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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为夫心好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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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镜子梳头,心里的欢喜压不住,沐芽不由得哼起歌来。
  “砰”,门被用力推开,“沐芽!沐芽!快来瞧我带……”
  一身雨水的人僵在门口廊下,看着暗暗的小屋中镜子前那个娇小的身子。桃红的小抹胸只护在胸前,雪白的肌肤露在腰间,柔滑的青丝垂下,遮挡得若隐若现;没有了两个小揪揪,她像忽然脱开花苞绽出的水莲,娇娇欲滴,嫩嫩的羞涩……
  天地突然静,静得能听到雨珠儿滴下他的发鼻尖。
  沐芽惊得瞪大了眼睛,感觉此刻门外灰蒙蒙的雨幕像闪光灯一样刺眼,紧紧握着篦子,脑子里的尖叫已经快把她的神智刺穿,正想着怎样攒了力气扯下床单,忽然,那里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转身出去用力把门带上。
  “哐”的一声他的手像被绊了一下,小屋重回昏暗。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吐出来,沐芽的心狂跳不已,来不及细想,赶忙回身去找衣服。
  床上扔得乱七八糟,沐芽哆哆嗦嗦的,忽然觉得好冷,刚扯出那件中单,身后突然有是一声,门板被重重地拍在墙上。
  沐芽吓了一跳,回头,一步之遥,他一把将门关上,动作很重,也很快,眨眼的功夫门栓已经插好。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铁钳一样的手臂将她捞起来狠狠地箍进怀中,不及发出一声,大手紧紧地捂了她的嘴巴。
  狭小的空间,突如其来的蛮力,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可是他却像喝醉了一样,自己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地将她撞在墙上。冰冷的砖墙,隔着他的手臂,依然冰得沐芽牙打颤。
  一切像做梦一样,沐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人,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涨红着脸,气息急促,月光下那行云流水般的优美运力已经全不知所踪,此刻的他对自己完全没有把握,只是蛮横地用力。
  从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这,这哪里是抱?这种挤压简直要折断了骨头。明明鼻子可以呼吸,可空气进去根本到不了胸腔,整个人都被挤瘪了。沐芽觉得失贞已经是件小事,她快要被勒死了。
  “莫怕,莫怕……”
  他终于开口,可也只会说这两个字。不停地像是在安慰她,可手下却一丝一毫都不知道放松。沐芽仰起脖子,尽力为自己打开呼吸的空间,稍稍缓口气就感觉到他的颤抖,像是冷得厉害。
  她的身子在他怀中,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可不知怎的,他依然觉得空得厉害,用力,像要把她挤出水来。雪白的脖颈像美丽的玉,香甜的味道在她的发间淡淡地萦绕,他低头,冰凉的脸颊紧紧地贴上她。
  沐芽觉得脸被蹭得发烫,像他在耳边的呼吸……
  好久,他终于慢慢抬起头,脸上的颜色也复了正常。雨声小了,淅淅沥沥,昏暗的房中他的脸这么近,沐芽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暗暗的,藏着什么在跳动,心里忽地生出一丝异样,悄悄地随着他跳了一下……
  ……
  晚膳早已传过,沐芽坐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抠着膝头的裙子。他离去很久,身上的勒痛和背后的冰冷依然没有消去。
  男女授受不亲,在现代,她算是被强抱骚扰了,在这里,刚才那个样子……她已经是失去女人的贞洁了吧?
  沐芽轻轻咽了一口,木木的脑子里忽地想起以前看小说里提到的通房丫头,当时就觉得发明这几个字的人简直对女性是种仇视般的侮辱,通了房,还是丫头。
  用力摇摇头,什么乱起八糟!只是抱了抱而已,就当被一只狗狗蹭了!
  想得十分勇敢,可鼻子一酸,眼中溢满了泪水……
  哥哥曾多次告诫她不要放肆,可是每当和他相处,说笑,读书,她都会不知死活地觉得他是把她当师傅、当朋友,在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点平等。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假想……
  突然,她希望他是个花花公子,是个流//氓,也好过主子把她当做可以随意践踏的奴隶。
  “沐芽,沐芽,”
  “哎!”
  “殿下传你过去。”
  “……哦,来了。”
  走出小耳房,一股雨后的清新扑面,院子里湿漉漉的,廊下的雨沿儿还在淅沥沥地流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大胆地呼出来,看着前头院子的灯火辉煌,沐芽的腿像灌了铅。
  不由得目光就往屏门后锁闭的大门看,她好想冲出去,跑到四所,躲到哥哥身后……
  “沐芽!愣着做什么?主子叫呢!”
  大宫女站在二门口不耐地冲她招手,沐芽低了头,抬步。今天是怎么跟哥哥说的?她不是十四岁的小宫女,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可是……哥,玉佩,我,我等不了了……
  ……
  房中的水晶垂挂今晚也像被雨水洗过一样,特别明亮,照在虚掩的镜门上,彼此映射,双倍的光芒,十分刺眼。
  沐芽轻轻推开门,九皇子像往常一样,一身薄绸的衣裤坐在炕桌边认真地写着功课。沐芽站在地上,看着他神色清明、若无其事的样子,忽地觉得自己的战战兢兢真像是个被主子蹂//躏了无处可诉又要死要活的古代女子,很可笑。
  他抬起头,“今儿怎的晚了?来。”
  沐芽蹙了蹙眉,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拿起今天文华殿新学的题目,蘸蘸笔,开始做自己的笔记。
  “都退下吧。”
  奕枫吩咐退去了所有的宫人,轻轻的,大门关闭,镜门也合拢,东暖阁里像往日一样只留下他两个,静得只有檐儿下的雨水和房中的笔墨香。
  奕枫立刻起身,把桌上的纸张都收拾到一旁,转身从身后高几下拽出个食盒摆到炕桌上。打开,一笼热腾腾的小笼汤包。
  “今儿我在外头买的,正宗的扬州汤包,比宫里的好吃多了。晚膳的时候给你留着,都热了好几回了。饿了吧?来,快吃吧。”
  沐芽看着递到面前的小碟子,皱了皱眉,用笔轻轻推开,继续落在纸上。
  她的笔下只管写着给他提点的笔记,静了一会儿,奕枫轻声叫,“沐芽?”
  烛灯下,她写得很仔细,眉目并未有何异样,只是……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奕枫有些局促,两手在绸裤上搓了搓,起身,蹲在她身旁,他个子高,比在了她肩处,犹豫了一下,悄悄儿问,“将才……恼了?”
  “殿下,做功课吧。”
  他伸手握了她握笔的手,沐芽立刻往后错,笔头戳在他手上,点了一滴墨。奕枫在文华殿的题目上蹭了蹭,捡起那只小碟子,“好了,吃点,啊?”
  他“屈尊”蹲在她身旁,亲手夹起小包子递到她口边,沐芽心头强压的羞辱忽地蹿成了火!一把推开他,“殿下!我是人,不是狗!敬事房调我来是伺候奉茶,我做不来旁的!”
  “我,我没为难你让你做旁的啊?沐芽……”
  看着他无措的样子好像十分无辜,沐芽恨得牙根儿痒,“你混蛋!你将才为何抱我??取暖么?!”
  “沐芽,我……”
  “你,你当时说七殿下是男人,我是女孩儿,挨那么近,就是哄骗我、轻薄我!今日呢,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奕枫腾地涨红了脸,“沐芽!你莫拿他与我比!我,我是抱了你,可,可我不是七哥!“
  “你是什么?你是什么??你是主子,我是奴婢,随你玩弄么?!”
  “我不是他,我就不能是八哥么??八哥对碧苓是玩弄么??”
  怒火正烧得人滚烫,这一句像当头一盆凉水浇得沐芽一个激灵。
  看她像被点了穴,怔怔的,奕枫这才喘匀了口气,脸上的颜色慢慢消下去,“今儿……我是莽撞了。往后不了。你要真恼,捶我两下。”
  沐芽重重吸了口气,“我……我不是碧苓!”
  “我知道。碧苓多柔和、多听话,你差远了。”
  “你!”
  那小丫头又急了,奕枫忙赔笑,“好了好了,不兴说笑一句了?先前不是都应下要跟着我了么?”
  嗯?这才想起月夜练功为了玉佩她点头应下跟他出宫,此刻羞恼不已,“那是应下伺候你,又,又不是……”
  “我也没说让你做旁的啊?”
  嗯?沐芽听着,好像又被他似是而非地绕进去了,实在忍不了,一定要说个清楚,“你,你是说你喜欢我么??”
  “喜欢啊。”他应得很痛快,“我最喜欢稀罕物儿了,头一次见就喜欢。”
  “我不是物儿!”沐芽恼,“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是物件儿。”奕枫笑,从腰间拆下个东西搁在她手中,“这个喜欢吧?我也不用你喜欢我,心里有我就行。”
  现代“喜欢”的意义此刻就像在对牛弹琴,可手里这温润光滑的东西让刚才所有的争执都戛然而止……
  “往后,我答应你不再……”想起后晌那让他心跳得快要爆裂的场面,奕枫嗓子有些干,想说不再抱她,又舍不得,干干地咳了一声,“咳,……不再那般莽撞。你也对我好点儿,这玉佩,见皇父的时候我戴着,旁的时候,就给你。”
  沐芽僵得一动不动,这么简单,玉佩就到手了,只要她想,现在就可以回去……
  “沐芽?”
  “……嗯,”
  “应下我了,是不是?”
  “……嗯。”

☆、第53章 ,

  五月的京城,春光明媚,外地的小贩们肩挑手推涌入城中贩卖着各种手工艺品和各色小吃;街上热闹得车马难行。怕初春受寒的太太小姐也都走出家门,万寿山、御西湖,郊外的几处寺庙都是络绎不绝。
  正是赏春好时节;可此刻沐芽耳中都是呐喊;眼前刀光剑影,鼻子里一股泥土翻飞的味道。
  坐在校场边高高的指挥台上;看着那一身天青箭袖马靴皮扣的人正与一队人马“厮杀”得不亦乐乎。对于武术;沐芽一向喜欢那种虚实莫测、绵绵化骨的意境,对这种力量型搏杀没有丝毫兴趣;此刻却托了腮,津津有味地看着;希望把这一幕幕一帧帧地存进脑子里……
  雨水中一次冲动的意外,把她与九皇子的关系突然就拉到一个尴尬又十分亲密的境地。那一夜,沐芽攥着那只玉佩再难入眠。
  最初愉快的相识、他的美貌,迅速就因为碧苓与八皇子情//事的暴露成了沐芽心里的阴影。在她面前他狡猾又阴狠,那一点点对男神的欣赏很快就变成了害怕;别说悄悄生成喜欢;沐芽甚至一度很憎恶他。
  正是因为他的折磨,沐芽魔怔了一样想要得到玉佩,而这魔怔又让她不知死活地主动走入了他的“魔爪”。
  来到他身边才知道,原来他以为自己是从七哥的“淫威”下把小奴婢救了出来。他很得意,觉得于她“恩重如山”。所以揉搓她,打她,他说很“喜欢”她,即便是有了数学和画,一副居高临下逗弄她的模样从未改变。
  哪怕就是美貌如斯的王子,沐芽心里小小的自尊依然消受不了,从来没有一丝一毫怀疑过她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握了一夜玉佩,竟然没有激动地夺门而去跑到哥哥身边。
  要走了,随时可以。随时。不是生离,是死别。
  像她对哥哥说的,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瑾玮了。离开了,也就再见不到奕枫了……
  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哪怕就是私下里自己悄悄的,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第一次有了平等。她要走了,在他一番热诚、屈尊地“表白”后。虽然沐芽并不觉得这对宠物一样的喜欢跟爱情有丝毫关系,可她与玉佩同时消失,如此背叛他的骄傲,一定会惹他气急败坏,想剁碎了她。
  这样不好。即便永不相见,沐芽也不想有一个人在另一个时空想剁碎了她。
  走之前,她要为他画一本图册,记录下从他们第一次相识到分享玉佩,他掐她,欺负她,听她讲课,给她买小包子,点点滴滴。
  要留下一封信,解释给他听,她真的是树上掉下来的妖精,不但会数学还会有骄傲,没有办法在这里生存,只有玉佩可以让她回到树上。他这么喜欢稀罕物,得知真相后虽然还会痛恨被利用,可日子长了应该也会把这当作一件奇事,津津乐道。
  还要留下一张她在现代的画像,赠予:树下的主子;落款:树上的妖精。
  准备这些需要一些时间,这几天,沐芽决定尽释前嫌,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除了不合理的抱抱。
  可以拿到玉佩的事,第二天沐芽就传信给了哥哥,再次见面,两人约定,端阳节家宴后,趁着宫中人们吃酒后困乏无意,就是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
  后天就是端阳节,想着马上就要回家,沐芽很兴奋,想着学校,想着读书,甚至已经开始想到了准备考哥哥的研究所。夜里睡不着,起来,点着烛灯再给画册添一副小画,门锁得严严实实的,不能再给那人任何闯进来坏事的机会。
  前晌下了课,沐芽就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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