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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隋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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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点头,替宇文宁道出她话外之音,“是啊,原来能够活着才是最好的。”
  一时两人皆无语,默默相对片刻,宇文宁道:“你怎么也来了这边陲小镇?”
  罗成想说什么,迟疑片刻,问道:“方才那位便是单雄信吧?”
  宇文宁点了点头,问道:“罗春他们,可还好?”
  罗成亦点了点头。
  两人又站了片刻,宇文宁只觉得有些尴尬,便道:“单通还在等我,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还是要多谢你,带我回到关内。”他既然不愿解释,自己何必再纠缠,宇文宁咽下满嘴的苦涩,吸了口气,努力冲罗成一笑,折身便走。
  罗成站在一树枝繁叶茂的木槿花树下,久久凝望着她的背影,低声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一个绯衣少女步态轻盈的走上来,不解的问,“表哥,你说了那么多好话舅妈才允你跟着爹爹出来学做生意,可我瞧着你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反而一路上一直打听一位姑娘,那日出了赌场,你瞧见这位姐姐,眼睛里都是笑,想必这位姐姐就是你要找的人了,你又跟了这位姐姐好几日,想见她又不肯见,起初我还以为你是要给她个惊喜,现在看来并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你为什么让她走掉?是因为跟她一起的那个男子吗?”
  罗成望了身畔的少女一眼,“走吧,姑丈还等着我们上路呢。”
  少女小嘴一扁,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是我喜欢的东西,纵是别人的,我也要抢了来。”
  宇文宁远远的就看见单雄信坐在桥头,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一片片的摘掉上面的叶子。
  “这根树枝惹你了吗?”
  单雄信随手把树枝抛进河里,“我在占卜。”
  宇文宁疑惑的打量着他,“卜什么?”
  “卜你是会跟他走呢,还是会回来。”单雄信似笑非笑,说得却又郑重其事。
  宇文宁和煦的一笑,道:“那你卜对了吗?”
  单雄信望了眼水面上漂着的树枝,“还没卜出结果,你就回来了。”
  宇文宁叹息一声,故作轻松的道:“不过我们的晚餐却没着落了。”
  单雄信从身边拿起一封请柬,递给了宇文宁,“走吧,去赴我们的晚宴。”
  宇文宁打开仔细看了一遍,皱眉道:“这是哪里来的?”
  单雄信道:“前几日我们见识了盘龙镇的风流旖旎,今晚,我想是该去见识他藏在暗处的波涛汹涌。”
  宇文宁叹道:“只怕是鸿门宴,你真要去吗?”
  单雄信一脸无惧,笑笑道:“恐怕由不得我们不去,你说呢?”
  宇文宁淡然一笑,想了想,道:“我很好奇你的立场。”
  单雄信把请柬揣进怀里,“我没有立场,你呢?”
  宇文宁道:“杨坚并非昏君,我等着看天下一统呢。”她本就无意复国,唯有天下一统,才不会再生灵涂炭。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宇文宁因为那请柬里的内容实在牵扯太大,一时把罗成的事情放了下来,心里只筹划着此去该如何应对。
  两人并肩走着,单雄信忽然道:“只怕此后,我们的命运都要拴在一起了?”
  宇文宁点了点头,惆怅的望着单雄信,“是啊,天高任鸟飞,只是以后你都要因我的身份被束缚,怕是想飞也飞不走了呢。”
  单雄信望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走了一会,单雄信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就打算这样错过吗?”
  宇文宁知道他所指,想了一会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很多人,很多事,都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就像,我不想我的父母死去,可是他们还是死了,我不想来到这里,可还是来了,我不想做那个梦,可还是要做,我想知道梦里那个人到底是谁,可还是不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我无力阻止的,时间长了,我就不敢用力,也不想用力,就这样吧,就像你刚才丢进水里的那根树枝,让水带着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完成他该完成的使命。”她一口气说完,幽幽叹了口气,怔怔望着远方。
  单雄信回头凝视着她,夕阳的余晖撒在她的脸上,使得她的脸有一种别样的光辉,生动而遥远,带着难掩的亘古的寂寥,良久,单雄信压下眼中的悒郁,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的命运拴在一起,我可不想被你拖累,所以你要跟我一起用力的生活。”
  宇文宁展颜一笑,“好,我们一起用力的生活。”
  单雄信与宇文宁找到请柬中写的那个地方时,天已完全黑了,这个地方很隐蔽,纵使有线路图也很难找,两人再次感叹盘龙镇内里的形势实在是复杂。
  单雄信把请柬递给门口的童子,小童就着手中灯笼仔细看了一番,引着两人朝院子深处走去,院子里林木茂盛,假山,溪流,楼台,阁宇,回廊,地形十分复杂。
  宇文宁用心去记所走的路径,饶是如此,走了一程,却也记不住了,她无奈的冲单雄信摇摇头,单雄信满不在乎的笑笑,意思是劝她不用介怀,她叹了口气,也只能随之任之了。
  宴席摆在水中的假山上,月华清辉撒在湖面上,波光鳞动。
  坐中几人神色凝重,听见童子禀报,都回过头来看两人,单雄信扫了众人一眼,待要开口说话,但见一人抢上前来,拜在宇文宁脚下,“宇文化及参见公主殿下。”
  宇文宁大吃一惊,看向单雄信,单雄信也是惊诧不已,这宇文化及太也胆大,身为大隋肱骨之臣,竟然公开称呼宇文宁为公主,但他既然敢如此称呼,想必他定有十分的把握——此事传不出去。不过一个转念,两人皆想到此处,宇文宁掩去震惊的神色,这宇文化及她是知道的,当下抬了抬手,含笑说道:“宇文大人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宇文化及道:“谢公主。”他起身退到一侧,引宇文宁入席,席中众人皆起身见礼。
  宇文化及一一介绍过去,“这位是此间的主人三爷,这位是当朝御史大夫杨素杨大人,这位是冀北吕先生,这位是北平王罗艺罗王爷的公子罗成。”
  三爷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满面含笑却是眉目峥嵘。杨素衣饰华贵,一双虎目煞是有神,不怒自威,态度十分倨傲。吕先生面色淡淡,教人看不出底细,罗成……宇文宁心头一苦,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单雄信紧紧盯了罗成一眼,在宇文宁身畔坐下,早在他登上假山之初,席中之人便把他打量了数番。
  宇文化及呵呵一笑,不无感慨的道:“单将军殉国赴难之事,现在想来,只觉得是在昨日,单公子却已这么大了,唉,真是时光匆匆,单将军若是泉下有知,见单公子此番尽忠护主,也该瞑目了。”
  单雄信不知这些人究竟是何居心,只干笑了一声,也不接话。
  席上一时默然,气氛有些尴尬,那位叫做三爷的老者见状,举起面前酒杯,“老夫先敬诸位一杯。”
  单雄信忽然抬眼道:“慢着。”
  众人都看了他一眼,宇文化及愣了片刻,呵呵笑道:“不知单公子有何见教?”他对单雄信倒是客气的紧。
  单雄信不动声色的道:“见教可不敢当,只是将军请柬中说要共谋大业,单通有些不懂,还请大将军直言,不然,这杯酒可喝的教单某不安。”
  杨素哼了一声,不待宇文化及出言,先道:“这没什么难懂的,不过是陛下念着公主乃宣帝骨血,想要接到宫中供养,日后陛下再为公主指一门好亲事,按照我朝公主之礼出降,这于公主来说,难道不是一生的大业?”

  ☆、第36章

  此言一出;宇文宁大惊,罗成手中酒杯滑落;只闻一声脆响;跌了个粉碎。
  单雄信心念电转,宇文宁之事竟然连隋帝都知晓了;既然派了杨素等人亲自前来,看来是决意要把她接入宫中了,隋帝此举究竟是真的念及她乃宣帝骨血;想要略加照拂;还是另有居心,这个很难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宇文宁冒这个险。
  罗成望着宇文宁;欲言又止,宇文宁不敢看他,望向单雄信。
  单雄信冷笑一声,道:“诸位大人所谓的好前途,于小宇文未必便是好前途。”
  宇文化及忙笑道:“这个自然还是要听从公主的意思。”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宇文宁,宇文宁心想,当此之时,只怕是由不得她不同意,这些人既然千里迢迢奔赴此处,邀她前来赴宴,自是势在必得,有备而来,外面不知埋下了多少兵马,只要她一个不同意,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她紧紧捏了下衣襟,心里愈发的苦,命运可真是会捉弄人,穿越过来,已是离奇,还要再经历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就算这是一场梦,可是这梦为何还不醒呢?
  单雄信见她额上渗出层层细汗,按着她肩膀,嘴角含笑,眉目温润,道:“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他拉着宇文宁衣袖,转身便要离开。
  杨素冷声道:“当真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宇文宁枪子里滋味难辨,心中却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再让单雄信为自己赴难,她缓缓从单雄信手中抽出胳膊,“单通,你自己走吧。”身子虽在发颤,声音却异常坚定。
  单雄信目光灼灼,一言不发,只紧紧的逼视着她,一字字道:“你答应过我,要用力的活,不随之任之。”
  “今后我不再拖累你,你不是正好能自在翱翔。”宇文宁低声嗫嚅着,不敢看他,转过了脸。
  宇文化及见状,笑道:“公主没有异议,那可是再好不过,来来来,诸位都先坐下,这酒菜都凉了,来人,还不替换下去,再取热的送来。”
  他吩咐下去,自有侍从上前来撤下桌上菜肴。
  宇文宁缓步走回桌旁,刚要坐下,罗成却上前挡在了她面前,“宁儿,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好好想清楚。”
  宇文宁残然一笑,睨着他道:“想不清楚如何?想清楚又如何?”
  罗成眼睛是掩饰不住的柔情与痛楚,道:“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事,没有人逼得了你。”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座中只单雄信隐约知道他与宇文宁的关系,吕先生早已是震惊不已,失声道:“成儿,你说什么呢?”
  杨素冷笑一声,道:“请问小侯爷,这可是北平王的意思?”
  罗成淡然一笑,道:“父王是父王,我是我。”
  杨素冷声斥道:“说的轻巧。”
  吕先生急道:“成儿,你糊涂了吗?你来这里代表的就是王爷。”
  单雄信此刻愈发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是隋帝单纯想要接宇文宁回宫中,只用派他的近臣前来便好,为何又拉上一个北平王,要知道北平王在幽冀两周势力极大,又手握重兵。
  只听罗成道:“姑丈,我来之前并不知道此事,父王更没有交代过我任何话,我只知道你是来做生意,我随你前来是学着做生意。”
  吕先生吁了口气,勉强笑道:“原来王爷并没有告诉你,杨大人,成儿不知者不为罪,成儿,你听我说,做生意不过是个说辞,这才是王爷遣我来此的真正目的。”
  罗成道:“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生意,我还是那句话,父王是父王,我是我。”他转身对宇文宁道:“宁儿,我这就带你离开。”
  宇文宁一时怔仲不决,眼中却隐有泪意。
  吕先生知他性子执拗,是劝不住的,喟叹一声,无奈之下,拂袖转过身子。宇文化及与那三爷相视一眼,似乎是要作壁上观。
  杨素上前一步,高声喝道:“来人啊。”
  园中登时亮起许多灯笼,照的周围白昼也似,百十名暗卫瞬间出现在四周,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单雄信见宇文宁那神情,心里道,她到底还是与他更亲近些,眼中难掩痛楚,对周遭形势却视而不见,怔怔转过脸,却见九曲回廊中一人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者缓缓而来,月华如水,她衣袂翩翩,眼角的坠泪痣宛若一汪血泪。
  一瞬间,单雄信想明白了心中困惑已久之事,难怪宇文宁那不为人知的身世如此迅速的传到隋帝耳中,这些人如此熟知他与宇文宁的行踪,更设下此局邀他们前来。看来是那拓跋老儿与他们通的信儿,好教他们安排好这一切。那拓跋姑娘假惺惺的帮自己离开龙渊,又教自己发下今生永不与拓跋氏为难的誓言,原来存的是这般心肠,好一个心机深藏的女子!
  “拓跋姑娘,亏我对你感激涕零,原来竟是你出卖了我们。”单雄信愤然道。
  拓跋钧尚未答言,那老者却先嗤笑一声,道:“若不是我孙女,你小子性命难保,你有何资格指责她?”
  拓跋钧轻轻扯了下老者的衣袖,似乎不想让他说下去。
  单雄信慨然道:“你救了我性命,我拿命相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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