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改造混账领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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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眼热海因农场那强悍生产力的莱安·巴特利特男爵,也非常想让自家的农场施行海因农场的管理方式,可惜在他提出请求后,薇薇安女士和妮娜女士非常遗憾地告诉他,没有那么多老员工和中层管理带头指导的话海因农场的发展模式是无法复制的;这让年过四十的莱安·巴特利特男爵好一阵心酸。“不怀好意”的妮娜女士乘机问他,你为什么不让你们家的家人来学习农场的管理模式呢?
虽然已经习惯了职业女性的存在,可是让自己的家人出来工作还是让莱安·巴特利特好一阵为难。纠结数日后,他总算想开,把自己的两位妻子和三个女儿送来了萝丝夫人的秘书部。
硕果仅存的二十多户贵族家庭,陆陆续续地让家中的妻妾子女参与进了城堡体系。对于这些在这个世界来说算是高级知识分子的生力军,付友光非常一视同仁:按照先例先走基层,能吃得了苦就收归麾下。到了三月时,这些贵族家庭□□有百余名女性进入了秘书队伍,加上收押的那些家眷里自愿出来工作的,秘书队伍壮大到了六百多人。
城堡体系内各家公、私营公司一轮轮地扩张、招工,安普城的闲散人士越来越少,到了三月里,大街上几乎少见什么闲人了。周边乡镇也是一样,成年男子被扫荡走了近一半,受舆论宣传中各种“女性能顶半边天”、“工作的女士才是最美的女士”、“年仅十八岁纺织厂女工月收入超过十五银币”等等信息轰炸,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女性也走出了家门,或就就近加入附近领主大人的农场,或是赶赴安普城加入工厂、食堂等单位。在最近一次的发薪统计中,城堡体系内工作的女工数量达到到了突破性的一万名。
三月中旬时付友光收到了远赴兽人王国的三位行者的最新来信。去年他们进入牛头人居住区域后卷入了兽人王国内部的种族乱斗,通过猎人协会联系了城堡后,付友光给他们邮寄了一千枚金币,让他们协助牛头人打赢自卫战争。现在牛头人区域那边仍旧处于战乱之中,不过牛头人感怀远方人类领主支援的恩情,赶在春耕前送了一批稻种过来。
付友光大喜过望,飞行异兽送过来的这批稻种可是经过牛头人精选过的,春耕就能下种。各方面顺利的话,过了今年城堡实际控制区内就不存在粮食短缺问题了。
目前海因农场的八百多亩冬小麦长势惊人,有效分蘖的麦穗普遍在每株三个以上,预估产量最低也能接近500斤的亩产。这个数字暂时只在内部流通,否则以这个世界普遍200斤以下的小麦产量,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嘲笑讥讽城堡体系牛皮吹破天际。
实诚的牛头人送来水稻同时也送来了种植方法,相比这个世界放弃治疗的农业来说还算精细;可惜的是他们那边的水资源比较缺,对于农肥也没有有效的理解利用,产量始终不高。而现在,被强行关在炼金室里的安德鲁已经在付友光提供的公式下合成出了人工尿素和人工磷肥,现在正进行着各种降低成本的实验。勉强还算矿产丰富的海得赛搞现代世界的工业化撑不起来,搞搞普通民生相关还是可以的。
赶在春耕来临之前,付友光抢着时间让温蒂女士搭建了个养蚕的班子。这个世界有记载的历史上也是养过蚕的,但是在能吐出更加纤细、结实、耐火还春暖夏凉的真丝蜘蛛被人工培育后,养蚕业就被废弃了。真丝制作的高级布料最早只特供各国王室,后来有人破除了真丝蜘蛛养殖的缄默协议,让许多大势力插手进了这个行业,才让真丝制品普及到中小贵族阶层。这种高端的奢侈品领域付友光没打算涉足,养蚕出来的一般丝绸能够占领底层市场就行了,普通平民谁会那么蛋疼身上套个十几件衣服出来晃悠。
大致看来安普城周边发展虽偶有曲折,总体上还是呈现着螺旋上升趋势。不过两个问题一直难以解决,一个是这异界居民那薄弱的储存意识——接近一半的人仍旧习惯于把当月赚的钱在半个月里花掉,休假日不是去酒馆彻夜不归就是流连*,让他经常气得想发狠把那些红灯区打掉。嗯,也只能是想想;安普城的酒馆街近千名女招待,不能有效安置这些人的话表面上打掉了人家暗地里照样做生意,而且转暗为明了还有可能引发治安隐患。
另一个,则就是几乎成了老生常谈的妇女地位问题。
市政厅的女性高级官员、城堡体系里的女董事、受人尊敬的女秘书们,她们的事迹几乎都被那个妙笔生花的记者科林编写成脍炙人口的文章在报纸上刊登;城里的歌舞团也在史蒂文·西蒙的安排下安排了固定的女强人节目演出。可即使是这样的宣传攻势下,就是有那么多的人不买账。
进入四月,两桩超出城管大队管理范围的重案摆上了付友光的办公桌。第一件是家暴:一位长期从纺织厂接外包毛线编织活儿的妇女,慢慢累积了几十个银币的私产。她的丈夫在城堡方面的招募活动中先后两次被招募进来,但因为不能适应严格的管理模式,两次都被放了回去。靠妻子赚钱似乎让他感觉颜面无存,开始对妻子拳脚相向。偷了妻子的钱花天酒地被发现后,借着酒劲把他的妻子打死在了酒馆里。按照这世界的法律,妻子属于丈夫的私产,而且他的妻子本身也不能算是城堡体系的人;城管大队虽然拿下了丈夫,却不知该怎么审理,只好上交到司法官妮娜女士处。
另一件事儿也与纺织厂有关,小镇上一户人家的三名女孩子偷偷跑到南希纺织厂,她们的兄弟中有一个也进入了城堡体系工作,并在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姐妹三人。这个弟弟初始非常高兴,因为三个姐姐是悄悄离家的,家里人还以为她们失踪了。休假日的时候这个弟弟就把三个姐姐的消息通知了家里,谁知这一来就出了事。
城堡体系里的男性员工现在达到了接近五万人的规模,其中至少三分之一会在休假日时进城或者在镇上挥霍薪水,*十分受追捧。她们虽然用几个月的时间存下了一个多金币,但怎么比得上那些女招待?她们的父母家人找来了南希纺织厂,要接她们回去自家酒馆工作——这户人家算是比较殷实的人家,但是儿子也生得多;什么钱能比皮肉钱来得快捷,辛苦养大的女儿不在自家干活儿不就浪费了吗?
三位女孩儿并不愿意——不然的话她们也不会偷偷跑出来了。冲动之下,三位女孩儿选择了自杀。等到三具冰冷的尸体搬出来,南希女士当场暴走,差点把她们的家人全部踩死——小母狼大脚踹过去真不是说笑的,要不是在场的席尔拉住,纺织厂门口当真要血流成河了。
这么两桩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的案件摆上来,付友光什么好心情都没了。默默看完案情,他转过身就爬上床钻进了鸭绒被里。
懒洋洋地打盹的西格感受到异样,清醒过来一看发现付友光正消沉着;翻看了下对方记忆,西格犹豫了会儿,别扭地试图安慰他:“这是可以预见会发生的事儿,不是吗,异界的我。”
付友光没吭气,西格继续说道:“你那边的世界……这种事情不是也发生了很多吗,哪怕是改……革后。”
“海得赛需要人口,西格。三个女孩儿以后会是三个家庭的母亲,她们会生儿育女,她们的孩子会赶上可以上学的时代,他们中有可能涌现知识人才、或是某个工厂勤勤恳恳的工人、某个农场里擅长耕耘的农夫……但是她们死了,女孩们死了,这些无限可能的未来都没了,西格。”付友光没有张口,灵魂里直接对西格传达。
“……我从不规划太久以后的未来。因为一切都是会变的。异界的我。”对方传达过来的平静情绪让西格有种莫名的心悸,难得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后,西格谨慎地说道,“你和我,我们背负不起所有人的命运。你不是救世主,你只是……另一世界的我。”
“……”
“喂、喂,总是嘲笑我轻易流泪的是你吧,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异界的我?付友光?”西格有点紧张了。
“你特么的是想跟我吵架还是试图安慰?”付友光气。
“……”
“不会安慰人就别勉强了,我偶尔泄气一下不过分吧。”付友光掀开被子,伸直了手脚仰面朝上,“可恶啊……弄个妇女保护法能起到点作用吧,好不容易征到的女工这样随便被人逼死,其他的女工还能安心工作吗?还会信任城堡给予的庇佑吗?妻子是丈夫的私产是哪个狗屁世界的规定啊,不行,不弄最基本的男女平等毛用都没有……恩,西格,你觉得雷恩来当妇女权益保护协会的会长怎么样?”
“……你聪明了点儿呢,异界的我。你第一个念头应该是让最高战力旗帜鲜明站到女性那一边的吧。”
“是啊,可是特么的戴维斯那老头很龟毛啊。真跟他提这个,那家伙唯一的反应只能是抱头一蹲吧。”
“……我承认我被你的恶劣笑话逗乐了。”
“得了,想笑就笑,老绷着不烦吗。你们这种人活个千年也没啥乐子。”
付友光郁闷的时候西格还是挺识相的,虽然他实在不是合适的聊天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丹尼尔瞪着被喷了口水的西红柿蛋汤,陷入了人生选择上的迷茫。
吃,还是不吃,是个问题……
感谢小天使们的不离不弃_(:3」∠)_
☆、第83章 异界女权运动(二)
83
老亚尔弗列德被机器的轰鸣声吵醒;躺在床上叫了好几遍管家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后才想起来,管家已经走了好多天了。
他十分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挤压声。下了床在木地板上走了两步就到了窗前;狭小的房间让老子爵一阵烦闷;推开木窗看向不远处被拆得坑坑洼洼的内城墙,他更加烦闷了。
两个儿子就业于城堡体系;并且都成为了领主大人的追随者,让老亚尔弗列德逃脱了公审、成为贵族阶级中极少数幸存者之一。但不可避免的是他家的产业被查封了,仆人也都被遣散;他和妻妾子女们被赶出了豪华的府邸,在儿子威利·亚尔弗列德的接济下;住到了外城区的一栋民宅里。
威利身为亚力士矿业公司的管理层,就近把自己的庶兄弟们弄进了矿业公司里;矿工生活苦不堪言,但总比沦落街头饿肚子强;只是亚尔弗列德家的待遇虽然算是不错,可生活水准跟以前比起来仍旧是天差地别。年轻的侍妾们有的离开了索性就不再回来,那个叫吉姆的庶子更是接走了他的母亲后扬言他跟亚尔弗列德家没有任何关系,把急切需要经济资助的老亚尔弗列德气得够呛。
现在老亚尔弗列德和妻子住的地方比他们家以前仆人住的还不如,身边也没有了任何仆从服侍;乍暖还寒的四月里没有热水洗漱,每日吃到的东西连以前的一成都比不上。他的妻子和留下来没走的侍妾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不尊重,而他还不敢发脾气。
行刑台上几百个人头,彻底吓坏了这位昔日特别讲究地位特权的老贵族。
老亚尔弗列德心酸地看着被渐渐拆掉的内城墙,仿佛看着自家被查封的府邸和产业在眼前被粗暴地毁去。侥幸地从大清洗中余生没有让他感觉庆幸,反倒是无法言喻的心酸;他的妻弟金·罗杰被抓去矿区服苦役,而曾经跟他一起拜访海因农场的戈登·索尔靠着投靠弗兰迪混得如鱼得水;如果当日他不是那么地计较贵族特权、没有得罪薇薇安和弗兰迪,那么就凭他的儿子威利·亚尔弗列德在城堡里的地位,他怎么也不应该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感伤了好一会儿后,老亚尔弗列德费力地穿过走廊,挤下狭窄的楼梯。二层木质小楼仅有四个房间,一楼的客厅狭小得跟以前的门房都比不上。家里空空如也,妻子和留下来的几位侍妾都不在;儿子的积蓄仅够买下这栋木质小楼,除了他这位老爷,其他的家人都在为了每日的食物而工作着。饭桌上留了两个馒头和一碟咸菜,腹中空空的老亚尔弗列德解决掉了这些食物以后感觉口渴,可是却不会使用煤炉子烧水;悲戚地灌了一口凉水后,忧伤的老贵族迈着蹒跚的脚步出了家门。
这栋木质小楼的地段很好,出了门穿过百米长的街巷就能到达市民广场。往日这里会集聚许多闲人,悠闲地聚会或是被杂耍艺人们吸引,一呆就是大半天。而现在,市民广场空空荡荡,有劳动力的都被各家公司招走了,吃不了苦头或是不服管教的要么被送到工程队或矿区强制劳动,要么被踢出来遭受家人的白眼和邻居的鄙视,终日混迹酒吧买醉。老亚尔弗列德顺着市民广场的中心花园转了半圈,只看到一些妇女三三两两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