽的香气

  “还有旁的事吗?”薛佑琛问。

  “没有了,不耽误大哥忙公务。”

  薛佑龄离开的脚步有些慌乱,他一向恪守礼节,风光霁月,此时,最心底的小心思却被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他又羞愧又慌张。

  薛佑琛看着薛佑龄的背影,心中暗道,他离开京城三年,这南阳侯府都成什么样了。三弟之前敏而好学,谦恭有礼,现在竟然打听起寡妇的事情。

  而他的二弟薛佑璋更加不堪,竟当街马疾驰,要不是他和林小娘子救了那一对孩童,便会发生惨剧。南阳侯府本是世袭罔替的功勋侯门,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南阳侯府便真的是仗势欺人,欺压百姓,草菅人命。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边关军需之事,尤其是羊毛衣衫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家务,看来整顿家风,刻不容缓。

  薛佑琛在府中下了令,命薛佑璋去薛家祠堂罚跪,让他在薛家祖宗排位前,静思己过。跪满三日才能起来,三日之内只给水和少粮粗粮。

  罚好薛佑璋,确保他已经在祠堂跪好,薛佑琛才离开南阳侯府,带着卫得远去了京城府衙。

  一到府衙,周行洪就像薛佑琛禀告:“侯爷,昨日织云绣坊给的流水线作业说明,小的已仔细研究过了,小的确认此法可行,用了这个流水线的方法,我们用相同的人数,可以多制出几倍的羊毛衣衫。

  只是小人愚钝,林小娘子写的有些细节,小人还不是很明白。小人就怕有什么关键之处没有弄明白,影响了流水线的功效,从而影响战局。

  事关重大,小人不敢托大。”

  “恩,”薛佑琛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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