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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隋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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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宁撅起了嘴,“你嫌弃我矮?”
  罗成忙解释道:“没有,我的意思是你身量不够高,用大弓不方便,小弩更适合些。”
  宇文宁跺脚,“说来说去,还是我不够高嘛,就是嫌弃我矮。”
  罗成张口结舌了半天,无从解释,又辩不过她,索性换了个话题,“宁儿,你说上次帮我做的两件衣服遗落了,要不再帮我做一件?”
  宇文宁哼道:“你现在不是有衣服穿吗?”
  罗成悻悻道:“那算了。”
  宇文宁狡黠一笑,嘴里虽然那样说,心里已在寻思着用什么料子花色了,可是想来想去,脑海中总是那个小镇外树林里,单雄信抢了她包袱里的衣服试穿的样子……
  初春的夜仍极凉,孤月高悬,呵气成霜。
  单雄信与拓跋钧两人在一农家借宿,晚餐只有薄粥野菜,用过后,那农妇自去收拾,这会休息还嫌太早,两人遂步出院子,在田埂间闲走。
  拓跋钧跟在单雄信身后,忽然没头脑的说道:“爷爷行事素来都留有后招,我猜不出他这次的后招是什么。”
  “你这一路上都不说话,原来是在猜测你爷爷的心思,以前你也常揣摩他的心思吗?”
  拓跋钧苦涩一笑,“在他面前,我一直都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虽然他是我爷爷,可是我们之间却没有普通人家爷孙间的亲情。”
  单雄信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个清早,她缓步走到悬崖边,临渊结发,如临深渊,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那一瞬的心惊,那她当时又是何心境呢?难怪她性子清冷,原来是骨子里太过寒凉。单雄信不禁同情的望向她。
  拓跋钧浅浅一笑,缓缓续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大师兄,他脑子有些问题,其实,我该称他一声堂兄的,他叫拓跋铮,是我伯父的长子,我很小的时候,他还好着,每逢下雪,他都会带着我去摘白梅花,后来,好久好久,大概一两年,两三年?久得我都不记得了,我都没再见过他,后来再见面,他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时不时会发病,每次发病,爷爷就让二师兄把他关起来。我时常想,我们这些师兄妹,大概,也只二师兄最合爷爷的心意吧。”
  单雄信想起那晚他隐身石后,听见拓跋铮与王伯当的对话,后来拓跋钧出现,拓跋铮便表现的有些失常,他们两个显然是有事瞒着拓跋钧,莫非,他在拓跋钧面前都是装的?如果真是这样……单雄信没有说破,他不忍打破拓跋钧心里那唯有的童年美好记忆。
  “北魏早都不在了,可是我们却须臾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拓跋钧不觉叹了口气,神情显得极其无望。
  单雄信不知道怎么劝慰她,只能陪她默默走着,远处田野间有几株树,光秃秃的,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甚是突兀。
  拓跋钧面上表情忽然变得极其痛苦,她抚着胸口慢慢蹲了下去。
  “怎么了?”
  拓跋钧冷笑了数声,面色凄然,“原来这就是他的后招,可是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宇文姑娘已与我分道而行。”
  单雄信满脸困惑,“到底怎么了?”
  拓跋钧缓缓站了起来,脸上的痛苦之色已不见了,“我们太白一脉有一种子母蛊,是用来追踪敌人的,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子蛊与母蛊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线,不论千山万水,都无可遁形。爷爷在我体内中的正是子蛊,不论我走到哪里,他只要催动母蛊,便可知道我行踪。这种蛊中在身上,本来是不会轻易被寄主察觉的,方才我催动内力,便感受到了他的反噬。难怪我们在隰桑庄才一宿,追兵便赶到了。”
  单雄信想起盘龙镇的那晚,拓跋钧挟持杨素掩护他们离开,拓跋雄嘴角那么难解的笑,原来,他早都筹划好了。他思量片刻,道:“那要如何才能去掉?”
  拓跋钧嘴角仍挂了丝冷笑,“一旦中入,便终身难除,不过母蛊死掉,子蛊也会失效,现在母蛊在爷爷那里,想要毁掉很难。单大哥,你走吧,我接下来会去大漠,你只要避开那个方向,他们便找不到你。”
  单雄信哼笑一声,道:“你这个主意很不错,不过我不打算让你独自去大漠。”他望了眼远处的虚空,眼中闪过什么,停顿那么一瞬,才又接着说道:“要去,也是我陪着你去。”
  他说罢,微低着头凝着拓跋钧,拓跋钧心中一暖,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色如霜,她微垂着眼,眼角的坠泪痣晶莹若琥珀,摇摇欲滴,使她清寂的面容显得生动起来,在夜色中绽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单雄信胸中有那么一瞬的窒息,才舒缓过来,他顿了顿,道:“走吧,夜深了,早些休息。”
  拓跋钧却猛然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行,我了解爷爷的手段,你不知道,在太白山上,那个山洞里,有很多酷刑,那些酷刑,只怕你想都想不到。五岁的时候,我亲眼见到一个人被他折磨死,那个人死的好惨,好惨……不行,你必须与我分开走,我不能连累你。”她如一头惊慌的小鹿,眼神里全是慌乱与恐惧。
  单雄信按住她的肩膀,目光柔和且坚定,“不是你连累我,而是我一直在连累你,不用怕,即使再恐怖的酷刑,若是两个人一起来承受,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拓跋钧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眼中的泪却如珠子般滚落,她将脸深深埋在单雄信的胸口,轻声啜泣。
  她当时选择帮助他们,心理上竟是背负着如此大的压力,单雄信当时只道平常,此刻心中满满的都是愧疚,她默默的竟替他们担了如此多,单雄信胸腔中忽然一热,对她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第41章

  天气回暖;渭水早已解冻,日光下;只见大河上下碧波滔滔;岸边杏花开得如火如荼。
  今日私塾不开课,刘文静拿了卷书在渭水边闲闲坐着,一边垂钓,一边读书。
  单婵盈与桃花两个在不远处浆洗衣物,单婵盈随着刘文静读书;不过十几日;便没了兴致,反而跟桃花学起了酿酒,做肉羹这些手艺;许是天性使然,学起这些她倒是得心应手,不亦乐乎。
  远处几个小童蹦蹦跳跳的走到河边刘文静身边,叽叽喳喳抢着说道:“夫子,有人找你。”
  刘文静道:“是谁找我?”
  那小童比划着说道:“一个大哥哥。”
  另一个小童补充道:“还有一个姐姐。”
  单婵盈听见,丢下衣物走了过来,向先说话那孩子问道:“小虎子,是不是我二哥回来了?”
  小虎子没见过她二哥,摇头道:“我不认识姐姐的二哥。”
  单婵盈嘟着嘴道:“那个大哥哥长什么样子?你说说看。”
  小虎子挠挠鸟窝似的头,小脸上的表情很为难,“他长的比我哥高,比夫子白……”
  单婵盈见问不出所以然,皱眉道:“他人在那里,你带我去看看。”
  这个容易,小虎子欢呼一声,与其他几个小孩在前面跑开了。单婵盈一边让他们慢些跑,一边
  刘文静寻思,单雄信知道他的住处,不会向人打听,一男一女,会是谁呢?遂收了钓竿,向村子里走去。
  桃花见他们都走了,便拿过单婵盈竹篓里那一堆衣服,帮她浆洗,她看见里面有刘文静一件袍子,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丝涟漪。
  小虎子指着村口老榆树下站着的一男一女,奶声奶气道:“单姐姐,就是他们找夫子。”
  单婵盈望去,那男子并不是二哥,不禁有些失望,步子也就慢了下去。
  罗成与宇文宁两个见她走来,都迎了上去。
  单婵盈打量着他们两个,问道:“你们找夫子什么事啊?”
  宇文宁也细细打量着她,不禁笑问道:“你是婵盈,单通是你哥哥吧?”
  单婵盈十分吃惊,道:“你怎么认识我二哥?”
  宇文宁笑盈盈道:“我不光认识你二哥,还知道他有个妹妹在武功县刘文静家里读书呢。”
  单婵盈道:“那我二哥他人呢?把我丢在这里,他自己倒乐得逍遥,看我回去怎么跟大哥说。”
  宇文宁此刻也并不知道单雄信下落,不好回答,只好说道:“他还要过些日子才来呢。”
  单婵盈点了点头,道:“那他可有什么话带给我的?”
  宇文宁摇了摇头。
  单婵盈鼓了鼓嘴,声音低了三分,“那,可有书信,或者东西给我?”
  宇文宁见她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颇是为难,复又摇头。
  单婵盈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懒懒的道:“就知道,他一出了门就会把我忘了。”
  刘文静施施然的走来,向宇文宁与罗成抱了抱拳,“在下便是刘文静,两位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他只觉得面前这个姑娘十分眼熟,寻思着,怎么可能如此凑巧,极力的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单婵盈插言道:“夫子,他们认识我二哥呢。”
  刘文静一凛,道:“可是雄信他有什么事吗?”
  宇文宁有些为难,她并不知道单雄信的近况,她与罗成一路上乔装改扮来到武功县并不容易,几次都与杨素手下的追兵相遇,能够化险为夷多少也凭借了几分运气,若是运气不好,只怕就……想来单雄信他们的情况也不会好多少,遂慢慢说道:“单通现在应该没事,是我自己的事,只是说来话长……”
  刘文静会意,忙道:“请两位到舍下一叙。”
  刘文静请罗成,宇文宁在书房坐定,单婵盈奉了茶来,却说道:“夫子,元宝大哥送了山雉来,你去看看吧。”
  刘文静向罗成他二人道:“两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罗成忙道:“刘先生请自便。”
  宇文宁见杯中是花草茶,颇感意外,抿了一口,味道很是不错。一瞥瞧见桌边放着卷山川地理志,便拿了翻看起来,当年读书的时候,她经常去图书馆借读各类地理书籍,这一部是隋初编撰的,大约后来战乱中损毁了吧,并不曾见过,她翻了几页,却从里面飘下一片纸,宇文宁搁下书,弯腰拾起了那片纸,不由得愣住了,那上面画着一幅地图,竟然是中国地图,上面标注着重要的城市,河流,山脉,湖泊的名称,却都是简体字,宇文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心头突突乱跳,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却在她心里迅速滋长。
  罗成瞧出她的异样,关切的问:“宁儿,你怎么了?”
  宇文宁忙把那张地图夹回书中,努力抑制着情绪,道:“没什么,就是看见刘先生,想起了姑姑。”
  罗成刚要安慰她两句,却见刘文静快步走了进来,“教两位久等了。”
  宇文宁怔怔的望着刘文静,张口说道:“刘先生,我有话想要单独跟你谈谈。”
  罗成与单婵盈互相望了一眼,退出了书房,罗成步子虽轻快,却是因为宇文宁方才的神情而存着满腹狐疑,单婵盈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她二哥的消息,便走的有些不情不愿,步子慢吞吞的。
  宇文宁待他两人离开了,走去关了门,从书里面抽出那张地图,声音都有些发颤,“这,是你画的?”
  刘文静狐疑的点点头。
  宇文宁指着地图中的一点,凝着刘文静,“这里是洛阳,我……我是从这里来的。”她一双美目里闪着晶莹的泪珠,殷切的望着刘文静,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刘文静眸子一沉,嘴唇颤抖了一下,才道:“是,那是洛阳。”
  宇文宁眼中的泪水不由得便滚了下来,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举到刘文静面前,“那你,可认识这个?”
  刘文静双目一亮,紧紧的盯着宇文宁,他喉头有些发干,声音发涩,“你,你真的是韵韵?”
  宇文宁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早已泪流满面,却又欢喜的想笑,阴错阳差,原来,原来刘文静竟然是哥哥,一时竟然有些结巴,“是,是,我是,是韵韵。”
  刘文静一把抱住了她,“韵韵,韵韵,真的是你啊,想不到还能再见到你,方才,方才我觉得你有些眼熟,可是却不敢相认,原来真的是你。”
  宇文宁伏在他胸口,兄妹两个紧紧相拥,一个暗暗垂泪,一个痛哭流涕。
  良久,宇文宁情绪才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忽然又破涕为笑,说道:“哥,你做这身打扮,我都没认出是你,还是看见了那张地图,幸亏你画了那张地图,否则,你教我如何认得你。”说着又是心酸,难免又落下泪来。
  刘文静安慰了她几句,宇文宁才渐渐止住。刘文静遂转过话头,道:“韵韵,我们是被那块玉佩带到这个时空的,我想问题的关键还在那个武将身上,玉佩一直在你那里,你可知道那武将是谁?”
  宇文宁摇了摇头,道:“我不知他是谁,哥,你知道我在这个时空的身份吗?说来实在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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