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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盛世芳华-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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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的大儿媳妇周氏则有点灰溜溜的,她嘲笑慧娘不成,现在自己成了笑话。
    “拿弟媳妇取笑,没有长嫂的宽和,不自重,将来只怕是撑不起门庭。”
    周氏的丈夫,就是未来的族长,相当于整族的律法,她如此不堪,更是受人讥讽。
    “……听说她还想把她表妹给二郎做小呢。”
    “真是太过分。”
    想给弟媳妇泼脏水,反而自己惹了身骚,周氏好些日子闭门不出,暗暗诅咒慧娘这胎保不全。
    慧娘这胎,证实了陆落术法的厉害,村民们挑河越发自觉,不敢再抱怨。
    两个月的功夫,就重新开了河。
    十月怀胎,慧娘生了个大胖小子,彻底堵住了悠悠众口,周氏再次取笑慧娘的计划也落空。
    而后的几年,慧娘又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因这事,她们妯娌俩始终不太和睦,慧娘柔声细语的,却也记仇。
    秋家庄的风水,是越来越好。那些丑闻再也没听说过。
    隔了四年,他们庄子上有个十来岁的男孩子,跟着三叔念书,居然中了个童生。
    这彻底惊呆了十里八乡。
    “祖坟冒青烟!”邻庄的人艳羡。
    “不是,听说他们请高人改过风水。”
    除了这个童生,秋家庄每年的收成都不错,人们健康,子嗣兴旺。
    再后来,那个童生又考中了秀才,光耀门楣。
    附近庄子上的人,也想去请那个玄女,只可惜时隔太久,在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这也是后话,此后不提。
    
    第050章不甘心的颜浧
    
    秋家庄的事毕,陆落和白老叔回到了镇子上。
    水长宁在家打坐。
    “……没有消息。”他通知陆落。
    桑林珠仍是无消息传来。
    陆落颔首,心中揣了几分不安,总感觉苗寨最近是多事之秋。
    晚夕,天际晴朗,快到亥时正,陆落出来观测天象,寻到了石庭的宿相,发现他的位置并没有变。
    陆落心头稍安。
    倏然,她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叹气,沉重而压抑。
    她微愣。
    院落的南边,站着一个人影,在黢黑无月的夜里,高大似棵茁壮的树。
    陆落心口遽紧。
    她的天眼,隐约瞧见了那人眸子里炙热的怒焰。
    再熟悉不过了,是颜浧。
    陆落微抿了唇,下颌紧绷。
    她准备后退一步,颜浧却往前走了几步。
    他立在篱笆院外,沉声问她:“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屋里的水长宁听到了动静,愣了一下:算了算日子,颜浧应该是离开数日,心有不甘再折回来的。
    水长宁不动,微微阖眼,耳根清净,什么也不去听。
    陆落则闻言往前,走到了院落门口,道:“我出来!”
    远处都是荒野,开春之后,陆续有人耕作,田埂泥泞不堪,不好走过去。
    茫茫夜色,什么也看不清,陆落顺着记忆,往前走了几步,差不多到了水长宁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地方,停住脚步。
    她折身,面对着他。
    “……不是走了吗,怎又回来?”陆落问。
    颜浧倏然上前,紧紧攥住了她的胳膊,几乎要把她纤细的胳膊捏碎,呼吸粗重:“你那天看到了我!”
    在县城那天。
    颜浧知晓陆落的宿相,他是故意从陆落眼前路过。
    “我看到了。”陆落如实道,微扬下巴,“那又如何?”
    “不知我快要死了吗?”颜浧切齿,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带着蚀骨寒意。
    他快要死了,传得满城风雨,若是关心,无论如何也要追上去看一眼,至少要确定他的死活。
    陆落没有!
    颜浧心口有一团怒焰,越烧越炙。
    他们可以赌气,可以说狠话,但她不能变了心!
    颜浧让下属继续前进,他一人一骑,从小路奔回了黎平镇。
    陆落回到了镇子上,帮人看风水,或给另一个男人煮饭,过着毫无忧虑的生活。
    他要死了,她过得却悠闲。
    “……四年前,我们说过了恩断义绝,你我同意,此约达成,此生再无瓜葛。”陆落一字一句,缓慢道,“你哪怕死了,也轮不到我陆五娘为你哭丧守寡!”
    颜浧的手更用力,几乎要捏碎陆落的骨头,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一声声的,似从肺叶里排挤出来。
    “你变了心!”颜浧道。
    “七年前你发生了意外,记得所有人,独独忘了我。是你先变了!”陆落低哮。
    “你明知我是逼不得已。”
    “对我而言,没什么差别。”陆落道,“走了就干脆点,像个娘们纠缠不清,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你为我白了头发,你觉得我能干脆点走?”颜浧声音更嘶,“让我欠下了你的,此生也还不清,一辈子不得心安,你却又变心了!”
    陆落心口猛然沉了下去。
    她挥手推他,却被他拦腰抱住,他用力箍住了她。
    他将陆落搂在怀中。
    陆落被他抓得生疼。
    “……也许,不是我变心了,而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个多余的人!”陆落倏然满怀恶意,狠毒说道,“颜浧,你上辈子曾是她的丈夫,你尽过丈夫之责吗?”
    颜浧瞳仁收紧。
    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
    陆落的话,虽然是实情,却实实在在侮辱了他!
    他的另一只手,托住了陆落的腰,手指猛然一紧,像鹰抓刺入陆落的腰里,几乎要刺破她的肌肤。
    她闷疼,倒吸了口凉气。
    她猜对了,上辈子他没睡过人家。
    真滑稽!
    陆落想想就觉得好笑,他自负深情,口口声声“落落”,殊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尴尬地位?
    谁在乎过他?
    若是陆落有了前世的记忆,一定会看不起他。
    真正为他豁命的,是她陆五娘!她陆五娘才是真正爱他的,其他人谁把他当回事?
    连睡都不肯给他睡,把他当什么?陆落这个瞬间,连前世那个女人都恨。
    可惜,他似乎没明白过来。
    陆落的心,抽搐的疼,她恨极了他叫她“落落”。
    曾经他们多亲昵,他称呼她五娘、落儿,他是她爱过的人。
    他糊里糊涂的,分不清状况,陆落恨得牙根都痒。
    她真想甩他两巴掌,问问他现在脑子清楚没有!
    缓缓的,颜浧松了手。
    他轻笑,笑声却格外的阴森。
    “你觉得可笑?”他问陆落,声音里带着薄凉与阴暗,“我敬重你的心意,尊重你,到头来是个败寇,所以很可悲可笑?”
    陆落咬唇不语。
    “……你永远做不了真正的决断,你的每个决定,都把自己和旁人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我听了你的,我们下场都很惨,你如今拿那些事笑我?”颜浧冷笑,笑声凄皇而阴森,“那好,我不能让你笑两辈子,从今以后我来做决定,我要扳回一局!”
    陆落后背有点冷。
    她似乎闻到了嗜血的味道。
    他要扳回一局……
    颜浧笑得很邪恶:“落落,你曾爱极了我,为了我连命都不要,弄得自己满头白发,我为何要难过?
    我应该高兴,这是证据,你抹不去也否忍不了,你的心是我的!
    你是我的战利品,你以为我会丢了你?不,我要把你摆在最高的地方炫耀,让所有人都看看,这是我在情场上的战功!”
    陆落攥紧了拳头。
    “我在京里等你。”他俯身,在陆落耳边吹了口气,“你变了心,没关系,我们再找回来。”
    “你是不是有病?”陆落一时没忍住,情绪失控般怒斥,“你可听到到自己的话,是有多病态?”
    颜浧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带着渗骨的冷意,胜过夜枭,在阴冷寂静的夜空,叫人不寒而栗。
    “颜浧,你现在是不是也人格分裂,搞不清状况?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的话尚未说完,颜浧就捧住了她的脑袋亲吻她。
    他的舌强悍又温热,顶了进来。
    陆落越发恨得厉害,所有的解释都被他堵了下去。
    这货已疯!
    
    第051章作茧自缚
    
    陆落从未想过,有一天颜浧也疯了。
    他抱着她亲,陆落试图用符咒打他,被他挡了回来。
    “要斗法吗?”他搂得更紧,唇齿间含混不清问。
    陆落欲咬,又被他捏住了下颌。
    他到底是千衍的得意弟子,记忆一恢复,他术法胜过了初学成的陆落。
    陆落学成术法不到一年,颜浧前世学成了近十年。他的记忆恢复了四年多,他已悉数想起、找回。
    陆落在术法上赢不了他,唯有拳打脚踢,近身肉搏。
    那更是毫无胜算,被他亲得几乎窒息,脑子逐渐混沌,她停了下来。
    他也松开了她。
    “我知你在此地有要事,给你五个月,赶紧忙好了,到京里来,我慢慢偿还你的债。”他最后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热浪一阵阵往她身上涌。
    “不需要,我不会去!”陆落厉喝,往旁边挪。
    “你去不去,我说了算!”颜浧道。
    从此以后,他来拿主意,他再也不能迁就她半分,免得重蹈覆辙,再被她嘲笑。
    陆落心头一冷,他的笃定让她想到了什么,道:“你若是敢对我叔公下手,用我叔公逼迫我上京,我杀你全家!”
    “杀我全家?”颜浧玩味这个词儿,竟很喜欢,觉得俗且霸气,适合他这种粗鲁军士。
    不太符合陆落的性格,不过有趣。
    他轻笑:“好,给你杀,到时候你吩咐一声,我把他们全部捆绑起来,连宫里的太皇太后都捆到你面前,任你宰割。”
    陆落气结。
    他还有公务,耽搁不得,暂时先抽身离开。
    他走的时候,看了眼水长宁的屋子,低声道:“别招惹新的人进来,白搭一条命,咱们俩这辈子够闹腾的……”
    “收起你的龌龊!”
    就他们兄弟把他们的落落当个宝,其他人谁在乎!
    贱骨头!
    颜浧离开了镇子。
    他答应恩断义绝,两不相欠,直到他确定陆落真的不管他死活时,要跟他毫无瓜葛时,他怒了,食言了。
    他答应成全陆落和柏兮,直到陆落用言语攻击他,上辈子娶了个媳妇还做和尚,一辈子没碰到人家,他也怒了,同样反悔了。
    相让,不仅自辱,也侮辱了落落,更侮辱了墨谷!
    他们是旗鼓相当的三人,谁也不用谁同情!
    陆落不是个好的舵手,她只会把船往深渊里开,船上的人都万劫不复。
    上辈子那条船,都是被落落自己毁了,她做不到!
    这次,颜浧要自己掌舵!
    陆落肺都气炸,被他亲吻过的唇,让她恶心了好一阵子。
    他亲的是她,心里想着的却又不是。
    陆落非常明白她是谁,颜浧却完全分不清了。
    她又气又悲。
    颜浧想不起来,她难过生气;他想起来了,她更生气。
    他想起了前世,陆落似乎失去得更彻底。
    颜浧的面目,越发可憎、愚蠢,亦或者,他更爱前世那样娇娇女。
    成亲了不给他睡,不给他碰,肯定是动不动就眼泪汪汪的,惹得他怜惜,似朵高岭之花,可远观不可亵玩。
    到了陆落这里,硬碰硬的,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倒是不客气上下其手。
    没什么可比的,在他们心中,陆落和前世就是一个人。
    可陆落分得这么清楚。
    她很矫情的自找苦头。
    陆落想跟前世的人一刀两断,彻底不承认,可她的术法又是她师父教的……
    到了这里,陆落的思绪就作茧自缚,已经把自己捆死了。
    挣不脱,逃不开!
    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也不必逞强给谁看,陆落眼泪止不住的流。
    一切都变了,她幻想过的生活,完全变了模样!
    她记得的后世没有男人招惹,有时候心情寂寞时会叹自己没魅力,如今想起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舒心。
    那晚的话,水长宁也听到了,他不发一语。
    过了好几天,天气晴朗,阳光把庭院照得干爽,陆落将被褥、衣裳全晒了,满屋子阳光的味道,她心情好了些。
    “敢对我叔公下手,我要剥了他的皮。”陆落每天夜里都要看她叔公的宿相,生怕颜浧对其下手,逼迫陆落上京。
    颜浧暂时未到京师,叔公是安全的。
    水长宁依旧每天出去算命。
    “以后你每天出去算命,饭我来煮。”陆落道。
    她无所事事,心中被颜浧撩拨起来的那点涟漪,怎么也压不下去,需得有点寄托。
    忙碌对她有好处。
    “好。”水长宁无异议。
    陆落每天除了打坐吐纳,就是收拾屋子、洗衣煮饭。
    “我现在不管去哪里隐居,都能照顾好自己了。”她颇有收获。
    从前搞不定这些,都是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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