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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为夫心好累-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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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一句,骨头都软,她占尽上风,却低了头,烛光里好不乖巧。“怎么?怕了?”
  “睡不够。”
  “嗯?”
  “苏日勒,你会死在我床上的。”
  她的眼睛里永远封着一层冰,从来没有化过,粉嫩的唇瓣让他销//魂之极可吐出来的字却比他的刀锋还有寒,让他莫名有种亢奋,挺起身,“敢杀了我?”
  “我的男人,我杀,我陪葬。”
  “哈哈……”
  他仰天大笑,破开暗夜的云层,震着朗朗乾坤,“这才是我苏日勒的女人!!”
  扶着他的双肩,一把将他推倒,快要燃尽的烛灯忽地爆起,火光中她褪下薄薄的衣裙,皎美夺目……
  看她俯下身,他卸下一身的防备,她就算握着刀子下来,他也不会躲……
  美人与江山,江山重;江山与亦沁,亦沁重……
  ……
  与大周近在咫尺,可草原的天气却是跟着大军压在了边境,日头出来大晴几日,雪地晒得晶莹耀眼却依然不见化,天寒地冻,冷破皮。
  两军阵前做使者,打的却是亲情牌,虽然无惊也无险,可也没什么结果。几天下来,林侦就有些坐不住,心里实在牵挂芽芽。三姐被接进宫待产,可见隆徳帝对局势严重的估计,安全起见三姐一定也会带了芽芽去。事到如今,林侦竟然不知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与奕枫离得这么近,芽芽心软,也不知防备,说不定念旧会想见奕枫。都怪他走时只顾了舍不得,竟是忘了叮嘱几句,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靠近奕枫……
  “奕桢,奕桢?哎!”
  林侦这才听到姐夫叫,可也晚了,热奶茶浇在了手上,“嘶!”烫得他倒吸凉气,眼看泛了红林侦赶忙出去在雪里冰了半天,止了伤这才又转回来,一进门就见江沅把手中的书卷放在膝头看着他,“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林侦没搭理他,只把倒好的奶茶递过去,心里真是佩服死这位了。身体弱得像纸糊的,风都吹得起,可偏偏就是不落地。每次都觉得他死定了,奇迹就总会返还,挣扎着又活过来。说起来,也没什么灵丹妙药,就是雪莲,汤,丸,粥,凡是雪莲做的引子,对他就有效。
  曾经听闻西南王如何如何本事,从未亲眼得见,这一回真是见识了。以前在家腻在媳妇儿身边,凡事不操心,眼里心里只有她,这一离开到了边关阵前,气定神闲地养病、看书,跟苏日勒聊天,根本也不见他关心媳妇生了没有,鬼门关过不过得去,仿佛根本没这么个人。
  真是大丈夫。
  “姐夫,你昨儿夜里究竟和苏日勒谈得如何?”看他吃着奶茶看着书,真是悠闲的午后时光,林侦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苏日勒白天忙,夜里一回来就来看江沅,说是访病却又不肯旁人在跟前,林侦总觉得不对。
  江沅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叫大汗好歹就声‘姐夫’,怎能直呼其名?”
  也是口不择言,只是在江沅面前,林侦也不想掩饰心焦,不耐道,“那两位姐夫究竟谈得如何?”
  “谈得好啊。”
  “怎么个好法?究竟退不退兵?”
  这慢条斯理打太极真急人,林侦正追问,身后帘子打起,一股雪凉带进了二姐亦沁,雪地里她的衣裳都是白的,今儿倒单薄,像是刚从自己帐里跑过来,没有大氅,只一声银白的绸袍,面上难得喜滋滋的,手里拎着一双小马靴。
  “快来瞧瞧,如何?”
  两个大男人看着桌上这双巴掌大却极精致、镶金带玉的小马靴,面面相觑。亦沁笑,“这是给我小外甥的见面礼。原是撒布王公的大妃给我的,我留着何用?正是不知怎样,可巧儿亦洛要生了,这不是现成的么?你们来的那天晚上我就派人去大营取,这才将到。”
  江沅闻言忙道,“多谢大妃,只是,如此贵重这如何使得?”
  “你呀,还真是礼数正!”亦沁白了他一眼,“我与亦洛还能分得这么清。”
  这几日也被这位姐姐奚落惯了,江沅笑笑,“那多谢二姐。”
  “这就是了。”
  林侦在一旁看着倒觉有些异样,撒布王妃送这个给二姐是要应有子的吧?怎么说她留着没用?三年和亲,虽说她与苏日勒不及三姐一对腻歪,可林侦瞧得出这也是个霸宠的主儿,怎么这么久也没孩子?
  “舅父觉得如何啊?”
  亦沁问过来,林侦抬手拨弄一下靴口那只插匕首的小暗袋,“姐姐怎么知道是儿子?”
  “我梦见的。”
  林侦笑着白了她一眼,起身往小药炉边斟了一盅奶茶递过来,“暖暖身子吧。”
  亦沁正要接,忽地一蹙眉,“怎的这么腥?就说你不会烧奶茶。”
  林侦被斥得莫名其妙,这哪是他烧的?只是人家端了来,他给倒了一盅。
  “快拿开,闻着真恶心。”
  林侦还不及端开,就见亦沁捂了嘴一阵泛呕。林侦惊得瞪大了眼,看江沅,江沅也正盯着发怔,两个男人对看了一眼,林侦俯身一把握了亦沁的手腕子。这么成熟的脉象,一眨眼的功夫,林侦噗嗤笑了。
  一看林侦笑,江沅也笑了。
  “不去给我化些冰水来解呕,你两个笑什么??”
  江沅拱手道,“要给大汗道喜喽。”
  ……
  “亦沁!亦沁!!”
  一声声唤,雪地上大皮靴子压得嘎吱嘎吱响,一把打起帘子,那人大步进来,带着一股强劲的风雪。
  亦沁正缩在床头独自发呆,看他进来,肩上的袄滑落,人怔怔的。
  “快让我瞧瞧!”
  冰凉的大手握了她的肩,亦沁一个哆嗦。
  “哈哈……”
  他笑,惊天动地。
  “混账丫头!你总算怀了老子的种了!”
  “还没做准呢……”
  “什么没做准??三个随军大夫都能把错脉?看我不剁了他们!”
  “哎呀!你嚷嚷什么??”亦沁忽地一阵心烦,甩开他的手,“哪里就准了?前些日子刚有的月事呢!肯定不是!”说着,人就往床角缩,“我明儿就回大营,大营的大夫……”
  “还想找阿古拉?”
  一听这三个字,亦沁狠狠一愣,看过去,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一片漆黑。
  “你……”
  一个字吐不完整,大手一把就将人拖了过来,小鸡一样牢牢箍在怀里,低头,轻轻咬在唇边,“你好大的狗胆,敢背着我喝避子汤?”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
  啊?亦沁心里一寒,“所以,这半年……”她喝的是什么?
  “哼,”苏日勒冷笑,“我不管你在我身边究竟是何目的,可我的女人敢不要我的种,我绝不轻饶!”
  得知她背着他吃药,苏日勒大怒之下险些冲进帐中将她的小腰一把撅折,飞身上马冲进狼群,杀了痛快才算缓了些。极伤身的凉药,伤得她的小身子来一次月事像死过去一样,他暗中派人给她换了养身的汤药,精心调养,足足半年才算养了过来,听闻她有孕,他欣喜若狂,谁知,这一盆凉水浇得他透心凉!
  “既然知道,我也不必瞒你了。这孩子我不要。我回大营,打掉。”
  将才的震惊只给了她一点点的怕,瞬间就复了平静,一句话说出来,彻骨的寒意。
  “王八羔子!!”苏日勒气得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想死?嗯??”说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
  “你掐死我吧!掐死我,我也不生!”
  “哼,”看着眼前覆了寒霜的小脸,美得不可方物,气得他浑身冰凉,好一刻苏日勒冷冷哼了一声,“掐死你?太便宜你了。打今儿起,一时一刻你身边都不会再离人,我要看着你生,生下来……”
  “我不!我不!!我不要!!”
  他的狠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失声叫起来,仿佛他描述的是烈火地狱,吓得浑身颤抖。苏日勒一愣,眼看着她眼中滚出两颗泪珠儿滑下她的小脸落在他手上,热热的。她哭了,她竟然哭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泪,哪怕就是把她一个人扔在荒山上喂狼,她也没有哭过……
  心像被狠狠刺了一刀,苏日勒将她勒紧,“亦沁!亦沁!!”
  “我不……我不生……”
  “告诉我,究竟是为何?这是为何?!”
  “苏日勒……苏日勒……”
  她的泪像开了闸的水,淹得他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你是不是要急死我??说啊!”
  “你……你……”
  “嗯??”
  “我大肚子……你就有旁人……我,我……我还生他做什么……”
  哭声中语无伦次,苏日勒听了半天也不敢相信耳中所闻,想笑,又恨,大手探下去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肉,“浑丫头啊,你,你是怕我不要你??”
  她只管流泪,像个受了大委屈的孩子,看得苏日勒真真是恨,“怕我不要你,宁愿死,也不愿给我生孩子?”
  一句话激得她举起了小拳头,“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床上事哪一日离得?我,我怀了孕,你有别的女人我才不怕!可我,我还要生下你的孩子,往后我怎么跟孩子说,说那个畜生是你阿爸??”
  两年,六百个日夜,从未分离,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即便知道她背后行事,他也不曾放下,此刻见她丢盔卸甲还嘴硬,苏日勒心突然疼得厉害,面上却笑了,“我在你心里不是野兽就是畜生,还惹你这么恋着?”
  “谁恋着你,你滚!”
  一把将她箍紧,“好,不要就不要。”
  亦沁哭得正乱,闻言一愣,“你,你说什么?”
  粗糙的大手抹过她的小脸,泪全部落在他掌心,“往后,咱们再也不要。你只管守着我,看着我,最后死在你床上,如何?”
  “苏日勒……”
  “只是,这一个已经在肚子里,连心连肉,给我生下来,行不行?”
  “我……”
  “不怕。”他低头,轻轻含着她颤颤的唇瓣,“我去寻药,我吃。这就是我苏日勒唯一的孩子。”
  亦沁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平日里他强大得像个魔鬼,此刻却承诺下了什么?一个男人的尊严……
  “还怕么?”
  她轻轻地,轻轻地摇摇头,靠进他怀里,感受那勒到窒息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道,雷雷们收到!

☆、第91章 ,

  苏日勒始终没有退兵。
  在二姐亦沁查出有孕之后; 苏日勒把排兵布阵、操练整肃的活儿都交给了手下将领,两军阵前端端过起了日子,早起陪媳妇儿吃了饭就到娘家人这边来,跟妹夫江沅一聊一整天。作为亲弟弟的林侦,始终被俩姐夫排斥在外; 只是在江沅不能出门的情况下; 苏日勒才会带着他出去打点野味; 回来一家人吃。
  日子一过就悠闲; 看着那三人笃定,林侦知道其中必有隐情,问不出就只得按下心急,当是在被迫休假。直到有一天; 中原快马传信:镇西王奕栐擅离职守被当场削职; 押解回京。
  记得消息传来; 苏日勒大步进了帐,来到江沅床边扯下腰间的酒袋就递了过去。江沅接过抿了一口,又递给林侦; 一口苦辣直呛喉中,咽下去,烧得火团一样; 醇厚香甜反上来,十分痛快!这时才见两个姐夫相视而笑,林侦方明白这些日子他们的盘算与焦灼。
  隆德帝下了一盘瓮中捉鳖、声东击西的棋,而配合他的人正是两个女婿。封锁京城大动作; 顺理成章要有边疆的安宁来做后盾,而江沅却瞬间就参透了皇父密令中更深的意思:这不是个行动的命令而只是为了他们平安的障眼口令,只有应着和谈才能保证他二人越过西北军到达胡营。
  首辅庄之铭与三皇子勾结,证据确凿,利益集团中一干文官连根拔起也并非难事,可他们手中最大的牌却是把握西北军的二皇子奕栐。握有兵权之人,单凭纸上的证据根本撼他不动。京城只要开了杀戒,西北军立刻就可以“清君侧”之名挥师进京讨伐太子,一场血腥的厮杀,天下大乱。
  而此时,要的就是二皇子在情况不明之下乱方寸,只要他动。
  怎么动?
  江沅与苏日勒第一次密谈非但不是让他退兵,更是要他用十万铁骑重压边境,时刻准备开战!只有这样,西北军的首要军务就是镇守边疆。
  京城封锁,不审不放,情况不明逼得二皇子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即便想反,面对胡人压境、国门将破,将士们绝不会听从他转头内战;而想要探听消息,他必须得动,只要他动,就是擅离职守、临阵脱逃的大罪。
  这是一场耐心的较量,在三皇子被软禁、庄之铭被搁置的情况下,二皇子终于按捺不住一头撞进了皇父张开的网里,而擒获他的正是挥师东进的西南军。
  隆德帝自己导演了一场镇压政变的戏,把觊觎皇位与人勾结、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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