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医女逍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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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沐薏情才抬起头来,扭了扭有些酸僵的脖子,这一个时辰看的病人怎么也得有几十位了。抬头一看,门外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这是要累死她的节奏,心中的怒气一定在酝酿,等到到了一个值的时候就会爆发!
一个梳着丫环髻的女子看起来有十七八岁,缓步来到沐薏情面前。
沐薏情抬头,只瞧一眼便断定,眼前这丫头没什么病。
“大夫,我是替我家小姐来排队的,您可以往钱府走一趟吗?”
钱府在圣云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但是这些百生也是听过的,钱府有一个小女儿,从小就是个药罐子,这钱家也慕名而来了?
“若有诚意,就亲自来医馆,我沐薏情从不上门行医。”这是她的规矩。
那丫环低头,一脸失落的退了出去。
李雪茞刚好听到她这一句,从不上门行医?皇帝就不说了,那大司马呢?昨天不还去送药吗?想到这里,李大管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就医的人一个一个散去,这一天她们备的药差不多全都清空了,沐薏情虽然想开个医馆,但也不是开这种门庭若市的,她一人哪里忙得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都暗了下来,一天没有进食的她饿的眼发昏。
李大管家准备关门,生怕再有人来看病不好打发。只见一位公子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一走进来,几道目光齐唰唰的扫了过去。
景恒烨!你还敢来!李雪茞要不是顾及昨天那一幕,真想一脚把这人飞出去。
沐薏情收起笑意,朝来人冷声问道,“左相大人这是患了什么疾病了?”
景恒烨收起扇子,一屁股坐在的沐薏情对面,刚刚还如沐春风一般此时一脸痛楚,“薏儿,我觉得我应该是病的不轻。”
沐薏情瞧都没瞧他一眼,“哦?说说怎么个病法。”
景恒烨一下子揪住胸前的衣服,作出呼吸困难的模样,“我胸口闷痛,一夜不眠,好像被人狠狠的戳了一刀心在滴血。”
李大管家将脸转向一旁,恶心的快要吐了。
沐薏情淡定的从一旁抽出装着银针的小包袱,从里面抽出了最长的那一根,“左相大人这病我知道是什么了。”说罢,迅速的朝左相的身上刺去。
景恒烨没有躲,想着挨一针让她消消气也就罢了,可是这一针一扎下来,他就后悔了!全身麻木的提不上一点力气,一股寒意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沐薏情捏着针的一端,捻了一下,“左相大人这病叫: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景恒烨感觉除了麻木之外,隐隐的疼痛从那处针尖上的蔓延到全身各处,她刺的真准刚好在他的穴位上。由于他习武的方式不同,那处的敏感要超常人数倍,当然此时的痛楚也要超常人数倍。
沐薏情抽了银针,景恒烨的额间已有细密的汗珠,虽然不像刚刚一般使不上一点力气,那种麻痛感也好不到哪去。
“要不要给你开副药?”沐薏情抬头问道。
“若有良药可医我这症状自然是好的。”景恒烨立即点头,谁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拳头朝他迎面而来,他捂着被揍了一拳脸身形朝后倒去。
只见那抹娇小的影子踩着两人之间的桌子跃到景恒烨的身旁,朝着那个身影就是一阵狂踢。
一屋子人看着这彪悍的一幕都惊呆了。
“今天我非得给你把这顽疾给治好了!”沐薏情怒气不止,谁知道这丫的今天弄出这样的动静安的是什么心啊,想累死她么?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他不懂吗?
沐薏情发泄完了,放下刚刚挽起的袖子,不客气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食盒,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到嘴里。
躺在地上如遭蹂躏的左相衣襟微松,发丝散乱,手掌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奇耻大辱,如此奇耻大辱啊,他好想掐住那个女人纤细脖子,杀了她一了了之!
沐薏情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瞧都不瞧左相一眼,说实话,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左相大人狼狈的站起身来,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炽热,理了理凌乱不堪的发丝,抬步上前。
“薏儿果然是妙手回春,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沐薏情淡笑一下,“左相大人客气,刚刚施针加上我亲自动手给你医治,一共三百两,另外,今天医的这些人的医药费都记在你的头上了,一并结帐吧。”
左相从身上掏出几张银票,客气的对李大管家说,“不用找了!”然后站到沐薏情身侧,看她马上就要吃完那一块,又将另一块的纸包打开递到她面前。
“薏儿,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的心意我懂了。”
沐薏情乍听到他这句话差点没有被噎死,举起拳头捶了几下胸口,又提起一旁的水壶灌了一口水这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左相大人真是贱人中的格斗机。
左相眉目含情,“既然我没有一处能得薏儿青睐,那我就改,改到薏儿满意为止。”
沐薏情失笑,左相大人这技能够全面的。
李大管家拿着算盘挡在左相面前,“一千二百零一两。”将刚刚左相拿起的银票往左相怀里一塞,“别侮辱我们家情儿,是多少收多少,我找不开,拿散银来。”
左相眉宇一紧,目光朝李雪茞望去,越看这小子越觉得碍眼。
沐薏情好久都没有这么操劳过,不理会还在争执的两人朝后院走去,一身疲惫的她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左相见佳人已去懒得于李雪茞纠缠,甩袖离去,回到相府直接回房将门摔上,一股阴寒之气充斥着整个屋子。
“这个女人现在不能死!”景恒烨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的郁闷还是挥散不去,掌心一扫一股劲风朝一旁的屏风袭去。屏风间镶嵌的白玉顿时碎了一地。
……
大司马其实午时刚过就醒了过来,醒来时不知道怀里的人儿几时离去的,心里也觉得空落落的,命肖宇将他扶起来,靠在摇椅上随便找了本书看,一个下午的时间就靠这本书来打发了,实在是无聊。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禁蹙眉,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送药来?
“她吩咐这药是一天吃几次的?”不禁朝肖宇望去。
“回主子,两次,早晚各一次。”肖宇恭敬的回应道。
这么晚了,也该送过来了?“你去瞧瞧,怎么还没将药送来。”
肖宇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慕容灏将手中的书扔到一旁,没有一点心思看下去。这个死女人她究竟在做什么?医馆冷清成那个样子,过来看他一眼会累死么?今天早上才来搅乱了他的心,才乖了那么一次,几个时辰一又把他晾了。真想把她抓过来狠狠的打一顿!
不一会,肖宇回来了,手里端了一碗药。
慕容灏的脸色就更黑了。
“她人呢?”
“主子,今日医馆也不知道怎么了,门庭若市,看病的人排成一条长龙了都。沐太医从回去后就没闲着,刚刚才将求医的人看完就去内院歇着了。”
“你怎么不早说?”慕容灏扫了一眼肖宇。
“医馆看病的人多有什么奇怪吗?”肖宇将药放到慕容灏的手里。
慕容灏一想到她累了这么一天,也不别扭了,端起碗将药送到嘴里。昨天还冷冷清清的,匾额都没挂,怎么可能今天就那么多人来瞧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听说,左相大人今天也来瞧病了。”肖宇打量了一下主子的面容,果然吞咽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不过被沐太医扎了一针还打了一顿给他治好了。”肖宇立即补充道。
果然,慕容灏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相当满意小情人这样的诊治方法。
“主人,你吃点什么?属下去帮您打包回来。”肖宇试探的问道,只见慕容灏眉宇微拧立即补充了一句,“对了,主子,沐太医之前交待属下,主子一定要多吃滋补营养的膳食,估计今天累坏了没有精力做给主子,要不主子勉强吃点宝月楼的?”
慕容灏眉宇舒展,手指惬意的在摇椅的扶手上弹着,“去吧,清淡可口一点。”
“好,属下马上就去。”肖宇跑的飞快,其实心里早已经是内牛满面了,他真是费尽心机绞尽脑汁的侍候主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主子至从遇到那个沐薏情之后整个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侍候起来,比以往要难上几百倍啊!
慕容灏靠在摇椅上,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或许她休息一下还会过来。
用完膳食后,院外还是不见那道人影,他就再等等吧。
肖宇朝外望去,猜测到了主子的心思。
“主子,你别等了,隔壁内院的灯早就熄了。”
慕容灏拿起一旁的书朝肖宇摔了过去,心思被属下看穿的人第一次有点难为情,阴沉着面容吼了一声,“滚出去。”
白日睡了些,晚上就更难入睡,如果他此时能动一下,一定会控制不住的翻墙头去看一下他的小情人。现在,他只能坐在这里心痒难奈,却又动弹不得!这一次疏忽付出代价还真大,以后,他再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圣云后宫
在圣乾宫独自歇了几日的慕容云天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驾临了贤妃的宫院,从诗词歌赋谈到春花秋月还是不愿离去,实在有要宿寝宫内的意思。贤妃激动不已,突然心疼犯了,昏了过去!
慕容云天思绪难平,转来转去来到了静妃宫里,谁知屁股刚挨椅子,静妃上禀,身子不爽利不便侍君。
各宫娘娘真是娇弱,一连去了四五处,没有一个可以侍候皇上。慕容云天一怒之下,这几位平日里恩宠不断的妃子全都降位一级!
本应该夜深人静的后宫突然沸腾了,各宫娘娘一听直接就降了位份,不约而同的全都找太后诉苦去了。
太后被这些女人吵的头疼,想想慕容云天这些年来干的荒淫事也不差这一两件,不禁朝这些宫妃望去,一个一个怎么了心里头的小算盘都打好了?连侍候皇帝的心都没有了?!
“皇上召你们侍就寝,你们就从他一次有何不可?”太后拨弄着手上的指甲,这几日光是洛川王的事情都让她操心的了。后宫还乱成这样!这个时候不正好给皇上吹吹枕边风,早立皇储也免得夜长梦多。
“太后娘娘息怒,臣妾真是心疼病犯了,怒了皇上,臣妾知罪了。”贤妃低头面带愧色,她心里清楚的很,太子人选太后早就定下了,那个没了娘十四皇子就是太后心中的最佳选择。
十四皇子乃当年的太子太傅之女所生,太傅受先帝敬重,又是当今皇上的导师。十四皇子母族威望名盛,太傅在朝中却无实职,十四皇子自幼丧母一直是太后亲自教养,身份又显赫,年龄小正好控制,立十四皇子可以说万无一失。
她们这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明白,即使她们有皇子也只能依附太后得个半生富贵。犯不着牺牲自己,万一皇上的病真如那贱人所说,熬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白白搭进去。
“最近皇上身子怎么样了?”太后平淡的问了一声。
“回太后,皇上身子日渐好转。”贤妃低声说道,这几日太后的确很少理后宫的事情,只说了一句暂由她打理着,突然思绪一转,低声说道,“臣妾前几日去侍候皇上,听闻沐太医规劝皇上的话。”
太后眉宇一紧,这小贱人真不让人省心,“说了什么?”
贤妃神色凝重,“沐太医说,皇上龙体未愈要禁房事,也不知是何居心。前几日臣妾身子还好,可是皇上压根就不碰臣妾,今晚皇上来了,臣妾的病又犯了,不能为太后分忧臣妾罪该万死。”
太后重重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案,“你们几个先退下,贤妃留下。”
另外几人如获大赦退了出去,太后微眯着凤眸看着眼前的贤妃。
“这几日,本宫命你掌管后宫之事,这样的事情为何现在才告诉本宫?”
贤妃身子一抖,跪在地上的身子俯的更低,“臣妾愚笨,觉得此事影响不大,以为皇上宠信那个贱人守几天也就过了,刚刚几位姐妹们在此,臣妾还有所隐瞒。那贱人还说,皇上的身子未痊愈还需调理,如果与人同房累及她人。臣妾估计,姐妹们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才会拒绝皇上。”
太后听完,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跪在她脚下的贤妃轻柔的询问,“你呢?”
贤妃又是一抖,“臣妾不敢,皇上病了那么久,臣妾不是一直都这么侍候过来的么。”
两人正说着,太监总管匆匆而来,见到太后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皇上醉酒,怎么也劝不回去,这会儿都冲到冷宫里去了。”
太后“蹭”的一声站起来,冷宫还关着一个废后,当年因为这个女人,皇帝竟然动心思想把她这个太后赶到皇陵去。若不是这些年来不想与皇帝撕破脸,她