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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盛世芳华-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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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我很谨慎啊。”陆落安慰母亲,没有说实话,“您放心吧。”
    闻氏觉得女儿很会哄她。也不好多问。
    到了十月二十日,钟夫人一早就亲自过来,请陆落过府。
    陆落拿了几样法器。还有她的罗盘,去了钟家。
    她先依照钟家众人的八字。定了钟琻的中宫方位。
    “此处是中宫,以后要特别谨慎,任何人不能轻易靠近!”陆落道。
    依照钟侍郎、钟夫人,以及钟琻先父母的八字,陆落给钟琻的中宫定位在垂花门西北处。
    “大少爷五行属木,水生木,就在中宫放个水缸,或者干脆挖个水池,隔两天换一次清水。”陆落道。
    “是是。”钟夫人和钟侍郎跟在陆落身后,连连应声。
    陆落的话,他们全部记住了。
    然后,陆落依据“洛书大阵”里的布阵方法,将流年飞星里的贪狼星,用阵法牵动来补助文曲星。
    文曲星是钟琻八字里的得令星,属木,只有九星中属水的贪狼星能助益它。
    陆落拿出几样自己制造的法器,算出壬子年的流年飞星,文曲星在正卯位,就是正东方。
    “正东方在五行中是属于数字三,洛书大阵的和相等,那么另一端的阵法,要布在属七的兑位,就是正西方。”陆落告诉钟侍郎和钟夫人。
    她一边布阵,一边跟钟侍郎和钟夫人解释。
    陆落很清楚告诉钟家,她为什么要这样布阵,布阵的依据和目的,全部说清楚。
    一天下来,暂时能校准文曲星和贪狼星的方位,接下来还需要再校准五次。
    除了流年飞星,还有命局五行要补益和改进。
    那一个月内,陆落每隔两天登门一次。
    她每次布阵,都要清清楚楚告诉钟侍郎和钟夫人,她为什么这样做。
    “……老爷,妾私察陆姑娘甚有能耐。”钟夫人慢慢对陆落改观,“咱们请了那么多术士,谁肯跟咱们细说阵法?陆姑娘既不怕咱们学了去,又能说得一清二楚。这是有本事,又自信她的阵法难学。”
    钟侍郎点点头。
    不说其他的,单单陆落的法器,钟琻这段日子已经慢慢好转了。
    钟琻很久没说遇到鬼。他偶然还是会头疼脑热,和从前一样,也没有长胖,可是眼睛里有了精神。
    钟琻眼神的变化是最明显的。
    而眼神,往往难看出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和内心善恶。当钟琻的眼睛变得明亮温和,愉悦熠熠,说明他心头没了阴霾。
    已经没有新的阴霾入体,而他自己体内的,也慢慢化去。
    “千神仙的徒弟,没无能耐吗?”钟侍郎喟然道,“我上次又去了趟延平侯府,见到了宋侯爷,你猜怎么着?”
    延平侯府,就是成阳大长公主的婆家。大长公主有公主府邸,却一直在婆家过日子。
    延平侯宋侯爷,是成阳大长公主的公公,上次陆落布阵,宋侯爷最是知道。
    “怎么着?”
    “宋侯爷说,当初他们家的阵法,千神仙半个字都没说,全是陆姑娘自己算的。外人都说,千神仙会心语,他能从心里传话给陆姑娘。
    宋侯爷告诉我,心语不心语难说,陆姑娘能领悟千神仙的心意,这本事平常人谁会?咱们能听懂心语吗?
    而且,宋侯爷觉得没什么心语,就是千神仙教会了陆姑娘,陆姑娘能自己破阵。”钟侍郎对老伴道。
    “真的?”钟夫人大喜。
    陆落的坦然,先获得了钟夫人的信任,她不再质疑陆落是女人。
    一个月后,钟家的阵法布置完毕,陆落也累得半死。
    而钟琻,已经七八天没说过糊涂话,还问钟夫人:“葵儿呢?”
    葵儿是他从小见过的一只小鬼,他自己说葵儿是女孩子,七八岁,对很友善。自从得了法器,那些小鬼大鬼的,他再也没看到了。
    钟夫人抱住钟琻,倏然就失控哭了起来。
    这孩子从生下来,就每天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如今终于消停了几分。
    若是无反复,这阵法刚布上,钟琻的体格就正常了一半。
    钟夫人大喜,要登门感谢陆落。
    “这个阵法,您得给钱。”陆落告诉钟夫人,“给一万两吧。”
    一个玉石法器,钟夫人都肯给三万两,如今这么大的阵法,她岂会真的只给一万两?
    钟夫人回府之后,和钟侍郎商量,觉得以后一旦阵法出了问题,再反复去找陆落修补。
    为了能拢住陆落的心,他们想给大价钱,让陆落和千衍都满意。
    对钟侍郎而言,钱都不是事,他们家的钱财,是外人无法想象的丰厚。
    老两口子一合计,决定给陆落一笔更丰厚的报偿。
    
    第218章酬金(铭宝是懒洋洋和氏璧+)
    
    陆落布完钟家的阵法,最后收尾破费心力,回家之后累倒了。
    钟夫人来道谢,陆落勉强撑起精神,跟她说了自己需要酬金。
    等钟夫人一走,陆落连吃了一大碗煮牛肉,胃里暖融融的,才去睡下。
    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
    而后的几天,陆落都特别容易饿,而且很困,除了吃就是睡。
    她都睡得很沉,像晕迷不醒的人。
    闻氏担心陆落,跟身边的妈妈嘀咕说:“她从前没这么乏力过,这可如何是好?”
    秦妈妈等人也说:“从前还没有阵法要耗一个月的,这次五娘是用了狠心,受了大亏损的。”
    碧云和倚竹两个丫鬟是陆落的亲信,二人都急哭了。
    特别是倚竹,她有点痴傻,不懂怎么回事,见陆落整日睡觉,也知道不好了,就坐在床榻边呜呜的哭,把闻氏吓个半死,还以为陆落怎么了。
    “以后,别让五娘做这个了。”秦妈妈和吕妈妈也很心疼,对闻氏道,“五娘以后依靠着颜侯爷,还怕没饭吃吗?再说了,咱们还有公公啊。”
    闻氏不说话了。
    闻氏没有一技之长,万事身不由己,她最有体会了。闻氏饱受了忐忑不安,和不能做主。
    陆落擅长术法,挣钱都是小事,她能自己立足,有底气,敢争敢抢,不吃亏不受气,这才是最难得的。
    闻氏不图女儿的钱,她自己是有钱的,她叔父没少塞私产给她。她贪图陆落这点痛快劲,这是其他女人求之不得的。
    陆落那份自主,才是奢侈之物。
    颜浧很尊重陆落。还不是因为陆落用术法救过他和他下属的命?
    “五娘她愿意这样。”闻氏轻轻叹了,“我随她,她比男儿还有主见,我就当养个儿子,没得给她绊脚。”
    秦妈妈等人立马不敢多嘴。
    睡了六天,陆落终于神清气爽,起床之后没那么火急火燎想去觅食。困意也散去了。
    她睡了六天。又吃了很多的牛肉,长胖了两三斤,脸色白皙红润。可爱又健康,闻氏大喜。
    怕在家里积食,陆落出去走走,去了趟师父家。又去了趟叔公家。
    已经到了冬月下旬,即将是腊月。严冬苦寒,北风似冰凉的刀,吹在脸上能刮掉一层皮。
    到了腊月初一,下起了雪。
    早起推开窗棂。听到簌簌雪落的声音,窗台上的雪被推下去,落在青灰色的地面上。摔得处处晶莹。
    远处的树梢、屋脊、地面,全是白皑皑的。银装素裹,敛尽浮华。
    正院的腊梅树开了花,暗香浮动,秾丽的花瓣上缀了晶莹白雪,锦绣般绚丽。
    “好大的雪!”陆落站在窗口,“今天可以出城去观雪景。”
    “雪景有什么可看的?”丫鬟碧云已经习惯了盛京冬天的浩雪,已麻木了,对陆落想去看雪反而不理解,“看得眼花了,要得雪盲症的。”
    说着,碧云将一件银红色缂丝风衣给陆落披上,按住她梳头洗脸。
    陆落穿戴整齐,丫鬟们已经在正屋摆了饭,陆落去母亲那边用了早膳。
    早膳之后,约莫坐了半刻钟,钟夫人来了。
    “钟家用酬金来了。”陆落笑着对闻氏道。
    闻氏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当面收人家的钱,闻氏会尴尬,于是她避开:“我不陪着你们,去你叔公那边瞧瞧。”
    这样,不管陆落怎么狮子大张口,闻氏都看不见。
    “好,我送走了钟夫人,也去叔公府上。”陆落笑道。
    闻氏原本也打算今天去看闻乐喜的,问问他过年的事,她知道今天闻乐喜休沐。
    母亲走后,陆落去垂花门口迎接了钟夫人。
    从正院到垂花门口,路上的积雪已经扫干净了,露出干燥的地面,木屐踩上去很稳。
    自从陆落管家,家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不需要她特意吩咐什么,丫鬟们就让派人把事情做好。
    说到底,还是闻氏身边的丫鬟们得力。
    钟夫人穿了件藏蓝色缂丝大风氅,风氅的兜帽戴在头上,面颊被寒风吹得有点红,精神头却很足。
    “……这是鄙府的酬金,多谢陆姑娘布阵救我孙儿一命!”钟夫人将一个很大的红漆描金海棠的匣子,放到了炕几上。
    陆落估摸了下,若是一万两银子,装银票用不了如此大的匣子。
    钟家很有钱,只怕是多给了。
    陆落道谢,没有立刻去看,只问钟夫人:“布阵已经十来天了,大少爷他现在如何?”
    钟夫人眉开眼笑,告诉陆落:“精神头很足,看什么都好奇,吃什么都说香甜,他以前可是恹恹的。只不过,还是那么瘦,没怎么长肉,太医说腑脏仍娇嫩,需得慢慢调养,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胖起来的。
    虽然血肉不见长,他眼神却亮晶晶的,心情好得很,说再也没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了,也不曾反胃想吐。”
    钟夫人说着,几乎要滔滔不绝,恨不能说个千万遍。
    她实在是高兴。
    陆落含笑听着她说。
    说了片刻,该说的说完了,钟夫人又道:“暂时是好转了,不知是否再有反复。若是再有反复,还来叨扰陆姑娘。”
    陆落就笑道:“很难再有反复的。假如真的有,我会替你们继续修补的,您放心。”
    有了她这句话,钟夫人就放心了。
    喝了一盏茶,钟夫人起身告辞,又邀请陆落改日去她府上做客。
    陆落答应会去的,将就钟夫人送到了大门口。
    折身回来,陆落拿起了那个匣子,把里头的银票倒出来。
    银票纷飞,似皑皑白雪,铺满了炕上。
    碧云目瞪口呆:“好多银票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好多银票,又可以买很多牛肉吃了,姑娘。”倚竹也很高兴。
    这绝对不止一万两啊。
    陆落粗略扫了扫,感觉不低于四十张,都是一千两一张的。
    江南的富商特别多,陆落见惯了湖州府的富商们挥金如土,但是京里政治文化浓郁,当官的人家怕被扣上贪污的帽子,权贵门第怕被说轻浮,于是都很低调内敛,很少见他们在外头如何豪阔。
    陆落有时候会以为京里的人比较穷,所以钟家拿出这么多钱,陆落很吃惊。
    陆落也暗暗揣测,钟家有家业,也是很普通的家业,田地什么的。如今看来,是她低估了。
    “姑娘,是五万两。”那边,碧云已经和倚竹将银票数清楚了,交还给陆落。
    陆落狠吃一惊。
    加上这五万两,钟家已经给了她八万两银子了!
    八万两买孩子的一条命,当然不贵,但是钟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不是说,他们家这几年一直请术士,花费颇大吗?
    八万两,陆落算了算,约莫一千一百多万人民币。
    “钟家大概是想,我的阵法有用,以后只有钟琻有事,就要请我。这样,他们不需要再去接触其他不信任的术士,不花冤枉钱。”陆落而后想了想,也明白钟家的用意。
    给陆落五万两的巨款,主要是为了拉拢陆落。
    钟家每次请术士或者高僧,都是一大笔钱,还没用。零零总总加起来,也花了将近七八万两银子了。
    如此,还不如牢牢巴结住一个有能耐的。
    他们这是把钟琻的命,交到了陆落手里。
    买自家独苗命的钱,能少给吗?
    陆落明白归明白,还是不知道钟家从哪里赚得这么多钱,颇有感慨。
    
    第219章富足(月票1710+)
    
    本朝鼓励商户和经济发展,所以京里的风气比从前是奢靡了很多,却仍是不同于江南的骄奢淫逸。
    京城望族门第的衣食住行,都很低调内敛,没见谁家女眷攀比衣着首饰的。
    正是因为这种风气,陆落常误以为京城的门第远不及湖州府富足。
    而后,她转念又想:历史上查贪污,那些大贪官哪个不是打着清廉的名头,最后从家里抄出数百万两的白银,数不尽的黄金和珍稀古董?
    钟家原本就是权贵,而钟侍郎是工部三品大员,这里头的油水和利益,还用细说?
    “商人虽然有钱,地位却低下。他们每年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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