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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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鹭拿出听诊器,将她的衣服轻轻撩起来,到胸部以下的位置。
傅明烟闭上眼睛,睫毛有些颤抖,但是没有拒绝,他是她的主治医生,在美国的五年,她一直无条件的信他,也必须信他。
空气里全是秦白鹭身上清爽的气息,还有桌上放的安神熏香,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腹部有冰冷的触感,她蹙着眉,但是眼皮沉重,再加上她头有些晕,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着。
秦白鹭将听诊器放下,看着她已经睡熟,脸颊带着红晕,微微侧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淡蓝色的枕头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影子。
她睡着的时候,不再有平日里的妖艳妩媚,精致的眉眼透着一股温婉的感觉。
秦白鹭淡淡的笑着,想起那次在船上看着她一身旗袍,妖艳和温婉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在她的身上却淋漓的体现出了,而且毫无违和。
他伸出手,胳膊穿过她的脖颈,让她翻了个身。
秦白鹭将视线落在她的腰际,上面斑驳的疤痕。
他犹记得,她说。
“我要留着,留着这些疤痕,我要让我一辈子都记住他。”
将她的衣服放下,然后把被子给她盖好,秦白鹭走出诊室,他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通知余唯,让她准备好,过几天去东南亚。”
电话那端传来声音,“九爷,那确定要对薄寒生进行催眠?”
“对。”
………
温淼拉过护士,“请问,刚刚那个献血的女子呢。”
护士想了想,说道,“哦,那位小姐献完血后身体不舒服,然后秦医生扶着她……她现在应该在秦医生的诊室里。”
温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过身看着那个面容阴沉英俊的男子,走过去,“当家,太太在秦医生那里。”
他说完,想起护士刚刚说的那句话,说道,“太太好像身体不舒服,所以秦医生扶她去休息。”
薄寒生冷峻的眉宇被烟雾笼罩着,他只是平静的抽着指尖的烟,一直沉默着。
如同,没有听见温淼说的这句话。
温淼走到一边,不在言语,看着紧闭的手术室的门。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
陈羽才被推进vip病房。
她的身上插着各种的管子,手腕上包裹着层层白色的绷带。
原本就消瘦的身形更加的瘦弱,双目紧闭着。
………
盛晚然打了车匆匆的赶来医院,她紧紧的握着手机,死死的咬住嘴唇。
她刚刚接到温森给她的消息,陈羽,竟然割腕自杀了。
她真的想不到,陈羽竟然会这么做。
她连在那种地方住了这么多年都忍住了,现在竟然会如此决绝。
她询问了护士,终于找到了陈羽的病房。
在门外面,她看见了温淼,温淼见到她,走过来,“晚然小姐。”
盛晚然匆匆的打断了他,看着病房的门,“陈羽怎么样。”
听见温淼说“没事。”盛晚然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赶来的匆忙,发丝都有些凌乱,坐在走廊外面的长椅上,她用手指梳理着长发。
………
薄寒生走
到秦白鹭的诊室,秦白鹭不在。
他将正在熟睡的女子抱起来,走了两步,怀中的女子就醒了。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
傅明烟声音淡淡,有些沙哑,“你抱着走路不稳,我睡不着。”
☆、138、“怎么能说委屈呢,你有花不完的钱,我应该是赚了。”
男人停下脚步,菲薄的唇紧抿着,他低下头看着抱在怀里的小女人,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怎么,秦白鹭抱着你,你睡得安稳。”
傅明烟没有出声,将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添。
薄寒生就这么抱着她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揽着她肩膀的手掌慢慢用力,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淡淡的落在她脸上,“跟着我一个废人,倒是委屈你了。”
傅明烟用头蹭着男人的胸口,漆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男人的手臂上,最后柔顺的垂在空气里屋。
男人的胸膛坚硬,她似乎想找个舒服的位置脑袋一直蹭着他,伸出一只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微笑道,“怎么能说委屈呢,你有花不完的钱,我应该是赚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慢慢响起,“傅家大小姐还缺钱。”
“缺呀。”傅明烟看着他英俊淡漠的侧脸,笑着说,“缺一个有钱的男人。”
薄寒生抱着她,迈开双腿往电梯走去,自从傅明烟说了那句‘你走路不稳’他便有意的放缓自己的步伐,每一步都尽量的平稳一些,但是毕竟他腿上有旧疾,再怎么刻意压制,走的路多了也便显现出来。
傅明烟看着男人紧绷的下巴,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臂也绷着,那肌理强健的力量。
傅明烟动了动身子,想下来,但是除了感受到抱着自己的力量越加的收紧了,男人并没有别的动作。
她蹙着眉,“你这样我头晕。”
确实如此,她头晕,经得颠簸头更不舒服。
她不舒服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薄寒生停下了脚步,她说道,“当家,你背着我吧。”
双脚落在地面上,她睁开眼睛刚刚站稳,就看见薄寒生走到自己面前,弯下腰。
傅明烟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以一个很低的姿态在自己面前,包裹在西装下面,宽阔有力的后背,她怔了怔,她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没有不耐烦,只是声音淡淡。
“快点。”
“哦。”傅明烟低低的应了一声,趴到男人的背上,男人的后背,和他的胸膛一样,傅明烟趴在他背上,觉得从他的身体里透着一股寒气,慢慢的渗入她的皮肤里。
很冷,但是,却很让人安心。
安心么?
傅明烟的眼底黯了黯,她怎么会这么想,他怎么能会给她安心呢。
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她将手很自然的伸到男人脖颈前,环住。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
女人柔软的发丝摩擦着他的脸颊,她看不见他拧了眉,眼眸暗了下去,也没有留意他的呼吸渐渐变沉。
冬天的风挂在脸上冰冷又微微的疼,出了医院的门,冬风吹入领口,傅明烟缩着脖子,努力想找一处温暖的位置,最后将冰凉的脸颊贴在男人温热的脖颈上,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她心满意足的拿脸颊蹭了蹭。
“傅明烟,你在动一下,我就把你扔下去。”
薄寒生低斥着,英俊的眉宇面无表情的绷着。
傅明烟不在动,安静的趴在他的后背上。
似乎是真的怕被他扔下去,连呼吸都是浅浅的,安安静静的一直到男人将她放进车里,一路沉默着,寂静的空气里只有彼此之间的唇息声。
车子停在盛苑门口,安伯将铁门打开,但是薄寒生并没有将车开进去。
他下车走到副驾的位置将她抱起来,车子还在启动着,薄寒生抱起她一路走上楼梯,来到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他要离开的时候衣袖被人扯住。
薄寒生看着那只轻轻扯住自己衣袖的手,纤细好看,指甲自然干净,他没有说话,一双深不可测的眸慢慢的抬起,看着傅明烟妖艳的眉眼。
只是她的脸颊因为刚刚抽了血的缘故,泛着苍白。
傅明烟紧紧咬着唇瓣,然后松开,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要去医院?”
男人点了点头,伸手握住扯住自己衣袖的手,放进被子里。
他
淡淡的看了她片刻,然后转身离开。
傅明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既然要在医院陪她,为什么要送我回来,何必耽误你的时间,你让温淼送我回来就好了。”
女人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委屈,声音带了一丝细小的啜泣,“我给你老相好献血,你都不奖励我一下,还说要把我扔地上。”
薄寒生吸了一口气,身边似乎还有女子发间的沁香,他闭了闭眼就,再次睁开的时候眸中的浓郁已经慢慢沉淀,最后被隐在静如深潭的眼底。
他转过身,走到她床边,“你想要什么奖励。”
傅明烟扬起脸,妩媚又妖艳的面孔并没有任何哭泣伤心的情绪,令人看到后无法想象刚刚那声委屈的声音是她说出来的。
她微笑着,“你亲亲我呗。”
她说着抚着自己的手臂,上面抽血针孔的位置,声音低低的落在男人的心脏上,“我可是为了你那个老相好,白白的抽了这么多血,我得多少天才补回来啊,而且抽的时候还那么疼。”
她说那一句,‘那么疼’的时候,敛下眸,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上面凝着一抹水珠。
薄寒生看着她,伸手将她的衣袖捋上去,到臂弯的位置,看着上面,女子白皙的皮肤上,一个微微泛红的针眼。
他伸手摩挲着。
“很疼吗?”
傅明烟摇头,“不疼,只是抽点血,疼到不是很疼。”
男人嗤笑,“那你还说疼。”
傅明烟咬唇,看着他,“我无缘无故的被抽了这么多血,我还能很高兴的说,一点也不疼,很好吗?”
“或者是,你觉得我就是犯贱,给我丈夫的初恋献血。我还得高兴的不得了。”
傅明烟说着,声音有些颤抖。
她倔强的低下头。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唇边淡淡的嗤笑着,明明无端的委屈着又在下一秒笑的妖艳,但是此刻眼底又带着水雾。
这女人,变脸变得真快。
他俯下身,唇息喷在她的脸上,傅明烟瞪大眼睛看着他,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加深。
薄寒生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傅明烟身后环住他的脖颈,彼此辗转缱绻。
这个吻,时间久的让傅明烟觉得马上就要窒息里。
唇齿间满满的都是男人浓浓的烟草香。
傅明烟一边蹙着眉一边有些吃力的喘息着,他为了陈羽,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直到傅明烟逐渐有些呼吸不上,喘息紊乱,薄寒生才站起身。
傅明烟轻轻喘息着看着他唇边深丽的颜色,眼底荡漾着笑意,五官越发的妖艳,她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
站起身擦拭着男人唇边自己留下的口红颜色。
傅明烟轻声问,“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她这句话问也是白问,现在已经快晚上了。
薄寒生淡淡的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晚上,你先休息吧。”
傅明烟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只是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那你今晚不回来了吗?”
“嗯。”
得到薄寒生这一声淡淡的回应,傅明烟躺倒床上,也不管男人走了没有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就闭上眼睛开始要休息。
她没有再问一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不高兴。
薄寒生走到门前,拉开门,转过身看着傅明烟已经躺下,说道,“吃了晚饭再睡。”
………
薄寒生走下楼梯,经过厨房的时候吩咐周婶,“等会做些补血的膳食,给太太送过去。”
他没有离开离开,而是问周婶,傅明烟喜欢吃什么。
周婶听到后,想了想,好像没有发现太太喜欢吃什么,因为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和薄寒生一同吃一些素食。
她回答道,“太太……好像没有什么喜欢吃的。”………题外话………快到月底了,喜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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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就听见手机那端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的哄着一个人
听到周婶的回答,薄寒生似乎有些不悦,他淡淡的说着,“给她煲一锅山药粥吧,再给她冲杯红糖水。”
因为他记得,那次在景合尚轩,她似乎别的菜都没有动,只把那碗粥喝完了添。
周婶下意识的问道,“太太怎么了。”
她记得太太的生理期不是这几天,怎么先生说要给太太做些补血的饭菜,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吗?
而且周婶看看,刚刚傅明烟是被薄寒生抱进来的屋。
周婶知道自己不该问的,她问完之后就有些讪讪,没想到薄寒生竟然回答了,“她抽了点血,这几天劳烦周婶多给她补一补。”
周婶有些惶恐,“先生你客气了。”
虽然她年长一些,但是毕竟她做下人的,怎么能让先生说劳烦呢。
薄寒生离开后,周婶应着他的吩咐给傅明烟做了一碗山药粥,还特地放了红枣桂圆,然后端着上了楼。
傅明烟其实一直都没睡,薄寒生一离开她就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坐起身。
听到敲门声,周婶在外面说道,“太太,先生吩咐我给你做了一碗山药粥,太太你快把门打开吧。”
傅明烟淡淡出声,“周婶,放外面的吧,我等会拿。”
“太太,放一会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