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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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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烟走进来就看到薄繁希一脸与鸡腿做斗争的样子,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怎么了,不开心吗?”
  薄繁希见到傅明烟来了很高兴,但是随即又一脸委屈,“烟姨,爸爸说我该减肥了。。。。。。”
  摸着自己的小肚皮,薄繁希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这么一点点的肉肉。
  不过他还是坚信自己以后长得比爸爸还要帅。
  傅明烟坐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听到他这个问题,似乎真的是思考了一下,还用手摸了摸他肉嘟嘟的小肚皮,“嗯。。。。。。其实。。。。。。”
  听到傅明烟这么含糊其辞的回答,薄繁希耸搭着小脑袋,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傅明烟,一股秋风扫落叶的荒凉。
  傅明烟见到小家伙不高兴了,背对着自己,笑着摇摇头,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手托腮,一副沉思别打扰我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薄繁希看着傅明烟温媚璀璨的笑容,脸上一抹发红。
  傅明烟见他还不高兴,伸出手指比划着,“一丢丢,就肚皮有一丢丢的肉肉,繁希还是很帅的。”
  “烟姨,你觉得我帅还是爸爸帅。”薄繁希问的有些羞涩,但是他紧紧的盯着傅明烟,一副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问的。
  傅明烟笑着说,“当然是繁希最帅了。”
  “哼”薄繁希从椅子上跳下来,“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骗我。”
  不过,他自己心里也觉得爸爸比自己帅一点,不过是一点点而已。
  。。。。。。。。。
  华城,薄家大宅。
  景正辉的书房。
  手下递上一叠资料,“狼爷,这是关于夏家的资料。”
  景正辉接过,一张一张的翻阅。
  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想了想,说道,“爷,夏家确实有个女儿不过不是夏虞。。。。。。而这份资料每一处都很详尽,可见。。。。。。薄寒生隐匿的极深。”
  景正辉冷嗤一声,放下手中的资料,“薄寒生这小子,确实比他老子要能耐,告诉薄寒生我可以。。。。。。”
  黑衣男子立刻低下头附耳听到。
  “是。”黑衣男子点头应下,“狼爷,你是觉得夏虞是。。。。。。”
  “她那双眼睛确实很像她。。。”
  景正辉眯起眼,看着白色纸张上清晰的照片。
  。。。。。。。。。
  晚上的时候,薄寒生开着车把薄繁希送回瑜山别墅。
  傅明烟也在车上,她本来打算让陈元来接她但是小家伙一直抱着她的胳膊不松开。
  黑色的幻影停在别墅门口,薄寒生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指尖捏起一根放进唇中,悠然的火焰一闪,他将打火机扔进一边,缄默中呼出淡淡烟雾。
  片刻,他在后视镜内看见薄繁希趴在傅明烟腿上,两人低语不知道再说什么,收回视线,他伸出手在窗外弹了弹烟灰,摸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手机挂断的同时,别墅的门打开,周婶走了过来。
  薄繁希虽然不乐意但是到底还是不敢不听薄寒生的话,而且昨天晚上他挂了薄寒生的电话心里还有点怕怕的,抬头瞄了薄寒生一眼,算了,不跟他计较!
  恋恋不舍的松开傅明烟的手,乖乖的下了车。
  边走边回头不舍的看着傅明烟,直到车门合上。
  捻灭手中的烟,薄寒生发动引擎,车子驶入川流的街道。
  猛一打方向盘,车子在一处停下,薄寒生的声音还带着在医院里温煦,“你跟妈说等她身体好了就把她接到自己身边住。”
  傅明烟因为那他猛的一打方向盘,身体惯性的前倾,忽略了他话语里的用词,等身体稳住,她没做多想,回道,“我想缓和一下她的情绪,我问过医生,她最近精神很好,虽然有时候还会犯症,但是病情也是再往好的方向发展。”
  “嗯。”他眼里有淡淡的墨色光泽,透过后视镜看着傅明烟明眼又清媚的脸,“妈病情不算很严重,最近好了很多,今天都能认出繁希,她以前都认不出繁希。”
  “繁希跟我说。。。。。。”
  傅明烟嘴角泛起一丝笑,下意识的回答他却堪堪停住,她看着他越发冷漠清俊轮廓,他刚刚对她说的是“妈”
  现在已经出了医院了,他怎么。。。。。。
  敛了敛心神,傅明烟重新笑道,“秦姨的病情能稳定是最好,我爷爷还常问起。”
  盛家和傅家一向交好,傅明烟多次来看秦端眉也说得过去。而在盛家出了事之后,傅远山也确实让傅长风去医院多次看望她。
  薄寒生没有再回她,眉目淡然蹙起,低头翻阅着手机。
  傅明烟紧抿的唇化作轻柔一笑,安静的看着他拨下手机,听着他低沉的吩咐了一句,“将盛苑打扫好。”
  他打扫盛苑做什么?
  他挂上手机,点上烟,开始吞吐着青烟白雾,直到一根烟抽完,也迟迟不见发动车,眉宇一片肃冷。
  傅明烟素白的手指交织优雅的放在膝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摸不透他心里想什么,不过她敢断定他已经在着手仔细的查她了,也一定发现她之前的资料都是假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手指轻轻缠绕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傅明烟眼底有明亮璀璨的光芒,她轻轻开口,微微沙哑的嗓音像是预谋以久一般带着蛊惑,“当家,我们去盛苑看看吧。”
  。。。。。。。。。
  黑色的幻影停在盛苑门前。
  薄寒生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
  傅明烟额角一跳,受宠若惊也有更多的是惊吓,在她的印象里,他不会做这样。。。。。。额。。。。。。怎么说呢?
  做这么绅士的事情。
  薄寒生走在前面,傅明烟随着他一同走进盛苑,看着他的背影,听着那轻重不易的脚步声,她心里有一阵细微很淡很淡疼痛感。
  薄寒生你废了一条腿,我用命抵了。
  经过花圃,安伯正在打理兰花,听到脚步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薄先生。”看到薄寒生身后的身影,安伯有些惊讶,“傅小姐。”
  薄寒生看着花圃里的簇簇颜色,停下了脚步,也只是片刻,他对安伯点点头,往前走去。
  。。。。。。。。。
  盛苑从外观上来看是一幢三层别墅,而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凉亭走廊介是仿民国建筑,古色古香,透着一股清雅别致。
  薄寒生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自然的脱下西藏搭在手臂,将衬衣袖子挽起。
  傅明烟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抬起手想替他松开领带。
  抬起手的一瞬她心里立刻清醒,顺势收回抚着自己胸前的发丝,薄光里映着她眼角莹莹笑意。
  男人挽好衣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声音清冽干净。
  “我答应妈接她回盛苑,还有我们一起住。”

  ☆、84。84傅明烟小时候的照片。(5000)

  傅明烟一阵恍惚,她甚至怀疑刚刚拿到声音是不是从她口中发出来了,她盯着男人菲薄的唇,唇色很淡,微微抿着。
  也只是瞬间,傅明烟的唇角就泛起自然的笑,“薄先生,你在开玩笑吧。逆”
  男人眼波深邃,“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我觉得,薄先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傅明烟侧过身,长发遮住了他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走到沙发坐下,恬静的看着他,眼底却有一抹冷嘲。
  “无聊,你觉得我说的很无聊吗?”薄寒生步步走近,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将她包围茶。
  男人身上清冽的烟草香过分熟悉,逼近的时候让她忍不住想要禁住呼吸,强大的压迫感还有薄寒生冷冽的目光让她心跳开始加速。
  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话语里充满嘲讽,“你明明害死了她女儿现在却好心的照顾她,我可没听说,铁血无情,只手遮天的薄寒生也是个善心的人。”
  她眉眼里都是妖娆的笑意,一字一顿,“你这抹善心,虚假可悲。”
  “你想要什么。”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淡淡的问了她一句。
  傅明烟冷冷一笑,“我想要什么,难道说我要了你就会给吗?不好意思我要的很多,你给不起。”深吸了一口气,都是那股淡淡的烟草香,太阳穴突突的疼了起来,起先只是缓慢的钝痛,后来转变为尖锐的刺痛一直蔓延在脸颊。
  傅明烟抿紧唇,没想到这时候脸突然疼起来,手术后的后遗症。
  忍着脸上皮肤的疼痛,她抬头看他,有些无奈的说,“你一定要用这种交易的方式来完成对话吗?”
  想要站起身,尖锐的疼痛痛的眼前一阵发黑,傅明烟闭上眼睛然后在睁开,她蹙着眉,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包包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药。
  最近一段时间她没有再犯过,所以。。。。。。她忽略了。。。。。。止痛药一直被她放在抽屉里,是她大意了。
  “你在找什么。”
  男人的声音落在她头顶。
  “我。。。。。。我找。。。。。。”抓住包包的手有些颤抖,她声音很轻,努力的让自己发音清晰,但是嗓音还是染了沙哑,“止痛药。”
  一抹冰凉的触感抚上她的脸颊,薄寒生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看着她紧咬着唇唇瓣上隐约都泛了一到苍白的痕迹,他的手指在她下颚一捏,让她松开了紧咬的唇瓣,“你这女人,对自己真狠。”
  傅明烟虚弱一笑,反唇相讥,“不及薄先生。”
  男人冷冷的嗤笑一声,难得淡然幽深的眼底蕴了丝笑意,手上的力道放轻,抬起她的脸,“脸上不舒服?”
  “嗯。。。。。。”傅明烟轻轻一摇头,捏着她下颚的力道就松开了,她垂眸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脸上的皮肤不单单疼痛还染上了他指尖的温度。
  傅明烟突然嫣然一笑,直视着他的眼睛,苍白的唇瓣微动,“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狠。”
  她说完,不看他眼底有何情绪,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他的手。
  他除了拧紧眉心并没有别的神情,只是身体本能肌肉绷紧,女人唇瓣温软,传到神经细枝末节的除了疼痛还有。。。。。。
  他看着紧咬着自己手掌的女子,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苍白恬静的侧脸,薄寒生竟然有几分失笑的感觉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咬着自己手的力量送了些,薄寒生淡淡的说,“咬着我你的脸就不疼了吗?”
  傅明烟松开嘴,摇了摇头,舌尖还浸着血腥味。
  薄寒生低头睨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手背上清晰的牙印,殷红的鲜血开始冒出然后越来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在暗色的地毯上。
  “我以为你咬着我就不疼了。”他眼里泛着一抹光泽,低沉开口,“那你就咬着吧。”
  傅明烟有些惊讶,他说的是。。。。。。
  她可以理解成为如果咬着他就不疼了那么就让她咬着。
  她突然慌乱,虽然她面孔依然保持着镇静。
  这可能是她从喜欢上太开始,听见的一句从她嘴里说出的最温情的话。
  手指压着太阳穴,努力克制住脑海中的晕眩,“哦,还是疼但是可以泄恨。”
  傅明烟想了想,说道,“所以,你还是让我咬着吧。”
  薄寒生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捂住手上的伤口,“我可以让你一直咬着,只要你来盛苑。”
  “为什么是我?”她苍白无力的一笑,“我不会认为仅仅只是秦端眉把我认成盛晚安。”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薄寒生借着身高优势俯身看她,“傅小姐每天给我送玫瑰花,我可都是收下了。”
  傅明烟层曾经让人每天按时去薄氏大楼给薄寒生送玫瑰花,从未断过而且每次都是温淼签收,要命的是,小夏让花店每次都在卡片上写下烂俗肉麻至极的话语。
  这也是傅明烟后来才知道的。
  “话虽如此,但是你让我假扮成另外一个陪你们强颜欢笑,你一定要践踏我对你的喜欢吗?”
  “或者说,你从来都是这般,随意利用别人对你的情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傅明烟说着,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她眼底过分安静,或许是因为太阳穴尖锐等我疼痛让她少了往日嚣张明艳的气息。
  薄寒生看着她苍白羸弱的一张脸,将领带解下随意缠绕在自己流血的手背上,“很疼吗?”
  傅明烟闭上眼睛,眉心痕迹逐渐越深,倚在沙发上,“不疼。。。。。。就是不好受。。。。。。”
  一股莫名的烦躁逐渐侵占了他的眼底,薄寒生抽出一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又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找到止痛药物,看了说明书按剂量倒出三粒递给她。
  傅明烟接下,看着手心里的白色药片,这几片药像是沾满火花一般,灼着她的手心。
  “不管用的,我吃这些普通的止痛药没太大的作用。”她阖了阖眼眸,最后将手心的白色药片扔到桌前的垃圾桶里,不理会他眼里蕴含的薄怒。
  。。。。。。。。。
  傅明烟服下温淼带来的止痛药休息了半个小时,那股疼痛才隐隐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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